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244)
祝时宴愣了一下,回想起他那些话,从中提取出一个关键的句子,迟疑地问:“你是因演练场他伤我一事所以才处处怼他?”
容清掷地有声地回道:“没错。”
那个女修同样该死,但至少不会像这个人一样整天围着祝时宴转,他看着就烦。若不是怕祝时宴生气,他真想把胆敢觊觎他的人都杀了,眼不见为净。
祝时宴:“......”
虽然很感动,但这件事他们早就已经说开了,他倒好,耿耿于怀到现在,还当众给人家难堪。
他有气无力的说:“他明面上还是我的师兄,关系闹太僵了不好,下次别这样了。”
容清敷衍地应下,搂住他的腰想往下躺。
“还有一事。”祝时宴挣扎了一下没挣脱,放弃了,躺在他的身侧,看着他的眼睛问:“你是怎么认识影魔的?”
容清那番话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他冷血无情——可祝时宴不信。
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容清盯着他的眼睛,盯着盯着突然生气了,转过身,背对着他道:“自己想。”
祝时宴懵了,自己想?
他又不知道,他怎么想?
脑海在这时忽然快速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害怕地躲在墙角,眼前一个强壮高大的男人在缓缓向他靠近,双目猩红,面目狰狞。
这段回忆一闪而过,祝时宴还没来及抓住就消失了,之后他再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祝时宴揉了揉额角,直觉这段缺失的记忆对他非常重要,他戳了下容清的背,小声道:“你跟我讲讲。”
容清转过身,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讲,睡觉。”
祝时宴凑近了些哄他:“你讲讲嘛。”
容清盯着他突然靠近的脸,喉咙不受控地滚动了一下,然后目光逐渐下移,眼睛在他红润的嘴巴上打转。
祝时宴还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缓缓低下头,体内的神经在兴奋地跳动,然而在临贴上的时候他却倏地停住——他想起了这个人类曾经说过的话。
【以后再敢不经过我允许随便亲我,你我一拍两散,你回你的后山去,以后别再跟着我。】
他气恼地抬起头,怨气满满的说:“你再问,我就亲你。”
祝时宴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他的脸迅速爆红,立即拉开与他的距离:“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又想到这个了?!”
容清振振有词:“谁让你勾引我。”
祝时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瞪大双眼:“我勾引你?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
“你离我这么近就是在勾引我。”
祝时宴一时语塞,恼羞成怒道:“你这是在强词夺理!”他恼怒地翻了个身:“我不问了还不行?睡觉!”
但这次又换容清不乐意了,他戳了下他的脖子,理直气壮道:“我睡不着了,你亲我一下。”
祝时宴双手抓紧被子,脑袋红的要冒烟,实在不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他决定不理他。
但容清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吗?当然不是。
他见祝时宴不理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在他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第174章
祝时宴浑身一僵, 脸连着脖子红了一片,“我,我说过, 若你再不经过我允许就亲我, 你就——”
容清抢过他的话:“我就回后山去,别再跟着你。”
祝时宴攥紧拳:“知道你还......”
“你只说不能亲你的嘴巴, 又没说不能亲你身上的其他地方。”容清言之凿凿,毫不客气地搂住他的腰,低头又在他的耳朵上亲了一口:“所以我亲这里你管不着。”
身体紧紧相贴,热气在耳后流转, 引起脖颈处阵阵颤栗,被他亲过的地方像是被打上了烙印, 温度烫的惊人, 祝时宴头脑发昏, 气的口不择言:“你这是狡辩!不准亲就是不准亲, 哪里都不准亲!马上给我松开!”
容清不为所动,看着他的耳朵, 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奇的说:“你耳朵好红。”
祝时宴一噎, 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他转过身, 面对着他——这个姿势其实非常的危险, 因为他整个人都被困在了容清的怀里, 两人的距离离得非常近, 近到祝时宴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他没有说话,容清也没再说话,空气开始变得粘稠,周围的一切都逐渐变得模糊,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安静的房间中只能听到对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祝时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般缓缓低下头,颤抖着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口。
容清瞪大双眼。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祝时宴猛然惊醒,脸瞬间爆红,慌慌张张地躲进被子里,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容清呆呆地伸出手摸了下自己的嘴巴,然后像是被烫到般猛地缩回,他低头望向祝时宴,眼睛又明又亮,“你亲我?”
祝时宴羞耻地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他将头埋进被子里,拒不承认:“我没有。”
容清扒拉着他的被子,语气肯定的说:“你刚刚亲我了。”
祝时宴拽回自己的被子,呼吸急促的反驳:“我没有!”
容清才不理他,自顾自的说:“你说不准亲,但是你刚刚亲我了,所以我也要亲回来。”
他轻而易举地把祝时宴转过来,低头就想亲,祝时宴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容清不满地瞪他。
祝时宴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心虚地移开视线:“刚刚是意外,你忘记这件事好不好?”
容清用眼神告诉他:不好。
祝时宴也来了脾气,放下手,板着脸开始跟他翻旧账:“你之前偷偷亲了我多少次?我就亲回来一次怎么了?你少不依不饶。”
容清被他的话堵住,想反驳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
祝时宴占据上风,腰板立马就挺直了:“还有,睡觉就睡觉,你老搂着我的腰干什么,就是因为我俩离的太近了才会发生这种意外,你松手。”
但容清不仅不放,反而搂的更紧了些。
祝时宴瞥了眼,作势要起身,“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睡,反正客栈房间多的是,我找掌柜的再开一个。”
容清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憋了半天也只憋出来一句:“你不讲理!”
看到他吃瘪,祝时宴的心情十分愉悦,轻飘飘地往下扫了眼:“不肯放?”
容清讲不过他,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转过身,连背影都散发着怨气。
而在他背后,祝时宴明显松了口气,迟来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默默的也转了个身,拉高被子盖住自己的脸,挡住上面掩盖不住的慌乱和不知所措。
就在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的时候,容清背对着他声音闷闷地问:“你为什么亲我?”
祝时宴顿了一下,没好气地回道:“自己想。”
容清不吭声了,伸出手扯了一半他的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第二日祝时宴还是在容清的怀里醒来的。
他连忙坐起身,然后自以为天衣无缝、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
在他走后,容清睁开眼,盯着他离开的背影一动不动,眸中的神情晦暗不明。
.
宋玉溪和公孙禾仪两人已经到了,祝时宴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宋玉溪拿出一样东西给路子游,“这是你爹让我转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