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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命中(164)

作者:暴戾风车 时间:2023-12-17 10:46 标签:娱乐圈 HE 互宠 甜虐

  阿志放下茶杯,陆与闻还在沉思,久久不语,好半晌阿志才听到他肯定的话音,“应该不是我暴露了,我确定我没有露出马脚。”
  陆与闻把那一星期内的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他和方雨像每一对沉迷情事不能自拔的爱侣,每一天都在寻欢作乐,餐厅、泳池、台球室甚至走廊、电梯都留下了他们难舍难分的身影。
  外人不可能看出他装作纵情声色,实则借此摸清会所布局及各功能区域。连方雨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意图,只以为他是为了寻求刺激,因此每到一个陌生场所总是羞怯,却又忍着羞怯迎合他的吻。
  即使在房间里,他们也抓紧分秒地亲热,没有闲暇说别的话,说出口的话也都离不开情爱,方雨每天都在对他说爱。
  陆与闻想起这些,语气愈发笃定,“排除是我打草惊蛇的可能,会不会是他们早知道警察盯上了会所,干脆一把火烧掉侧门的入口。”
  “但这说明了一件事,侧门不是唯一的出入口,或许还有一个出口,或许有一条路通往正门的区域。”
  陆与闻说完自己的推断,有没有用他不得而知,他只被允许知道小部分的案情,其他都处于保密状态,阿志事先向他声明不会和盘托出。
  估摸方雨差不多该醒来,陆与闻站起来道:“我这里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等你们通知。”
  阿志点了点头,并不多言,只在出门前说了一句:“就算真的暴露了也不用担心,他们不知道我们还有后招,这出戏唱下去就不会假。”
  陆与闻有些不高兴,“都说了没暴露,我演技还没那么差。”
  “你和方雨待了那么多天都做了什么?”阿志直盯盯地打量他,“你拆了监听器,我们无法判断你究竟有没有暴露。”
  陆与闻啧了一声,对阿志的不识趣感到很鄙夷,“能做什么?我跟我老婆在一起还能做什么?你别问了我怕刺激你孤家寡人的。”
  陆与闻不耐烦地摆摆手,陡然听到方雨叫他的名字,他回头一看,方雨穿着睡衣下楼,衣领拉开大半,半个肩膀露了出来,最要命的是还光着双脚,看见他便小跑着过来。
  “怎么不穿鞋?”陆与闻当即迎上去,拉了拉方雨的衣领,把他拢进怀里。方雨环抱着他,仰面向他抱怨:“睡醒看不见你我着急,不许留我一个人在床上。”
  “先回去把鞋子穿上。”陆与闻打横抱起方雨,侧身看了看门口,阿志已经走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陆与闻遗憾地摇摇头,还以为能当面秀一次恩爱,他都想好要怎么秀了。
  他亲了亲方雨的唇,问:“昨晚睡得好吗?”
  方雨半撒娇半控诉:“不好,你手劲太大了,摸得我好疼。”
  陆与闻失笑,抱着方雨上楼,“那我今晚争取轻一点,上去脱裤子让我检查一下,看看肿了没有。”
  “老公帮我脱,”方雨亲了他一下,双眼一眨不眨,“老公说过不能随意脱裤子,我听老公的。”
  陆与闻的嘴角越翘越高,被讨好得快得意忘形,他蹭了蹭爱人的脸,“知道了,老婆真乖。”


第130章 爱人愚笨
  这个年刚过完,陆与闻接到阿志通知,近期会有下一步动静,他便知道是时候和方雨坦白,告知即将会面临的状况以及他所做的决定。
  他挑了个午睡醒来的午后,方雨难得从床上起来,而不是还蜷缩在他怀里。方雨最近爱上捣鼓他的老物件,比如旧衣服、没用完的香水、写满笔记的剧本和几个不大不小奖项的奖杯。
  方雨把它们拾掇出来,没舍得扔,旧衣服拿来当睡衣,剧本垒成厚厚一沓,放在床头柜上当睡前读物,至于奖杯在他的强烈要求下放进了杂物房,香水则被收进包里。
  陆与闻给方雨买了当季最新款的男士手包,里面放了现金和一支新手机,方雨原先弃置一旁不感兴趣,如今倒会用来装一些小物件,他想丢掉方雨却当成宝的物件。
  这天方雨还在看他的旧剧本,陆与闻挤到方雨身边坐着,方雨和以前一样爱窝在床和衣柜之间的狭窄过道里,为此陆与闻在这个角落放了坐垫和靠枕,还有一张矮矮的小圆桌,放点心和茶水。
  陆与闻搂着人,低头看方雨的发顶和一侧的白嫩耳朵,方雨靠在他肩上,懒懒散散,仿佛身子骨都是软的,没了他的支撑就会歪斜到不知哪里去。
  方雨一页一页地看剧本,不知道陆与闻正想着要不要把他送回家。
  陆与闻始终觉得家里安全一些,家里前院有高高的围墙,高墙上装了一圈防盗刺,大门有二十四小时监控警报,家里还有父母照应,只要方雨不出家门,人身安全上不会有任何问题。
  方雨待在家里,他才能更放心,他的软肋藏得好好的,没有人能以此来要挟他。
  陆与闻犹豫该怎么开口,方雨忽而抬起头,直直地撞入他眼眸,“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从哪看出来的?”陆与闻笑笑问,索性也不否认。
  方雨说:“你一直撩我头发,你只撩我头发,换做往常你早亲上来了,还不能说明心不在焉吗?”
  陆与闻哑然失笑,和爱人太过亲密有时候不全是好事,譬如现在,他在爱人面前几乎藏不住秘密。他不得不将方雨抱到腿上,胸膛紧贴后背,下巴轻抵发顶,刻意避开与方雨对视,接下来的话才能够顺利说出口。
  “如果之后几天,看到和我有关的不好的新闻,答应我不许生气,更不许伤心,都是假的,你只要不看不听不问,也不准插手,乖乖在家等我,很快就过去了。”
  方雨预感到什么,竭力要回头,陆与闻搂他搂得紧,两人身体交叠不留空隙,方雨没有转头的余地,他着急地扭动上身,陆与闻控制住人,低喝道:
  “听我说,不要怕,过几天我送你回家住,我留在这里有事要忙,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的,一根头发都不会少,你也要好好的,你必须好好的,不然我做这些事没意义。”
  陆与闻松了桎梏,方雨一下子转过身,两眼盯住他,眼眶迅速泛红,“他们又要你做什么?我不管你去哪要做什么,都要带上我。”
  “如果,我说如果,”陆与闻口吻严肃,“有人用你来威胁我,诱使我去某个地方,我去了会有危险,我不去你会有危险,你觉得我会怎么选?”
  “我要我们好好活着,如果不能,两个人一起死我也不怕,”陆与闻眼圈发红,定定地看着方雨,“但万一留下一个人呢?你想过没有?过去十多年来你知道我活着,可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方雨,你想试试我的处境吗?”
  如果可以,他不愿意提起他被蒙在鼓里的十多年,他不想增加方雨的负罪感,方雨被弟弟的死和畸形扭曲的家庭关系压垮了身心,过去不只他一个生活在地狱,方雨同样在水深火热中。
  方雨伤痕累累地回到他身边,他还没能修补好方雨身心的千疮百孔,就已经被迫在他心上又添一道伤口。
  陆与闻知道自己不应该,但他毫无办法,方雨对着他掉眼泪,“所以你现在要惩罚我对吗?你不让我跟着,你要我在家里担惊受怕,我是你的累赘吗?”
  “是要罚你,”陆与闻狠下心不哄人,冷声说道,“你乖乖听了我这次,以前的过错我们一笔勾销,还有你跟我闹分手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受罚?”
  “你不该为我痛苦一次吗?每天想我想的要疯掉,每晚叫着我的名字,没有我就睡不着觉,除了哭还是哭,这些痛苦你不该为我承受一遍吗?”
  陆与闻翻起了旧帐,循循善诱也好威逼利诱也罢,只要能让方雨听话回家,他愿意再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手段能看出立竿见影的成效——方雨以为他生气了,才会撂下不怜惜他的狠话,方雨心急地搂他,环住他的脖颈,伸舌头舔他的嘴唇和喉结。
  陆与闻不为所动,方雨更为卖力,眼泪继续往下掉,“老公不生我的气,我认错,我该罚,老公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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