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47)
席暃又傻了。
他弯了弯手指,结结巴巴地说:“可,可不可以再,再亲我一下。”
祝时宴从善如流的在他左脸上亲了一下。
直了二十多年,他对自己一朝变弯这件事接受的十分坦然。
席暃像是高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眼睛亮的惊人,追着他要亲亲:“再亲我一下。”
祝时宴又在他右脸上亲了一下,笑着问:“还要吗?”
席暃整个人都要冒烟了,晕乎乎地看了他一眼,小声道:“我,我想亲你。”
他说的亲跟祝时宴这种亲脸亲额头不一样,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祝时宴的嘴巴,显然想亲的是这里。
祝时宴只犹豫了一秒就答应了。
既然他们两情相悦,那接吻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没什么好拒绝的。
就在他点头的下一秒,席暃直愣愣地冲上来,攫住他的嘴巴,然后就不动了。
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但之前的每一次都带有强迫性,吻里充满了血腥和痛苦
这次是两情相悦的吻,席暃只是跟祝时宴嘴唇相贴,都幸福的快要落泪了。
他小心翼翼地吮吸了一下,边动边观察祝时宴的反应,见他没有露出反感抗拒的表情,他扶住他的肩膀,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他在祝时宴的嘴唇上变着花样地□□,舌尖顶开他的牙关,贪婪地吸着他口中的空气,柔软湿润的触感让他的眉眼间染上了一层痴迷。
渐渐的,这个吻变得暧昧起来,两根嫣红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丰沛的涎水被吸得发出黏腻的水声,充满了躁动的欲.望。
祝时宴被他吻的慢慢往后仰,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胳膊上,嘴里发出一阵一阵的闷哼声,脸上也逐渐染上了红晕。
席暃越吻越深,舌头在他的口腔中肆虐,手掌从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滑落,然后扣住他的腰身,用力往自己这边靠了靠。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宴渐渐有些呼吸不上来了,他抓住席暃的手,挣扎着推了推他。
席暃依依不舍地停下,两人分开的地方拉开了一道暧昧的银丝。
祝时宴喘了口气,胸膛不断起伏。
而席暃盯着他湿润的、略带水光的嘴唇,凑过去还想亲。
祝时宴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来了不来了,嘴巴都亲麻了。”
席暃听话地退回去,眼睛亮亮地看着他,要是他身后有个尾巴,现在估计已经飞快地转起来了。
祝时宴心里一软,迅速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红着脸道:“我饿了。”
席暃乐的像个傻子,走到客厅时还不忘把今天买回来的一束花送给他。
祝时宴笑着接过去,问:“为什么买花?”
“因为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一天。”
“还有呢?”
“还有......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没错。”祝时宴牵住他的手,声音温柔:“晚上好,男朋友。”
席暃紧紧回握住他的手,高兴地走路都打漂,“男朋友,男朋友……你是我的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祝时宴一脸宠溺地看着他:“嗯,是你的。”
路过“杂物间”的时候,祝时宴扫了他一眼,“这个房间尽快清理掉。”
席暃眼神飘忽,可怜巴巴地说:“我,我可不可以把它留下。”
祝时宴板着脸道:“我就在你面前,你还要看这个吗?”
席暃不敢惹他生气,耷拉着眼角,“我,我明天就清理。”
祝时宴双臂环胸,抬抬下巴,“我还没问你,为什么有我这么多照片?你来找过我?”
席暃小声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在哪儿。”
读的是哪个学校,工作进的是哪家公司,甚至大学时读的什么专业、住的哪个宿舍席暃都一清二楚。
席暃的话勾起了祝时宴脑海深处的记忆,他陷入回想:“大二那年,我参加运动会时在观众席隐约看到了你,是你吗?”
席暃迟疑地点了下头。
“大三那年,有个男生一直纠缠我不放,已经影响到我的生活,结果突然有一天他退学了,是你干的吗?”
席暃现在想起那件事还是很气,怒气冲冲的说:“他活该!只是让他退学便宜他了!”
祝时宴瞥了他一眼。
席暃缩了缩脖子,委委屈屈地说:“我就是不想他缠着你。”
“我毕业时,莫名其妙收到了慕氏集团的招聘函,但是以我的学历和履历根本不可能进慕氏集团,也是你?”
席暃:“我当时就想多看看你,谁知道你……”
祝时宴帮他补充完:“谁知道我会对慕氏集团的offer视而不见,转头去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席暃点点头。
祝时宴轻叹一声:“既然一直都知道我在哪儿,也一直在偷偷看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席暃一脸委屈:“因为你说你再也不想看到我。”
“所以我说你是胆小鬼。”祝时宴敲了下他的额头:“但有时候胆子又大的出奇,绑架囚禁我这样的事都敢做。”
席暃垂着脑袋,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
“我也对不起,当时对你说了狠话。”祝时宴重新牵起他的手:“我们都把这些事情忘掉好不好?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在一起。”
席暃愣愣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声音哽咽地说:“好,我们好好的在一起。”
——就算现在让他死了他也愿意。
大虾是吃不成了,祝时宴点了一桌子外卖 ,两人随便吃了点。
进卧室之前,祝时宴对席暃招了招手,然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晚安吻。”
席暃有学有样的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更好的晚安吻。”
祝时宴止不住的笑,又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我男朋友真可爱。”
他关上卧室的门,心情很好的洗澡睡觉。
刚刚跟席暃确立关系,他情绪激荡,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直到凌晨两点才勉强有了点睡意。
结果睡着后噩梦连连,总感觉有人在追自己,又像是有鬼压床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床边隐隐约约有个人影。
他吓了一跳,猛地一开灯,看到是席暃趴在他床边,双眼像探照灯一样一直盯着他。
祝时宴心脏病都要被他吓出来,没好气地说:“你大半夜不睡觉,趴在我床边干什么?”
席暃还是盯着他,神情恍惚的问:“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他说着说着要上手摸祝时宴的脸:“你不会是我幻想出来的吧?”
听到这话,祝时宴的心里泛起了绵密的疼,他抓住席暃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一脸认真的说:“是真的,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你没有做梦,我也不是你的幻觉。”
第35章
席暃摸着他的脸, 死死地抱住他,“我不敢睡,我怕醒来你就不见了。”
在幻觉最严重的时候, 他也做过类似的梦, 梦到祝时宴说喜欢他,说要跟他在一起, 但醒来便成了一场幻影。
那种巨大的失望和落差能将他逼疯,他需要时刻时刻看到祝时宴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