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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137)

作者:青骨逆 时间:2020-01-26 12:03 标签:快穿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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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个星期,周蔚正给靳雨青熬制说好的鱼汤时,司雪衣垂头丧气地回来了。他在桌子旁边坐下,什么也没说,就得到周蔚好心递来的一杯柠檬水。
  “谢谢。”
  “霍斐呢?”
  “回去了。”司雪衣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这一周来,无论他躲在哪里,霍斐都能似装了定位器一样找到他。起初,惊吓和恐惧伴随着那张与谭启明有几分相似的脸,让他根本喘不过气来。
  每次他都被逼到无路可躲,看着霍斐朝自己走过来。一闭眼,得到的也不是想象中的厉喝或者命令,而是一个温柔至极的怀抱,一遍遍地在他耳边倾诉:“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说说话而已,别这么躲我。”那声音里有些无奈的叹息,抱着他的手臂也不知该放到哪里。
  霍斐带他去吃饭,小心翼翼地点菜,唯恐要了什么他不爱吃的东西;也去听歌,两人隔着好长一段距离,带着耳机听同样的曲子,直到在不知不觉中霍斐就挨了过来,傻兮兮地笑。
  渐渐地,司雪衣越来越分不清霍斐和谭启明了,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初的热恋期,谭启明不遗余力地对他好。以至于后来,他得了一场重病,谭启明问他愿不愿意结为园丁关系的时候,他连一秒钟的思考都没有就答应了下来。戒指、礼服、名酒,两人偷偷地分享秘密一样举行了一个婚礼。
  那时,他以为一辈子都会是这样的,哪怕谭启明是他的园丁也没有关系,他自愿成为天平里较轻的那一端。
  只是后来那么多年,他一直用自愿两个字麻痹自己,一点点放低着自己的底线,以爱为名义顺从着对方的所有要求。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份爱早就变质了,发霉、腐坏,他从谭启明心头一点不敢触碰的朱砂痣,变成了墙上任人厌恶的蚊子血。
  他们两人就像大部分的园丁关系一样,变得只余下支配与被支配,他似匍匐在地上的廉价奴隶,被曾经的爱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被用项圈和首饰装点着身体,在自己不情愿的时候强制成为对方发泄性欲的肉体。谭启明甚至当着他的面,将之称为“施舍”,要他感恩戴德地收下。
  于是一切情意磨成灰齑,在谭启明成为他园丁的第十个年头——他终于逃了——从那座冰冷的囚笼里,从那自诩为爱人却高高在上的男人手里,挣脱了那条困缚着他的无形锁链。
  司雪衣开始重新做回以前那个司雪衣,只是有些事情再也改变不了,比如那段过去、那个不敢拆动的项圈,都已经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而霍斐……霍斐是谭启明的弟弟。他们不愧是兄弟俩,连追人的手法都那么相似,那么性格呢,大概也是相同的吧。是不是得手之后,都会肆意践踏?
  司雪衣不敢想,整整一周,他连霍斐的面貌究竟长什么样都没敢仔细看,心中惶惶不可终日。
  周蔚打成了小火慢慢炖,然后从筐里取了洗好的蔬菜切成小块。他的说话声挑断了司雪衣正在回忆的那根弦:“你没事了就好。允清喝了药在房间里,如果你有空再去看看他吧,我还有点担心。”他将切完的菜放在水里焯了一遍,“这两天我会离开中央宫,雷诺公司必须得调查,我——”
  司雪衣欲言又止地看着周蔚,忽然开口说:“你不用去,我去。”
  “什么?”
  “我去。”他又重复道,捧着柠檬水的双手微微发颤,但语气却坚定,“我不该瞒着你,谭启明就是雷诺生物的研究室负责人,顾允清出事那会儿,是谭启明逼我辞掉工作把我关在了家里。雷诺公司隶属于杭氏国际,你去了,只会让杭锋怀疑你……我去正好。”
  周蔚重重放下菜刀,回头说:“司雪衣,你与谭启明有什么纠纷我不知道,但猜也能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我把你从贫民窟的花店窑子里救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再回去送死的。还是霍斐跟你说什么了,他认出你了?”
  “没有,霍斐根本不知道我。”司雪衣凄凉地一笑,“他像他哥哥当年一样追我。”他低头捂住了脸,自责自问,“我是怎么了,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就逃不出他们霍家的手心?!与其再重复一遍当年的过程,还不如直接回去做谭启明的狗!”
  司雪衣手腕间的装饰晃得人眼疼,周蔚声音一沉:“你好好休息,雷诺公司不用你管,那是我的事,犯不着你去蹚浑水。霍斐那小子再来,就叫安保把他叉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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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蔚怕司雪衣头脑一热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悄悄在给他留的那份汤里滴了点镇定剂,才端着晚餐去找靳雨青。
  一推门,余霞红晕染在白色被单上,靳雨青捧着一台卡片智仪操作着什么,一双长腿随意地伸展着,粉嫩可爱的脚趾绞着床单,惹得周蔚想把它们一口吞进来。
  “在看什么?”他走过去问道。
  靳雨青简要回了个字:“税。”
  周蔚探头一看,密密麻麻的数字列表,看得人眼花缭乱。他伸手扯住被子,撩起来裹住靳雨青,再把他抱进怀里,俯在他颈间沉重地呼吸。
  “要做吗?”靳雨青按灭了屏幕。
  周蔚皱起眉头:“我抱一抱你,你以为就是为了想和你做?”
  靳雨青侧过脑袋,不解地看他:“不然呢?你硬了,都顶着我的腰了。”
  周蔚心里微恼,不禁脱口而出:“我硬了是我自己的事!”
  沉默一会,靳雨青“哦”了一声就没了下文,继续低头看他的智仪。没想到没了感情的靳雨青竟然这么气人,一个动作一句话都能把他弄得哑言梗塞!周蔚气得又故意向前顶了一顶,拿坚硬的部位去戳他柔韧性极佳的后腰。
  靳雨青当做没他这个人似的,整颗心都放在屏幕上,任他把自己后腰的那块皮肤弄得湿痕遍布。仍旧是,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周蔚感觉自己自尊受了极大挫折,都够他萎三天的了。
  他盯着怀里男人颜色浅淡的薄唇,不禁想起八卦命理那套说法,道是薄唇的人都薄情。他忽然抬手把智仪扔了出去,在靳雨青惊讶的刹那顺势咬住了他的唇,那台薄薄的机器闷声落在羊毛地毯上,直接灭了灯。周蔚把他摁倒在床上,压在身下一通吮啃,靳雨青招架不住,没多会就张开嘴予取予求。
  再分开时,牵连的银丝崩断,薄情的唇也红肿起来,亮着水光。
  周蔚看得痴了,情不自禁用食指揉过去,陷进那两瓣缝隙当中的柔软深窟,缠着里面无骨的舌面。他用两指夹着把它捏出来,玩弄一会又松开,反反复复像是执着于骨头玩具的犬类。靳雨青懒得与他争辩,玩得上瘾了,索性卸了架势随他捉弄,直到周蔚低下头,在他露出齿外的舌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才哼叫着缩了回去。
  隔着一层丝质的睡袍,胯下的软物被人拿捏在手里。周蔚埋下脑袋,将他整套玩意含在热烫的口腔里,用力的嗦裹,直到它终于肯在那温暖的巢穴里渐渐苏醒,撑得男人再也吞不下。
  一旦体会过那种极致的快感,很容易就会食髓知味,尤其是靳雨青这具二十几年都没有尝过情欲的身体,被周蔚点燃了就一发不可收拾。他挺着胯往男人的腰间送去,顶磨着周蔚撑得老高的帐篷。
  “怎么这么急,别跟个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似的。”周蔚晃然化身成正人君子,一动不动地伏在靳雨青的上方,手指绞着他的银发,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靳雨青哼着气,纵然热欲缠身,却是一张口就语气薄凉:“我要你……破产”
  “你要是不说最后两个字,我都能感动得哭出来。”周蔚无声一笑,拉开床畔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一大把的方形小彩袋洒在靳雨青赤裸的胸口,密封的小包装里凸起一圈两人心知肚明的圆环形状。
  “喜欢什么口味,什么形状,激点、螺纹还是……超薄?要不我们试试新研发的品种?”他的手指悬在包装的上方,看起来好像在认真的挑选。靳雨青一换气,胸腔的鼓动让其中一个滑落了下去,周蔚拿起那只,晃在他眼前:“超薄,原来你喜欢这种。”
  他把包装撕开一个小口,却放进靳雨青的手里。然后把自己伸到他的眼前,低声哄道:“帮我带上。别说让我破产,就连杭锋我也能帮你搞下台,只要你给我一点甜头尝尝。”
  靳雨青凝着眸子,收缩了瞳孔盯着在自己唇上涂抹着的器物,红紫狰狞。他的视线能穿过对方的衬衫,看到藏在耻骨上方的藤蔓形印迹,青色的,与血管盘在一起。
  周蔚承认,自己正憋着一股暗气,说的话做的动作都有刻意折辱他的意味。当他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心里那阵无名火也压了下去,正想撤开,没想到靳雨青忽然撕开了包装,当真往他前端套。
  这会儿,周蔚又退缩了,他不想看到靳雨青逆来顺受地屈服的样子:“雨青,不用……”
  “你们帮黑道买卖军火,贩卖非法的人造植人,进行商业碾压,操控内阁干预国政,还偷税漏税。”靳雨青每说一件,就往下撸一点,直到保险套牢牢地箍住他的根部,“光是这些,就足够你们吃一百颗子弹。劝你赶紧破产,洗清跟杭锋的关系,否则待我抓住他足够多的把柄,跟杭氏国际有关的人——谁都脱不了干系!”
  “杭锋为人我听说过,被他抓住一点破绽就能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你去阴他,目标明显危险也大。要整他有的是法子,用不着你去冒险。你想做我园丁就老老实实做园丁,操我就够了,别的,不要去掺和。”
  “……”周蔚被他这番话激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下巴都快惊讶地脱臼。
  他以为靳雨青软,容易妥协,病怏怏地无气无力,没感情还能轻而易举地接受这样一种不伦不类的床上关系,操开了分明浪得出水,平时却冷淡地似快冰。可仔细一想,也许靳雨青并不是逆来顺受,他是不在乎这些,那些会引起争吵和不信任的苗头,都被他掐死在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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