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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73)

作者:海鸥叫嘎嘎 时间:2024-12-21 09:08 标签:仙侠修真 情有独钟 万人迷 天作之合

  一时间,思绪纷纷。
  凌霄说:“你一说他不在,又替他遮掩说他生病了,我就知道,他其实根本没病,不过是嫌弃这地方太冷,他恃宠拿乔,不肯来而已。”
  越安内心更惊,凌霄话中的亲昵她如何听不出。她恐惧能使凌霄走出心结的希望葬送在自己手里,于是更不敢说出真话,唯唯诺诺的顺势点头:“是这样的。”
  凌霄先想他怎么这样娇气,再想在他手上再怎么娇气些似乎也无关系,说:“等忙完了手上的事情,我会去见他的,北域来与不来并无所谓。你们两个回去吧。”
  越安惊魂未定的与宋阳秋一同出去。上到见过三雷真人的广场,端英正在等他们两个。见越安的脸色并不好看,端英叹气:“没有用吗。”
  越安说:“不。”
  隔了一会儿,她自己拿不准主意:“我们回昆仑——我有事情要请师傅定夺。”
  今日的会面不算噩耗,还是有好消息的:“师叔的伤势或许有逆转的可能。”
  宋阳秋心中奇怪,他们千里迢迢的来,历尽多少波折,怎么才到九黎见过剑尊就要回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包含在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期待回去。
  端英问了:“阳秋和我们一同回去吗。”
  越安走出来的时候,就在想,反正宋阳秋和沈晏清长得一模一样,和那玉傀长得也一模一样,替谁不是替。
  倘若那玉傀真的早死在金玉开手上了,就让宋阳秋撒谎,说自己就是那个玉傀。
  反正这玉傀统共也只和师叔见过一面,师叔认不出来的。
  越安说:“我们一起回去。”
  宋阳秋欲言又止地看了又看,忍不住问道:“你刚刚说剑尊受伤了……这伤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天底下还有人能伤得了他吗。”
  这问题他很早就想问了,但始终没有这个机会。
  他等了又等见越安和端英迟迟不开口,假装畏缩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不过这要是是什么我不能得知的秘密,就当我多嘴,不用告诉我了。”
  端英笑道:“这倒不是什么秘密,三宗十派、玄都东海的上层,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宋阳秋猜测:“我听说明鸿仙君与剑尊有旧仇,去年明鸿仙君出生死关,如今也是化神修为,难道是明鸿仙君伤得剑尊?”
  端英摇头:“怎么可能——”
  “不过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两者间也有些关系。”
  宋阳秋说:“若是两位尊者相斗,早已闹得举世皆知,可我怎么从未听过这回事?”
  端英道:“到了化神的修为,若非攸关生死的死斗,最为顶级的修士绝不会出手。更何况天底下,除了他自己也没有人能伤得了他。”
  说到这儿,其实已算得上一点即破了。
  端英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倒不如再说得明显一些:“七十年前师叔渡劫,天雷滚滚,西域绿洲方圆万里化作灰烬。”这便是当年凌霄成尊的天劫。
  如果没有后面发生的事情,这应当只是一场普通的渡劫。
  “人生九九八十一道坎坷就是整整八十一场的天劫,问题出在最后一道天劫上,当时到了第八十场天灾时,早已是万籁俱灭的景象。可第八十一场的天劫却迟迟落不下来,僵持在西域足足有三年。天上的劫云迟迟不散,乃至蔓延到了中域的天空。”


第084章
  “不少人以为他已经死了,毕竟当时的凌霄剑尊还是太年轻了。谁也没想到,他竟然活着从天劫之下回来了。又有人猜这是假的,可天上的景象蔓延一域,大家明明都看到了。两相矛盾,谁都不明所以。”
  “此后师叔一路高歌直前,昆仑剑宗借此机会稳坐了天下第一修仙门派的位子,收拢了不少的修行资源,欣欣向荣,似乎一切都变得好起来了。”
  “几年前,师叔气息突然的衰败下来,药王谷一指神医使尽浑身解数也找不出缘由,几位长老以死相逼,他才勉强说出真话。”
  众所周知的事情,天劫绝不会消失,如果命定该有九九八十一道天劫降下,那么无论过去了多久,它始终存在着。
  高脚柜子后面一直静静听着的三雷道人,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对, 第八十一道天劫,第八十一道天劫就在他的心里。他的心结!”
  三雷道人似哭似笑般的说:“怎么会呢,他居然会败在一个区区凡人手上,一个除去一张漂亮脸蛋,再无半点优点的凡人手上。”
  凌霄的伤势并非身体上的伤害,而是心伤。
  是最不可理喻,也最难治愈的心伤。
  宋阳秋忽然想起松鸣城时,端英说的那一番话:“但当这个得了心病治不好的人,还位高权重到能决定天上地下的一切,就不是个人的私事,而是天下的公事了。”
  这也就不奇怪,越安明明极端的厌恶以色侍人的沈晏清,却又在想法设法的寻找他的下落。为的无非就是解开凌霄的心结。
  三人沉默地走出这座地下城。
  时间已经到了晌午。
  沈晏清一觉睡到天亮,人是已经醒了,但不情愿起来,于是待在床上发呆。他睡累了,这么一歇,猛地想起金玉开,手用力地往旁边打去。
  金玉开眼也不睁,接掌得极其迅速,再反握住。
  沈晏清一抽手,抽不掉,大叫起来:“什么人!”
  金玉开:“我。”
  沈晏清说:“哦。”
  再过会儿,讪讪道:“我当你走了呢。”
  金玉开说:“呵呵,我当你想试试这一掌杀不杀得了我。”
  金玉开猜得好准,沈晏清哈哈一笑:“哪有的事。”
  再一静。
  往日里,都是沈晏清在聒噪的叽叽咕咕,金玉开偶尔附和偶尔讥讽,总之只要两人呆在一块儿,总是吵闹无比的。现在不知怎么的,两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沈晏清一想起昨晚,整个人能从脸红到脚尖。他想一个人静静,要是能逃跑就更好了,倒打一耙:“你没有事情做吗,怎么还不起来?”
  金玉开说:“你枕着我,我不敢动。”
  沈晏清“啊”地一声,他坐起身,这下整个人转过去,一眼就和金玉开对视上了。金玉开再想来吻吻他的头顶或者嘴唇,沈晏清不让,红着脸,“咻”地一个跃身,再钻进被窝。
  他钻的姿势不恰当,脸是藏进去了,露了一小截光洁的背脊。
  金玉开伸手去摸,沈晏清心里好恨,敏|感地抖了两下,鼓起的被包挪着到了床位去。
  声音被被子一闷,显得很郁闷:“你怎么不早说。”金玉开怎么不直接把手抽走,反正他从来睡得很沉,现在两个人一起光光的睡到早上,害得他连厚着脸皮装作无事发生都不行了。
  金玉开说:“我不想说,我喜欢这样做。”
  嗨呀这蠢东西,这下沈晏清没话说了,他怕自己不管说什么,金玉开都要再对他说爱。
  好讨厌的爱,像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他捕获在这儿了。
  这并不是说他如果能在这张床上挖出个地洞,摆脱了金玉开,就能挣脱这张网的,因为这张无形的网会横跨时间,不管过去多久,只要他想起金玉开,就不得不想起金玉开爱他了。这分明是金玉开的阴谋。
  沈晏清非要粉碎这阴谋不可,阴阳怪气的说:“我管你喜欢什么。”
  他当自己这句必然猛戳金玉开的痛脚,正在得意,哪知金玉开趁他躲在被子里看不着,一掀他的乌龟壳,将把他抱出来亲。
  有两下金玉开亲在他的别处,沈晏清的嘴巴一得空,气得再度哇哇大叫起来:“我昨天晚上是可怜你,我不准你再亲了!”
  可怜虫金玉开心想,日久天长,总是不急于一时的。等他晚上再和这傻瓜算什么是可怜,什么是爱怜的糊涂账。
  他刚放下沈晏清,沈晏清却一脸奇怪的问他:“你怎么不亲我了?”
  金玉开说:“你不是不让我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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