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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57)

作者:豆瓣君 时间:2018-09-27 19:50 标签:穿书 豪门世家 宅斗

  “有什么见不了她的,她大不了以后帮你配个清俊些的小厮,也就算你烧了高香。可是我这人便不一样,偏有着和古代那个楚王一般的癖好,只想娶一个细腰的美人做姨奶奶,才会心满意足呢。”
  碧儿被那玉镯晃得眼睛直闪,再听到安醒生这满是承诺语气的话,不禁便咬住嘴唇,死命地朝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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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秦淮洗完了脚,正想着要不要像钟信说的那样,将洗脚水留给他去倒的光景,钟信已经从里间走出来。
  这会子,他只穿了一件露臂的小褂,显然刚刚冲了身子,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水湿的味道,凸显着青年男子身上那股自来的阳刚气味,让秦淮只觉得这整个房间里,竟到处都弥漫着他的身影一般,完全不敢抬起头来。
  钟信两步便走到了他身前,端起那铜盆便走,秦淮偷偷瞄了瞄他的背影,吸了口长气,便悄悄钻进红丝被中,只露了脸蛋在外面。
  钟信倒了水回来,瞥了眼被子中的他,面无表情地在床边铺上了被褥,走到卧室的灯前,道:
  “今天是嫂子和老七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老七这些年始终是一个孤魂野鬼,没人说没人管的脾性,便连睡觉时,有没有打鼾梦话、甚至于梦游乱走这样的事,老七真的也不知晓。若是睡熟了,嫂子真在老七身上见了这些毛病,吵了嫂子的睡眠,也不用惯我,只管打醒我,便是了。”
  秦淮见他板着脸,说得一本正经,心下倒觉得有些好笑。不知为何,忽然便想逗他一句。
  “叔叔说的这些,我记下了,打鼾梦话算得不什么,真要是梦游的话,倒真的要打醒你,不然你若真梦游起来,到处乱摸,那还了得。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一事,叔叔怎么忘了,那天不是说好,新婚第一夜的时候,我身上那守贞锁,叔叔不是要还我的吗?”
  他这话一出,钟信面上一怔,倒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位置。
  他刚要和秦淮说话,不知为何,却忽然朝秦淮比了个手势,自己则侧过头,倒像是听到了窗子外,有什么极轻的声响一样。
  一刹那,钟信忽然按熄了室内的灯。
  黑暗中,秦淮隐约觉得有个高大的身影,和自己越来越近...


第51章
  忽然熄灭了灯光的卧房里漆黑一片。
  秦淮心中颤栗着, 隐约感觉钟信高大的身体离自己越来越近,粗重的呼吸似乎已经从远处移到了床边。
  他克制着自己没有发出声响, 却不料在黑暗之中,倒是钟信先发了声。
  “好嫂子, 你这身子,怎么摸起来竟会这般嫩滑…”
  钟信的声音懒洋洋地,低沉中又带着浓浓的鼻音, 在这样黑暗的空间里, 竟充满了一个雄性男子无法言说的诱惑力。
  可是去他的诱惑力!
  明明自己和他连一个小手指甲都没有挨上, 他满嘴里,可又说的是些什么!?
  什么身子, 什么嫩滑!
  秦淮只觉得在黑暗中, 自己的脸一定是窘成了番茄的颜色。
  虽然心里明白,钟信大约是听到了室外有什么异常,所以才赶紧熄了新房里的灯。
  可是…熄灯就熄灯,大不了两个人装装睡就好,干嘛要说出这样让人脸热心跳的话呢。
  “好嫂子, 我可算等到和你洞房这一天了…你便看看老七的这里, 真的已经不能再多等一时一刻了。”
  我的天,又来了。
  秦淮是真的无法想像,这个素常连话都甚少多说的男人, 怎么在黑暗里, 就能说出这些让他口干舌躁的话来。
  不知他那掩饰着狠辣心肠的面具下面, 究竟还掩饰了多少自己揣测不到的东西。
  不过这光景, 秦淮倒忽然间神智一清,明白了钟信会说出这些话的本意。
  既然这工夫,还不能确定外面的状况,也不想让窗外窥听的人知晓里面的人已经警觉,那自然,就要弄出一副没有警觉的样子出来。
  要知道,自己和老七现下,可不是什么大学的室友同居同寝,而是刚刚入了洞房的一对干柴烈火,别说是他说的那两句状似亲密的话,便是这会子嗯嗯啊啊,床摇屋晃,也完全合乎情理。
  所以这会子,自己是不是也该适当地说点什么,才更配得上洞房花烛夜里,新郎方才情切切的言语呢。
  秦淮深吸了一口气,嘴张了半晌,才终于开口道:
  “叔叔,你慢着些…别碰到那里,实在是痒得很……”
  大约是日常看奇情小说的时候,脑海里有了些积累的缘故。秦淮也没有想到自己憋了好一会子,开口却冲出这么一句话来,一时间,当真尴尬到了极点。
  并且他只觉得这话一出,身边那个影影绰绰立在床边的身影,忽然很明显地浑身哆嗦了一下,继而,又开了口。
  “嫂子,你这雪白的身子穿上这守贞锁,倒真真是绝配,只是现下还是让老七帮你脱了它,切莫弄湿了这锁里封存的东西,才是正经。”
  秦淮没有想到,钟信在说了几句洞房中情人间的蜜语后,竟忽然把话题引到了那守贞锁上,并且字里行间,明显故意在暗示那锁中藏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只是,那“弄湿了”这三个字,又是什么鬼!
  直到现在,虽然自觉已经对钟信了解了很多,可是他的一些所作所为,却依旧还是会出乎秦淮的意料。
  难道他竟不怕被人偷听了这样的话,而猜测到秘方便在他手中吗?还是他现下,本来就想让人知道这一点。
  秦淮一时间觉得自己有些懵懂,完全不知该怎么接下他的话去,只得下意识地“嗯..嗯”了几声。
  只是他这低低的嗯啊之声在暗夜中传出来,倒真是合了那洞房里香艳的节奏,听在有心人耳中,当真如听了一场洞房外绝佳的墙角。
  “夜深了,今天这一日,也实是累坏了你,嫂子便快快歇息吧。”
  终于,这场难熬的戏算是演到了尾声。
  钟信慢慢躺到床边的地铺上,在暗夜中,秦淮可以听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
  良久,院子里传来了一直没有听到的促织叫,倒愈发显出了院子原本应有的幽静。
  一直没有睡意的秦淮慢慢翻了一个身,生怕吵醒地下呼吸均匀的钟信。却不料地铺上,倒传来了他淡淡的声音:
  “方才让嫂子感到难堪了吧?老七也是没有办法,原知道大约会有人来听洞房的墙角,只是没想到,听起来并不是那个二房的丫头,竟是别的什么人。嫂子却也不必多虑,只管放心休息,这一切,老七心中自有盘算,到时候,这些躲在暗处的小人,自然都有见光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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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难得一个阳光清透的好天气。
  六少爷钟智却闷在卧房里生着一场大气,手下有几个少了些眼色的丫头,已经被他借着些差错骂得狗血喷头。
  众人皆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唯有他贴身的丫头娇儿仗着素常受宠,堆着笑脸凑过来道:
  “六少爷快别上火,别和那几个没眼色的东西动了真气,这眼看着要出远门了,若真气出些好歹,路上再着了罪,那可如何是好。说来也真是的,这种出门验货的苦差使,不都是公司里那些人的事吗,二少爷做什么偏要六少爷过去,便是倚仗着少爷,也不该让您这般辛苦啊。”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雪白的胳膊,便要给钟智按按肩膀,钟智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悻悻地道:
  “他倚仗我?那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倒是看我吃着公司的薪饷和分红,大约没他那般辛苦,心里头不平衡还差不许多。”
  娇儿不敢再伸手去给他按摩,便挥了手中的团扇,为钟智扇起风来。
  “六少爷倒也可以想开一些,只当去广州那边游玩一番,心里岂不就快活了。您再多带两个人去,有什么活计,让他们操心便是,您只管多看看那这的风光和美人,也便是了。”
  钟智的脸色终于舒缓了一些,一只手摸到娇儿的屁股上,用力拧了一把。
  “那地方的美人再多,也比不上家里面的招人疼!”
  他说到此处,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睛里忽然闪过一道得意的光,嘴里极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去便去,反正家里面的美人和孩子,还不是有人给白白养着,嘿嘿。”
  于汀兰这会子坐在卧房里,出了满头满身的汗,整个人烦躁的不行。
  她刚刚听说六少爷被钟义派出去到南边的广州公干,并且一走大约就是超过月余的时间。
  这消息让她本就觉得死沉的身子,竟仿佛变得更加重了。
  一个月有余?那等他回来,这孩子岂不是已经出世了。
  她心里纳着闷,不知道钟义为何忽然安排给钟智这样一个大老远的苦差,更听说这差事急迫得很,便这会子,钟智已经带了两个手下,坐上南行的火车了。
  于汀兰正胡思乱想、心烦意乱的当口,却听得门外传来一个甜美可人的声音。
  “难得一个凉爽又晴快的天气,二嫂子怎么倒闷在家里了。”
  来人便是一身清雅装束的钟秀,她走到于汀兰身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笑道:
  “美人便是美人,秀儿也算是在女校上过学的人,城中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也识得不少,可是像嫂子这般大着身子却还如此娇美的,当真是打着灯笼也没处寻去,我这个二哥哥呀,可真是艳福不浅呢。”
  于汀兰听得心里不知有多舒爽,却故意斜她一眼道:
  “快成大肚子蝈蝈的人了,又能美些个什么!再说,说起美貌,又有谁能美过咱家的秀美人呢。”
  钟秀的目光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又飞快地转过头去,笑道:“好吧好吧,大家都是美人,只一样,今儿这天气当真是好的不得了,便是美人,也该出去活动一下筋骨才行,老话不是常说,产妇要多动一动才好生养呢。”
  她嘴里说着,便去把于汀兰扶了起来,一边的丫头们陪着,竟真的出了院门,一行人便往后花园深处慢慢的走。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扯着闲话。说来说去,不过是些胭脂水粉、明星戏子等的家长里短。
  只是不知不觉间,因钟秀总是行在前方一点,众人竟被她好似不经意间,带到了一处幽深的所在。
  于汀兰的贴身丫头锦儿眼尖,在后面略高声道:
  “哎呀,咱们怎么竟走到这边来了,这不是雀儿那丫头烧死的地方吗,你们瞧,那边黑乎乎的,原是那看管她的房舍,此刻虽烧成了焦炭,倒还有些灰迹可见呢。”
  众人细细看去,却真的不错,前面确是雀儿引火焚身的地方。
  钟秀朝那边多看了两眼,倒叹了口气道:
  “好好的一个掌事丫头,又是那么爽利能干的一个人,偏偏为了男人动了痴情,最后竟然走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怪可怜见的。”
  于汀兰却似乎不屑一故,撇了撇嘴道:
  “我倒不觉得她有什么可怜,若说是为了男人,总也得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斤两,那钟家的爷们儿,倒是她们做丫头的,随便想勾搭就勾搭的吗?”
  钟秀看了她一眼,嘴角边现出两个梨涡。
  “二嫂子说得也在理,那雀儿原也确是有些人大心大,到了后来,竟然鬼上了身一般,倒是要死跟了三哥哥去,也没见她那种样子,为了得到个男人,什么该说不该说的,都敢瞎说出来,便像上次在花厅里,说什么钟家的丫头打了多少胎下去,简直是混帐透顶,咱们家里,又哪会有此种事情。”
  她这话刚说完,身边贴身的丫头恬儿倒像是知道这时该接话般,忙小声道:
  “二小姐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自然是不知道这些,其实这丫头堕胎的事儿,倒当真是有过数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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