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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发财在宋朝 上(261)

作者:放鸽子 时间:2020-07-08 08:04 标签:爽文  穿越时空  励志人生  历史剧  

  许多摩羯座的宋朝人还写诗或在致友人书中自嘲星宫不如意,如南宋人方大琮写信给朋友说:“惟磨蝎所莅之宫,有子卯相刑之说,昌黎值之而掇谤,坡老遇此以招谗。而况晩生,敢攀前哲?”生活于南宋理宗朝的牟 也在致友人的书信上自黑:“生磨蝎之宫,人皆怜于奇分。”差不多同时代的于石亦写诗自我解嘲:“顾予命亦坐磨蝎,碌碌浪随二公后。”(二公指韩愈与苏轼)
  当过宰相的南宋人周必大也在一首赠友人的诗中说:“亦知磨蝎直身宫,懒访星官与历翁。”周必大一直以为自己的身宫是摩羯,但研究星座的学者却访星官与历翁。”周必大一直以为自己的身宫是摩羯,但研究星座的学者却考据出,周必大生于靖康元年七月十五日巳时,阳历为1126年8月5日,其时月亮落在宝瓶座,差几天才是摩羯座,所以周必大的身宫其实是宝瓶,并不是摩羯。但宋朝人“黑”(和自黑)摩羯座已成了习惯,感叹命运多舛的周必大也就坚持认为自己的月亮星座是摩羯座了。
  宋代之后,还有不少诗人写诗“黑”摩羯座,如元诗人尹廷高的《挽尹晓山》:“清苦一生磨蝎命,凄凉千古耒阳坟。”元末人赵汸的《次陈先生韵》:“谩灼膏肓驱二竖,懒从磨蝎问三星。”明代学者张萱的《白鹤峰谒苏文忠》:“磨蝎谁怜留瘴海,痴仙只合在人间。”诗人认为自己与苏轼同病相怜。清代大学者赵翼的《子才书来,惊闻心余之讣,诗以哭之》:“书生不过稻粱谋,磨蝎身偏愿莫酬。”诗题中的“子才”是袁枚,“心余”是蒋士铨,这首诗让我们得知蒋士铨原来也是摩羯座。清末人黄钧也有一首《新年感事》诗:“渐知世运多磨蝎,颇觉胸怀贮古春。”
  看,摩羯座简直已经被“黑”成了“磨难座”。


第一百八十三章
  带着陆辞逛完书院里外,季院长又不顾李夫子的白眼,厚着脸皮地留在李家,愣是陪蹭了一顿饭。
  李夫子刺他两句没能刺走,反而把左邻右舍的刘夫子和杨夫子给招来了。
  于是眨眼功夫,不大不小的圆桌边就添了几副碗筷,几张木椅,李夫人正为难菜式不够时,不请自来的几位客人还很是自觉地让自家夫人或厨娘送了菜来。
  至于李夫子板着的脸,众人就默契地当做没有看到,只专心与陆辞搭话了。
  饭后人也未散去,而是来到院中酌饮。
  狄青自是不被陆辞同意饮酒的,能安安静静地捧着杯茶水旁听,倒也乐得自在。
  酒过三巡,季院长趁热打铁,无比热络地看着陆辞问:“陆郎初回下场,便连夺三魁,如此成就,世上是鲜有人及了。不知你可得出什么小窍门来,好让我与他们说去?”
  李夫子不满地嘟囔道:“鸿鹄之姿,燕雀安能仿效?”
  季院长却不这么想。
  他看得清楚,被陆辞连中三元的倾城风光彻底盖去的,可还有同保皆取解、同保四中举,以及过了省试的那四人具在殿试中金榜题名的伟绩啊!
  陆辞的天资绝群,那是毋庸置疑,文曲星这一名头可不是谁都当得起的。
  但与他同保的那几人,也取得如此佳绩,显然就不能用‘巧合’和‘沾光’来概括了。
  再一琢磨,那几人皆与陆辞私交甚笃,临考前几年,更是衣食住行都在一块儿,念书写词,恐怕多也仿了他的风格,才得益颇深。
  若能得陆辞几句提点,书院中那些个冲着‘三元’而来的士子定将获益匪浅,他也不必担心几年后这阵东风过去,青黄不接,人尽失望而去了。
  陆辞莞尔一笑,并未推辞:“有是有,但院长恐会觉得过于笼统,不好施行。”
  季院长赶紧道:“你若肯指点一二,不论有多难施行,也总得一试。”
  书院里现有学员五百多,哪怕百里挑一,也总得有几个能听得进话,成才的吧?
  陆辞不急不慢道:“首先是修身养性。必得远离秦楼楚馆,酒也少沾。”
  见季院长神色松动,陆辞笑了:“院长可是觉得,要做到这点,应是容易得很?”
  季院长乐了,坦白道:“正是。院中学员,尤其是住读那些,半年来下山的次数数都数得过来,院中条律亦多,这些本就一个都沾不得的。”
  陆辞摇了摇头:“最要防的,可不是解试前、在书院中就读的时候。而是取解之后,为省试赴京,于京中备考的时日。”
  处于这半大不小岁数的郎君,一直被迫压抑着好玩的天性,苦苦读书。而一旦取解,在热闹非凡的庆祝后,就要晕陶陶地带着家人筹措的大笔银钱,来到彻夜灯火的汴京了。
  面对大富大贵、三教九流充斥的京城,怎能指望他们有十足的定性,抵御层出不穷的诱惑?
  不少在解试中成绩不俗的举子,就是毁在被京中繁华迷了眼,流连温柔乡,才在省试考得一塌糊涂的。
  即使那些个底子够厚,胡闹着还能过省试的凤毛麟角,也往往会因这段风流韵事,而名誉受损,在仕途吃尽了亏。
  别看朝中现对歌馆狎妓之事颇为宽容,但从官家的做派也很清楚——若真与那些风流事沾了边,就别再想碰需端雅庄重的东宫官职,或是更进一步了。
  季院长听得一愣。
  陆辞道:“我倒认为,他们这岁数里,若一昧训诫,反易生反逆心。与其严防死守,不如以疏导为主。只是具体要如何,很是棘手,我就说不上来了。”
  季院长沉吟时,三位夫子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陆辞接着又道:“在此之前,我也无甚建议可给,不外乎‘勤练’、‘勤行’四字。勤练,是与同窗互相出题作辞赋,点评时少些吹捧,多些挑刺;勤行,是要多听多看,增长周边见闻,并非一昧闷头读书。”
  季院长蹙了蹙眉,虚心问道:“平素我常见他们办些雅集,可有益处?”
  陆辞道:“若能有一两位德望较高的师长主持,当会更好。”
  季院长又问:“‘勤行’这点,恐难做到,他们家里将人送到书院处念书,难道我们还得将人往外带不成?若出个好歹,那可得不偿失了。”
  陆辞颔首:“院长所虑,也在情理之中。”
  尽管陆辞点到为止,季院长还是极清楚,对方说的一点不差。
  古话有云,读千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人若寸步不离乡,没有山光水色触发灵感,又不曾见世间疾苦难事,又哪儿能写出感人肺腑的诗赋,让人信服的策论呢?难不成就全靠凭空想象么?
  季院长颇感心动,但更晓得,这还需从长计议。
  眼见着官学渐盛,束脩颇为低廉,他这南都书院也受到不小影响。
  虽靠陆辞这一连中三元引来不少生源,但离稳如泰山,却还差得远了。
  要想将书院办得越来越好,总不能靠一直吃老本啊。
  ‘老本’陆辞多少猜出季院长的野心,对此也颇为支持。
  但他能帮的到底有限,只能说书院中日后真有人闯到省试这关,到京里后,遇上一些个需他施以援手的小难处,他绝不会推辞。
  虽不好酒,却有海量。
  他微笑着应合自如,陪着几位师长来了个尽兴畅饮。
  直到在座几人皆落得伶仃大醉,他还神智清醒,歉然向师母告辞,乘着夜色,下山归家去了。
  李师母虽有意留他住宿,但家中房舍有限,他又共带了三人随行,还真难装下,总不好叫陆辞与下仆们凑一屋一床吧?
  李夫子又已醉得不省人事,难以做主,她为难之下,唯有无奈地随陆辞自行回去了。
  陆辞虽觉醉意颇浅,但看着唯有月辉相照、上覆薄冰的崎岖山路,还是明智地放弃了‘醉驾’的危险打算,将目光投向狄青。
  就在狄青心领神会,跃跃欲试地要翻身上马时,陆辞又猛然清醒过来,将人拦住了。
  他怎么就差点忘了?
  醉驾和让未成年人无证驾驶,恶劣程度上,好似也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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