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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50)

作者:埃熵 时间:2024-04-07 11:15 标签:甜文 重生 强强 年下 轻松

  赛赫敕纳抱着顾承宴径直走到炕边,然后才慢慢将人放下来,大脑袋拱到他肩窝里,小声唤着:
  “乌乌,乌乌……”
  顾承宴揉揉他的大脑袋,也透过他的肩膀看清楚了这间毡帐的陈设——
  难怪,赛赫敕纳说,这是“他们的地方”。
  这分明就是雪山别院的翻版,分明就是那个他们住了三年多的地方。
  他心中暖暖的,还有点涩,看向小狼崽的视线没由来就模糊了,唇瓣也抖着,半天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在,赛赫敕纳此刻,也不希望他讲话。
  隔着那层并不算柔软,但足够精致华贵的面纱,他的小狼亲昵却有些凶狠地咬了他两下:
  一处在鼻尖,一处在下巴。
  顾承宴动了动指尖,想将这面纱摘下,但小家伙却在他耳畔轻笑,眸色极深地看他。
  本来,顾承宴就对这双湛蓝色的漂亮眼睛没什么抵抗力,这么近的距离,他自然无法再分心想其他。
  所以听见铮地一声猎刀出鞘的声音时,顾承宴显然已失去先机,只能眼睁睁看着这臭小崽,将他从中原带来的最后一件广袖宽袍,划成碎片。
  其实也不是完全的碎片,而是丝丝缕缕挂着,有种……有种说不出的欲拒还迎。
  总之顾承宴只看了一眼,就臊得别过头去,露出一截白皙泛粉的颈项。
  这便被赛赫敕纳当成是邀请,小狼崽的眸色更沉,手中猎刀当地一声被他钉到了地上。
  “唔……”
  毫无防备被犬齿没入最脆弱的脖颈,饶是顾承宴都忍不住头皮发麻,只觉自己是真的被狼咬了。
  赛赫敕纳这口咬得又凶又狠,但刺痛过后,又诡异地变成了酥麻,让他忍不住吞咽一下。
  咬这一下明显不够,赛赫敕纳抬头,深邃的眼眸里全是顾承宴从未见过的攻击性,然后——
  “呃!”肩膀上又挨了一下。
  他像是成为了一头巨狼的猎物,狼并不急着吃他,却也不让他跑,舔舔咬咬,然后又啃又吮。
  顾承宴忍挨不得,抬手虚虚圈住赛赫敕纳的脖颈,睁开被逼出水光的眼眸看向他的小狼:
  “……别欺负我。”
  赛赫敕纳闷闷笑,胸腔震动着、一下将仰躺在炕上的顾承宴捞起来,然后凑过去亲昵地隔着面纱亲他。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承宴总觉得他尝到了铁锈味,这坏小孩当真是给他咬出了血。
  舔咬、亲吻,这是孩子过家家伴的把戏。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顾承宴有些脸热,现在倒有些感激小狼给他挂这层面纱——
  强自定了定心神,顾承宴笑着用指尖描了下赛赫敕纳的脸颊,然后一刮他鼻尖、捏起下巴:
  “就会亲个嘴儿?”
  赛赫敕纳一愣,然后摁住他腰的手明显紧了下。
  “要不要……”顾承宴放轻声音,最后数语成了气声,全部化在赛赫敕纳的耳畔。
  小狼崽耳力极佳,自然能听清。
  他说的是:要不要,哥哥教你些不一样的。
  赛赫敕纳眼中精光一闪,原来他的狼后也有这样调皮的时候——
  不一样?
  他收紧手臂,让坐在他身上的人贴近他的胸膛。
  然后才凑过去,学着顾承宴,往他耳朵里吹气,声音放的又乖又软,“那,哥哥教教我呀?”
  这句话弄得顾承宴人都软了,但他还是强撑着轻哼一声,转头与赛赫敕纳咬耳朵,讨要了一样东西。
  本以为赛赫敕纳会叫人去准备,再不济,也该自己去拿取,结果他的小狼从不让人失望——
  “不要那些,我帮乌乌舔。”
  顾承宴呼吸一窒,险些要被小狼的直白骇晕过去,他摇摇头、心里发慌,手都有点抖,声音也细弱蚊蝇:
  “……的。”
  赛赫敕纳却否定了他的说法,乌乌又漂亮又干净,“香的,乌乌一点也不脏。”
  然后,顾承宴就觉得这屋里实在不该烧炕。
  虽说草原上入春后还很凉,但毕竟是早春,这种天气里烧炕,当真是……让人热得慌。
  他知道挥汗如雨、汗如雨下、大汗淋漓,但从来都以为这是一种夸张的、表达情感的措辞。
  但这回他知道了,创造词语的先人们果然是有先见之明,现在的他,简直就像是——
  赛赫敕纳从科里河浅滩里捞出来的鱼:
  浑身湿透、气促缺氧,软得再没一丝力。
  而赛赫敕纳却明显觉得不够,所有美味的猎物、缱绻的伴侣,都是要互相交换气味舔舐。
  这才哪到哪,他才舔过一处小小的地方。
  顾承宴脸上蒙着的金纱已经湿了大半,重重压在他唇瓣上。
  赛赫敕纳凑过去,还是隔着纱啄吻他、声音沙哑:“然后呢?乌乌不是说,要教我的吗?”
  顾承宴胸膛起伏两下,然后还是慢慢伸手攀住他肩膀,“你……你乖,先闭上眼,不、不许看。”
  赛赫敕纳笑着阖上眼眸。
  事已至此,即便齿关微颤、掌心里全是紧张渗出的热汗,顾承宴也不得不咬牙坚持着教下去——
  小狼崽很听话,由着他动作,一直都好好闭着眼,只是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轻哼。
  顾承宴也难耐得很,这种事……
  这种事他当然知道,也、也在书上看过,青霜山上不是没有偷偷拉手到小树林里去的笨蛋师弟妹。
  但……
  看过见过是一回事,自己来好像又是另外一回事。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总不至于他最后要和小狼玩上好几年的啃咬游戏。
  咬咬牙,顾承宴也闭上眼,然后如愿在自己的呃啊一声惨哼中,听见了小狼崽的倒抽一口凉气。
  嘶……
  顾承宴疼得五官都扭曲,额角冷汗也止不住地往下流,但他还是勉强对着受惊张开眼的小狼勾起个笑:
  “……我没力气,接下来的,应该不用再教你?”
  赛赫敕纳眨眨眼,却犯愁地拧了下眉,凑过去蹭蹭顾承宴额头,“可是,乌乌你看起来好痛……”
  “……”顾承宴额角的冷汗都汇聚到下巴上,他睨着赛赫敕纳,觉得这臭崽子真是磨人。
  他聚起最后一丝力量,五指恶狠狠绞紧了赛赫敕纳的长发,逼得人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垂下的金纱和铃铛叮咚掉到了两人交缠的视线之间,顾承宴低头重重咬了赛赫敕纳一下。
  已经濡湿的金纱上更洇上一重暗渍,他衔住小狼崽的唇瓣低喃:“不痛,一点也不痛……”
  痛只是一瞬间,但不上不下的那种空虚感,却能磨得人更想发狂。
  狼是最敏锐的。
  赛赫敕纳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果断搂紧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他等这一天太久,也错过这一刻太久。
  早在他们初遇的那一时、那一刻,他就应该让他的狼后浑身染满他的气味,让整个草原都知道他是他的。
  顾承宴一开始还能忍住,声音压抑,只是偶尔闷哼,甚至还能抽空看着赛赫敕纳巧笑几声。
  但当赛赫敕纳一次折腾就过去大半夜后,他还是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些破碎的、带颤音的哭腔。
  明明……
  明明给他念过那些经的。
  顾承宴昏昏沉沉间,总在怀疑是不是自己汉文转译戎狄话的时候除了什么岔——
  都说了:务存节欲,以广养生。
  但怎么落到小狼崽耳朵里,就变成了:务欲淫佚,必求快意。
  “呃啊——”
  似乎是为了惩罚他的走神,赛赫敕纳在他后颈凸起的大椎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而且还就这样咬着不松。
  顾承宴惨哼一声,发虚的视线凝聚,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的炕上。
  这样的动作,倒很像是青霜山上春日的那些猫儿,也是这样衔着彼此的后颈,生怕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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