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校服(92)
“傻子也会对知知发情的。”陆远穿好裤子摸了一把林行知的腰。
“还酸吗,还能上山吗?”
这怪谁?
“酸,能。”林行知添出一碗粥拍开陆远的手。
奶奶也走了出来,陆远这才发现林奶奶的眼睛浑浊不堪,完全不能聚焦。大抵眼睛有些不好使了,手一直在摸桌子。
林行知扶着奶奶坐上椅子,把粥放她面前。
陆远偏头小声问:“你不喂她吗,都看不见。”
“喂个屁,没瞎到那种程度。”林奶奶拉着一张脸说道。
“啊,奶奶,我不是这意思……啊!”
林行知撞了一下陆远的腰,比了个“嘘”,把粥的配菜放得离奶奶比较近,端着粥示意陆远到院子里去。
两人坐在门口石门槛上,端着菜粥。
“你别说这话,我奶奶耳朵比谁都好,那么近肯定能听见。心里要强的很,我们接她跟我们同住,她都不去的。别关注她眼睛,当她没事就好,不着痕迹帮一下就好,小心被她骂。”
陆远点了点头说:“那她昨天还一个人上山去庙里头。”
“山上的沙弥会带着她去,不担心。”
“你去过那庙吗?”
“小时候去的,不太记得了,想去看看?”林行知给他挑了块腌的辣鱼干。
辣鱼干腌的特别好,肉硬但咀嚼得香,外壳炸过是脆的,辣椒香油等等腌料都渗透进鱼肉里头,刺少还有点烟熏的味,适合拌粥,也适合配饭吃。
陆远特爱吃,从罐子里头主动吃了好几块。
“嗯,远吗?”
“只能走着去,累了我可不背你。”
陆远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林行知的腰,一阵酸痛袭来,林行知啧了一声说:“大清早你就想挨揍是吗?”
陆远连说:“不想。我想说如果你累了,我背你。”
林行知没说话,转头嗦粥去了,陆远揉了揉林行知红的耳朵尖:“害羞了?”
“张嘴。”
“嗯?啊——”
林行知塞了块辣霉豆腐进陆远嘴里,辣得陆远说不出话,急忙往跑房间找水喝,结果水都是刚煮沸的,陆远辣得抓耳挠腮,只好默默流着眼泪地喝粥解辣。
林行知舒服地喝着粥,看着屋外山林说:“终于耳根清净了。”
陆远喝完粥扯着林行知衣服说:“好辣,喉咙疼。”
林行知皱眉,没有这么辣吧。但他真怕陆远喉咙疼又咳嗽不止,拎着陆远的衣领子,抓崽子似的,拿着碗,带他到了外头的水泵下,压了几下,清澈透明的井水从水泵里被压了出来。
碗里头飘着点绿藻,陆远辣得嘶嘶哈哈,看见绿藻就不喝,抿着嘴直躲。
林行知烦躁地说:“这绿藻说明这里水质好,我给你挑出来,好了,没了,快喝。”
“可是……”
“不喝等会别喊难受。”林行知把水推到陆远嘴边。
陆远抿着嘴视死如归地吞了一口,吐舌说:“苦。”
林行知纳了闷,喝了两口,井水冰凉清甜,特解渴。
林行知不解地说:“甜的啊。”
陆远便亲了上去,挤进去舌头,跟林行知的舌缠到一块,舔了一圈笑着砸吧嘴回味说:“呀……真是甜的,还想喝。”
“自己喝!”
最后还是在窄巷子里,林行知被迫喂了陆远一碗水,亲得全身都软了,遗漏的水挂在了他的锁骨上,悉数被陆远舔去,跟个小狗似的。
所谓解铃环需系铃人,林行知被陆远带进沟里头,又是解了辣,又是赔了身。
上山之行再次耽搁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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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林行知在厨房里,蹲在地上磨刀,穿着白色老头衫,金色头发夹着新生黑发,痞气十足。陆远打趣他像个山头上的土匪头子。
林行知把没开刃的小刀横在陆远脖子上,笑着比划了两下。
陆远知道他开玩笑,故意问:“林土匪,这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啊?”
“土匪不做选择,全都要了,钱和色都归我,抓回去做压寨夫人。”林行知拿刀贴着陆远的脸颊,压得脸一阵冰凉,凶巴巴地撤开了就傲娇地用唇给那脸颊吻暖了。
陆远反手抢过刀,刀别在林行知的后腰,林行知抓他手腕,一拉一撤,两人瞬间贴得紧。
陆远得逞,捧着林行知脑袋深吻,舌头滑滑地舔过牙龈,吻得林行知手脚发软,呼吸不畅地呻吟,抓不住刀柄,小刀便易了主。
陆远用到抬起林行知醉红的脸说:“谁做压寨夫人还不一定呢。”
林行知咬了陆远一口,咬在虎口处,疼得陆远不敢再造次,连连把刀还。
两人紧赶慢赶地把小刀磨开刃了,上山路上遇到果子还能砍下来吃。
陆远给他介绍了当地的特产,鸡爪子,样貌似小鸡爪子,但晒干了的话果子和茎叶都能吃,吃来像干柿子的口感,甜丝丝的,就是颜色红,带染色功能。
陆远把舌头吃得血红血红的,一张嘴像是吃了山鬼小孩子似的,把林行知嘴唇也舔的红润润的。
山上雾气重,越行越浓,围住了书树,围住了叶。
林行知叫陆远牵好自己的手,怕他在深山野林里迷了路,被狼叼走了。
陆远不信那个邪,亲了一口林行知的脸颊,松开了说:“丢不了,正好玩捉迷藏。”
“陆远别闹了,这里危险。”
陆远背着小包往前跑了一点,被包进白色雾里,让人看不清,抓不着。
“林行知,知知,你过来这里!”陆远的回声在林子晃,仿佛哪哪都有陆远。
“你在哪?”
林行知也陷进白色雾气里,他左右看不见人,脚步声也没有了,站在不敢当,怕陆远回来找不到自己。过了好一阵,突然一个黑影抱住了,将他压到旁边的树木上,林行知吓我一跳,揪着陆远的头发:“别抽风。”
这时候陆远抬了头,靠着林行知,呼呼吐着热气,脸颊也有点红,整个人看起来晕乎乎的,眼里带着水光。
林行知捧着他的头,着急地问:“你怎么回事?”
陆远撒了手,一些红果子撒了一地,林行知一踩就蹦出甜腻的红色果浆。
林行知闻着味不对,陆远已经变得神志不清,发了情似的小狗一样,攀着林行知就开始狠狠地深吻,身下那根顶着他的小肚子,摩擦地起劲。
林行知的背在树干上摩擦的疼,他揪住这个作怪乱摸的手:“你乱吃了什么东西?!”
陆远拿着手上仅仅剩的一个红果,口齿不清说:“甜的,很甜,带回来给你吃。”
他说着就要塞进林行知嘴巴里,林行知抓着他的手腕:“陆远,你清醒点。”
陆远委屈巴巴地看着最后一颗果子掉在地上。
“你也太坏了点。”
“你是狗吗,乱吃东西,从我身上下来!你——嘶——!”
他咬了一口林行知,又咬在中指,一个圈又重新覆盖在上头,伸出火红的舌头舔那个伤口。
“哥,我好热,怎么办?”
林行知感受到那物的坚挺,这是吃了什么催情果子吗,不过那也比中毒好。
怎么这小孩什么都敢往嘴巴里塞。
“活该你热着,撒手!吐的出来吗?”林行知掐着他的嘴巴。
陆远不回答问题,愣愣地开始往林行知的乳头去舔,林行知痒得一哆嗦,没好气地推开他,抓着陆远的手找条溪,弄点水给陆远喝。
吐不出来,只能多喝点排泄出来了。
到了小溪那儿,陆远完全不乖顺了,脸红透了,眼睛里全是水光,但渴的厉害,在岸边就压倒了林行知,火急火燎地蹭林行知。
林行知一被亲就手软脚软,没有反抗的力气,怎么叫喊,陆远都不听。附近草地松软,陆远扒开胸前那点衣服,一边拿嘴嘬,一边用手揉来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