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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秩序官会爱上异能反叛者吗(152)

作者:阿苏聿 时间:2023-08-17 08:50 标签:强强 末世 科幻 正剧 赛博朋克

  对方只是摇头。
  后殿不再有别的什么线索,三人转了转,推门出去,在石子小路上遇到格林、女孩诺亚和波斯豹。
  波斯豹个头很高,裹着件黑色修女袍,走在浓雾里,简直像鬼影乱转。昨日汉斯是和诺亚一起行动的,相处得还不错,擦肩而过时便打了个招呼。
  “没什么发现,”诺亚笑着摆手,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倒是房间里的机关把这家伙吓一跳——”
  她指着格林,格林缩缩脖子,小心看了贺逐山一眼,又谨遵对方吩咐把视线挪开。
  “哦?你们遇到了密室吗?”
  “差不多吧,花了些心思破解。”诺亚说,“奖励是个和女孩有关的布条,用血写的,‘RUN’,不知道什么意思,没头没尾。”
  她从斗篷里抽出那枚道具,黄白的破布上,鲜红字迹歪歪扭扭,极可怖地汇成单词。
  贺逐山忽然开口:“不是简单的布。”他眯了眯眼,“是绷带。”
  是元白的角色病人本身上的绷带。
  诺亚眨眨眼:“哦?是本在暗示诺亚逃跑吗?”
  众人都一头雾水,却见“Error”蓦然勾了勾嘴角,莞尔一笑。他笑起来太好看。
  教堂几乎被走遍了,汉斯四处乱转时,却偶然发现了一处坍塌破败的简陋马厩。它就藏在石墙背后,因杂草丛生,又高又密,被挡得严实,昨日才无人踏足。
  苍蝇飞舞的草料中有一摊血,污水横流,烂泥乌得发臭。而在满地狼藉中,藏有未朽的马蹄铁、鎏银马蹬、以及一副相连的半圆型衔铁环,都是被人遗忘的马具,和昨日格林发现的小战马木雕身上所负一模一样。
  “所以那是军官的马?再没有人会骑马了。”
  太阳落山,天立刻灰扑扑一片,山林成影,寒鸦哀鸣。
  眼瞧要下大雪,三人往主殿走,准备提前休息,汉斯在前,阿尔文、贺逐山在后。秩序官便趁人不备,伸手替贺逐山拢了拢大衣,同时在他耳边轻声低问。
  “嗯,那木雕是军官做的,送给男孩,我猜是个礼物。”
  “这样的人,会是凶手吗?”秩序官笑了笑。
  贺逐山说:“当然不是。其实那字条就能洗清你的嫌疑,你还没想明白吗?”
  阿尔文顿了顿,抬手在他鼻梁上轻轻一刮。
  论武力,他或许能压贺逐山一头,但论机敏,他是万万比不上的。贺逐山到底遗传了父母的好基因,他还记得对方年幼时,孤零零窝在沙发里打“巴别塔”,一个下午就能蹿上几十层。
  “笨死了。”对方数落,“想知道?”
  眼底闪着狡黠的光。
  阿尔文便被这一瞬的生动蛊惑,心甘情愿沉进去:“想。”
  猫终于亮出报复的爪:“你也亲我一下。”
  雪飘下来,俊俏的军官笑着仰头等他来吻。
  于是阿尔文莞尔,不舍得闭眼,揽他的腰,在云破月出的一瞬亲吻贺逐山。
  这吻无休无止,像是要把人彻底染上自己的味道。于是风雪交加,彼此之间的怀抱却纠缠得热烈滚烫。
  秩序官的吻总是看似柔软克制、温和有礼,其实又强势又偏执,霸道得把人圈在身边。他看上什么是绝不会松手的,每一次,贺逐山沦陷在对方吻里时都会这么想。
  这个人太擅长诱捕猎物,擅长布下天罗地网,从而使他无处可逃。
  从一开始,每一次相逢,每一次肌肤触碰,每一句话,都处心积虑,又绝对真挚。
  该死的伪君子。
  贺逐山人如冰雪,孤高冷清,此时此刻,唇与颊却被他吻得发红。于是大雪纷纷扬扬,阿尔文觉得盛景莫过于此。吻毕,笑着用指腹擦去他嘴角粘稠的水色,又细细舐净自己的指背。
  他就这么盯着贺逐山的眼睛,同时轻笑着低声问:“唔……还要吗?”
  贺逐山:“……”
  阿尔文最后也没能得到对方的解答,因为那人脸倏然一红,炸着毛气鼓鼓走远了。
  汉斯回到教堂,推开主殿之后厨房的门,在桌边坐下,伸长了腿,瑟瑟发抖地裹紧一条羊毛毯。
  老奴正抱着一捧木柴进来,要给壁炉添火。可惜那柴被雪洇了,湿漉漉的,无论如何也烧不起来。
  汉斯见状,就问老奴要了把斧头。
  “你们都没烧过火吧?”他哈哈大笑,“这种湿柴火,烤不干,得劈成细条慢慢烧。”
  木墩在门外,贺逐山比了个眼神,阿尔文便会意地跟上去,靠在门边,抱臂静静垂眼,看似观雪,实则盯着汉斯在雪里劈柴,防止他突遭什么不测暗算。
  他干活很快,片刻后,便将细条柴火搬进屋内,蹲在壁炉用一根铁棍不断捣弄,“噼啪”几声后,火终于烧起来,并且越来越旺。
  “真冷啊,”屋里已经红彤彤的发暖了,大火照得墙上全是器物虚影,汉斯却还在呵手说,两掌冻得通红,同时抱怨道:“怎么越来越冷?”
  阿尔文顺手多倒了杯热茶递去,他接过,不顾烫,狼吞虎咽喝下去。
  三人便这么在室内静静地等,汉斯走来走去,坐立不安,一会儿倒热茶,一会儿裹着毛毯发抖。最后起身,站到壁炉前,久久凝视窗外雪夜,若有所思。
  脚步声渐近,不断传来主殿门被推开的响动。
  贺逐山放下茶杯:“走吧,人应该到齐了。”
  阿尔文点头,喊了汉斯一声,让他跟上。但汉斯依旧抱着茶杯,站在壁炉前一动不动。
  他皱眉,转身回去拍汉斯肩膀。然而那身体已经冰冷僵硬,被他轻轻一碰,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那一瞬狂风骤起,吹破木窗,雪呼啸着杀进来,立刻卷得锅碗瓢盆叮咣作响。白霜铺天盖地,立刻覆在汉斯的卷发、胡须以及镜片上,他面色苍白,血管发青,瞳孔骤缩,眼底写满深深的恐惧。
  是被活活冻死的。
  系统提示在那瞬间响起:
  【玩家[骆驼]被杀。】
  这回连贺逐山脸上都流露出稍许惊惧——没有人接近汉斯,但他却这么死了。
  他是怎么死的?谁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他?
  一时间,多少念头千回百转,但贺逐山迅速反应过来,果断对阿尔文吩咐:“你先走,去拖住其他人,尤其是神父,我把他的尸体搬到别处——”
  话音未落,厨房木门被人一脚踹开。
  神父就站在那儿,居高临下望着贺逐山。他眼底浮出一点残忍的、狡猾的、得逞的笑意。
  “现在,你还有什么说的?”
  元白站在神父身后,面色凝重,微不可察地对贺逐山摇头。
  作者有话说:
  本来应该还有一更,但写着写着忽然发现今天七月十四(
  胆小如我觉得还是别大半夜杀来杀去装神弄鬼了,不太吉利
  还有一更明天补吧,大家早睡,晚安


第85章 废土(7)
  “没有明显外伤, 没有注射剂针口,没有眼结合膜下出血,没有肿胀面部或发绀……唯一不能排除的死法是中毒。”
  汉斯的尸体被平放在祭坛上方,一旁, 波斯豹摘下手套, 对众人平静道。
  汉斯死了, 但他死得太蹊跷。根据0123头一天晚上的说法, “魔鬼”有实体, 手持镰刀, 见人就砍,此时汉斯身上却没有遭武器击打的痕迹。甚至没有外伤。
  “死法已经不重要了,”神父说,“我只知道, 汉斯死时, 只有他们两个在身边。只有他们有动手杀人的条件。”
  贺逐山没有反驳。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无论如何,他也没法为自己开脱。
  但是太巧了。
  他转了转手里茶杯, 不动声色地想——时间上太巧了。只要再多一分钟, 不, 甚至半分钟, 他就有把握将汉斯的尸体做好处理, 并且伪造不在场证明,避免现在这个棘手的局面出现。
  但几乎在统播报刚刚结束的瞬间, 神父就一脚踹开了门。
  一点星芒忽引起了贺逐山注意, 他抬眸, 发现神父胸前的十字架正在反射粼粼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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