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校服(93)
“哥,帮帮我。”
他摸着摸着,就扒开了林行知的裤腰,将林行知的阴茎露了出来,仿佛什么好吃的似的,含了进去。林行知抓着旁边的草茎一抖。
他推陆远的头,又不敢大声喊,小小声地生气说:“陆远,不准在这里,不要……哈啊……别吃……嗯啊……”
陆远被情欲占满了头,含了几下,连蛋蛋也要嘬弄,林行知没几下就被咬射了出来。
林行知看着陆远赤红的脸,嘴唇打开,吐出白色的浊液在手掌里。
“知知,你看。”
他乖乖地吞了一半,手指粘了一些涂在林行知的后穴上。林行知羞耻得厉害,怎么能在荒郊野外做这种野合的事情,混身上下红透了,仿佛也吃了那红果子似的,被催动了情。
“别摸了,嗯……痒……”林行知想要逃离。
陆远用及其大的力气箍住林行知的腰,掐住了腰上的红色纸痕。林行知说痛他也不管。他还是觉得后头太紧,就在林行知跟前自慰了起来,他痴痴地看着林行知,用手搓动自己的阴茎,他不断地靠近林行知的唇。
“林行知……你亲亲我……”林行知伸出一点舌头来,委屈巴巴地索吻。
林行知受不了那声音低沉的蛊惑,眼里全是情欲,自己好似那山上狐妖,引得白净书生在自己面前自亵。
他只好遂了书生的愿,亲了上去,便晕头转向了。
旁边的树叶沙沙作响,溪水声就在耳边,无处不在提醒林行知他们在外头做不要脸的野合,要是有人看见,他们便完蛋了,放到过去非得抓出去示众。
陆远就着林行知的浅吻,闷哼了一声,射了出来,白色浊液悉数滑进后穴。陆远揉了许久,进了三根手指,穴口起了白沫。
林行知肿起来的唇一张一合,受不住地喘息,小小声的,只给陆远的耳朵听见。
还是陆远做狐狸精最合适,他哄得林行知晕头转向,让他自己抓住大腿,掰开那处粉嫩给他看,那儿的白浊液流出来了,白红的,色得紧。
陆远满身的汗,将那硬挺那处刺了进去,林行知瞬间到了第二次高潮,射在了肚子上,被陆远的抹开,不管林行知在不在高潮余韵,加速顶冲起来,比起之前狠了几百倍,哪有生病的样子。
林行知抓着草茎没用,一顶一刺,他将可怜的草茎连根拔起,一下一下挪了位。
林行知又爽又羞耻地流出眼泪,在陆远耳边劝着:“远,醒醒,不要再做了啊啊嗯……啊!太深!陆远,别顶,戳到了……嗯哈……”
陆远去吻,去咬,在林行知脖子上留下暧昧的吻痕和咬痕,疯了似乎地将林行知抱起来,林行知闷哼吃疼也不顾,让他跨坐在他的腿上,掐着那腰抽插,进出百余下。
林行知被顶得眼前发白,看着那树叶树枝迷蒙,极其疲惫地抽噎着:“远,别来了,肿了,好疼……”
可陆远呢,只剩下满心的爱意和情欲,要个林行知没完没了。
“喜欢你,爱你,知知,喜欢,太喜欢了,一辈子都要是我的,是我的……”陆远说一个就吻一下林行知的唇。
林行知听着满心酸甜,只好任由这只刚满十八的小狼犬在自己身上撒欢,将人伦道德,纲常礼教抛诸身后,跟发了情的陆远及时行乐。
两人在不到半山腰胡闹了许久,太阳下山,陆远才清醒过来,看着躺在草地上做晕过去的林行知。
浑身上下的红,腰上淤青了,都是他这个土匪头子糟蹋良人的证据,他惊讶地接了水给林行知喝了几口,草草洗了一下,背着一塌糊涂的林行知偷偷回了屋,烧水给他洗澡。
上山之旅再次耽搁。
是夜,陆小娇被锁在大门外,站在窗外瞧着里头灯火通明的大堂,喂着外头数十只蚊子。
“哥,我饿了。”陆远趴在窗边,小小声地故作可怜。
“怎么小远不来吃?”林奶奶“看”了两眼附近。
“他啊,他今天下午吃了个痛快,不饿,说他可以明天再吃。”林行知撑着腰,慢慢坐在板凳上,故作轻松地给奶奶添汤。
陆远看着那碗鸡汤咽口水,用嘴型给林行知道歉:[对不起]
林行知看完转头不理他。
陆远再扔了一块小石子到林行知脚下,林行知气愤转头。
陆远再做口型:[生气了也特别可爱。]
林行知装作不心动,把石头扔了回去,继续吃饭。
有一块石头扔了过来,林行知搁下筷子,再去看。
陆远趴着窗台,用嘴型说:[喜欢你。]
这次小石头没有扔回去,因为林行知装不下去不心动了,憋着笑意,故作镇定,开了门栓,给陆远推过去他早装好的饭。
--------------------
终于开了!!!无处放肉的我自由了!其他平台的文都是不完整的,因为各种原因,最后完结会放在爱发电!谢谢支持!
第80章
先说那座庙,就像是在独立隔世的地方存着,似是个旧物件什,早晨的雾在这时候还没散。
大理石门槛摩擦得光滑低矮,几百年的脚步,水滴石穿成这模样。庙堂供着佛像,萦绕着香火味,嗅着却干净。
日常只有三四个人在这儿诵佛念经,几个人合着念那些低沉听不懂的声音反而营造出一种庄重浩大的味道来。
庙堂虽旧倒有些一尘不染,沙弥每天都要擦一遍,佛堂不染尘,如人也要每天洁身自好。
住持年纪跟林奶奶差不多,没有长须胡,浑身上下淌着宁静不燥的气息。
只不过那跟着的居士年轻,是几年前做金融的,这几年辞了职,莫名其妙地就要出家昄依佛门。家里人怎么许,两人闹了许久,各退一步,可以在寺庙里待着,但不能出家,做个居士。
居士虽不像僧人那般,但也要三归五戒,昄依佛,昄依僧,昄依法,戒五事。
后来家里的海产生意日益兴隆,怀疑是送儿子去了寺庙沾了佛光,心里乐滋滋的,嘴巴上也不再说这事了。
佛倒是想说这事关不它屁事,他跟阿拉伯神灯不是一个系统的。
道士年轻面容姣好,懒得在乎许多事,特爱在山上散步,在桥上站一会,像是在等一个人,作为现代的居士,时间差不多了就回来打游戏。
主持说不可玩一些杀生类游戏,这是戒律,虚拟的血也不可见。陆远和林行知瞧见他束发念经吃斋过后总要打游戏,打的还是茶杯头,虽然也是射击杀生类游戏,只不过主持看着图案有灵气可爱,没瞧见射击,也不见血,便不觉得有什么。
寺庙总有来求事,那挂牌子的树不能少,红缎木牌子,村里人少,挂的不多。
陆远和林行知一同写了,不给对方看,陆远黏黏腻腻求了半天要交换看,林行知死守着牌说看见了就不灵了。陆远刚恢复身体敌不过林行知的力气,只好以失败告终。
陆远坏兮兮地要去看别人的,林行知扯着他的领子不准他去看别人的愿望,陆远威胁他说:“不给我看你的,那就要去看别人的。”
“你!你这无赖,草...嗯这不能讲脏话……”林行知怕被佛听见他说脏话,小声咬着陆远的耳朵说。
陆远一脸无辜说:“我就是这么无赖,就要看。”
陆远偏头去扯别人的木牌子,林行知气地掰住陆远的手,把自己木牌放在陆远手上,拿走陆远那个说:“看吧看吧,愿望不灵了!”
陆远瞧见林行知写的愿望特简单,把最亲近两个人写了上去,写了他妈,写了陆远,都接着身体健康,字还是方块字,一撇一捺都是直来直去,跟这人一样简单又干净。
林行知看完陆远的牌子就耳朵红了,假装没看丢还给了陆远说:“切,我不屑看无赖的愿望。”
上头写的是要一直喜欢林行知,嚯,看得直戳林行知的心脏,这话谁听了都得心脏跳一跳吧。跳动是听不见,耳朵和脖子都红得不行,捂着都没用。
陆远摸了摸林行知发红的耳朵,顺着摸到后脖颈,林行知被触碰地抖了一下,暴力地转身拍红陆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