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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爹(64)

作者:李狗血 时间:2021-09-07 10:39 标签:生子 ABO 甜宠 先婚后爱 武侠

  而厉执从内而外地被司劫掌控和攫取,早已说不清是情期所致还是情之所向,整个人与司劫相融,最后两日连房间都未曾踏出一步,甚至觉得自己成了传说中山里专门吸人精气的妖怪,再与司劫继续共处,獠牙和尾巴都要暴露出来。
  便是这般各自都湿淋淋之下,为避免厉执有孕,任凭情意再浓,司劫也不再去碰他的内腔。厉执心知司劫对此态度坚决,暂不与他分辨,总归他们眼下情势细想起来,的确不够适合。
  只是这几日许久没感受过的安生让他多少有些意外,险些要错以为自己仍旧躲在那静谧的兑水村,从未再卷入往事纷争,恍惚中不由向往着,待解决靳离一事,他定要想个法子再把司劫拐回去,以司劫的清白身份必能领上一亩田地,他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与厉狗蛋三人像村里其他人家一般生活,衣暖食饱,惬意简单,若是晏琇也愿意同他们一起,那更美了。
  于是汗水流尽,发丝几番纠结缠绕,厉执餍足喘息着与司劫相对,手脚都愉悦地蜷着,遐想过后,抬眼朝司劫望去。
  禁不住好奇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咋给臭小子哄得那么乐呵?”
  虽说他那日笃定司劫与厉狗蛋会和好,但本以为按照司劫的一贯作风,至多会再给他重新买一个,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奇怪的是,厉狗蛋打从回到客栈确实是心情转好,连他内疚地给他闻闻自己手上的小狗,他都不那么感兴趣,仿佛他已得了比他这糖人更喜欢的宝贝。
  然而问他却什么也不说,转身与李二柱出去看栓在后院的各色马匹。
  正疑惑着,这时司劫睁开轻阖的双目,如墨画的低眉映出饱含情愫的深眸,纵使肤若清霜的苍白感一向使得他的目光有股冷意,现今却也残留几日未退的情欲,晕染堆悉在眼角,在这般亲昵的近距离里看得厉执心脏难以克制地扑通跳动,一双圆溜的杏眼炯炯放光,半寸也舍不得移开。
  “是我与他之间的秘密。”沉吟片刻,只听司劫浅声开口。
  “啥意思?”
  厉执闻言惊讶,想不到这父子俩一下子亲密到这般地步了,心下欣慰又酸唧,便紧接着道:“你偷着给他开啥小灶了?我,我也想见识。”
  奈何任由厉执如何追问都不再回答,司劫只掌心在他汗津津的腰际来回按揉,不时为他缓缓输送内力。
  饶是再硬实扛操,也架不住被连续几日的激烈开垦,尤其两人均不知轻重,身体还是会受不住的。
  疲乏瘫软的腹间果真传来汩汩暖意,厉执舒服得哼了一声,脑中思绪稍微停滞,再一思索,晕晕乎乎地又想到另外一事。
  “不过你为何……单单选了这小狗?”
  脑海里浮现少时阳光下绿茸茸的草编,他记得非常清晰,那也是一只灵巧可爱的小狗。
  便不等司劫回答,厉执又解释道:“是我跟你提过的小哑巴,她也送过我这个,只拿了几根草棍,眨眼做好的,十分厉害。”
  司劫紧盯他一脸怀念的模样:“过了这么久,你还记得?”
  “啊,”厉执实话实说,“那是第一次有人给我这小玩意,自是印象深刻。”
  “……那你可是仍留着?”
  “没有,”原本飞扬的神色暗下,厉执撇嘴道,“我还没看够,就被毁了。”
  司劫皱眉:“被谁?”
  “是我不小心。”
  厉执低应道,没有再开口。
  实际是他当年从昏迷中醒来,心知小哑巴必然不想他被厉白儿责罚,所以独自去营救她的师兄们了,可她绝不是沈悍的对手,就立刻急火火地去找她。
  谁知厉执追到地方之时,哪里还有那些天墟弟子的人影,连沈悍都不见了,只剩遍地触目惊心的血痕,以及等待他的厉白儿。
  他那时满心慌张悲痛,听厉白儿说她已将所有人杀了,尸体都拿去喂了无归崖底的豺狼猛兽,破天荒地顶撞了厉白儿,无疑挨了一顿好打,连同他拼死护在掌心的草编小狗也给毁了,碎成草屑,捡都捡不起来。
  如今回想,他只觉与小哑巴那一场相识真如年少孤独时的黄粱美梦,醒后不留一丝痕迹。
  若说有,便是他后来冒着性命危险悄悄在无归崖底找了很多次,不仅没有找到尸骨,也没有找到他随手回赠给小哑巴的木人,不禁幻想着,兴许小哑巴命大逃脱了……
  “司掌门,”这些伤感之事厉执暂且没有说出来,只努力回忆起小哑巴那张同样鲜少有笑容的脸,“你真的没有个妹妹?”
  “……”
  “你与她实在太像了。”
  “你喜欢她?”
  “喜欢,”没想到厉执毫不避讳,“不瞒你说,她是我唯一的小友,也是我的知音。但我其实,更喜欢欺负她哈哈——唔!”
  嘴唇蓦地被轻咬,厉执在司劫突如其来的掠取中榆木疙瘩似的脑袋一闪,纠缠之后,方一获得呼吸,迫不及待道:“这个喜欢绝对不是跟你一样的喜欢——”
  却话音未落,厉执呆愣看着司劫不知何时将他藏在枕边的糖人拿了回去,面无表情地问他:“那哪个更悦目一些?”
  “呃……”厉执震惊对方能做出如此幼稚举动之余,心下并不排斥,只以脚尖蹭蹭他,“都,都好看,你不要和一个故人攀比。”
  司劫稍作沉默,脸上倒也没有丝毫气郁,只垂眸淡淡道:“如此说来,便是故人更胜一筹。”
  “不是——”
  结果这回厉执还没说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眼睁睁看着那糖人“咯嘣”就被司劫咬去一半,把他吓得差点从床间跳了起来。
  想都没想,上去给司劫摁住,舌尖从未如此灵活,以横扫千军的架势,气喘吁吁从司劫嘴里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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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吃颗糖,来抵御不久之后的回忆杀_(ω 」∠)_
  79.掳走
  两人彻底结束没羞没臊的情期,是翌日了。
  说起来,这几日多亏有晏琇哄着两个小不点,才让他们得以安心度过,只是最后那两日厉执实在疲惫,便干脆没有出去,也就没能与厉狗蛋见上一面。
  未成想,他一早忽地听到外头传来敲门动静,隐约夹杂晏琇的轻声疑问,他急忙下床,一开门看到厉狗蛋摇摇晃晃端了个木盆,下意识闪躲,还以为臭小子气他整日宣淫,要给他泼醒。
  却在厉狗蛋笨拙将木盆端进屋内,低头用力拧动毛巾之时蓦地明白过来,他应是还记得他每隔段时间就要“发病”一回,毕竟厉执往常到了情期,浑浑噩噩之时身边只有厉狗蛋,所以自他学会走路起便给他打水擦汗,以叫他能好过些。
  显然两日不见厉执踏出房屋,他猜到他怕是又“发病”了,便等不到天亮就习惯性地打来清水。
  “……”而这回厉狗蛋攥着拧好的粗布凑近厉执,仰头凝视半晌,眼底露出几许疑惑。
  此时的厉执容光焕发,自然与他记忆中虚汗连连的模样南辕北辙,已经伸出的小手又微微僵住。
  余光扫过仍一脸好奇的晏琇,厉执干咳两声,蹲下来一把接过粗布,胡乱在自己惺忪的脸上擦几下,稍一思忖,刮着厉狗蛋鼻尖语气欢快道:“你以后不用再担心,我的病已经被你爹治好了!”
  噗嗤!
  像是瞬时想通其中缘故,晏琇没忍住发出声音,又憋了回去。
  而闻言一阵怔愣,厉狗蛋无声地又打量厉执少许,确定他似乎真的再无抱恙,紧皱的眉头终是舒展。
  这种事待他到了分化的年纪自会懂得,厉执并不急着给他讲明,只看他若有所思,眼底俨然流露出了对司劫更进一步的景仰,不由微有心虚。
  却在这时,一直扒在门口打瞌睡的李二柱却看不下去了,视线来回扫着厉执,几步挪到厉狗蛋身边,趴在他耳旁悄悄道:“你爹才不是生病。”
  心下一跳,厉执正要开口,又听他道:“他与那神仙道长是在里头掷骰子玩,谁输了就掐谁,不信你看你爹的身上,定有许多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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