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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听令(29)

作者:楚流景 时间:2018-03-17 19:18 标签:甜文 改造计划 剧情流

  清奴不等咸宁公主解释,当即领命道:“曲公子放心,我等姐妹都是军中万里挑一的好手,对阵法自然熟悉。我们都听公子吩咐,还有妱姬也醒了,可以参战。”(请加君羊:伍贰壹叁贰捌捌肆柒)
  咸宁公主没有丝毫意外,看向了才苏醒的妱姬,妱姬点了点头,显然是刚才示意清奴那么说的。当即不再犹豫,咸宁公主拿上窦途的佩剑,把马匹解开,翻身上马,沉声道:“今日这贼将的人头我们留定了,你们要保护好自己,死在这里太不值得了!”
  妱姬跟着上了马,拔出剑来,用嘶哑的声音开口道:“武姬卫,全部上马!”
  十几个侍女干净利落地上马,跟在妱姬身后。咸宁公主望着妱姬,面色沉静道:“照顾好自己。”
  妱姬颔首。
  “杀!只杀贼将!投降不死!”咸宁公主一扯两声,猛踹马腹,高声一喝冲了出去。
  “只杀贼将!投降不死!”妱姬拔出剑来,跟着咸宁公主冲下坡。
  清奴与妱姬并肩,跟在咸宁公主身后,沉声喊道:“只杀贼将!投降不死!”
  十几个侍女跟在三人身后,井然有序地排成一支利箭,以三人为肩头,往村里冲,朗声大喊道:“只杀贼将!投降不死!”一路高喊口号,从山上杀入官军中。
  官军没有防备,被咸宁公主的锥形阵凿穿出去,二十个女子像一支箭一样直取贼将所在。她们冲入人群中,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所到之处如虎扑羊群,把还在错愕惊诧之中的官军杀得人仰马翻。
  等贼将听清楚咸宁公主喊的口号时,咸宁公主已经杀到面前,两人相隔二十余步,咸宁公主已经能看清楚贼将脸上慌乱的神情。
  贼将大吃一惊,见一个满身鲜血的文人从天而降,杀得他的人哭爹喊娘望风而逃,眼看就要杀到自己面前,吓得变了声调,尖锐的声音从喉咙里传来:“快!快拦住他!快!”
  咸宁公主听见他大喊,对方的骑兵反应过来,迅速挡在他面前,把贼将团团保护住,掩得水泄不通。咸宁公主怒火中烧,从马上摘下狩猎用的弓箭,搭箭引弓,望着贼将面门射去!
  此事她身后也有一支箭后发制人,赶了上来,追着咸宁公主的箭飞向贼将的咽喉。贼将眼睁睁看着两支箭一前一后赶来,死亡之气扑面而来,不由僵住身体,来不及躲避,暗道一句:“吾命休矣!”
  “将军小心!”旁边的亲卫无法用兵器抵挡,情急之下把贼将从马上扑了下。,咸宁公主的箭插在了亲卫太阳穴上,箭杆上的羽尾不停颤抖,而另一支箭则穿过亲卫的喉咙,力道不减,扎在了一个骑兵身上,亲卫与骑兵双双落马,没了声息。
  贼将被撞得七荤八素,躺在地上差一点被后面的马踩伤,被两个亲卫扶了起来,气急败坏地指着见一击不得,开始迂回杀出,从他面前掠过的咸宁公主,大喊大叫:“给我杀了他!我要拿他的脑袋当酒壶!”
  咸宁公主把他的大呼小叫抛在身后,带着妱姬和清奴等人,凿穿官军的左翼,退回到下坡的位置。此时官军在贼将的呼喝下集结起来,从两边推了过来,似乎想把这十几个人包围绞杀。
  “我们还有多少人?”咸宁公主冷静地问道。
  “十八个。”清奴平静地回答。
  这一问一答中,妱姬的脸色黯然下来。这些侍女不止是她的亲卫,还是保护她多年的姐妹,每一个都是她舍不得的宝贝。之前帮咸宁公主挡追兵那一回死了一个,她心疼不已,现在又死了两个,她的心在滴血。但是她很快振奋起来,沙场敌对,能够马革裹尸还是每个人的目标,何况是为了救人而死。
  “杀敌多少?”
  “二十人。”
  咸宁公主叹了口气,抖索精神道:“以一换十,你们不负武姬卫之命。”她举起被鲜血染红的剑,大喊道,“只杀贼将!投降不死!”
  “杀啊——”
  武姬卫高声大喊,跟着咸宁公主再次点头扎入官军人群中。
  在山上眼睁睁只能看着咸宁公主杀敌,还有起来被官军屠杀的村民一个个倒下,宋致痛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她死命地喊着不要,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早就知道她会失控的窦途捂着她的嘴,冷酷地看着下面宛若地狱的景象,无动于衷。
  宋致的眼泪打湿了窦途的手,窦途似乎颤抖了起来,耳边喊杀声此起彼伏,还有惨叫声不绝于耳。宋致悲痛欲绝,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侍女一个又一个冲马上落下,这些日子以来相处的人在眨眼的瞬间死亡,被砍成肉酱,或者是看着下面惶恐崩溃的村民,前一刻与她们欢喜宴会,转眼间尸首分离。她不是第一次看见死人,也并非第一次直击死亡,可是那么多好人,那么多无辜的人,意外突然降临,夺走他们的性命,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
  那是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啊!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而自己躲在竹林中苟且偷生?她的心要何等恶毒,才能对这场炼狱景色熟视无睹?
  “求你……”宋致含糊地流着泪,恳求窦途,“我要杀了那些人!”
  窦途却冰冷地望着她,残忍地告诉她一个事实:“你太弱了,去了是拖累公主。这些世道里,最不值钱的是人命,你不是应该早就知道了吗?”
  他看着宋致愣住的脸,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宋致,你为什么会为这些不相干的人愤怒哭诉?你忘了吗?你们宋家,当初是怎么一把火烧了两百多人,无一人生还?还有,那两个虎贲郎保护你而死,你为什么不反击那些贼人?我不跟你讲你们宋家是如何沾满鲜血,在万顷良田之下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也不跟你讲因为你一个人,宋家要死多少的人,你最直接的感受就是那两个虎贲郎,他们为什么而死,你心里不清楚吗?”
  “其余的人死,可以说是因为宋家,而不是你宋致,可是虎贲郎的死,就是因为你!”清冷月光下的窦途忽然嘻嘻一笑,一如平常没心没肺的样子,“因你而死的虎贲郎那是为责任,没话说。但是如果公主和妱姬有事是因为你愚不可及的同情心和虚伪的善良,别说是这个村子了,就是整个荆州,整个长沙国,都要死在陛下的屠刀下。而你,是始作俑者。嘻嘻,你软弱无能,没有办法救他们,你还要逼着公主明明有更好的办法抽身离开,却为你的指责而不得不冲向几百倍的敌人,好哇,我以前只觉得你天真,可是我现在觉得我错了。”
  他凑到宋致面前,嗤嗤地笑:“你这不是天真,你这是以救人之名害人,你是愚蠢!你除了流眼泪你会干什么?要不是公主再三护着你,你早死一万遍了,而你回报公主的是什么?自以为是,沾沾自喜。”
  宋致望着他嘲弄的神情,整个人如遭雷击,扭头看着官兵又杀了一个侍女。而一边的老婆婆和小女孩已经被分开了,一个官兵把小女孩提了起来,当着老婆婆的面开膛破肚,脏器和肠子流了出来,鲜血溅在老婆婆身上,老婆婆发疯地大叫着,捂着眼睛。
  那凄厉的尖叫刺进宋致的耳膜,她瞪大了眼睛,脑袋一片空白。她颤抖着唇,眼前似乎已经看见血色弥漫来,鼻尖也闻到了血腥味,铺天盖地都是惨叫和鲜血。
  她撕心裂肺地仰头要叫出声,窦途手疾眼快地把她嘴巴捂住,那句尖叫闷在喉咙里,目眦欲裂,额头青筋暴突出来。她张口咬住窦途肌肤惨白的虎口,用尽力气咬得血肉模糊。窦途没吭声,就这样任她咬着,回头看向战场,眸光微冷。
  

  ☆、阿致,我等你回来

  伤口疼得窦途白皙的脸上更加惨白, 他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战场, 直到宋致松了口, 他才用另外一只手托着受伤的左手道:“我可以让你去杀敌。”
  宋致睁开一片雾气的眼睛, 望着他,神色有些恍惚。
  “但是你要记得, 你是去救人的,不是去送命的。公主不能死在这, 若是有必要, 你我都可以为她送命。这里不过是几百人的性命, 外面几千万人都仰仗着公主救命,孰轻孰重, 你该知道。”
  宋致闭上眼睛, 眼眶滚烫。她睁开眼,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沙哑地道:“我知道。”
  窦途把她身上的布条解开,顺手包裹着流血的伤口。他站了起来, 往林中走, 淡淡地道:“走吧, 公主快撑不住了。”
  不一会儿,从树林中又窜出了两匹马,窦途和宋致一人拿着一支连弩,填上箭枝,冲着已经只剩十二人的武姬卫而去, 正好武姬卫再次冲到了左翼,十四个人回合到一起,宋致和窦途被武姬卫的人护在中间。
  咸宁公主和妱姬清奴身上都是粘稠的鲜血,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咸宁公主见村民逃的逃,逃不掉的也几乎被杀光了,当即举起缺口满满的长剑,冷喝道:“全军突击!杀出重围!”
  “喝!”武姬卫纷纷呼应。
  一群人再次从合拢的包围中杀出,咸宁公主与妱姬、清奴一起清理掉挡路的官军,那些官军虽然人多,但是贪生怕死,一看这群人这么勇猛,这会儿都杀了两趟四个来回了,不敢阻拦,赶紧推来。
  当武姬卫最后一个人和官军拉开距离,贼将连忙叫骑兵追上,自己则留下来收拢残兵败将,准备回撤。
  咸宁公主向南奔驰,往官道的方向跑去,所有人一口气不敢缓,也拼命地向南跑。很快她们就到了长江边。此时长江上因为天还没亮,没有一艘船,咸宁公主立刻从向东沿着长江岸边跑。
  一夜的奔波厮杀让双方都疲惫不堪,尤其是女子体力不及男子,宋致和窦途两个虽然没有打斗,但是紧张的逃跑中努力要控制住马,也很辛苦。
  “主公!前面有船!”窦途眼尖,看见了前方有一艘楼船,扬帆靠岸向他们驶来。
  咸宁公主一看,精神大振,高喊道:“前面有楼船,我们渡江!”
  所有人都露出了惊喜的神情,一时间也不觉得累了。跑马到了楼船前,清奴看见船头旗杆上升旗了一面大旗,上面绣着斗大的“长沙”二字,接着又看见一面交龙旗升了起来,黑龙张牙舞爪,四爪腾云,红色为底。
  宋致吓了一跳,龙旗可不是谁都能用的,这艘楼船是长沙的,那就是说长沙王亲自来了?
  众人齐齐勒住马,妱姬也看见了龙旗和长沙旗号,不由大喜,甩镫下马,冲楼船放下来的梯子跑去。
  上面一个年轻的将军穿着白色甲胄,面容精神抖擞,一看见妱姬等人,立刻吩咐身边的士卒下楼船,上岸迎接。
  将军带着士卒下了船,发现这群人个个风尘仆仆,而妱姬身上全都是鲜血,一向爱美的她居然狼狈得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活脱脱一个逃难的贱民,将军脸色剧变,快步迎了上去,急切地拱手道:“长沙国右中郎将臣砚,拜见……”
  妱姬打断他的话,火急火燎地指着后面的追兵道:“沈中郎,快,有人要杀我!”
  沈砚大惊失色,顾不上行礼问话,回头对列好阵的羽林军道:“羽林军听令,一百步前列阵迎敌!”
  各部司马打着迎敌的旗号,领着三百羽林军向前一百步,长戟在后,盾牌在先,弓箭手穿插中间。咸宁公主与宋致等人松了口气,撤到羽林军方阵后面,稍事休息。
  追兵很快到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伏兵,但是骑兵对步卒的优势还在,那领头的人毫不畏惧冲了过来。然而沈砚却脸色一沉,握着剑柄站在阵中,高喊道:“弓箭手!”
  弓箭手对准骑兵。
  “放!”沈砚大手狠狠向下一挥。
  咻咻咻。
  羽箭破空而去,在半空掉了一个头,向下劈头盖脸地扎在骑兵身上,一波箭过,对方落马二三十人。骑兵就快到了面前,弓箭手主动退出了阵中,退到长戟手身后,各自寻找目标,射向骑兵。
  骑兵又丢下五六具尸体,终于逼近了,马上士卒愤怒的表情似乎清晰可见,他们提马加速,冲入盾阵中,意图把盾兵和那面破盾踩得稀烂。
  但是就在他们撞进盾阵之时,一根根长戟从盾牌缝隙中冒了出来,前面的骑兵看见了却没办法勒住马,只能前赴后继地串在了长戟上。后面的人躲避不及,被他们的尸体绊倒,一个接着一个倒了一片。反应过来的骑兵从两边绕过来,似乎想击破左右双翼,可是沈砚早就准备好了,下令两边变阵,各自为战。
  强悍的羽林军分裂成两部分,以步兵对抗骑兵的劣势,生生抗住了骑兵。好在骑兵的马追了一天一夜快不行了,而羽林军以逸待劳,勇猛善战,配合得不错,稳住了阵脚,把骑兵都包围起来,用手中的长兵器砍马腿的砍马腿,杀人的杀人。马一旦停下来后,骑兵遇见长兵器就几乎是被收割的命了。
  战斗很快结束了,几个骑兵逃走,三百羽林军死了二十多个,伤了两个。这个战绩很辉煌。
  沈砚下令让人把尸体都就地掩埋,并且把船上的酒搬下来,洒在地上,防止瘟疫。长沙军死的二十人都要搬回船上,带回长沙国入土为安。
  处理完这件事后,沈砚上了船。就在沈砚对阵追兵之时,妱姬带着咸宁公主等人上船去休息,洗脸梳头打理了一番,不至于那么狼狈了。沈砚在甲板上看见了妱姬,疾步走过来,躬身一拜,朗声道:“长沙国右中郎将臣砚,拜见连城郡主!奉大王令,特来接郡主回家!”
  整艘船上的士卒和还在打扫战场的羽林军单膝跪地,低头齐声高呼道:“臣等拜见连城郡主!奉大王令,特来接郡主回家!”
  站在咸宁公主身边休息的宋致目瞪口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而抱着酒葫芦喝着长沙国贡酒的窦途噗地一声,喷了一地,面露惊讶。
  咸宁公主脸上同样写满了吃惊。
  只有清奴等人面目表情地站在妱姬身后,平静地接受长沙国右中郎将的拜礼。
  宋致觉得窦途的表情太浮夸,一点都不像他的个性,而且,咸宁公主要不知道妱姬身份的话她不奇怪,平常面部表情就没有惊讶这种东西的人,居然表现得很明显,联系到这两人对妱姬的态度,宋致就觉得这一定是个圈套。还是针对妱姬的圈套。
  妱姬略带歉疚地看了她们一眼,兴致不高地对沈砚道:“沈中郎,免礼。诸位都起来吧。”
  “谢郡主!”众人起身道。
  妱姬,或者说是连城郡主,姓楚名琰字妱姬,是长沙献王之女,当今长沙王之妹,十六岁封连城郡主,深得长沙王宠爱。
  “沈中郎,”楚琰严肃地下令道,“传本郡主令,一定要抓住这些贼人,就地解决,格杀勿论!”
  “臣听令!”沈砚一揖,按剑叫来了军中两个司马,下令一个去江陵借兵,一个负责打探贼人下落。两个司马领命,下船分头行动。
  宋致忽然出声道:“请郡主准致与沈中郎一同追杀贼兵!”
  咸宁公主皱了眉,似乎对宋致的举动有些意外。楚琰也惊诧了一下宋致会提出这个要求,毕竟宋致的身体差,连马都骑不了多久,而且她还有点心慈手软,往常避战都来不及,这次怎么毛遂自荐?
  不过她知道沈砚的本事,多宋致一个人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看看曲和的神色,好像也不反对,既然如此,她同意了就是:“阿致你去吧,沈中郎,你要照顾好阿致。”
  “喏。”沈砚对多了一个女人同行倒是没有多大意见,他是长沙的臣,楚琰的命令他会无条件执行。
  楚琰满意地点点头:“行了,你们去吧,我就在江南的巴陵县等你们。”
  咸宁公主沉吟半晌道:“让窦途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宋致很快地否决,看见咸宁公主蹙眉,她不自然地低下头道,“我可以。”
  沉默片刻,咸宁公主最终点头,叹口气道:“不要勉强。阿致,我等你回来。”
  宋致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跟着沈砚对楚琰一揖,下船反攻贼军去了。咸宁公主目送着她远去,回头看见窦途举着包扎得跟熊掌似的手在她面上晃,示意自己是个伤员,无奈叹息,和楚琰一起进了船舱。
  窦途哼着小曲,开开心心地喝着小酒,喃喃自语道:“去长沙国可不比在江陵好啊。危机四伏,若是心怀仁慈和拎不清本事,早晚会坏主公大事。有人就是不琢不成器,而有的人不愿意动手雕琢,那就我来咯。哎呀呀,我真是一个又暖心又贴心的宠臣呢……嘶,这口咬得真狠。”灌了一口酒,看着肿起来的手掌,他还笑得十分开怀。

  ☆、点石成金

  都说千里江陵一日还, 走水路比陆路更快, 江陵顺流而下到巴陵也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咸宁公主与窦途等人都在船上休息, 各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睡了半天。楚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清奴早准备好了饭菜给她送来。
  “鸣之醒了没有?”楚琰用过餐, 擦了擦嘴,问清奴。
  清奴收拾着碗筷, 抬起头道:“醒了, 用过膳食了。窦先生正陪他在夹板上观星呢。”
  楚琰高兴地站起来道:“清奴, 我们也去看看!”绕过食案就要走出船室。
  清奴却犹豫了,面色惆怅苦闷, 欲言又止。楚琰走到门口发现清奴没跟上了, 回头看见她似乎有话要说,奇怪道:“你怎么了?”
  清奴权衡一番,咬了咬牙沉声道:“郡主, 这两个人来历不明,还请郡主不要和他们走太近。”
  听了这话, 楚琰沉吟不语, 在房间内开始无意识乱走, 半天才停下来,严肃道:“清奴,你是不是不喜欢顾问向我求官?我知道他们来历不明,但是来历不明又怎样?在长沙国这个地方来历不明的人多了,不差他们两个。你要是觉得这两个男子心术不正, 想要利用我求官,以为我看不穿他们的问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虽然爱胡闹,但是我在王宫之中那么多年,这点眼力劲都没有,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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