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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权臣是病美人[穿越] 上(241)

作者:百里牧烟 时间:2024-02-01 09:15 标签:重生 强强 情有独钟 宫廷侯爵

  所以桓帝本来是想请容绪出山助阵的,可没料到容绪先生轻飘飘一句:臣年纪大了,不比当年,现在也就在家里种花品茶养老。这马球赛碰撞激烈,老臣经受不起。
  居然还倚老卖老起来了?
  大热天桓帝差点没被气昏过去。
  不过容绪还是给桓帝留了点面子的,他随后就推荐了族内的青年俊杰。
  魏瑄看了看那胖头鱼王祥,青年俊杰?
  就在这时,杨拓驱马上前,。
  杨拓出身临川杨氏,是相国杨覆的长子。他一身锦绣衣袍,颇为气派,五官周正,不失为英俊,只是眉眼间距离偏窄,使得目光中沉着一丝阴郁,让人有点捉摸不透。
  观众席上立即有人评道,“杨拓球风狠辣。晋王的运气着实不好,一上来就碰上了他,这回是输定了。”
  场外,那大汉看着已经增加到了一百多金的筹码,笑道,“小子你完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他话音未落,就听旁边一个小个子赌徒忽然低呼道,“也不一定。”
  那外乡人微微抬了抬帽沿。
  只见寒酸的布衣,粗粝的笠帽下,掩映着一副惊尘绝羡的容颜,一双眼睛更是蕴秀藏锋,清利非凡。
  看得一众赌徒连连倒抽冷气,光这模样就很值钱啊,可惜脑子不大好使。
  三天前,萧暥从襄州出发,他也没料到魏西陵送他这凌霄真的是名副其实,乘云踏雾般速度如飞,把所有人都抛在了后面,他走得急,身上也没带多少钱。没料到竟被堵在门口了。
  所以,这进场的门票钱,看来就要靠晋王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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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赚大了
  皮质的绣丸在空中划过一个抛物线,魏瑄反应迅速,纵马一跃,挥舞仗杆正要掠去。
  忽然他的马身被重重横撞了一记,紧接着一根仗杆就从斜后方强抄上来。魏瑄急勒缰绳收住仗杆,否则这一竿子就要砸到来人的太阳穴上。
  就在这个空档,那抢上来的黑面大汉擎杆一抡,绣丸在空中急旋而过。
  紧跟着,杨拓催马上前轻松一捞。
  绣丸就飞进了龙门。
  一边的孙霖判道:杨侍郎进球,得两分。
  观众席上响起一阵欢闹喧呼声。
  魏瑄微微一蹙眉,这人打球不讲规矩。
  紧接着又是几次故意的肢体冲撞,角度刁钻。又够不着判罚的程度。
  魏瑄又失了一球。
  在连失四分后,他手下的金吾卫有些浮躁愤懑。
  那胖头鱼王祥,球打不好脾气却很大,“他娘的,杨家的小子懂不懂规矩!”
  “马球赛允许冲撞,他们没有违规。”魏瑄道。
  这就是杨拓的狡猾之处,他只用马身撞击对方,用仗杆横插拦截,却不用手推搡,就判罚不了他。
  魏瑄看出来了,此人球风狠辣诡谲,其实是为求胜不择手段。
  王祥还在骂骂咧咧。
  魏瑄不动声色,让他住嘴,带三名金吾卫护住球门。
  既然每次进攻都会被恶意冲撞拦截,那么不如转攻为守,至少不让杨拓再有得分的机会。
  这也是一种战术,在战场上,如果一鼓作气进攻不得,那就高墙深垒拖住敌人,耗其锐气,使其心浮气躁,久必生变,漏出破绽来。
  这时候就是他们的机会了。
  看台上,桓帝坐在凉阁里,脸色变化莫测,他漫不经心道,“传朕的话,晋王如果这局赢不了,就把他的凉阁和汤饮都撤去。”
  曾贤心中猛地一沉。
  这凉阁其实就是看台上搭建的遮阳棚,现在未到午时,正是日头毒辣的时候,撤去凉阁,这是要让晋王在骄阳下站一整天,岂不是要中暑昏倒。
  不过这位陛下刻薄寡恩的性格他也是知道的,只有照办。
  那一头,魏瑄全力防守,杨拓在一连几次进攻没有捞到好处后,他眼中流露出阴鸷的神色,果然开始有些气躁了。
  接着他嘴角的肌肉微微抽了下,眼睛一斜。身后几名家臣立即会意。
  魏瑄心中咯噔一下,不妙。
  但他还来不及回应,紧接着下一个球凌空急旋着飞来。
  魏瑄刚要驱马上前阻截,忽然发现这球不是冲着龙门来的,而是冲着人!
  那绣丸小且结实,像一枚飞矢般直射向守着龙门的一名金吾卫。
  那人猝不及防,当场被击中左眼,鲜血四溅翻落马下。
  “杨拓!”魏瑄举起仗杆指着他,“为何伤人!”
  杨拓微微一笑,“他自己球技差,反应迟缓,如何怪我?”
  阳光下,魏瑄雪白的脸色薄如冰寒。他压制着心中的怒意,杨拓是想要激怒他们,来扰乱防守。绝对不能上当。
  那名金吾卫被抬了下去,魏瑄的队伍就剩下了四个人,情况更加不利。
  借着场中错开马身的机会,杨拓挑衅地用仗杆支了一下魏瑄的袖子。
  魏瑄眸光冷冷一掠。
  杨拓嬉笑道,“殿下,别那么咄咄逼人,这绣丸不长眼睛,万一伤到殿下,我可担当不起,殿下不如现在退出,也免得折损颜面,败下来,就不那么好看了。”
  言语轻佻中隐隐透出威胁。
  魏瑄目若寒星,凛然一闪,“你不择手段想赢,是有利害冲突。”
  杨拓用手指刮了下鼻尖,笑道,“殿下果然聪慧,既然殿下知道,又没有投注赌球,何必如此固执?”
  魏瑄有所耳闻,马球赛幕后的赌球堪称激烈。
  上到诸侯王公大臣,下到富商大贾都为这次击鞠赛投注了大把的金子。
  魏瑄如果报冷获胜,很多人第一场就要损失惨重。
  *** ***
  围场外。树荫底下。
  赌徒们都压完了注等着场内的消息,像一只只伸长了脖子的鸭。
  萧暥靠着树干坐着,手中玩着几枚筛子。
  天气炎热,他又一路奔来,此时领口微微敞开着,他倚靠着树干,毫无防备地露出修长的脖颈优美流畅的弧线,在那一袭如墨色衣衫的掩映下,那莹白清致的肌肤就像暗夜里倏然翻卷出的玉兰,皎洁温润纤尘不染。
  旁边的赌徒们不约而同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就在这时,一个小泼皮急匆匆跑来,抹了把头上的汗,气喘吁吁道,“晋王连输三球,再输两个,这局就算输。”
  那虬髯大汉得意地笑了起来,忍不住就用待价而沽的目光看向眼前这人。
  虽然这小子衣着寒酸风尘仆仆,鬓角额间落下几缕发丝,如微雨缭乱衬着一双清媚的眼睛,眸光流转间自是风流蕴藉。
  看得人心猿意马。
  好个乡野的美人儿!他这副摸样一定很值钱!
  这赌头在这乱世里翻腾了大半辈子,三教九流什么人没见过,真没见过这么俊的人。
  只可惜,怎么就是个男人?
  不然卖给京城里邀月楼,花魁的身价是跑不了。说不定还能坐地起价,卖出一个撼动大梁城的天价。
  然后他又皱眉看了看那一身粗粝的布衣,这人可真是穷,还得范本钱给他买身好的衣裳。
  他现在这身衣裳,简直就像是用破坛装美酒,用陋匣盛明珠。可惜了的。
  这时候不能吝惜本钱。拾掇一下,才能卖高价。
  萧暥不明白那赌头为啥盯着自己看,目光忽而贪婪,忽而又霎是惋惜,就好像他是什么待价而沽的品种?
  他的眼梢不自觉微微一挑,凝出一丝危险的意味。
  那赌头陡然暗中嘶了口气,怎么忽然觉得这是个能把主家摁死的主儿?
  萧暥眼中隐现出那看惯沙场浮沉的坚定,他笃定道:“晋王赢了。你们准备好钱罢。”
  每一次,那孩子都能在逆境中反败为胜。
  武帝绝对不会输在这里。
  *** *** ***
  折了一个人后,魏瑄的队伍只剩四个人。
  更糟的是,完全没有把握杨拓下一个球,是对准球门,还是对准人。
  绣丸再次抛向空中。
  魏瑄果断纵马跃出,杨拓冷笑一声,终于被逼得放弃死守了。
  他如法炮制,指挥一名家将斜抄过去撞击马身阻截抢球。再自己出手一杆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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