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只救赎不献身[快穿](108)
祝时宴从未坦诚过自己的心意,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耳根红了红:“我说了这么多,陛下还不知道答案吗?”
元辙强装镇定,“我,我想听你亲口说。”
祝时宴心跳如雷,脸上也染上了绯色,但他没有退缩,声音温柔而坚定:“陛下,我对你不是师生之情,更不是君王之义,而是这天底下最简单也最纯粹的感情——我心悦于你。”
元辙的眼眶又红了。
他扑上去死死地抱住祝时宴,声音哽咽:“先生,我也喜欢你,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
祝时宴回抱住他,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嗯,我知道。”
第78章
元辙紧紧抱着他不撒手, 眼中满是餍足和眷念。
祝时宴任由他抱了一会儿,然后推开他,板着脸道:“事情还没说完, 坐好。”
元辙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老老实实地坐好。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元辙:“我不该把你掳走,更不该将你囚于此地, 然后......”
似是回想起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脸也可疑的红了。
祝时宴:“......”
他努力将话题拉回来:“为什么这么做?我何时教过你得不到喜欢的人就强取豪夺?”
“对不起。”元辙垂下头,语气沮丧:“我知道错了。”
祝时宴又问:“若我不喜欢你, 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把我囚于此地?”
元辙摇摇头:“我有这样想过,但我舍不得。”
若他真的想, 他就会如元星阑一般用这颗药把祝时宴囚禁起来, 让他再也见不到宫外的太阳, 而不是故意透露消息给国师府的人, 任由元麒带着周叙几人来宫中大闹。
在将祝时宴带回这里时,他自知罪孽深重, 所以根本没打算继续活着。
他舍不得把祝时宴永久困在宫中, 但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更多更疯狂的事情,所以他才会对元麒等人的行为毫无阻拦。
元辙伸出一只手, 小心翼翼地拉了下祝时宴的袖子, “先生, 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别不理我。”
祝时宴面无表情地拂开他的手,冷声道:“第一,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若你再敢不经过我的允许擅自将我绑进宫中,还无视我的意愿对我做出这种事,我保证,你将再也见不到我。”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说到做到。”
元辙着急应下:“先生放心,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第二,你有什么想法要告诉我,不要全都藏在心里,就像这颗药,你应该先来问一问我,到底要拿来做什么,而不是自己在那边胡思乱想。”
元辙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表现的太明显,祝时宴想装看不见都难:“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元辙小声道:“那你也要答应我,对我坦诚一点,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决定。”他说着说着又开始委屈:“明明你也是喜欢我的,却一点也不肯告诉我。我为了你连皇位都可以不要,又怎么可能会立后?”
祝时宴怔愣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那我们都保证,以后互相坦诚,不能再有事瞒着对方。”
元辙弯唇一笑,攥紧他的手指:“好。”
说开后,祝时宴也如释重负,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陛下明日该去上朝了,国不可一日无君。”
元辙拖着椅子往前坐了坐,低头把玩着他的手:“我不喜欢你喊我陛下。”
“礼——”
“礼不可废。”元辙拖长了音调,“我知道,但是没人的时候,先生你可不可以唤我阿辙?”
祝时宴犹豫了一下,轻声道:“阿辙。”
元辙眼睛一亮,得寸进尺地问:“那先生可不可以再唤我一声夫君?”
祝时宴的脸唰的一下便红了,瞪了他一眼,没什么威胁力的反驳道:“我,我不是你的妻子。”
元辙小声嘀咕:“反正很快就是了。”
祝时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站起身,抿了抿唇:“我要回府了。”
元辙拉住他的手,盯着他的嘴唇,喉咙不受控地滚动了一下,“先生,我想亲你,可以吗?”
祝时宴根本不敢看他,捏紧他的手指,小声的嗯了一声。
得到允许,元辙双眼瞬间一亮,迫不及待地亲上他的嘴巴。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接吻,但却是心意相通后的第一个吻。
元辙揽住祝时宴的腰,小心翼翼的在他的唇上吮吸了一下,在得到回应之后立即撬开他的双唇,舌尖顶着他的牙关从唇缝中钻进去,贪婪地吸着他口中的空气。
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肆虐,唇齿间不断传来黏腻的水声。
祝时宴的脸上逐渐染上了红晕,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青涩地回应他的吻。
两人越吻越动情,唇舌交缠的口水声显得格外色.情。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宴渐渐有些呼吸不上来了,他按住元辙在他衣服里作乱的手,挣扎着推了推他,含糊不清道:“别,我,我还没好。”
元辙依依不舍地停下,望向他的眼中满是痴迷:“先生,好想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这样鲜活的、充满欲望的先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祝时宴轻嗔了他一眼,“想什么呢。”
元辙被他这一眼看得气血下涌,立即凑过去还想亲。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1]这句话了。
他现在就只想跟他的先生腻在一起,连这个院子都不想出。
祝时宴推开他的脸,将衣服穿好:“我回府了,你也回去吧,龙和殿的奏折怕是已经堆成山了。”
元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问:“我明天能去找你吗?”
“不能。”
“后天呢?”
“也不能。”
元辙赌气道:“先生你是不是在骗我,说喜欢我都是假的,其实你只是想出宫而已。”
祝时宴对他勾了勾手指。
元辙听话地低下头。
祝时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不喜欢会这样亲你吗?”
元辙被他亲懵了,晕乎乎的说:“嗯,先生喜欢我。”
祝时宴直起身,微微一笑:“一个月不准来找我,这是对你的惩罚。”
元辙立即垮下脸,可怜兮兮地问:“真的一个月不能见你吗?”
“嗯。”祝时宴故意道:“让你涨涨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搞强取豪夺这一套。”
元辙垂头丧气地应下:“哦......”
祝时宴走了一段路后扭过头,发现元辙还可怜巴巴地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祝时宴不忍心再逗他,往回走了几步,“我只说了不准你来国师府找我,并没有说不来宫中见你。”
元辙低落的情绪立即一扫而空,双眼亮晶晶地问:“那先生明天进宫吗?”
祝时宴笑了笑:“不来哦。”
元辙:“......”
他不高兴地撇了撇嘴:“先生又骗我。”
祝时宴低笑一声,仰头亲了下他的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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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安国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是权倾朝野的国师祝时宴毫无预兆地辞去了国师之职,于城东开了一家医馆,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大夫,每天接诊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