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求生指南(153)
弹幕纷纷表示他们可以自己细品,还是保护直播间要紧。
裴疏槐笑了笑,“行,不说。”他看了眼时间,对祁暮亭说,“二哥,帮我收个菜,种新的。”
祁暮亭单臂抱着草莓,伸手把电脑前的手机拿走,任劳任怨地替繁忙小裴收菜。
裴疏槐突突死一个队,“就是个经营游戏,不方便说,有打广告的嫌疑。”
“来这边。”随雨寄召唤队友。
“来了。”裴疏槐屁颠颠地跟上去,和随雨寄合力突突死最后几个人,“好了,我要下播了,各位再见,晚安。”
随雨寄说:“我也下了,拜拜。”
说完两人一前一后地退出直播,根本不给直播间观众反应时间,利落得堪称无情。
关闭游戏界面,裴疏槐往椅背上一躺,看着祁暮亭,“种好了没?”
“好了。”祁暮亭把手机递给他,“帮你抽了个金色建筑。”
“我看看!”裴疏槐拿过手机一看,登时喜上眉梢,“我去,你真欧!”
祁暮亭笑笑,随即拍拍草莓的屁股蛋,“睡觉去。”
草莓凑到裴疏槐腿边,被宠爱地揉搓几下,心满意足地迈着小短腿出去了。
“你也要准备睡觉了。”祁暮亭走过去把电脑关机,伸手将裴疏槐扶起来,“带你去洗澡。”
裴疏槐闻言浑身一颤,说:“我自己洗吧。”
“我不放心。”祁暮亭说,“万一摔倒怎么办?”
“我泡浴缸里怎么会摔倒?”裴疏槐努力挣扎,“今晚真的不能做了。”
昨晚才祁暮亭腿上坐了大半个晚上,腰差点累断了好吗!
“今晚不做你。”祁暮亭说。
裴疏槐将信将疑。
“真的。”祁暮亭哄着他,“骗你是小狗。”
“可你真的给我汪过啊。”裴疏槐竖两根中指,“你果然在骗我。”
祁暮亭笑笑,直接把他抱起来放在书桌上,俯身问:“洗不洗?”
“不洗。”裴疏槐耍赖,“大冬天的,一天不洗也不会变成臭裴。”
祁暮亭闻言凑近,要往裴疏槐身上嗅,裴疏槐笑着躲避,被祁暮亭用鼻尖蹭起下颔,埋进脖颈闻了两下。
“挺香的。”祁暮亭说,“都是我的味道。”
“自卖自夸,臭不要脸。”裴疏槐轻轻扯他的发尾,“好吧,相信你了。”
祁暮亭笑起来,把他抱到身上,离开书房。
一会儿,浴室的暖灯亮了,祁暮亭放好水,把剥干净的裴疏槐轻轻放进去。裴疏槐大爷似的枕着颈垫,说:“可以申请按摩服务吗?”
“不正经的还是正经的?”祁暮亭问。
“正经的。”裴疏槐说。
祁暮亭略表遗憾,说:“那我需要按照行情收费。”
裴疏槐是个大款,“多少都给。”
“那就先服务,再收费。”祁暮亭走到裴疏槐身后的椅子坐下,颇有章法地替他按摩头部,“杀青的那场戏份是不是要另寻时间补拍?”
“柳导说不用补拍,因为我是最后关头才摔下去的,那一段少两秒的镜头也不碍事。”裴疏槐闭着眼,全身放松,“所以我现在已经算在过寒假了。”
祁暮亭“嗯”道:“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在伤养好之前就在家里待着,别出去浪。”
“那伤好了之后呢?”
“随便你往哪里飞。”祁暮亭说,“前提是要注意安全和身体,你自己有点谱,别等我来说你。”
裴疏槐笑嘻嘻地说:“那我哪敢啊。”
“不敢就好。”祁暮亭笑了笑。
两人瞎聊了一会儿,祁暮亭收手,俯身吻了下祁暮亭的额头,说:“泡太久会头晕,起来了。”
裴疏槐没有行动能力,举起手说:“麻烦把我转移到被窝里,谢谢。”
祁暮亭起身去拿了浴巾,把裴疏槐包裹起来,抱到靠墙的沙发上坐着,等擦干净了才抱起来往浴室外走。
裴疏槐一直挂在他身上,说:“我想给你当挂件,这样你去哪里都可以带着我,我还不用走路。”
“如果你不怕羞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祁暮亭说。
祁暮亭是个不要脸的,裴疏槐才不好意思跟他试试,哼道:“我要是可以随意变换身体大小,我早就挂你身上了。我想想啊,到时候就挂你皮带上,这样谁要是试图解开你的皮带,我就一口咬掉他的手。”
“这么凶啊。”祁暮亭把他放进被窝,盖上被子,就跪坐在床头,问,“可是除了你,还有谁想解我皮带?”
“那可多了,没有和没有人能是两码事。”裴疏槐说。
“可从我的视角看,想却不能和没人想是一回事。”祁暮亭把他翘起的一簇毛压了下去,说话轻轻的,“你不一样,我会主动为你解开皮带。”
裴疏槐嘴角翘起,别扭道:“不许跟我说这些花里胡哨的。”
“我没有。”祁暮亭很委屈,“我说的是心里话,而且比起我说的,我想的会更多。”
裴疏槐玩着他的发尾,“比如呢?”
“比如……”祁暮亭压下去,“想知道,就先哄哄我。”
裴疏槐挑了下眼尾,说:“那你先进被窝。”
祁暮亭二话不说地钻进被窝,悬在裴疏槐身上,很期待地看着他。
这眼神很纯粹,很像小孩索要糖果,祁暮亭本来就很纯粹,他只想索要裴疏槐。
裴疏槐无数次地看过这种眼神,可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皮发热,他伸手勾住祁暮亭的睡裤,说:“可不可以边哄边说?”
“可以啊。”祁暮亭开始亲他,蜻蜓点水般的,时不时吻一下,“我想让你随时都在我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我总是会突然产生想抱你吻你的冲动,可我触碰不到你,我就会很不开心。”
祁暮亭被握住,蹙眉控诉道:“是你害我不开心。”
“明明是你太贪心。”裴疏槐哄慰般地亲亲他的下巴,“但我不怪你,我也这么贪心。”
“那要怎么办啊?”祁暮亭额间溢出汗水,他向裴疏槐求助,“沅沅,你得帮我。”
裴疏槐抱怨:“这不是正帮着吗?”
“你真的好笨。”祁暮亭说,“明明教了你好多次,你还是学不好。”
裴疏槐没法被罪责归到祁暮亭这个老师身上,因为这样老师就会更加严厉地教他并且布置更重的课后作业,他只能撒娇,“那我是笨学生嘛,祁老师耐心一点。”
“可我觉得,如果我一直对你这么耐心,你会不会更不学好?反正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祁暮亭佯装很纠结,“我要不要换个教育方式?”
“别。”裴疏槐讨好地亲亲他,说,“我在努力呀,勤奋也应该被夸奖。”
祁暮亭笑笑,“说的对。”随即他话锋一转,“但是笨鸟的勤奋对我造成了伤害。”
裴疏槐无辜地眨巴眼,“不是故意的。”
“需要及时修正并且索要补偿。”祁暮亭亲亲他的鼻尖,说,“手拿开,翻个身。”
裴疏槐立马示弱,“我脚踝疼。”
“单只脚也能翻。”祁暮亭说,“给你三秒,我不数数。”
裴疏槐哪敢犹豫啊,单腿撑着自己,顽强地翻了个身。他用两只手握着枕头的两只脚,声音都闷在枕头里,说:“你自己悠着点,火烧大了,你得自己灭。”
“我有数。”祁暮亭从后面亲他耳朵,哄着说,“先张开点……好了,闭拢。”
裴疏槐把脸全埋进枕头里了,说:“能不能关个灯啊?”
“不是给你盖被子了吗?”祁暮亭警告,“不要有太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