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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249)

作者:羽春 时间:2024-07-12 09:37 标签:生子 种田文 穿越时空 逆袭 市井生活 日常

  孟培德点头,又问:“如果百姓们知道这个东西挣钱,他们非要种植呢?”
  谢星珩有丰州县三年的数据作为支撑,能答上来。
  “百姓们会钻空子,再多的规矩,抵不住他们可以请人代卖。比如油料,他们种植了,总能卖出去。麻烦了些,但挣钱不怕麻烦。但更多的百姓是守规矩的,也对粮食有着坚定、不可动摇的必种决心。把这个屏除,可以另设关卡。依然以油料为例,厂区收购油料,数量定额。万斤时是一个价位,两万斤时是另外一个价位。总有人吃亏,卖的低价。”
  因实际利润在,百姓们还是会种,但这种“亏本”与不确定性,会让他们的心,回到粮食上。
  要致富,就不能单纯种粮食。除非发展成种粮大户。
  现在工具都差,也没机器,纯靠人力种地,说白了,就是欺负人。富贵的只能是大地主。
  而谢星珩也得认这个规则。地必须有人种,还得保产保量。
  但他可以给农户提供别的副业,让他们能有别的营收,缓解家庭压力,再积攒财富,实现脱贫。
  肥料推广是一方面,配合家禽家畜的养殖是另一方面。
  孟培德看他说什么都井井有条,胸有成竹,还有数据作为支撑,对百姓的民生情况了如指掌,就知道他不是坐在家里,简单做个决定的人,而是真的去了解过民生民情。
  他来都来了,还有林庚的介绍信。孟培德不做别的提问,什么“我已被革职”更是废话。
  孟培德最后问:“你拜师,想学什么?”
  谢星珩不玩虚的:“科举技巧?科举有技巧吗?我想一次中试,以后好施展拳脚。”
  孟培德听笑了,把拜师贴撂桌上,又端起茶水。
  谢星珩一样样给他介绍,称呼都改了。
  进门时叫“孟先生”,奉茶时叫“孟夫子”。
  孟培德品完几样小甜水,也有了主意。
  “科举一途,没有技巧,但你可以熟能生巧。你再往上,是春试。春试跟乡试离得近,考点大差不离。你策问没问题,书也背熟了,就从经史入手吧。”
  他后来又看过谢星珩的卷子,发现谢星珩答卷稀烂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心里没底,不知道哪些该写,哪些不该写。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这点,就只能东拉西扯,顾左右而言他,摆出一副他尽力了的样子。努力写了一坨狗屎。
  谢星珩的脑袋开始发疼。
  八股文的题海战术……
  他的脑汁都得被榨干。
  写到最后,词汇量都得见底,还哪能写出好东西?
  很快,他就见识了到了什么叫“名师教学”。
  孟培德安排他在家里住下,从早到晚,师生俩作息一致。
  谢星珩睁眼就在看书,饭后就要练字,练完字,就开始作文。
  初期的作文,孟培德不做点评,甚至没有思路指点。
  他似乎知道词汇量的问题,每一篇作文,所做批注,都是同类词的替换,平替、顶配,都有。
  谢星珩逐一记下、背诵。然后日复一日的写作文。
  连续七天,都是词汇量积累。谢星珩突然大胆起来,经史题也敢大刀阔斧的写。
  写完以后,孟培德依然是词汇量积累,这一次做了格式调整。
  因为谢星珩写狂放了,韵脚没注意。
  又是七天,谢星珩的词汇量积累了两个本子,格式也自然纠正,随便写都能押上韵脚后,孟培德开始魔鬼训练了。
  他忍谢星珩的文章很久了。
  也在一段时间的接触里,对谢星珩的心态、性格,有了深刻了解。骂起来毫不客气。
  谢星珩最初都写飘了,还当他是个天才大文豪,突然被骂,说他写的都是狗屎,他还委屈上了。
  读书人,骂人怎么这么粗俗。
  谢星珩心态极好的自我安慰道:还好是骂我写的文章是狗屎。
  他学习期间,收到了从津口县转送来的家书。
  孟培德看他学习认真,给他放了一天假。
  谢星珩可以细细慢慢的看家书,也能有足够时间写回信,还可以出去采购一些嘉源省的特产,让人捎带回老家。
  谢星珩卷惯了,再次回归这种生活,适应性很强。
  陡然得闲,他的各种负面情绪也随之爆发。
  看信时躺平,丧丧的。看江知与说想他,他也笑不出来,心情更差。
  哎。
  夫郎孩子热炕头的人生理想都实现了,突然分开,还以“月”为单位。谁受得了这个委屈。
  他往后看,江知与写了点育儿之难。
  谢星珩反复看了数次,提笔回信,第一句是:这哪里是育儿之难?分明是为父之难。
  然后照常往后写。
  他算好了日子,在嘉源省会待到十一月份。
  到时会先去津口县,等第一批皮料出坑,走完其他工序,他就圆满完成任务,可以回家了。
  顺利的话,能赶上过年,一家团聚。
  他拜师成功后,给江知与写了一封报喜信。两人信件有时间差,他又报喜一次,再加了些日常学习情况,和学习间的趣事。
  说起来育儿之难,谢星珩也有感慨。
  他在现代看过很多高学历家庭的孩子,学习成绩都不好。
  现在又看见了活生生的例子。
  大儒孟培德的儿子,就一个考出来了。
  小儿子甚至只是秀才。
  孟培德回家以后,着力培养孙子。
  教谢星珩的时候,他也给小孩启蒙。
  孙子辈里,能安静读书的就两个,孟培德也常唉声叹气。
  谢星珩在信里给江知与说:“我们已经完成了基础目标,让孩子们遗传了我们的美貌。至于智商,强求不来。总归生得好,咱们攒攒家业就行了。”
  他还跟江知与说:“小孩子有叛逆期的,你越是让他做什么,他越是不想做。我们就让他们玩,别人都没玩,就他们玩,他们能开心的玩,那就算了。万一激起叛逆心,一天天的就想学习呢?”
  不过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谢星珩笔锋一转,回到大人身上。
  他在信里,忍不住写了许多的畅想。
  如果有一种工具,可以让他们相隔千里,只需要简单操作,就能实现即时的信息沟通、听见对方的声音、看见对方的样子。
  甚至数百里的距离,不过几个时辰的飞行而已。
  收拾好家书,谢星珩晾着笔墨时,后仰在椅背上发呆。
  他想着,还是得再努力一点。培养些人才,也让江知与能走出家门。这样子也太苦了一点。
  分开半年,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于是他又另起了数封书信。
  有给两个爹的,有给舅舅舅爹的,也有给大表哥的——大表哥靠谱。
  二表哥……还得培养培养。
  他甚至给南北两地的镖局寄信。
  希望他们能多多举荐人才,来丰州县发展。
  已经在丰州县的,就不要小气,都是一家人,人才是流通的。
  跟卖糖时一样,谢星珩面无表情卖惨。
  “相思好苦,帮帮孩子吧!给各位爷跪一个!”
  写好信件,谢星珩养养神,出门逛街。
  他到了街上,才想起来当地的“迷信”之举,记在心里,决定回去问问孟夫子。
  现在就买礼物。嘉源省本地产锦缎,独有的绣样也十分精巧,都是精品,价贵。
  谢星珩记得,他老婆还有很多漂亮衣服不能穿。
  他看着这些漂亮布料,眼珠一转,找了个中转站。
  他送到昌和府的王府。加急给林庚写一封信,让他随便找个理由,“赏赐”给江家。
  这样子,江知与就能穿上了!
  嗯。
  好主意!
  谢星珩一挥手,各色花样的锦缎都买了一匹。
  看着漂亮的帕子、汗巾,还有他在丰州和京城都没有见过的绣鞋,他也买了。
  他身上的银钱很是富足。因为津口县的果干、果酱之法,让他们的计划远超预期。来读书时,林庚给他发了“奖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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