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校服(11)
陆远被“喜欢”击中了心脏,仿佛烤肉被丢进煎锅里头,滋啦滋啦跳动着小油点,林行知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汗津津,嘴唇水淋淋的,仿佛整个人在水里捞出来,迷离着眼神做着告白的事情
陆远吻他的喉结问:“那我们偷一辈子的情好不好,知知?”
林行知滑动被咬疼的喉结,点了点头,心里化成糖水说:“嗯。”
陆远快速地挤压阴茎,林行知手指蜷缩起来打抖,射湿掉全部的纸巾后,眼前花白一片,小声地喘出一声,就噤了声。上半身流着汗,还淋了雨,窗口飘进来的风带走了身上动情的热,金色头发黏在一起,他半个身子软在陆远怀里,浑身上下都被陆远的味道紧紧包裹住。
陆远抱着他,给他继续用纸巾擦干净后,穿好衣服,扣好胸衣,裤腰带重新绑好。林行知看着做任何事情都细致入微的陆远,心里快速鼓动起来,比刚刚高潮时的刺激跳的更加快,心脏似乎要从七窍跳出去,浑身上下的血管也在鼓动,他遏制不住地心动。
陆远牵着他的手出来,林行知摇摇晃晃被带着走,脑子昏得不清醒,脸上的红晕褪不下来,他没骨头似的靠在陆远身上,任由被摆布。陆远给他洗了脸,擦干净了,他走到外头走廊吹吹风,把汗吹干,散散味,这才清醒起来。
回到班上,陆远交代了理由,老师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一个好学生,一个是身体不舒服,也没有什么理由多说,让他们下课抄抄别人笔记,这才算过去。林行知开着窗吹风,身上一股一股热一直散不去,都怪陆远非要在厕所里吓他,他在便利贴上画了一个大猪头,丢给陆远,陆远看了一下,猪头上写了自己的名字,还写着歪歪扭扭的“笨蛋!”两个字。陆远笑了笑把这张纸收进了笔盒里。
林行知吹了一会风,没什么精神似地爬在桌子上睡觉,陆远叫了几次,没醒,想着刚刚玩弄他耗费他诸多体力,不好意思打扰。下课班上的人一窝蜂往外头跑,陆远见人下课也没动静,在底下偷偷揉揉他的腰,林行知才从外套闷闷吐出字:“酸,别动。”
声音太沉闷,陆远掀起来外套,钻进头去看,就被林行知闭着眼嘴巴呼出的热气扑得满脸。
潮热极了,他连忙掀开衣服,林行知白着嘴唇,但脸颊却是红得厉害,他摸了摸额头,对比自己,有点烫。
妈的,在外头淋雨又吹风,回来还开窗站在风扇底下吹风,不发烧感冒才怪。
林行知感觉到一片光亮,不舒服地皱眉,手到处摸去寻找外套。陆远把林行知拉起来,林行知被晃得头更加晕起来。
陆远拍了拍林行知的脸,林行知烧得眼皮睁不开,他心里着急起来,口不择言地喊他的爱称:“醒醒,知知,你发烧了,能走吗?”
林行知抓住林行知的手腕,眼前扭曲一片,他小声蠕动嘴唇说:“我没发骚,你怎么又说我。”
说完就晕靠在陆远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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厕所play+揉乳paly+控射play
第9章
蓝白校服9
林行知烧的半梦半醒,身体格外的沉重,肉体被网紧紧地束缚着,半个脑袋被锐利的偏头痛凿得生疼。说完那些话,一阵白眩晕,仿佛眼前是一闪一闪的照相机闪光灯。晕眩间,听不真切,好像又听见陆远在打趣他,他下意识回了,却没意识到自己说得是胡话。
仿佛自身沉淀了一阵,飘落稳定了,时间在旁边跑过,晃晃悠悠间醒过来,只不过几秒。陆远的话飘飘忽忽地进到耳朵里:“知知,醒醒啊,我带你去医务室。”
他怎么能在教室里这么喊我啊……可是又喊得好生舒服。
陆远扶着他的腰,拉着他的臂弯,试图把他从粘连的椅子上拉起来。林行知清醒了些,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不去医务室,他们会发消息给家长请假,我妈会担心。”
“那你就他妈这样烧着吗?!”
“还不是你……你欺负我,这种发烧过一阵出汗就会好了,没事,没……”
林行知像没骨头似地摇摇晃晃,陆远撑住他的头,他半眯着眼睛,脸烧的通红,烫着手。他这是要等到下午放学,这样等下去,人不会烧傻吗?
陆远给他穿好外套,用自己校服给他垫着脑袋,让他继续趴着睡。
陆远快跑下楼,去了趟医务室,医务室药零零碎碎,种类匮乏,只有治简单感冒的999感冒灵。陆远看了看后面治疗范畴,买了几包回去,给林行知泡好。
林行知抓着杯子全部喝了,结果陆远又把他的水壶装满了热水。陆远叫他多喝点热水,好排汗。
神他妈的多喝热水,林行知真不爱喝这什么都味道都没有的凉白开,但那双漂亮的手指被烫得粉红,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拿,手指装作无意擦过陆远的指腹,细腻柔软,带着热水的热量。
大夏天喝热水,林行知烧的眼睛热,其实心里也被烧软得厉害。看着陆远跑上跑下,额头都出汗了,他缓缓地靠在后面的瓷砖上,瓷砖冰凉熨贴。他于心不忍从桌布里拿出纸巾丢到他怀里:“擦擦。”
陆远点了点头,率先抽出来给林行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林行知抓着水杯,愣神,纸巾擦动两下,就停手了,陆远手堪堪地滞留几秒,往回收。
一伸一收之间,暧昧像是一阵香氛被泵头泵出,丝丝密密的暧昧漂浮在两人之间,挑拨过两人的发梢,再摸到他们的心脏,它悄悄地牵起一条线,拉扯起来,让其一同跳动。
“我是让你……”林行知吞了一半的话语,不再继续往下说。
陆远手掌攥着纸巾,林行知抓着水壶,两个人默契地不说话,四目相对,贴合又即瞬分离,两人屏着气似的,恐惊扰了对方。
林行知不自然放下水壶,继而趴下,趴下瞬间闻到校服作的枕头上暖人心房薰衣草香,惹人耳热,心热,心烦意乱。
迷迷糊糊间,听见英语老师念着英语单词,叽里呱啦的英文字符吵的脑子嗡嗡响。突然一只大手掌,有些冰凉伸到他的发热额头上,脸热烘烘,冰凉得舒适,想往上继续贴。继而听见陆远凑近在耳畔的小声音,舌头弹动清晰可见:“好像退了一点烧。”
老师和同学可都在场,陆远在做什么,他不怕被瞧见吗?——林行知脑子里反复在避开和贴上胶着。
最后因生病妥协,还是凑近那片短暂的冰凉。
陆远的手故意在不着天光的抽屉里冰凉一下,再贴到林行知到头上,林行知动了一下,贴合更紧密。
陆远下意识地笑了笑,手掌瞬间被贴热了,自动移开了手掌。他用细长的手指挑起遮盖住耳朵的金发,撩到耳后,别好,手指触碰到耳后薄薄的皮肤,便听见了声。
“耳朵都烧红了。”
陆远的手指指腹慢慢地不经意间抚摸过,这才叫磨人,磨人心弦,痒意在耳廓做麻醉手术,延续刚刚的暧昧似的,尽管他们已经在家,在厕所里做了那档子事,可他们不是那般的关系。本该躲开,林行知却一点也不想动,任由陆远抚摸在他的敏感带上。
林行知硬生生地等了一整天,中午饭根本吃不下,软绵绵地趴在桌子上睡着,最后一节自习课快下课时候,其他老师都去一楼大堂开会,留一个主任来巡堂。
年纪里人戏称他叫“皱扒皮”,被他揪到,总得被骂到扒掉一层皮不可。
他正瞧到林行知在趴着睡觉,一脑袋的黄毛,气不过似的,从后门走入,用手大力拍他脑袋,要给他疼痛的教训。正在写作业的陆远也被吓了一跳,看向教导主任,刚要说点什么。林行知刷的一下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喊道:“我他妈老子都没有打过我脑袋,你凭什么打我脑袋?”
“林行知,又是你,你看看你,头发,耳钉,没一点学生样子,你怎么跟老师说话的?你来学校,就是学生,我现在就是代替你老子教训你。”主任立马怒目圆睁,指着林行知斥责道。
林行知撑着桌子站,吐出喉咙里的热气,样子看上去站没站像,吊儿郎当,眼睛红得水润,脸上的红似乎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