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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 第四部 - 第七部(78)

作者:风弄 时间:2021-06-11 10:27 标签:甜宠 军阀 民国

  绿芙蓉说,「知道了,我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哪能这样嘴巴乱放风?」
  商量得差不多了,绿芙蓉脸上严肃的表情早一丝不存,再度地柔情似水,主动靠到年亮富怀里。
  年亮富打个哈欠,推着她的肩膀问,「东西还有吗?你拿些来。」
  绿芙蓉说,「方才还要发誓说戒,这么一会子就忍不住了?你的毅力呢?」
  年亮富说,「毅力这玩意儿,要存着,等要紧关头才拿出来使。现在一不和宣怀抿翻脸,二要继续周旋,三又不是没有东西,我何必强忍呢?倒是要多抽,让宣怀抿多多供应,费他的钱货,也免得他剩下东西,拿去害别人。」
  绿芙蓉嗤地一笑,问,「你还想可着意地抽呀?抽太多了,他舍不得,不给你,那又怎么办。」
  年亮富微笑道,「量他也没这胆子。既知道他用大兴洋行的货走私,得罪了我,大兴洋行的船还不天天都被检查吗?他少不了许多求着我的地方。别唠叨了,拿东西来帮我点上,过足了瘾,我们好好耍一耍。」
  在绿芙蓉细腰上淫邪地捏了捏。
  绿芙蓉便真的起来,从抽屉里拿了一包白面出来,其实年亮富下了水,对她也有好处,至少现在宣怀抿供应白面,比从前大方了许多,也不用绿芙蓉去央求,总是按时送来。
  她打开手帕,露出那又贵又害人,又让人欲生欲死的玩意儿,睐着年亮富问,「你是要抽烟卷呢?还是烤锡纸上闻着?」
  年亮富说,「这两个常用的,不大有意思。我最近,听闻了一样有趣的,不如试试。」
  对绿芙蓉附耳说了几句。
  绿芙蓉双颊飞红,赧然道,「是哪个作死的,想出这样下流的花招?这东西也能抹在这种地方吗?怪脏的。」
  年亮富嘿嘿笑道,「能不能抹,试试不就知道了。我那朋友既然能这样说,大概是可行的,这白面既然能用嘴巴抽,用鼻子吸,为什么就不能用在更快活的地方呢?只他学过几年西医,说要用在什么黏膜的地方,抹了上去,不能干待着,还要揉揉擦擦,吸到皮肤里头去才好。这不正妙了,我本来就要和你揉揉擦擦,恩恩爱爱的。来,我们用这新鲜方法,快乐快乐。」
  绿芙蓉禁不住他催促,只说,「要不是看你今晚辛苦奔走,我才不和你合作这种羞死人的事。」
  轻啐了一口。
  才顺着年亮富的意思,除了衣裳,露出充满曲线美的白皙身体,慢慢行动起来。


第4章
  其实年亮富对宣怀抿,也或多或少有了一些误会。
  因为宣怀抿那通电话,实在未曾存心要让年亮富难堪,只因展露昭在医院里总算睁开眼,宣怀抿惊而又喜下,哪里舍得挪开半步。
  偏偏遇上这洪福号的事,林奇骏又与他对峙着,宣怀抿想着这事是展露昭交予他照看的,若是办砸了,无法向展露昭交代。
  他便只能祭出年亮富这张暗藏了许久的牌来,匆匆向年宅打了一个电话。
  若在平时,年亮富多问两句,宣怀抿定会敷衍两句。
  但他拿着话筒,心早飞到展露昭那里去了,因此年亮富稍多说一点,他就嫌累赘,也不解释,直接挂了电话,再拨一个去给绿芙蓉,要绿芙蓉督促年亮富去办事。
  这两个电话打完,宣怀抿别的都不管,忙忙地回病房去看展露昭,只是走开一会,已觉得像走开了两辈子,在医院的走廊上,恍恍惚惚,又不禁担心刚才展露昭那一睁眼,是不是自己太过焦切,看走了眼?或是自己这一走开,他又把眼睛闭上,昏睡过去了,可怎么好?
  宣怀抿想着,在走廊上竟是飞一样地奔跑起来。
  旁边看守的大兵们见了,都不由吃惊,还以为军长的伤情又反复了。
  回到病房,宣怀抿把门一开,首先就往病床那头看。
  床边站着两三个穿白大褂的男医生,有两个女护士在旁边,不知道忙活什么。
  宣怀抿看见展露昭躺在床上,眼睛还是睁着的,暗中松了一口气,对宣怀抿来说,这就像忽然从梦里醒过来一般,天大的喜事,都成真了。
  他竟忽然畏惧起来,生怕自己打搅了医生们治疗,待要出去在外头等,却又舍不得走。
  就这般握着门把,站了半日。
  等见着医生们散了,往门口来,他还退了一步,给他们让路,只下一刻醒悟过来,忙拉了其中一人问,「怎么样?他总该好了?」
  医生说,「中的枪伤,哪有这样容易就好。但这一位的身体真是很强壮的,如今醒过来了,算是过了危险期。只千万的小心照看吧。」
  宣怀抿把要问的问完,才松了那医生的白大褂,走进病房里,在病床边坐下,瞪着眼睛,目光有些直勾勾的。
  展露昭头靠在枕上,手腕接着吊针,不耐烦地问,「傻了吗?就这样干坐,给老子弄点水来。」
  他才醒过来,嗓子沙哑得不象话,说得含糊,换了别人,十成里听不懂九成。
  宣怀抿却是眼圈一红,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展露昭恼道,「老子还没死,你嚎得什么丧?滚!」
  宣怀抿揉着眼睛站起来,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来,用药用棉签沾了水,在他唇上手忙脚乱地滋润着,一边结结巴巴地说,「我守了你几天……吓死人……你醒了,好不容易的……」
  展露昭说,「你是恨不得我死。」
  宣怀抿说,「哪能?我恨不得替你去死。」
  展露昭无力地呸了一声,说,「本军长逢凶化吉,偏你死呀活呀,专坏我彩头。刚才我听见大兴洋行的船怎么了,你处置好了?」
  宣怀抿说,「你刚醒来,不要劳神,养好身子要紧。万事我都能处置好。」
  他给展露昭润了润嘴唇,喂了他一小口清水,把玻璃杯忙不迭放下,也不坐回椅子,径直往床边坐了,抓着展露昭的手,只管痴痴凝视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时间,两颗眼珠子亮晶晶的。
  展露昭被他握着左手,握了一两分锺,也不见他有松手的意思,浓眉皱了皱,说,「不许哭。你也不嫌热?一手的汗,腻歪。」
  宣怀抿这两天只怕展露昭再醒不过来,现在被他骂着瞪着,也是满心欢喜,怕他不高兴,连忙把手松了,讨好地问,「躺了几天,你身上一定有汗,我帮你擦一擦身?」
  展露昭说,「去!老子这次伤得不轻,要养几天才有心思喂你。」
  宣怀抿还想撒个娇,尚未开口,门忽然就开了。
  那不速之客塔一样的,人没敲门就闯了进来,到床前居高临下扫了两眼,嗓门很大地说,「好家伙,我以为你这臭小子这次要见阎王爷了!到底阎王爷嫌弃你,把你赶了回来。这神嫌鬼厌的,好!哈哈,这才是我们展家的种!哈哈!他娘的!」
  展露昭躺在床上,脸朝上仰着,笑了笑,说,「叔,你甭担心。」
  展司令说,「担心个屁!买卖没做成,还中了人家的黑枪,我瞧着替你臊!等你好了,这场子你要自个找回来,别他娘的给你叔丢人现眼。」
  他忽然一转头,瞪着宣怀抿说,「站在这里等赏钱啊?去去去!这里没你的事,到外头等着。」
  司令开口,宣怀抿是不得不遵命的。
  但他对展露昭,现在是一刻也舍不得把眼光挪开,勉勉强强地后退,一步一回头。
  磨蹭到门边,听见展司令喝着说,「关门!谁偷听老子毙了谁!」
  宣怀抿只好咬牙把门关了。
  展露昭在病房里头,对他叔叔说,「我的副官怎么得罪你了,这样不待见他?」
  展司令道,「就是不待见。整个一条骚狐狸,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偏要和这人搅上,要说好看的男人,还不如把上次那个唱戏的叫来玩,叫白什么飞的,不是挺好?给一两个钱,睡了就睡了,下床就两清。干嘛非弄个骚货当副官,让底下那些给你玩命的兵看着也不象话。再说,这次你怎么就挨了枪子?」
  展露昭眼神一厉,想了一会,问,「叔是怀疑他通风报信?」
  展司令狠狠地哼了一声,说,「这次丢货又丢人,本司令谁都怀疑。我笃定自己人里面有虫子,只不知是哪一个,等查出来,瞧我怎么弄死他!你现在这浑样,就不要想东想西了,老老实实躺两天。你那副官,你防着点,和洋人的交易走了风,我瞧那小子可疑。大兴洋行的船早不扣晚不扣,就在送这批最大的货时扣下了,你说有鬼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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