纯爱派(172)
赫尔曼朝他伸出手,安德烈像条得了令的狗,很快地爬过来,根本不用赫尔曼指挥,就很顺畅地开始解赫尔曼的裤子,讨好地看了一眼他,等赫尔曼点了下头,便掏出来开始认真地。
这时赫尔曼就不可抑制地想知道,那个安德烈,知不知道这个安德烈。
于是赫尔曼拍拍安德烈鼓鼓的脸颊,叫他吐出来,跟他说:“去把摄像机拿来。”
安德烈听话地擦擦嘴,要站起来,赫尔曼的皮鞋踩在他的肩膀:“爬着去吧。”
安德烈便爬着去。
他回来,把摄像机递给赫尔曼,赫尔曼拿在手里,跟他说:“继续吧。”
安德烈便继续。他非常卖力,水平和那个安德烈不相上下,赫尔曼的镜头聚焦在他的脸上:“你活不错,鬼也x这里吗?”
安德烈答不上话,眼睛被呛得通红,赫尔曼捂住他的眼,故意往他高挺的鼻梁上撞,他被撞得晃晃悠悠,就着本来跪着的动作向后跌倒在地,赫尔曼上前一步,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用他像用一个飞机杯。
赫尔曼也是这么说的:“我的老天,你好像一个死东西。”
然后赫尔曼把他拖到床边,踢踢他的脚让他趴上去,安德烈顺从地转过身趴着,感觉到赫尔曼掰开他,然后一手用力按住他的脖子,用摄像机扫开阻挡,进来之后,赫尔曼又把摄像机拿起来,对着他的侧脸,拍安德烈喘不上气的样子。赫尔曼问他:“你会说话吗?”
在床单上一片乱七八糟的安德烈艰难地点点头,他满头大汗,黑发贴在他的脸上,遮住了他的眼睛。
“说两句。”
安德烈声音嘶哑:“救……救命……”
“啧,你上次好像不是这么说的。”赫尔曼用摄像机敲敲他的头,“把你脸露出来。”
安德烈腾出一只手,拨开头发,他的脸被压在床单上,转头看了眼赫尔曼,赫尔曼看起来非常遥远,面无表情,只有摄像机的镜头闪着红光,他呆滞地望着那点红光,然后红光突然断了。
因为赫尔曼关了摄像机。他刚才看到安德烈努力转回来的脸,被蹂/躏的脸上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给那死气沉沉除了受性虐别无他用的身体添上了一点东西。于是赫尔曼关了摄像机,随手把它扔在了地上。
赫尔曼伸出手,把安德烈拎起来,翻了个身。安德烈的身体线条流畅优美,仿佛天神特别设计,尤其从背后看,肩膀过渡到腰线的弧度、匀称的薄肌,如同一只优雅的瓷器或一只温顺的豹,这些弧度和肌线动时会一起摇晃,他赤/裸的脊背和腰大片大片的白色晃得人目眩神迷,汗液增加肌肤的湿润,黏腻使人缠在一起,更不提他红唇里酥酥麻麻的声音。赫尔曼吻他的脸,感受到他的睫毛颤巍巍地抖动着,他的脸迷茫脆弱,如同所有顶级帅哥一样,安德烈的脸细看也带有些雌雄莫辨的英俊。
安德烈的淫词浪语和尖叫通通被赫尔曼用手捂回嘴里,安德烈缠人的手臂攀在赫尔曼身上,弄皱了他的衣服,赫尔曼嫌弃地掰开他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安德烈被拒绝的手臂反过来抓在床单上,连着他的身体扭出一道曲线,仿佛一尊碎掉的雕塑。
安德烈没什么力气了,赫尔曼才完成,他没有戴套,也懒得多看,匆匆拔/出来,脱下裤子去洗了个澡,很快就走出来,换了套衣服。
安德烈本打算睡去,但那些东西扑上来四处拉扯他,将他翻来覆去,他每一寸肌肤都被按住,他觉得有成百上千的鬼压在他身上。按照以前的规矩,他开始娴熟地叫,继续佯装这是春花秋月你情我愿,可以淫/乱,但不要可怜。
赫尔曼走出来拎起衣服,扫了一眼床上抱着腿挨操的安德烈,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走到下一层楼,看见艾森正往上跑,他蹲下来一把搂住艾森:“抓到啦!你要去哪儿小家伙!知道几点了吗。”
艾森被他挠得咯咯笑,从他怀里挣出去:“才十一点。你要去哪儿爸爸?”
“办点事。”赫尔曼转头看了眼楼上,“你找我吗?”
“不是,我找你妻子。”
赫尔曼听了,坐下来,坐在台阶上,拍拍台阶让艾森也坐下来:“找他有事吗?”
“爸爸,你知道吗?”艾森神秘兮兮地说,“你妻子不太正常。”
赫尔曼笑笑看他:“所以呢?”
“还没想好。”
赫尔曼的秘书走上台阶提醒他出发,在离他们一层的距离停下来,赫尔曼看了眼他,抬手挥了挥,示意自己知道了,秘书便走了下去。
赫尔曼问艾森:“不过安德烈睡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跟他说?”
艾森抿抿嘴,似乎在认真思考:“也行。”
“你试图和他保持良好关系很好,但是艾森,”赫尔曼柔声细语地跟他说,“其实也没必要。”
“好吧。”艾森看起来兴趣已经跑到别处去了,“那爸爸,要不要来下棋?”
“现在吗?”
“嗯,现在我想下。”
赫尔曼站起来,把艾森也拉起来:“好吧,那我们去下棋。”
他们下到一楼,准备去棋牌室,秘书上前来:“照您的要求,人都到齐了,因为比较匆忙,还不是很完全……”
赫尔曼抬手:“不用了,我不去了。”这本来就是他不想留在家里临时凑的局。
秘书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赫尔曼拎着艾森去棋牌室:“说真的艾森,你应该早点睡觉,早睡早起会长高。”
“是吗,把这研究拿给我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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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上等-8
赫尔曼回房间的时候哈欠连天,他推开门,安德烈已经坐在床上在看书,看起来喝了好几杯咖啡,人挺精神。
“你去哪里了?”
“跟艾森下棋,”赫尔曼随随便便脱下衣服,躺倒了床上,“他赢了15局,我赢了5局。”
“不错啊,你还赢了5局。”
“他让我的,”赫尔曼闭上眼,捏了捏眉心,“最后5局。”
“还挺贴心。”
“艾森是世上最独一无二的孩子。”
安德烈翻了下书:“我也觉得。”
赫尔曼睁开眼看他,安德烈转头:“看什么?”
“不是很多人会这么讲艾森。”
“‘独一无二’?”
赫尔曼站起身,去换掉衣服,重新躺回床上:“也许你不知道,艾森并不算是个受欢迎的孩子。”
“看得出来。”
赫尔曼笑了下,拿起雪茄点上:“他被宠坏了。”
“只是确认一下,你只有两个孩子是吧。”安德烈合上书,偏过头看他。
“是,他是小儿子。”赫尔曼抽起烟,靠在床头,远远地望着窗:“我和伊莲娜……我第一次见到伊莲娜是在大战前,我返家修整后准备重新上战场,经过布卡查维的驻地,那里当时被对立联盟的国家军队把守。我和我的战友们乔装偷偷溜出城,出城的那天正好是他们阅兵的时候,成队的增援坦克在城市里耀武扬威地开,宣称它们即将被用上战场,碾压我们的士兵。
他们开到博物馆广场主路的时候,坦克被一群女学生拦了下来,那时候是夏天,女学生们穿着鹅黄色的、雪白色的、湖蓝色的、翠绿的裙子,戴着她们最好的珠宝首饰,在坦克的必经路上跳舞。”赫尔曼磕了磕烟灰,“我记得很清楚,伊莲娜站在路中间,她站得最靠前,跳很热烈的舞,裙角纷飞,修长的腿踏在鹅卵石的地面上,她不知疲倦地跳,没有伴乐,没有舞台,坦克的炮口对着她们,她们旋转的时候会把花瓣散在空中。她们笑,她们唱歌,她们把花到处撒。
有那么一会儿坦克们无所适从,他们向上请示,在那么多战地记者面前没有敢直接碾压过去,她们那么美,或许本就是来求死的,布卡查维所有男性,不是已经死在了战场、即将死在战场,就是投降在当狗,要让这笨重的、灰暗的、死气沉沉的机器碾压过轻盈的、艳丽的、生机勃勃的精灵们,那时这个虚伪的、背弃我们的世界才能稍许明白,我们的国家坠入了怎样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