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196)
甚至无暇顾及那两人在交谈什么。
他阖上眼,微微颔首。
得了指示之后,顾柏新立即道:“好,既然你坚持,那房子就当是我租给你们的。”
祝时宴松了口气,目光移向窗外,刚好看到窗外商场的大屏上闪过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跟现在正在开车的顾柏新的脸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
祝时宴愣了一下,怪不得他一直觉得“顾柏新”这个名字非常耳熟,原来是华国当下最炙手可热的明星。
他一心搞科研,两耳不闻窗外事,能让他耳熟的名字,说明已是国内超一线的存在,实打实的顶流。
这样的身份,却在接到云骄电话后二话不说的亲自赶来接他......真的只是因为同类吗?
细想一下,他对云骄的态度似乎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礼貌到甚至有些恭敬,连收不收房租都要看他的脸色,这两人究竟——
“祝先生,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还未等他抽丝剥茧地想出个结果,顾柏新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询问道。
祝时宴收回视线:“我向国家申请了特殊人才保护,下个月应该就会有结果。”
不止如此,他还打算用这两年的科研成果换云骄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既然已经回到家乡,总不可能一直让他躲躲藏藏。
顾柏新笑道:“以祝先生的能力,相信很快就会通过。”
祝时宴:“顾先生言重了,跟鲛人相比我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顾柏新摇了摇头:“我资质一般,只有像殿,云骄那样的鲛人,才可与祝先生比肩。”
这次祝时宴听清楚了他话中的口误,正欲多问几句,但顾柏新自觉说错话,接下来一路都谨言慎行,甚少再谈及坐在后面的云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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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骄一路上安静的出奇,祝时宴中途扭头看了眼,发现他头歪倒在一旁,闭着眼,似是睡着了。
许是这些天累到了,祝时宴没有打扰他,只小心地放低了说话的音量。
顾柏新在等待红绿灯的间隙也扭头看了眼,结果这一眼便看出了他的不对劲,连忙一脚油门踩到底,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那栋空置的别墅。
车停下后,祝时宴缓了缓晕头转向的脑袋,委婉道:“顾先生的车开的很有水平。”
顾柏新讪讪地熄火,去后面帮忙将云骄扶出来,“门的密码是666888,里面定期有阿姨来打扫,应该能直接住人。”
“好,多谢。”
云骄有些不对劲,祝时宴蹙了蹙眉,神情凝重地从顾柏新手中接过他,掌心接触到的温度一片滚烫,祝时宴心中一惊,连忙叫住偷摸准备离开的顾柏新,一脸焦急的说:“顾先生,小云好像有些不对劲,您要不要帮忙看看?”
“他没事。”顾柏新一边迅速关上车门一边飞快的说:“你跟他睡一觉就好了,呃,不是,是他睡一觉就好了。”
祝时宴:“?”
顾柏新是经历过发情期的人,一看云骄的状态就知道他已经忍到极限了,说完立即脚底抹油跑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他的呼喊:“实在不行,你给他泡个凉水澡——”
虽然没什么用就是了。
祝时宴脑子一懵,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灼热的躯体突然紧紧地贴过来,在他身上煽风点火般蹭来蹭去,双唇摸索着吻上他的脖颈,舌尖一路往上爬,留下一串洇湿的痕迹。
祝时宴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红着脸推他,“我,还没跟你告白呢,要告白了才能亲。”
一板一眼的祝研究员连谈恋爱都要严格按照步骤来。
可当事人根本听不进去,他的推拒惹得云骄十分不满,他睁开眼,一双深邃的蓝眸死死地盯着他,瞳孔甚至泛起诡异的红色。
祝时宴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颤抖着说:“要,要不,我们先进去——唔!”
云骄反手将他按在门上,低头用力吻住他的唇,他亲的凶狠又放浪,咬着祝时宴的下唇拉扯,舌头在嘴巴里交叠,牵丝的粘液勾在空气中又被搅乱,黑暗的环境中不断传来啧啧的水声和吞咽声。
祝时宴被他亲的快要窒息,两片软.肉被吸得红肿,亮晶晶地泛着光,呼吸得了空溢出呻吟,转头又被勾住唇舌堵住了全部的声音。
“你,慢点...还在外面...唔...”
仅存的理智让祝时宴挣扎着输入密码打开门,两人跌跌撞撞地进了房子。
门被碰上,云骄急躁地吻上他的唇,紧紧地抱住他,胸腔贴的没有一丝缝隙,双手无师自通地钻进他的衣服里,深埋的欲.望一朝爆发,尽数浇在他朝思暮想的爱人身上。
云骄浓郁的气息攻击般将祝时宴吞没,衣服不知何时堆在了脚下,皮肤接触到空气传来一阵颤.栗,祝时宴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勉强清醒了几分,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发展成这样,数次试图唤醒云骄的理智,可换来的是更加凶狠的亲吻和撞.击。
祝时宴被他亲的手软脚软,推拒的手指逐渐放下,转为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房间的温度逐渐上升。
云骄的动作稍稍放缓,含着他的嘴唇温柔地舔舐。
鲛人本就天赋异禀,云骄更是其中佼佼者,当察觉到他想干什么时,祝时宴恐惧地摇头,手指抵着他的胸膛拼命往里缩。
可他的背后是玄关,退无可退。
祝时宴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脸色发白,拼了命地挣扎,可那点力气轻而易举便被云骄卸掉,云骄仿佛变了一个人,强势地堵住他所有的出路。他被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无处可逃,除了无法抑制地出声外,再给不出任何反应。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填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宴的双眼倏地瞪大,眼角那滴摇摇欲坠的泪终是控制不住地砸落在地。
满心以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他头歪倒在云骄的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谁知下一秒,云骄捏住他的下巴重新吻了上来。
“唔——”
祝时宴瞳孔一缩,惊恐的双眸中倒映出一条巨大的鱼尾,他拼命地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从他身下逃离。
不,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云骄压住他的双腿,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声音暗哑:“别怕.....”
“呜——”
祝时宴头脑瞬间一片空白,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掐住,他睁大双眼,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缓慢。
云骄的背后出现了几道红痕,但他毫不在意,长长的蓝发垂下,遮住了两人凌乱的呼吸。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两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这场折磨直到第二日凌晨才渐渐平息,低低的呜.咽声响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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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时宴直到傍晚才醒来。
他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身体仿佛被无数次拆散重组,连动一下都困难。
云骄跪在他旁边,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着脑袋,想去拉他的手又不敢,声音唯唯诺诺:“你理理我......”
祝时宴咬了咬牙,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滚。”
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折磨,到后面他为了让云骄停下,忍着羞耻喊完“哥哥”喊“老公”,就差求着他别做了,可这王八蛋一句都没听进去,反而越来越兴奋,他差点没被他做.死在床上。
不,他觉得他的灵魂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