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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兄长的遗产(13)

作者:小土豆咸饭 时间:2024-05-17 09:43 标签:虫族 婚恋 日常

  “你也别想用这笔钱花天酒地,我转交军部监管这笔钱。到时候有人专门看着你。”
  修克一言不发,低头快速扒饭。
  郝誉只能持续碎碎念,“你是未成年,大学城附近有考学租房,你可以租住在那等考上大学。吃饭也不是问题,我麻烦别人给你办张食堂卡。你其他费用也不算多,凑一凑真的还好。”
  修克将最后几颗米饭全部扫到嘴里,双眼望着地面。
  “你要是能接受毕业后一直在军部工作,我可以麻烦人帮你申请军部的助学金……这笔钱听说能负责大学很多费用。具体细节我也不太懂,到时候专业人过来,你可以直接问他们。”
  郝誉自认为仁义尽致。
  他带着一点炫耀,和修克道:“我侄子成绩也会很好。他打算考最难的深空机甲哈哈哈,他说他的分数不学这个专业太浪费了。你成绩不错的话,说不定可以和他在一个学校读书。”
  修克默默抓紧自己身上的浴巾,把自己整个包裹起来,低下头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表情。
  郝誉照旧翻出老式大喇叭,啪啪啪,准备呼叫军雌过来。
  “雄主。”
  “?”郝誉惊下,转过头看向伊瑟尔,“哈?”
  伊瑟尔.南像是遭到什么重创,他不愿意在大庭广下和郝誉示弱,连那一声“雄主”都是贴着郝誉的耳朵悄声说出声。郝誉倒觉得这家伙比之前都更要脸面,不知道捡什么衣服,收拾出一个模样来。
  “您和那孩子……睡了?”
  “伊瑟尔.南。我在你心里是什么道德沦陷的败类吗?”
  “他才十九岁。”
  “我当然知道。”郝誉埋怨起来,为自己的差口碑喋喋不休,中途抱怨亚萨不做好事,放人进疗养院还给人指路。他显得拉垮又没事干,内心却忍不住生出个问题:
  伊瑟尔.南怎么知道修克十九岁?


第十章
  不同雌虫的发育期也不一样。
  最晚,发育期也会在20岁来临前结束。往后近两百年,雌虫的外貌都不会因基因与衰败发生骤变。他们收到先天上基因的宠爱,拥有雄虫没有的异化能力,每一代都能通过雄虫的精神力孵化得到基因上的跃迁,同时生育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郝誉认识的很多军雌直到虫蛋快出体,才意识到自己怀孕了。
  从图谱上看雌虫的进化强度和进化速度,一代比一代强。
  早在郝誉那一代,部分未成年雌虫体型都比得上成年雌虫,打起架凶得要死。郝誉要不是爱好摸脊椎骨,还摸出点门道,早就吃了亏。
  “伊瑟尔,你是什么虫种?”
  郝誉吃完饭,摇完人,就没什么事情好做。基因库现在还不许他做康复训练,整天叫人蒙在屋子里吃饭睡觉,闲得慌,就给郝誉床上塞人,前几个勤务员就是这么被郝誉踹出去的。
  饱暖思淫/欲。
  郝誉打开一包零食,目光游离在伊瑟尔纤细的腰肢上。睡了好几天的他发自内心觉得伊瑟尔有一口好腰,摸起来实在符合那句谈各族美人特点顺口溜:蝴蝶眼,蚁蜂腰,甲壳背。
  郝誉仔细打量伊瑟尔的脸,又觉得这家伙是蝶族也不奇怪。他身边大部分蝶族丑不到哪里去,什么品种都无所谓。郝誉也失去探究的兴趣,“算了。不想听了。”
  伊瑟尔刚到嘴边的解释硬生生咽下去。他忍着什么,敢怒不敢言地郝誉甩冷脸,又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可怜巴巴看着郝誉,似乎期待雄虫从中寻找什么乐趣。
  这招很让一部分雄虫受用。
  特别是一个从样貌上冷峻出色的雌虫,为自己的话感觉到羞辱和不甘,强扭的快感很容易让雄虫们冲动,继而感觉到别样的游戏的快乐。
  有时候猎物要会跑,会挣扎,才让人有围猎它的冲动。
  郝誉则不然。他从小到大最烦猎物/敌人逃跑,面对这类不听话的对象,他通常无视对方的建议,粗暴直率地以完成任务为第一目标。
  他抓起伊瑟尔的胳膊,拖着人去沙发。
  “等一下。”伊瑟尔不愿意走修克那边,他声音在那孩子转过头时骤然消失,整张脸都别过去,用浴巾遮住银灰色的长发。“雄主,雄主,等一下。”
  郝誉道:“你怕什么。”
  “孩子还在大厅。”伊瑟尔.南挣扎一二,委婉道:“您是不是有点太频繁了?这样对身体不太好……等一下。等一下喂!你就不可以稍微控制一下吗?”
  郝誉觉得自己对伊瑟尔还是太温和了。
  他给伊瑟尔吃,给伊瑟尔穿,还没让对方干家务活,好吃好喝,也没做出什么过火行为。
  作为一个因罪入狱,有幸保释出来的保释犯,他哪里来这么多话?不过看在大厅另外一个未成年的面子上,郝誉还是半不情愿拽着伊瑟尔找空房间。
  “我身体不舒服。你和基因库的人有联系吧。。”
  郝誉指着脖颈上一连串青色的痕迹,无语道:“问问他们,鬼知道他们做得那么……亢奋干什么。每周打三次,副作用都够我死床上了。”
  这个问题,隔壁军雄亚萨也遇到过。
  他们两军雄合计,这就是基因库压榨他们的新方式:这群人巴不得搞点各种液体做试验,最好他们旗下的雌虫怀上军雄的孩子,从零观察军雄基因与普通雄虫基因的不同。
  想起基因库,郝誉强行把身体里的火气压下去。
  他干脆把这当做饭后消食,在偌大的二楼拖着伊瑟尔胡乱走,一扇门一扇门的打开,查看有什么好的房间可以当做日后的情事基地。
  总不能一直在沙发做。郝誉暗下决心。他上次让芋芋看见那荒唐事,就觉得难捱。
  下次要是给白哥看见,郝誉都没脸上桌吃饭了。
  “你选一个房间。”郝誉对伊瑟尔道:“没事,你就不要出房间碍白哥和芋芋的眼。”
  这话说得伊瑟尔愣在原地。
  “什么?”
  “我看他们两都不喜欢你。”郝誉做主走到距离白哥和芋芋最远的一间屋子,推销起来,“这间怎么样?采光差一点,通风却不差,散味很方便。”
  “他们就这么重要吗?”伊瑟尔.南忍不住抱怨道:“白宣良那种无趣的雌虫,真不懂有什么好,死板又木讷……”
  他还没说完,郝誉卡住他的嘴,将其整个压制在墙上。
  “别提白哥。”郝誉粗暴打开伊瑟尔的口腔,蝎尾立起,粗壮锋利的尾刺压住雌虫的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
  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雌虫干呕的声音。郝誉却不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将自己湿漉漉的蝎尾拿出来,胡乱在伊瑟尔脸上擦去涎水。
  “别用那种口气谈论白哥。他是我哥唯一的雌君。”
  “你对他放尊重点。”
  伊瑟尔.南拼命摇头,试图合上口腔。他刚洗过的还带着肥皂香味的长发垂落在郝誉手臂上,像是一段正在被劈开的绸缎,不断有微弱的求救声音从中传出来,“郝。郝怿。”
  那个已经死去的雄虫,曾经确实爱过他的雄虫,成为他试图唤起郝誉温情的秘钥。
  比起那个不被爱的白宣良。
  他,伊瑟尔.南才是郝怿真正爱过的雌虫。
  从律师透露的遗嘱内容看,郝怿确实希望他的亲弟弟郝誉照顾好伊瑟尔.南。
  只可惜,兄弟两并没在一起长大。郝怿心里的弟弟郝誉,大抵还是依赖在自己身边的年幼虫蛋,是破壳后碰一下蝎尾就要呼呼吹吹的娇弱雄虫,他还能抱着一岁不到的弟弟温柔念童话书,回答弟弟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他最后一次见到郝誉,是去世前25年。
  那时,郝怿还没有检查出枯萎病。郝誉虽然带着一部分任务的后遗症,却也没现在那么严重。兄弟两还能在厨房和白宣良一起尝试烹饪。郝誉给哥哥展示他任务里磨砺的烤肉技术,郝怿笑嘻嘻调制各种蘸酱蘸料,兄弟两最后统统被白宣良赶出厨房,在客厅里玩沙盘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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