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拷问(32)
傅轻决后颈上的阻隔贴也掉了下来,前所未有的汹涌而猛烈的信息素瞬间冲来,拼命地想叫段宁闻到,再多闻到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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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更一章....下一章入v,可能要几天后了,不过这周任务字数肯定会写满的哎
傅轻决贴阻隔贴和之前不标记是一个原因,因为医生说老婆身体受不了,是他信息素的原因Ծ‸Ծ
第26章
段宁疼得厉害,更被傅轻决这惊世骇俗的话吓了一跳。
他紧蹙着眉,因为傅轻决的信息素太浓了,浓到感知迟钝的段宁都十分焦躁不安起来。一旦突破了某种界限,他对来自Alpha的信息素开始变得分外敏感,却又因为已经和傅轻决上过太多次床,太过熟悉这种感觉,既无从挣扎,也没必要做无用功。
虽然在此之前,段宁没有过陪伴Alpha度过易感期的经历,但段宁知道什么是易感期,更知道被迫“发情”时的痛苦。
此刻他是头脑清醒的那一个,单纯的刺痛竟然让他觉得只是还好的程度。
至于此刻承受这些的为什么是他——可能因为傅轻决没那么随便,看不上会所的人;傅轻决需要泄欲,而他只稳定包养了段宁这么一个人;傅轻决在易感期急于求偶,太过痛苦,挺不住了,抓住段宁就认成了他真正的另一半。
果然,傅轻决不再说话,来不及说话,他已经被彻底冲昏了头脑,陷入无法自控的狂热状态里,没有信息素的安抚,Alpha只想更加确保属于他的配偶不会离他而去。他一直低着头,脑袋在段宁的颈窝里拱,像是在找段宁索要信息素,哪怕只会产生排斥反应。
段宁被把着胯骨的位置,跨坐在了傅轻决的身上。
花海彻底淹没了他,像海浪一样拍打过来,让他一下下被拍在岸上。
绝大部分时间里,他触碰得更多的是傅轻决发烫的身体,偶尔贴在发凉的地板上,冷热交织,刚想躲一躲,傅轻决的另一只手便用了力,钳制着段宁的腰,把人抱得更死。
段宁在傅轻决再一次狠狠咬上他的腺体时,伸手托住了傅轻决的后脑勺,五指缓缓插进了傅轻决的发间,浑身已经大汗淋漓。
“段长官,”傅轻决似乎喜欢被段宁摸着脑袋,还是舔咬着含糊叫他,“老婆,再给我一点信息素好不好。”
“我、没有……”段宁一字一顿地说着,忍不住求道,“你慢一点……”
这么说毫无作用,段宁又开口:“轻决,慢一点。”
刚才动作间的幅度有些大了,他们越来越靠近窗户边,光亮大了一点,段宁睁着潮热的眼睛,脚上一不小心踢到墙边,咚一声,旁边的窗帘跟着晃起来,屋子里像有回音。
一直敞开四肢的段宁忽然绷紧了身体。
“怎么了?”一切变化都逃不过感官敏锐、极度需要安抚的Alpha,傅轻决感觉段宁的异样,终于缓缓松嘴,问道,“为什么要慢一点?你是在求我吗?那你再给我点信息素,我就慢一点。”
“我是Beta……”
“你不是,你闻不见吗?”傅轻决继续埋头苦干。
段宁两眼晕眩,哑声说:“求你了。”
傅轻决一顿,段宁不再试图和他讲道理,却也顾不上会不会激怒傅轻决,接着轻声说:“让你提前进入易感期的Omega呢?”
少时,傅轻决拧起眉头思考起来,眼神又变得狠厉,飞快地解释:“没有,我没碰他,是他给我下了药,”他紧接着搂紧了段宁,段宁手长脚长,很大一个,皮肤总是透着凉意,很舒服,他竟然有些慌了,说,“他不在这里,不会有别人在这里看见的,再也不会了。”
段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但他心中的疑惑总算有了答案——能够解释哪怕是在易感期里,傅轻决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反常,说这些骇人听闻的话了。
“你哭了吗。”傅轻决乌黑的湿发扫过段宁眼前。
段宁当然没有,但他可能是脑子随那股酸胀感一起堵塞了,甚至从中听出了傅轻决希望他哭的期待。
“我没有跟别人过过易感期,老婆,打抑制剂太难受了,你不可能再有Omega,我的信息素也没问题,”傅轻决见他不出声,手里顺着往下握住了段宁的手腕,再俯下身,一把将人推倒在了地毯上,嘴里道着歉,其余地方却显现不出多少的诚意,“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里可以吗,是不是这里?”
重回冷静的面容并不会让傅轻决看起来没那么疯狂和可怕。
“不是,别……”段宁脊椎发麻。
“不要再骗我,段长官。”
段宁的耳根红得滴血,他握着傅轻决按在他小腹上的手,状似痛苦地摇了摇头,只能哄骗道:“不骗你,你轻一些,就会更舒服。”
“好,我的信息素好不好闻?”
“嗯……”
段宁轻叹一口气,在昏聩中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也是下意识的,一下下捋着傅轻决汗湿的头发,抚摸着傅轻决肌肉牵动的胳膊,然后尽量放松下来。
傅轻决低了低头,盯着段宁的嘴唇,在要吻段宁的时候忽然停下来。
段宁偏着头,移开眼睛没看他。
他们鼻尖抵着鼻尖,嘴唇轻碰嘴唇,傅轻决含混地问:“为什么不看我,你为什么不看我?”
上午在车里发生的那一幕过去得并不久,翻来覆去碾压在敏感的记忆神经上。
也许段宁是很记得傅轻决说过的话,也许段宁太过愧疚和伤心,甚至已经不敢再奢望傅轻决的吻了。傅轻决想不清楚。傅轻决却更像那个被中伤的人,他无法忍耐地牢牢扣着段宁的后背,然后更用力地,让指腹在皮肤擦出火花,像把手枪上好膛,对准方向,挤进狭窄的弹道里。
段宁目光溃散地看向傅轻决,张了张嘴,呼吸和声音从被挤压的胸腔里一同呼出来,稍微一动,红润的嘴唇便只能印上傅轻决的。
灼热的气息迅速扑来,傅轻决顺势抬手,捏着段宁的下巴,报复性地含住了段宁的唇,用力吮咬着。
直到段宁也伸出舌尖回应他,和他接了一个很长的湿吻。
这个浓稠又淋漓的夜晚却还要更长,傅轻决受抑制剂压抑太久,随着半颗药迎来了易感期的绝对反扑,他把段宁拉上了床,一整晚翻来覆去,连觉也没怎么睡。
就这么断断续续的,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没人分得清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傅轻决睁开眼,看见混乱得超出想象的整个房间,再低头,是赤条条睡在他怀里的段宁。
他有了一瞬间地怔愣。
傅轻决短暂地恢复了些神智,却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仍然处在易感期。
他冷冷看着段宁,将手按在段宁的肩膀上,可段宁靠他靠得这样近,他迟迟无法下手把人推开。
傅轻决不自觉地把段宁往身上拢。
段宁闭着眼睛,呼吸那么轻而微弱,一只手还搭在傅轻决的背上,是昏睡过去前就搭着了,像还在哄傅轻决,要他怎么做会没那么难受,自己却浑身糟糕透顶,每一次微弱的呼吸甚至会带动胸腔,微颤的睫毛还是湿的。
一阵压抑之后,傅轻决仍然控制不住地气血上涌,手往后探,碰到段宁的后颈,湿滑一片。
傅轻决摸了一把,手上就沾着殷红的几点,是血。
段宁被他强行标记了,咬穿的腺体和还在流血的伤口就是证明。
傅轻决看着那血珠从红肿的皮肉间渗出来,流过段宁的颈脖,流到那道明显的疤痕上,再蜿蜒而下,好似把段宁潮红的耳后那一片都染红了。他竟然觉得非常刺眼,一边擦拭着那几点血迹,一边圈紧了段宁的腰身——
那晚过后,傅轻决一诺千金地带段斯走出了夜灯。
不过说到底,那终究只是一晚而已。
傅轻决对段斯是有兴趣,对什么得罪不得罪的已经不计较了,但要他为这一晚去淌更深的浑水,惹得一身脏,凭什么?又怎么可能。
纵然他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傅岐山的手笔,但他和叔父的恩怨与较量,还有其他更稳妥的途径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