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298)
她知道上去就是丁家的家宴,她们虽然还有很多时间说这个。
就是想现在说。
“我想要和你一起回去,又舍不得离开妈妈。”
游扶泠看向丁衔笛,对方的短发毛躁,也有躺了太久的原因。
“我是不是很贪心?”
“没有啊。”
丁衔笛抓着游扶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有没有感觉不同?”
她没按电梯楼层,轿厢停驻,像是时间都暂停。
游扶泠看她一脸认真,也认真感受,回答:“我以前没摸过你的胸。”
丁衔笛:……
她想大叫,又想大笑,最后变成哭笑不得,“谁和你说这个。”
她抓着游扶泠的手摁在自己胸口,“这颗心有保质期。”
“要定期换的。”
“按照公玉禄算的我们的阳寿,我也得往返好几次。”
“练翅阁的技术一直在升级,又有灵脉了。”
“能回。”
游扶泠哦了一声。
丁衔笛:“就这样?你不应该欣喜若狂吗?”
游扶泠抽开手去按电梯,“那要怎么回去,什么时候,我以什么身体回去,你写个计划书给我。”
她冷着脸还有几分严酷,丁衔笛啧了一声,“什么身份啊,这么要求我?”
游扶泠:“我是你妈妈的继承人,很遗憾,你只能从我的秘书做起。”
有人厚颜无耻,不介意自己被偷家,还要追问:“白天做老板,晚上被老板做的秘书吗?”
论厚颜无耻,丁衔笛说第二没人称第一。
游扶泠服了。
她快步往外走,丁衔笛还跟在后边问:“老板老婆!为什么不说话?”
“你还没有说加班费是怎么算的呢!”
第162章
游扶泠搬进丁衔笛家已经好一阵子了。
丁家有明显的生物链。
在外强势的丁获怕老妈,游扶泠好几次看见白天还某会上吓得股东不敢说话的丁获被亲妈数落。
丁家姥姥对她很好,得知她和丁衔笛的关系更是问过多次。
游扶泠也不知道丁获是怎么说服父母的。
至少除了医护人员,只有她们三个知道丁衔笛的真正状况。
对外都说她送到专门的医院疗养去了。
老人家瞧见外孙女欣喜若狂,上一秒还朝游扶泠死皮赖脸的丁衔笛飞奔过去。
游扶泠从没见过人可以浮夸成这样。
拥抱宛如演音乐剧,如果能配上恢宏的管弦乐,或许会更应景。
她站在一边,看丁衔笛抱完姥姥抱姥爷。
丁家的布局游扶泠早就熟悉了,陈美沁招呼她坐下。
原本陈美沁也住在外头的,丁姥姥觉得她们娘俩也很可怜,叫了好几次,理由很多。
丁获的朋友们结婚的结婚,不少的在国外,让陈美沁陪陪她。
又用丁衔笛的房间诱惑游扶泠。
满嘴不合礼数的陈美沁也投降了。
她辟谣了无数次自己和丁获不是那样的关系,也不是卖女求荣。
风言风语很多,游扶泠不在意,她也懒得纠正了。
“款款身体真的没关系了吗?昨晚有人电话告诉我见着她了,我还以为是骗我呢。”
丁家姥姥看了丁衔笛好一会,眼眶泛红,丁衔笛抱着人不撒手。
游扶泠都被她的声线恶寒得起鸡皮疙瘩。
丁衔笛一次哄两个,还有空冲游扶泠眨眼求救。
都住进她家的女朋友见死不救,和丁获聊起生意上的事。
丁衔笛不喜欢,喊了声阿扇。
游扶泠假装没听见,姥姥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念叨着太瘦了,要补补。
一桌的菜还是要厨房重新开火,丁衔笛又喊了一声:“游扶泠。”
丁获咳了一声,长发的年轻人才转头,“怎么了?”
“你和我一起喝汤。”
丁衔笛指了指面前老人家的爱心,比盆一样的碗,喝下去估计肚子里能撑船。
“你也要补补。”
游家从没有这样的氛围,一家人吃饭像是葬礼上的席。
刚住进丁家的时候游扶泠不适应,硬是长辈的张罗逼得开始聊天。
见死不救的成了陈美沁,大学老师也被批评吃饭不准时。
丁姥姥甚至要让丁获送陈美沁上下班。
家长都无能为力,游扶泠喝的爱心汤也超标,这会完全不想帮忙,“我不用补。”
丁衔笛给她使眼色,游扶泠当看不见。
她只好在桌下撞了撞游扶泠的腿。
从前还要顾忌对象柔弱,现在游扶泠身体倍儿棒,完全不需要丁衔笛让了。
都做过好几次演员,至少面对长辈的盘问,丁衔笛和游扶泠都回答得天衣无缝。
可惜双腿打架撞到了丁获,妈妈火上浇油,似乎也为了逃避亲妈做的爱心汤,“阿扇也喝。”
丁衔笛爽了,游扶泠无法拒绝这一盆汤,趁家长不注意,低声说:“就应该让梅喝。”
“梅池能喝一桶。”丁衔笛捧着碗抢先问:“想她了?”
“没有。”游扶泠拒不承认。
丁衔笛:“你应该知道我们家吃饭的流程吧,等会还有益智活动。”
游扶泠以前不知道,现在不要太清楚:“然后呢?”
“跑啊,难道你想留下来打老人乒乓球或者下象棋。”
丁衔笛从小是这么过的,姥姥钟情体育赛事,家里也赞助不少运动比赛。
这方面游扶泠没办法和她比,但基于一些窥视欲,算小有了解。
游扶泠:“留吧。”
她抿了抿唇,“姥姥很想你,你是应该陪陪她。”
丁衔笛瞪大了眼,眨眼迟钝。
游扶泠:“你不是巴蛇,这么眨眼不可爱。”
也只有她觉得那长毛的玩意可爱了,下眼睫毛都得天独厚得像是可以打假睫毛广告。
“你变了。”丁衔笛笑着说。
“不是你期望的吗?”
“我那边……”游扶泠指的是游家,“没有这个条件。”
家庭对成长的影响毋庸置疑,如果陈美沁不是个好妈妈,或许游扶泠会更……
她的嘴唇在光下很亮,明明只是喝口汤,像是涂了玻璃唇釉。
丁衔笛没由来觉得应该是甜的。
“现在有了。”
姥姥去接电话,姥爷去厨房,说要再回锅,他亲自做得没有发挥好。
丁衔笛光明正大地把剩下的汤匀给游扶泠:“我们的关系,有福同享是正常的。”
陈美沁爱看她俩凑在一块,笑得像图片里眯眼笑的小猫,不太妈妈,更像姐姐。
游扶泠不接受,推了回去,“那我们各自飞。”
丁衔笛喂了t一声,“你都睡我的房间了,还要各自飞哪里?”
“鸠占鹊巢啊?”
游扶泠正要回话,打完电话的老人家走回来了,检查她俩的喝汤情况。
丁获用空碗表示自己干了,陈美沁还剩一口,冲姥姥笑。
丁衔笛眼疾手快换了自己和游扶泠的碗,“姥姥我就差两口。”
论奸诈,她与生俱来。
毕竟天神都能算计的凡人,实在胆大包天。
晚上丁衔笛陪老人家益智活动结束,自己的房间上锁,进不去。
她拍门:“游扶泠,开门。”
里面的人不搭理她。
丁衔笛只好敲开隔壁丁获的门,企图阳台翻过去。
亲妈是个工作狂,还在书房,没有管复生的大孝女翻窗。
游扶泠霸占了丁衔笛的房间,却没有动原本的格局,可见她在游家也没有什么装点卧室的爱好。
丁衔笛跳阳台轻而易举,里面的游扶泠没有发现,还站在卧室门边。
她悄悄走过去,出其不意地从后面抱住游扶泠,两个人的战场从酒店转移到家。
游扶泠吓了一跳:“你从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