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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千岁[重生](59)

作者:坏猫霸霸 时间:2024-11-28 11:46 标签: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强强 重生 万人迷

  他又不是想当一个亲政爱民的皇帝, 他、只、想、谈、恋、爱。
  “世子,世子, 景恒!”谢停拍他:“你腿上好几条水蛭!”谢停见景恒发愣,双手凝聚内力, 将景恒腿上的水蛭震掉:“想啥呢你。”
  景恒碾死那几条水蛭:“治国太难了。”
  谢停:“???”
  “贪官毒瘤, 就如同水蛭,强行拔出贻害巨大, 须得出其不意。”景恒恨恨地狠踩一脚最胖的水蛭:“一击必中。”
  谢停把册子放回怀中:“你若要治国,亲力亲为哪儿干的过来?”
  景恒道:“你说的对, 我想做的事太多,也不知春闱进行的如何, 凤明能否派些人才来。罢了, 先张榜招揽, 远水救不了近火,江南多士子,治国之才者不在少数,也不能事事等着凤明。”
  “景恒,”谢停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你如果想谋反的话,至少得让我知道吧。”
  “我做的事儿真的很像谋反吗?”
  “就差招兵买马了。”
  景恒笑:“招兵买马太费钱了,多赚些银子再说罢。”
  “……”
  *
  诚如沈澶所说,今年雨水少,连淮安都有些旱,好在此方水土丰茂,算不得受灾。
  五月,南直隶下属庐州府、和州府灾情最严重,灾民纷纷南下金陵,北上淮安逃难。
  淮安城大门紧闭,不许灾民进城。
  “三月开始旱,这都五月了,朝廷就不作为?”景文宸坐在堂前,问景恒:“你和那位可有通信?”
  景恒答:“十万两赈灾银三月中就已拨下。”
  左常侍曾凡做过地方官,他揣测道:“朝廷赈银下拨,层层下来,真到百姓手中的十不存一。况且听闻,灾民从庐州出逃,并非饥荒,而是因庐州下面的县,四月时生了疫。”
  这消息淮安知道,朝廷却不一定知道。淮安离庐州更近,消息灵通些,故而封地之中,自得知此消息,各城池俱关闭城门,排查外来人员。
  南直隶应天府之下的金陵门户大开,收容了好些灾民,如今是什么光景,没人知道。
  夏阳道:“各地皆有缉事司署,若真有时疫,怎会不传信朝廷?”他出自东厂,对缉事司署颇为信任:“这么多缉事司,断不会会全被收买。”
  景文宸摇头道:“庐州的消息半点也无,也不知粮价如何。淮安城门紧闭,只怕起了民愤。”
  幕僚说:“灾民若涌着往淮安来,处理不当反倒占一身,好在如今城门前聚集的人不多。下官已约谈淮安属地四大粮商,淮安的粮价仍维持在八十文一斗。”
  景文宸颔首:“不错,稳住粮价乃是根本,只不知城外的灾民如何处置才为得当。”
  景恒道:“咱们警觉的早总不是坏事,如今淮安城外的灾民不过几十人,好些拖家带口的富商,见淮安城门不开,便都驾着车走了。”
  景文宸说:“淮安毕竟是番地,离得又远,金陵富庶,恐怕都去那儿了。”
  “总是要赈灾的,”景恒站起身:“这么些灾民聚在一起,天又这般热,若不及时安置,没有时疫也要生出时疫了。”
  景文宸道:“量力而行,灾情当前,行事务必谨慎。”
  景恒应声离去,谢停跟在他后面:“消息停滞,我疑心是有人刻意隐瞒,缉事署首当其冲,只怕是指望不上。”
  他仗着功夫好:“我想去庐州一探究竟。”
  景恒抬手制止:“回去再说。”
  若真有时疫,须得小心防范,其危害远胜旱情,疫病流传,把控源头、切断传播缺一不可,水源空气俱是媒介。景恒点了五位招录来的士子,口述防疫常识,记录成册,着专人誊抄,派发到各属地实施。
  又请来府中绣娘,制作棉纱遮面、鹿皮手套等物。匆匆制成十套,交于谢星驰一套,嘱托许久,才许他去往庐州打探,又唤来淮安王府管事,将余下物资派发出去,着人出城赈灾。
  “眼下局势未曾明朗,此行凶险……”
  管事躬身道:“世子宽心,赈济灾民本就是我等分内之事,必不负世子所托。”
  景恒点点头,管事退下。
  景恒在心中盘算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将谢停派出去后,心中总是不踏实,怕他有危险、怕他染疫病。
  坐镇中枢上,才知道每一个决定都这般焦心。
  ‘咚咚咚’,房门被叩响。
  景恒只当是属下前来汇报什么,他打起精神:“进来。”
  一束光照进书房,景恒抬头去看,来人身高腿长,穿着淡青色束袖武服,腰间配长剑,从沐浴光芒走进来。
  景恒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凤明!”
  凤明没穿蟒袍,只做寻常装扮,他看着站起的景恒,不由微微挑眉:“怎长得高了好些?”
  景恒原本就高,凤明将近七尺,之前景恒不过比他高小半个头。也不知是不是练武的缘故,半年不见,又蹿起了个子。
  凤明走进书房,刚合上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住,整个儿人被景恒结结实实搂在怀中。
  景恒乐疯了,一双手在凤明身上摸来摸去,反复确认眼前人是真的,不是梦。
  凤明按住景恒的手:“摸哪儿呢?”
  景恒的手落在凤明腰间,捏着劲瘦肌肉:“瘦了好多。睡得好吗?你怎来了?京中可稳当?”
  凤明转过身,看着景恒:“这么多问题,你想让我先答哪个?”
  景恒望着凤明:“你想我了没?”
  凤明面上一热,移开视线,避开最后这问题,反而答起前面的:“庐州的事蹊跷,南直隶应天府下属并楚乐侯封地十三处缉事署、三处缉事司皆与东厂失联。传进京城的消息恐怕有假,我来查探此事。”
  景恒喉结微动:“确是大事……可也不值得九千岁亲自出马。”
  “赈银被贪墨,灾情扑朔迷离,四月派来的钦差死的不明不白。我怀疑应天府府尹与楚乐侯勾结,蒙蔽朝廷。”
  “着实可恶。”景恒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凤明的唇。
  凤明的唇没什么血色,很淡、很凉。
  景恒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屏住呼吸:“所以你就亲自来了。”
  凤明垂下长眸,眼睫宛如鸦羽,投下摄人心魄的阴影,然而他接下来的话更加动人:“庐州……离淮安很近。”
  景恒按捺不住,去吻凤明的唇。
  凤明往后躲,景恒伸扣住他的头,将凤明牢牢捉住,唇齿交缠间,景恒呢喃道:“自投罗网。”
  凤明仰起头,被迫承受。
  景恒太高了。他只能将头高高扬起,露出纤细雪白的脖。像引颈受戮,也想虔诚献祭。
  景恒的吻逐渐激烈,二人呼吸交错,他将凤明压在桌上,凤明的腰坚韧有力,向后折成出惊人的弧度。
  他心疼凤明腰腹受力辛苦,抱起身下的人往上一抬,凤明整个人半靠在书桌上。
  景恒的眼神像狼一样,凶狠凝望凤明。
  凤明指尖很凉,他摸了摸景恒的眼:“好凶。”
  景恒哑着声音:“我想你想的快疯了,这还凶。我简直是淮安第一柳下惠。”
  凤明冷玉似的手指划过景恒眉眼:“就是凶。”
  景恒心口猛跳,他闭上眼。
  再睁开时,眼中的掠夺与撕扯尽是褪去,只余下水一样的温柔,他轻声问:“这般呢?”
  凤明单手环住景恒脖颈,凑过去吻他唇角:“乖多了。”
  “九千岁喜欢乖的……”
  景恒呼吸灼热,他克制着吐气,将所有凶悍强横深藏,他咬着牙,与人类与生俱来破坏欲与占有欲斗争,极力抵抗最原始天性。他给自己磨了条看不见的链子,锁住那些会吓到凤明的东西。
  他驯服自己的猎手本能,他俯首称臣,他摇尾乞怜。
  凤明被圈在景恒手臂与桌子之间的方寸之地,对危险毫无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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