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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65)

作者:豆瓣君 时间:2018-09-27 19:50 标签:穿书 豪门世家 宅斗

  她故作自然地说着话,那丫头便走前,倒了杯香茶,双手端给秦淮,柔声道:“钟家奶奶请。”
  秦淮看了那丫头一眼,见她年纪不大,看见自己男奶奶之身,竟也没有好奇或吃惊之色,看起来果然训练有素,便接过茶来。
  碧儿和那丫头便似乎都在看着秦淮手中的茶杯,见他半晌不动,那丫头便极不引人注意地偷瞄了碧儿一眼。
  碧儿笑道:
  “奶奶喝口茶润润嗓子吧,小孩子教起来总是难缠的,免得一会儿连水都喝不上。”
  秦淮淡淡地“嗯”了一声,端着茶杯走到墙边一幅书画前,背对着两个丫头,认真看着,手上的茶便不住地小口喝了下去。
  碧儿和那丫头偷偷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片刻后,秦淮人虽然还在看画,身子却似乎晃了晃,忽然开口道,“你们都出去,我这会子心里面闹慌慌的,想一个人静一静。”
  两个丫头面色微变,也无人上前关切询问,倒急忙交换眼神离了房间。
  秦淮将杯子放在嘴边闻了闻,放在一边,快步走到床头,从枕下抻出那画册来。
  谁知目光刚落到那画面之上,却不禁面色一热,只觉心里竟真地像自己所说,莫名地慌了慌。
  原来那画册又哪是什么儿童画报,分明便是毫无遮挡的下流图画,并且那画报又和钟仁那些春宫不同,竟是外国人做那种事时拍下的东西,一眼看去,淫*秽之极。
  秦淮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作势转身便往门外走,可是大约身子不受控制,两条腿倒像不听使唤一样,硬生生又往那床边走去,一双眼睛,竟恨不得再多看那画面两眼。
  就在他一副咬牙克制,竭力想逃出房间的样子时,安醒生却忽然站在了门口。
  “怎么,不等我弟弟来,七奶奶就要走了?”
  秦淮似乎觉得自己的眼前有一些模糊。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你少胡扯,这里哪有你的弟弟,快点让开,让我出去!”
  安醒生人高腿长,两步便堵在了他的身前,一把抓住秦淮的手,看着那细白的皮肉,便“啧啧”了两声。
  “怎么没有我的弟弟,来,你摸摸看,这不就是我的弟弟!”
  安醒生抓着秦淮的手便往他身上按,一张脸上尽是淫*欲大发的神色。
  秦淮死命甩脱他的手,想绕开他冲出门口,却不料安醒生早拦在一边,又拦又拉,两个人便撕扯在一起。只是秦淮毕竟身上显了药力,使不出力气,挣扎中,竟被安醒生推到了大床上,更施大力扯破他的长衫,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出来。
  安醒生见那中衣半透半露,更隐约便可见到秦淮身上的守贞锁。
  他眼见这风情万种的美男子即将成为自己身下的猎物,而猎物身上,还有价值连城的宝贝可得,当真是瞬间兴奋到了极点,一只手压着秦淮的身子防着他的挣扎,一只手几下便把身上的外衣扯了下去。
  秦淮眼见他越脱越少,自己想要挣扎,身上力气却敌不过他,一时之间,嘴里便拼命叫道:
  “叔叔!叔叔…”
  安醒生已经脱光了上身,此刻更去解身上的裤子,已露了半截臀部出来,听他叫喊,便淫*笑道:
  “你每日在床上喊他还不够吗,这会子,再喊他也是无用,倒不如叫多叫几声安叔叔,我自会好好疼你!”
  他话音未落,却只听得身后门声一响,紧接着,未见人语,倒传来一阵奇怪的“咔嚓”之声。


第57章
  那“咔嚓”声接连不断, 倒把安醒生嚇了一跳, 急忙转过身形,脸色瞬间一白,忙放开秦淮, 拎着裤子跳下床来。
  原来房门之外,竟是方才那几个小报记者,此时皆手持相机, 见安醒生转过身来,更是一顿猛拍。
  安醒生一边用手挡脸, 一边暗叫不妙, 此时拍的是脸, 那方才拍的, 岂不是自己半露的臀部?
  他心中着急, 提上裤子便朝几个记者冲去,口中更叫道:
  “兄弟几个别拍了,有事好商量, 有事好商量, 钱不是问题!”
  他在外面混得久了,自然知道这起小报记者,干出眼前这种事情, 图得无非是钱。
  自己身为商界名人,却意图强*暴竟争对手钟家的男妻, 这样有爆点的裸身照片若真发到小报上, 那威力不逊于在商界投下一颗重磅炸*弹。
  可是丢人出丑的是自己, 这些人却也得不到太大的好处。说白了,唯有和自己倾谈,才会有更大的利益。所以他情急之中,先就把钱喊了出来。
  可是他话音刚落,那几个拍照的人并无接话,门外却忽然闪出一个人影,轻轻开口道:
  “安少爷,我倒觉得你这不穿衣服的照片,精彩无比,可不是钱能买到的。”
  安醒生定睛看去,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面前的人正是钟家的老七钟信。
  他看了看钟信面无表情的脸,又看了看那几个记者,点了点头:
  “原来这些人是你找来的,钟老七,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钟信的目光从他身边掠过去,直落到正在床上撕扯自己衣衫的秦淮身上。只不知那衣衫是不是质地极佳,他胡乱拉扯着,倒也并未撕破
  钟信的眼睛里忽然闪出一丝犹疑又阴狠的光。
  “安大少爷,我现在只想和你说三句话,你可要听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赤着上身,安醒生听到他阴寒的语气,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你说。”
  “第一,我知道这世面上的春*药大都配有解药,你马上拿药出来!”
  “第二,我知道你骗我家夫人过来,既是想占便宜,更是想要取他身上的秘方。我告诉你,钟家是有秘方,可是却和你们安家没有半点干系。如果你痴心妄想,还要打它的主意,你马上就可等到在报纸上出名的那一天。”
  “第三,既然咱们都是爷们儿,也都是做香料这一行,要想真正较量一番,大家就在市场上见,不要在背后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过我也可以提醒你,如果你偏要在背后玩阴的,我钟信倒也不惧不怕,大家便来比一比,到底谁能阴得过谁!”
  他这三句话说得暂钉截铁,砸地有声。
  安醒生看着他的脸足有半晌,慢慢点了点头,脸上竟浮现一丝赞许。他伸手在怀里掏了掏,竟果然掏出个纸包,便朝钟信扔了过去。
  “这便是给你老婆的解药!”
  钟信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抬身便要往屋子里进。
  安醒生拦住他,倒忽然间邪邪地笑了起来。
  “其实你大可不必急着给他吃这解药,要知道这春*药特别厉害,他此刻风骚得很,你是男人,又不是不明白那种乐趣,便用你自己的身子去做他的解药,岂不是爽得很!”
  钟信看着他的眼睛忽然间变得凶狠非常,安醒生忙摆手道:
  “算我胡说,算我胡说!好吧,言归正传,方才你说的那两句话,我都听得明白,既然你现在手里有了我的把柄,我也只能答应你,不再去掂记钟家的方子。不过钟老七,你后面说的那话我倒很是赞同,我现下也正式和你说一句,我安家已经从西洋请来了数名研制香料的专家,专门打造最新型的香水香料,我如此不惜重金,便是要让安家的产品也真正出些好货,靠正经的玩艺儿,和你们钟家在市场上拼一拼。”
  他说完这话,倒也颇为潇洒,抓了自己的衣裳往肩上一搭,也不急着穿上,只和钟信又道:
  “我前面还有一大堆事要忙,倒不陪七爷给七奶奶吃解药了。我也知道以你的性子,现下和你要这照片也是无用。只是一点,我既知你为人,便知你亦不会做那不入流的小人,不会用它来要胁于我,可是不是七爷?”
  钟信冷笑道:
  “你若言出必践,我自会守口发瓶。不过你会不会嘴上如此说着,现在出去便要寻张找李,弄来一群人来找我和这几人的麻烦,将这里的东西毁之一旦,我可没有把握。所以安少爷你倒仔细看看,方才这里有他们四个在此,这工夫其中一个腿快的,却已经跑得很远了呢。”
  安醒生听他此言,细看一下,脸色顿时大变,用力点了点头,道:
  “好一个钟老七,果然有你的,也罢,既然如此,我今日便也不动你们几个,大家都信守承诺,山水有相逢,以后便市场上见!”
  他诡计接连被钟信识破,心中懊恼,且隐隐也对钟信着实有些刮目相看,嘴里说着,便大步离开。
  钟信见他这次真的去的远了,便对那几个小报记者点了点头,伸手让他们过来。
  那几个家伙倒都是收钱做事的老手,极是明事,一个个都把相机给钟信打开细看,原来里面的胶卷早已经取出,方才看着一顿猛拍,不过都是空机子而已。
  其中一个带头的笑着对钟信道:“七爷当真神机妙算,早早便留了个兄弟在外边,这下子果然唬得那安公子失了分寸,不然他要带人来抢相机,可真坏了菜了。”
  钟信嘴角动了动,便对他们挥了挥手。
  “兄弟们配合不错,现下赶紧离开便是,那安少爷为人奸诈,一时之间倒回过味来,也未可知。”
  那几人点点头,便匆匆自寻方便去了。
  这边钟信深吸了口气,看了眼手里那解药,快步进了房来。
  待走到那大床前,只见秦淮闭着眼睛,正胡乱扭动着身体,双手也在衣襟上拉扯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衬在红香软被上,更半透着身上的肌肤,这情景,当真是诱人之极。
  他怔怔看了半晌,脸上竟浮现出一丝愧疚之色,低低自语道:
  “到底棋差一着,嫂子还是喝了那东西下去,唉…”
  他一边叹气,一边便要去寻清水,想将这解药给秦淮喂了下去。谁知床上的秦淮忽然间睁开了眼睛,竟像是回他一般,也低低道:
  “难道我演得竟这般像,连叔叔你,也唬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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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在帐房之中,当钟信在那雪浪纸上画出一枚过河小卒之际,那旁边标注的“嫂”字,确是便指秦淮。
  自打钟秀将碧儿派到泊春苑起,钟信自然便对其心有防范。
  虽说在出了糖水下药那档子事后,双方都更加谨慎小心,互相提防,但菊生经此一事,尤其是从那井里死里逃生后,却长足了经验,也变得更沉稳起来。在暗中盯着碧儿的时候,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仓皇,而是丝毫不露声色。
  正因如此,那碧儿与安醒生私相往来之事,便早已入了老七的眼睛。
  待得知安醒生与碧儿私会后,便邀请钟家赴宴,同时又极力相请七少奶奶前往的时候,钟信便心中有数,这位安少爷,定是想要棋出险着,要在他自己的地盘上,千方百计脱下嫂子身上的守贞锁来。
  这工夫,极擅心机的钟信第一反应,便是将计就计,让安醒生得了那假的方子。要知道,钟家的方子一到他手,他自然会放松对钟家的打击,便可让自己空出精力对付宅子里的对手。
  只不过钟信心里也想得明白,那安醒生若要在嫂子身上拿下秘方,势必要整出些歪门斜道,至少也得在暗处迷倒或是击昏嫂子,才有可乘之机。
  也正是这工夫,他沉吟良久,才画出了那过河的卒子。
  在他心中有一个很深的纠结与矛盾,便是此事究竟要不要事先说与嫂子知道。
  如若隐瞒于他,只让他穿上守贞锁,藏着假方子,那安醒生在夺方的时候,嫂子无论做出何种反应,都一定极其自然真实,安醒生便也一定会相信到手的便是真正的秘方。
  而若事先说与他知道,嫂子便极可能因为有所防备,心中忐忑,倒露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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