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校服(86)
陆远在高潮射出的边缘,有些晕眩困乏,便乖乖地听了林行知的指令,托起林行知的屁股,更加操进那穴,直贴上那爱心镂空的地方。
林行知搂着陆远的脖子,浑身都在痉挛,顶到他的G点了,他忍着。两人走过的地板上滴上了几滴液体,在微光下闪过一下光,两人无心管,只想继续欢爱。
陆远让林行知继续跨在自己身上,他很喜欢这种将林行知抱在怀里的感觉。陆远将两瓣屁股掰开,将自己手指插进一点,更加扩开了。
“嘶,好胀好胀,别放了,满了。”
“知知同学你吃得下。”
陆远便继续挺腰开始抽插百下,林行知臀肉跟着晃,声音也跟着晃,手都撑不住了,要陆远圈着才行。
陆远先到了高潮,直接压在林行知道G点碾过去,林行知道穴口疏忽收紧,紧紧地吸着陆远的柱身。
“啊我,到了,我......我要去了!”
“操!”陆远在林行知穴道紧致的刺激下终于说出来一句脏话。
林行知趴在陆远身上喘气,腰酸的不行,穴里全是精液填着。陆远揉了揉林行知的腰。林行知习惯地被揉,突然那股力不见了。
陆远睡着了。
林行知慢慢地抽出陆远的阴茎,屁股湿漉漉的,内裤湿透皱在一起。
他在陆远旁边躺下来,手指指腹抚摸过陆远眼底的加深的黑眼圈。
网上有人说做爱能让人体力消耗多,入睡快,看起来可行。
林行知有些心疼地亲了亲陆远的脸颊说:“好好睡。”
他现在坐在陆远旁边时候,才恍然大悟,陆远在准备期末考阶段,吃得太少,睡得太少,做个铁人一样。
有时候凌晨三点就起来复习,或者晚上凌晨两三才睡。
他以为他每天晚上都用这种法子,陆远就会晚上好好睡觉。
可陆远并没有如他所愿,他凌晨会清醒,为了防止林行知被吵醒,他躲到厕所去复习了,在林行知睡醒前躺回床上去,装作刚睡醒的样字。
中午的时候 他也不睡午觉,跑到顶楼楼梯间里做题复习。
他现在看见题目就犯恶心,可他不敢说,还能够在忍受范围内,他不得不承认,他害怕考试,害怕考试后陆灵静的指责。
期末不是放假的开端,是他背后的悬崖峭壁,稍有不慎,他就要落下去了。
睡不着。
怎么可能睡得着?
他已经读过一年了,又再来读一年。一年比一年压力大,他害怕再次失败。
那无穷无尽的焦虑和恐慌,怕真要把吃的吐出来了,怕被林行知看到会担心生气,便打算吃得少点。
饿着,却清醒,灌着咖啡提神。
那不是一种自主的清醒,他被一根绳子紧紧地吊着,脑子里撑着一根弦,崩得特别紧。
他早晨照镜子发现自己嘴唇太白了,怕吓着没睡醒的林行知,就在附近的美妆店里买了个淡唇色的口红,他涂上后,用手大力搓红,再用纸巾擦掉点,抹上还算自然。
林行知没看出来,倒是提了一嘴他的嘴唇有点干,悄悄地给他塞了凡士林让他涂。
他在所有人眼前拼命地演着自己特别精力旺盛的模样,上课不打瞌睡,教林行知对付错题,冷静应考。
可他自己恨不得考前再多看几个考点,多写几道题。
他有点疯了。
进考场前出了冷汗,手揣在兜里一直抖。
要考年级前15,他做得到吗?
做不到怎么办……
林行知特别迷信地抓他去拜楼下名人雕塑,特别要拜牛顿爱因斯坦还有祖冲之,还给陆远写了一张逢考必过的符。
陆远开心归开心,但弦一直绷在那,没松过。
松了,就要落下去了。
陆远在考试前一天晚上,看着数学题头昏脑胀,没忍住吐了出来,那些符号数字全部都看不清了。
他低血糖晕坐在地板上一会,缓过劲来,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看见天亮了,装作没事发生由回到床上。
他坚持到考试离场,他怕自己吐出来,干脆没有吃早餐。
整场考试太耗费脑力,他凭着做题习惯,一道一道做完,脑子沉着,收卷时候,脑子里紧绷的弦还松不下来。
他感受到了天旋地转,眼前的人都在晃,胃疼得直想吐。
他咬牙心里念着:快了,就快可以走了,等会就去吃饭。
铃声响,他起身时候,眼前一黑,扶着了桌子,甩了甩头,缓了一下。
他走得极其慢,腿僵硬极了,扶着楼梯扶手都不够力,视线范围越来越狭窄,出现许多的黑色暗角。
他跪了下来,吐出来今早喝点水,浑身上下的弦终于崩断了,在体力不支情况下松开了。
眼前一黑,有人扯了他一把,却抓了空。他坠入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便不知道所以然了。
第74章
蓝白校服74
陆远太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过,之前眩晕晕倒,只是短暂陷入乌压压一片,眼前无物。
明明只是血糖不足晕倒,为何心脏会这般疼,腿会这般僵硬。
他的眼皮慢慢掀开,刺目晃眼的白光,瞧见的剪影却不是林行知,而是陆灵静,短直发的发尾在摆动。她嘴巴一张一合,喊着自己的名字。
不可能。
陆灵静不可能在这里。
她又来做什么,又要扯谎带他离开吗?
他不要离开这里。
他拒绝再继续做这个梦,闭起眼睛来,重新回到那片黑压压的池子里头,沉浸下去。
心脏忽远忽近的轻微疼痛弄醒了陆远,他小心翼翼地再睁眼,眼前人是金发的林行知,在白色的光线下闪耀着。
他便不怕了,抬头动了动手指,摸了摸林行知的脸,拭去眼角的眼泪。
“小兔子乖乖,不哭了。”
林行知抿着唇,瞧见陆远醒来,欣喜一闪而过,变成了愤怒。
他的甩开陆远的手:“你……还有力气插科打诨!”
陆远虚弱地笑了笑说:“对不起。”
“你睡得比上次发烧要久。”
“现在醒了,我怎么舍不得睡不醒。”
林行知不知再说什么好,被陆远堵了回去,气不打一处来,咬着后槽牙,不耐烦地捋了一下头发。
陆远低血糖晕倒却睡了一个晚上到现在清早。
他想陆远低血糖而已,怎么能睡这么久,蜡白的脸,好像要一睡不起一样。
他要的不是对不起。
陆远对他不坦诚,不相信,那他又能撬开陆远的口去听什么。
他总是想到他的父亲,明明只是腿伤了,马上要出院了,却一睡不起了。
他冷着脸踢开病床旁边的小木凳:“等你输完液,我再来。”
期末考完就是暑假的开始了,大排档那儿,有了宋三叔,林行知可去可不去帮忙。
他现在气在头上,陆远又是那副不在意又要揭了过的样子,那他便走了,不去看这人虚弱让他心软的嘴脸。
他要躲到厨房里去,去工作。
火都要灭了。
陆远咬唇抓着心脏位置的衣服说:“可是,哥,我现在心脏疼,怎么办?”
林行知愣了愣,着急地弯下身去触摸心脏位置的皮肤:“这疼?心脏疼这不是开玩笑的,你这熬出个好歹来,我……”
陆远一个臂弯便搂住贴近他的林行知,起身一下,判错了位置,亲在了林行知的嘴角上。
“兵不厌诈。”
“好你个陆远!”
林行知用手推开陆远靠近的唇,捂住嘴的手被柔软湿润的舌舔了一下,林行知羞得面红耳赤,一拳打在陆远的肩膀上。
“哥,好疼啊。”陆远抱着他的腰不撒手。
林行知怕弄到他手背扎过针的地方,不敢动,任由着陆远抱着。陆远的脑袋在他腰侧拱来拱去,最后停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眼角有些红,眼睛圈着泪,委屈地抬起头说:“哥,你会不会嫌弃我病秧子吧。”
林行知被他弄痒了,气全消了。揉了揉陆远的头发,没说话,把陆远扶起来,拿了自己煲好的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