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帝为后
容呈九五之尊,一夜间沦为供人取乐的玩意儿。
亡国之君被送入龙乐府,接受歌舞训练,还要学习房中秘术来取悦天子。
宫中纷传,当今圣上生性残暴,荒淫无度,每晚都能听到那名亡国之君惨烈的哭声。
不仅如此,这手段狠绝的皇帝还有诸多怪癖。
关鸿风说:朕听说一种长生之术,用你作药引再好不过,好好准备着,明日送你上路。
翌日,总管太监领人干活,推开门一看,愣住了。
那乐伎竟抗旨逃了。
荒淫残暴皇帝攻×亡国之君玩物受,1V1,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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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牢狱之辱
牢狱里阴暗无光,容呈被关鸿风按在铜柱上任意驰骋,铁条在撞击下哐当作响。
容呈受了一夜的鞭刑,赤条条的身躯上布满鞭痕,看得关鸿风血脉偾张。
“你可认罪?”关鸿风抚摸着容呈胸前的红印。
容呈低着头,两手被高吊在柱上,痛得神志不清,断续道:“何罪之有?”
关鸿风捏起容呈下巴,冷冷审视他,“在桃花羹中下毒,害朕的妃子一尸两命,你的胆子倒是很大。”
容呈惨白的脸上挤出一抹讽笑,“只有你我在,何必装傻,那碗桃花羹,分明是你栽赃给我。”
昨日夜里,鞍乐宫的洁妃暴毙,经太医诊断,她最后服食的桃花羹中下了鹤顶红。
负责送点心的小太监受不住酷刑,招认是容呈指使他做的。
容呈尚在梦中,便被闯入宫殿的侍卫押入牢狱,受了一夜的鞭刑,等来的不是毒酒白绫,而是关鸿风亲自下狱的折磨。
关鸿风笑容耐人寻味,“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朕做的,污蔑天子,莫不是想死?”
关鸿风如此说着,动作愈发肆无忌惮。
容呈眼前阵阵发黑,鞭痕浸了汗水火辣辣的疼,凌迟般的痛苦令他浑身颤栗起来。
容呈声音哑得厉害,“是否诬赖,你心知肚明。”
关鸿风一笑,透出深深的嘲意,伸手拨弄容呈的头发,“即便朕认了,又如何,此事,总得有人替朕来背。”
容呈仰头,与关鸿风对视:“为何是我?”
关鸿风抚摸着容呈的脸:“一条贱命,死了又何妨。”
容呈边咳边大笑起来,他猛地挣动起高吊的两手,却被关鸿风压在柱上,墙上两人的影子再次交叠。
听着容呈痛苦的喘息,关鸿风仰起头,满足叹息,“知道朕为什么不留她么?”
容呈冷汗涔涔,喘不过气,连夜来的折磨已让他承受不住,胃里一阵翻滚。
关鸿风凑近道:“因为她腹中之子并非朕的,自然留不得。”
容呈喘了几口气,“你如何得知?”
关鸿风眯起眼,鹰般的眼神紧锁,“朕继位以来,唯独宠幸过谁,你不知?”
世人皆以为,当今圣上只是个嗜杀成性,荒淫无度的暴君,只有容呈知道,关鸿风还是个对着女子不能人事的断袖。
关鸿风在容呈耳边道:“你夜夜承欢,即便有,也该是你怀上。”
容呈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丝毫不掩厌恶。
关鸿风面露不悦,轻轻一巴掌,扇在容呈脸上,“不过即便你怀上了,朕也不会留,生下来后裹上草席扔到荒地埋了便是。”
容呈虚弱嗤道:“埋了甚好,反正身上流着脏物的血。”
这句话让关鸿风彻底发了狠。
“脏物?那日日被脏物折辱的你算什么东西?”关鸿风粗暴地卡住容呈喉咙,“你怕是忘了,自己早已非赤国的皇帝,如今,不过是个卑贱的乐伎,朕消遣的玩物罢了。”
容呈的脸涨得通红,几乎喘不上气,意识随着颠簸变得涣散,喉咙里泄出悲痛的呜咽。
不出片刻,关鸿风发出一声低吼,怀里的人痉挛几下,瘫软在他怀里。
意识混沌间,容呈听得关鸿风在头顶说:“此等毒夫,杀害朕的爱妃还不招认,来人,上刑具,朕倒要看看,他还能嘴硬到何时。”
第2章 该多谢朕
片刻后,狱卒们取来刑具,端于关鸿风面前。
足足十八样。
关鸿风来回踱步,似翻牌子般仔细挑选,最后在众多刑具中选了针刑,从布袋里拈起一根寸把长的钢针。
常说十指连心,这等酷刑用于对付那些嘴硬之人再合适不过。
“你若及早认了,还可少吃些苦头。”关鸿风抬起手,在火把下端详手中的银针。
容呈身体轻颤,春笋般的指尖深深攥起,却不开口。
关鸿风回头看向他,目光渐渐锐利,“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认还是不认?”
容呈抬起眼,喘息深深,嘴里含着一口血,用力呸在关鸿风脸上。
“大胆!”
关鸿风抹了把脸,阻止了出声呵斥的狱卒,眼中冷意涌出,“很好,朕倒要看看,你这份骨气能捱多久。”
关鸿风将银针扔回布袋中,示意狱卒行刑。
一名狱卒上前,粗鲁地将容呈按在墙上,迫其伸直十指,另一狱卒捏着银针,用力刺入他的食指。
一刹那疼得痉挛,容呈冷汗落个不停,力道之大竟是咬破了唇,血珠溢出。
见狱卒又从布袋里抽出一根银针,关鸿风眉头一皱,未再看下去,转身朝牢房外走,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若是捱过了针刑,便让他把十八种刑具轮番尝一遍。”
说罢,关鸿风离开大牢。
踏上台阶,掌事太监神色匆匆而来,唤道:“皇上。”
关鸿风正用手帕擦去手上血迹,“何事?”
掌事太监靠近,在耳边低语。
关鸿风闻言扬了扬眉,“有这事?”
掌事太监低声说:“奴才亲眼见他鬼鬼祟祟将药包扔入花丛中,当场人赃俱获,太医验过,药包里正是鹤顶红。”
关鸿风将手帕揉成团,寒声道:“既如此,便将那奴才抓去严刑拷打,让他吐出真话。”
掌事太监嗻一声,退出了牢房。
牢房内,容呈痛苦的喘息呻吟传来,铁链撞得铮铮作响,清脆的碰撞声在阴暗的牢狱里回荡。
关鸿风回到牢中时,狱卒已行刑完。
容呈十根手指被扎得血肉迷糊,身子剧烈发颤,汗珠涔涔,灰白的脸掩于长发后。
见容呈还不松口,狱卒正要上夹棍,被关鸿风制止:“住手。”
狱卒闻声当即停下动作。
关鸿风走上前,捏起容呈下巴,他半阖着眼,眼角湿润,干裂的薄唇呼出腥甜的热气,已几近撑不住。
关鸿风冷冷道:“松绑。”
如蛇一般缠在手腕上的铁链一松,容呈浑身像被抽光力气,四肢一软,便栽在关鸿风身上,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在承欢宫。
潘太医正为容呈上药,他身上伤痕累累,被鞭子打得连块完好肌肤都没有,裹住十指的细布渗出血迹。
见容呈醒来,潘太医说:“皇上命底下的人重查,顺藤摸瓜,查到了御膳房另一名太监小顺子,小顺子已招认,毒是荷妃下的,也是荷妃买通他栽赃诬陷你。”
容呈盯着软枕上的交合刺绣,几日未进水的嗓子又干又哑,“关鸿风如何处置?”
整个皇宫里,只有容呈敢直呼皇帝的名字。
潘太医忍不住唏嘘:“皇上龙颜大怒,已将荷妃打入冷宫赐死。”
容呈没有出声。
不过是个冤死鬼罢了。
他与荷妃连面也没见过,荷妃何至于大费周章栽赃陷害他。
至于此事为何牵扯上他,想来不过是他前几日在龙床上忤逆了关鸿风,正巧皇帝这时要除去洁妃,便让他背了这罪名。
潘太医上好药,嘱咐容呈好好休养,留下.药膏,便向皇上复命去了。
当夜,关鸿风来了承欢宫。
他踏进内室,看见容呈赤身趴在床榻上,白净肌肤布满鞭痕,如扶桑花绽开,一头乌发披散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