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149)
而那位大二的男生,据传之前还是个跟踪傅神的变态。
学校内网关于这件事情的帖子已经盖了好几千层高楼,大家都说傅神这是“烈女怕缠郎”被拿下了,还有人说他俩是一对不要脸的渣男小三,怒骂傅辰为什么出轨还出的如此高调。
隔日,傅辰置顶了一条回复贴,里面只有一句话:非出轨,一直是他,请勿继续造谣,此贴一个小时后删。
一石激起千层浪,全校议论纷纷,然后一个小时后大家再看,原帖已经没了,之后再有人乱写他们的关系,写一条黑一条。
没多久,校园里关于他俩的声音渐渐平息,刑法课上,关鸿云瞅了眼坐在一旁的学长,悄悄拉了下祝时宴的袖子,小声道:“他真是来陪你上课的?你们真在一起了?”
“嗯。”下课铃响起,祝时宴合上笔,扭头笑道:“正式介绍一下,傅辰,我男朋友。”
第106章
关鸿云惊讶的张大嘴巴:“你竟然真的把他追到手了?”
祝时宴也不否认:“嗯, 是我追的。”他整理好课本,站起身:“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我应该从明天开始就不住校了。”
虽然学校没禁止毕业的学生回来听课, 但傅辰来的过于频繁, 而且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辅导员前两天找他谈话, 委婉地提醒他要注意影响,他跟傅辰商量了一下,决定在校外租个房子一起住,这样他就不用每天都来陪他上课了。
关鸿云啊了一声, 目露不舍:“这么快就搬出去啊?”
“没办法,太喜欢我男朋友了。”祝时宴开玩笑似的笑了笑:“我先走了, 有时间请你们吃饭。”
傅辰动作自然地接过他的背包, 对他几个室友点了一下头, 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 随他一起离开了。
关鸿云呆呆地看着两人的背影,转身问:“老周, 你一点都不惊讶?”
周明正在打游戏, 头也不抬的说:“早看出来了。”
宋鹤文虽然每次嘴上说着不喜欢了、都是误会,但其实心里在意的要命, 他长得漂亮性格又好, 若是好好的追, 那位计院的学长会被他拿下也并不奇怪。
关鸿云挠了挠头:“就我一个人感觉到不可思议吗?”
“行了, 少管别人的生活。”徐皓轩伸了个懒腰,拍拍他的脑袋:“吃饭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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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是傅辰找的,两室一厅,面积不大但布置的很温馨。
祝时宴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悠闲地翘起双腿:“齐沃说新员工招到了,问我们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
傅辰正在整理房间,闻言想也不想的拒绝:“不去。”
祝时宴放下手机,转身趴在沙发靠背上,故意道:“小辰,你是不是有点太黏我了?”
一天24小时恨不得有20个小时都围着他转。
他的下巴处垫了一个软枕,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的,脸颊微微鼓起,像只仓鼠。
傅辰走过来弯腰亲了他一口,“我哪儿也不想去,只想跟你待在一起。小天哥你烦我了吗?”
祝时宴很想板起脸吓唬他一下,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我才不会烦你。”
傅辰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我喜欢你。”
祝时宴嗯了一声,仰头亲他,含含糊糊的说:“我也是。”
——很喜欢。
当初住进来的时候说好一人一间房,但到了晚上,傅辰总能找出各种理由来爬床,不是房间太黑,就是外面下雨,可怜巴巴地抱着枕头站在他床边。
偏偏祝时宴还就吃他这一套,明知道他在装可怜,还次次让他得逞。
另一间房逐渐被弃用,变成了书房。
两个两情相悦又年轻气盛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很容易擦枪走火,好几次傅辰差点忍不住了,硬邦邦地杵.在他身后,手不安分的在他衣服里乱动,呼吸也越来越重。
但到最后关头他还是忍了下来,闷不吭声地一个人去浴室冲冷水,两人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如此过了两个月,祝时宴越来越享受现在的生活,偶尔脑海中会冒出消失的念头也很快会被他压下,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珍惜跟对方在一起的每一天。
傅辰显然比他更没安全感,经常会半夜惊醒,然后死死地抱住他不放。
祝时宴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安抚他,藏在阴影处的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
他一直没敢说的是,第三段剧情已经结束,这是他最后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一旦消失,很有可能便是永远消失,傅辰将再也等不到他。
他不敢说,是怕傅辰接受不了从而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有希望的等待总比完全无望要好——至少他还有念想可以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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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加了一个人,傅辰和叶寻两人的压力小了很多,项目逐渐走向正规,随之而来的营销宣传的费用也越来越高,祝时宴见不得齐沃每天愁眉苦脸的样子,大手一挥直接划了200万给他,让他放心大胆的去做。
齐沃就差抱着他的大腿直喊爹了。
钱划走的下一刻,傅辰手机响了。
彼时他正在会议室跟叶寻还有新来的程序员开会,祝时宴拿起来看了眼,上面备注了三个字:神经病。
他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对面那人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关系能这么差。
他看了眼会议室,想了想,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打通,成应便迫不及待道:“终于想通了?我早跟你说过了,那是他留给你的,你不用就是辜负他的一番好意,也不知道你前些年在固执什么,硬是把自己折腾的——”
祝时宴打断他的话:“你怎么知道他用那笔钱了?”
成应卡了几秒,声音陡然拔高:“你是谁?傅辰呢?”
祝时宴沉默了一会儿,低叹一声:“见个面吧,成总。”
“......行,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约好时间地点后,祝时宴给傅辰留了张字条,打车去了某某清吧。
成应比他先到,没骨头般靠在沙发上,看到他来屁股都不挪一下,眼皮微抬:“若不是看在那小子的面子上,我才没时间来见你,说说吧,你是他什么人?他那钱是不是花你身上了?”
“差不多吧。”祝时宴坐在他对面,姿势放松地招了招手:“一瓶威士忌谢谢,算他头上。”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成应愣了一下怒了:“你什么意思?”
祝时宴倏地凑近了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边,眼含笑意道:“成应,都做总裁的人了,能不能稳重一点。”
成应一脸看疯子的表情,皱紧眉:“我们认识吗?你到底是什么人,跟傅辰又是什么关系?我警告你,你离他远一点,他的钱不是你能骗的。”
祝时宴笑眯眯地坐回去:“我还以为你们反目成仇了呢,没想到你还挺关心他的,是因为那封遗书吗?”
成应猛地站起身,呼吸急促:“你说什么?!”
祝时宴晃了晃酒杯,慢悠悠的说:“八岁那年,我打碎了我爸最喜欢的一个瓷瓶,是你替我背了黑锅,导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爸都看你不顺眼。”
成应如遭雷击,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十岁那年,你妈去世,你躲在我房间躲了整整一个月。”
“初中毕业,你说要带我见见世面,结果我俩差点被人贩子拐走。”
“高三毕业,因为没有跟你填一样的志愿,你气的整整一个学期没理我。”祝时宴歪头看他,似笑非笑:“还要我继续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