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没乐园(25)
他不再看,任由其他感官变得尖锐敏感,直到攀上久违的高潮。
“要射了南南,呃……”他伸手去握性器,怕喷到陈津南脸上,“躲开点……”
陈津南“唔”了一声,倒是听话躲开了,随后呆呆地伏在隋陆大腿上,看着浓白精液从他指缝里溢出来。
他捂着被磨红的嘴巴,松了一口气。
然而隋陆憋了太久,一次的量根本不够,射完也没有疲软下去的意思,阳具硬得贴上腹部,上翘的龟头肿成紫红色,精孔张合几下,腺水顺着柱身淌下来。他哼出一声像哭一样的喘息,攥着性器根部的手垂下来,同时绷紧臀部,不受控制地痉挛上挺,又重重落下。
“你哭了吗?”陈津南爬到他跟前,碰了一下他的眼角。
“没有……”隋陆偏过脸看着他,嗓子很哑。
他眼睛发红,将陈津南搂在胸前,看上去脆弱又无助,“南南,再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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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本垒的小朋友们!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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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的床单不干净,缀着几块洗不净的黄,用枕头无济于事地遮掩。
隋陆将大衣铺在上面,让陈津南躺下,自己则伏在他身上,低头吻他。
外面的风雪越来越猛烈,将窗子拍得咣当直响。似乎只在一瞬间,其余的声音都停了,隔壁安静下来,马路不再过车,只剩下这凶猛的风声,还有缠吻时的杂乱呼吸。
隋陆腰背起伏,在陈津南腿间进出,阴唇上很快蹭满了龟头流出的前液,摩擦间黏出细丝。
嘴唇没有分开过。
从最初的生涩到现在的默契交融,他们在对方身上反复练习,相互确认,把起因经过和结果都全心全意交给对方。
陈津南高潮的阈值很低,每次被隋陆用硬鸡巴蹭一蹭,阴蒂能连续高潮到发麻。但他很迷恋这种感觉,像婴孩下意识做出自慰的动作,甚至不知节制。
“你好热,嗯,怎么这么硬……”他张着腿,脚踝在隋陆背后胡乱地蹭。
隋陆今天状态不对,鸡巴胀得厉害,硬热的龟楞磨在女穴上,带来加倍的刺激,陈津南咬着他的肩膀哀叫一声,目光失焦,嘴巴微张,穴里哆嗦着喷出一股水。
隋陆还在吻他,他的心思却已经不在接吻上,手探至腿心,指尖揉着穴,为自己延长快感。
虽然还在含着隋陆的舌尖,一下下轻嘬,但倒像是他自娱自乐时可有可无的点缀了。
他自慰的时候只碰阴蒂,下面的穴只被隋陆的舌头进入过,他没用手碰过,隋陆也没有。这次的高潮太激烈,整个阴道都在痉挛,穴眼一下下往里嘬,他揉了一会儿阴蒂,手指从湿透的缝里无力地滑下去,抵着还在小幅度喷水的穴口,没入一个指节。
插得浅,没什么感觉,但里面的收缩和震颤却是无比直观地落在手指上。
他有些发愣,一边轻轻搅动手指,一边看向隋陆的眼睛。
隋陆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此时看他一副沉迷却不自知,还眼巴巴地找自己的样子,心底忽然烧起一股无名火——陈津南永远在天真地享受,什么都不考虑,扔下他一个人受折磨。
“南南,你又不管我了,不是要帮我吗?”
他下了狠劲儿,手掌握住两瓣臀肉,用力揉捏,里面藏着的两个穴水液淋漓,湿红地勾他的视线,“别自己玩了,看看我。”
“啊……”陈津南刚缩回手就被他攥紧,贴在自己脸上。
隋陆嗅他的手心,舔他指尖上的骚水,被这股气味刺激得双眼发红,像饥饿的恶犬一样,狼狈地喘着粗气。半晌,他将陈津南压在枕头上,困在臂弯里,眼眶里滚着生理性的泪,语无伦次地低喃:“我也想,我也想……我好想插进去操你。”
隋陆从来不讲脏话,此刻陈津南像被他话里的脏字,还有他要掉不掉的眼泪烫着了一样。
显然后者的冲击性更强。隋陆用这副样子说脏话,他既不觉得讨厌,也不觉得别扭,只是心里难受,像被一只手攥紧了。
他搂住隋陆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那你,那你试一下吧……”
“之前不是差一点就插进来了,就是有点疼,弄松一点再试试。”
他说着就想伸手下去插自己的穴,傻乎乎的,没一点自己的主见。
隋陆把他按在怀里,不让他动,靠在他颈窝里沉沉地喘息,良久,似乎找回点冷静,咬着他的脖子,笑了一声:“……南南,你怎么胆子这么大,我说什么你都敢听。”
没有真的哭,隋陆很少掉眼泪,只是眼皮确实红肿着,在陈津南眼里格外脆弱。
他现在整个人处于强压下的异常状态,底下硬了太久,一直没有射意,这会儿终于有些疲软下去了,可人也被憋得没剩多少精神,手握着性器撸动几下,像是放弃了一般,不理睬了。
疲惫和兴奋交替冲击着他的身体,再来一次,恐怕就要绷不住了。
偏偏陈津南还在不知轻重地刺激他:“真的插进来也没关系,我妈说过,我不会像女孩子一样来例假。”
他抬起膝盖,抵住隋陆紧绷的小腹,轻轻蹭了蹭,声音越来越小:“所以应该也、也不会怀孕吧……”
比起说话,隋陆更抵挡不住他的小动作,一时间像被家里的猫挠了一样,生不起气来,只有无奈的痒。他拨了拨陈津南的碎发,语气软了下来:“南南,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着感性、暴戾和躁动,矛盾地共生,只有陈津南是出口。
而陈津南对此毫不知情,趁隋陆靠近,偷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学他说话:“你再这么好看,我也会忍不住的。”
*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游戏的开始往往不需要理由。
招待所里提供避孕套,和方便面、矿泉水、一次性剃须刀一起,堆在进门的柜子上,旁边有张皱巴巴的打印纸,写着每样物品的标价。
隋陆检查了避孕套的保质期,确定可以用。
撕开包装,一股廉价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压下不适感,试图往鸡巴上套。
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陈津南也好奇地凑过来看,光看还不够,还要上手帮忙,沾了满手的润滑液,一不留神,鼻尖蹭上了一抹亮晶晶。
隋陆用手指插他的穴,摸索着扩张。
陈津南那处已经不像一年前那样青涩稚嫩,高频率的边缘性行为无疑是一种变相的催熟,他的两瓣阴唇明显变得软嫩肥大,高潮时会胀成熟透的深粉色。穴口附近有一处高敏区,这导致他的阴蒂高潮要比常人强烈,即便隋陆的动作再不得章法,只要手指磨过穴口附近的肉壁,便挡不住穴心一缩一缩地尿水。
他很快被插到了高潮,是和刺激阴蒂完全不同的感受,身体深处像被搅坏了,一边被抛上最高点,一边觉得空虚。
垫在底下的大衣湿了一片,隋陆明天还要穿,陈津南心急之下,想用手堵住喷出来的水。
隋陆见不得他自己碰自己,咬了一下他腿根的软肉,接着用嘴含住了阴唇。
只用手和唇舌,就足够陈津南潮吹一整晚,等他瞥见隋陆被箍在避孕套里的阳具,才想起他们要做什么。
“会不会流血?”他有点紧张,额头抵着隋陆的肩膀,低头看他们挨在一起的性器。
“可能会。”
隋陆握着阴茎,抵在肉缝里滑动。
套子上裹满了润滑液,橡胶质量低劣,削弱了体感,他一时找不到位置,还是陈津南伸手握住他,顺势抬了抬屁股,觉得应该是插这里。
“轻一点啊,你的太大了,又很粗。”他刚松开手,便感觉鸡巴最硬的地方陷入了穴口,忍不住一声痛呼:“唔……”
高潮是最好的扩张,湿穴没费多大力气便将饱胀的龟头吞了进去。
可接下来却像是卡住了,交合的边缘渗出一点血丝,夹在逼水和化掉的润滑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