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求生指南(125)
祁暮亭:“哦?”
“一共四只蝴蝶,我们一人两只,就比谁放的蝴蝶冲的远。”裴疏槐挑眉,“敢不敢?”
祁暮亭失笑,问:“比赛奖惩呢?”
裴疏槐说:“今晚咱们来把大的,赢家可以随意惩罚,输家必须遵守。”
“可以。”祁暮亭突然惋惜,“如果是夏天就好了。”
裴疏槐疑惑:“为什么?”
“如果是夏天,”祁暮亭与他耳语,“我就会命令你在这里和我做。”
夏天千万不能和祁暮亭打赌!
这一瞬间,裴疏槐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轻轻推开祁暮亭,面上不屑,“说的你会赢似的,嚣张。”
祁暮亭轻哼,取了一只蝴蝶给他,“刚才我放了一只,你接着来。”
裴疏槐接过,按照祁暮亭刚才的动作,放出一只蝴蝶。这只蝴蝶与众不同,像个有疯病的,蹿出去落地时还在地上发了几下癫才不动了。
祁暮亭不敢评价这发癫的模样和裴疏槐平时在床上发癫的样子有七八分相像,怕生日变成忌日,他放眼一看,说:“你比我远一点。”
“哦耶!”裴疏槐用两只手打分,“一比零。”
第二轮,祁暮亭再放一只,又比裴疏槐的那只远,“这么下去,我们就打平了。”
“怎么可能呢?”裴疏槐取走最后一只蝴蝶,奸诈一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智慧。”他把蝴蝶拿在手里,站起身来,点燃芯的那一秒快速脱手,蝴蝶飞掷而出,在半空一冲,落到了池塘对面。
裴疏槐哈哈大笑,激动地看向祁暮亭,炫耀道:“爷才是胜利者。”
“失策了。”祁暮亭惋惜,“我愿赌服输。”
这幅不管你要我干什么我都不怕的屌样刺激了裴疏槐,他蹲下身来,问:“如果你赢了,你会提什么惩罚?”
聪明人都会说“我怎么舍得惩罚你呢”或者表态我根本不可能赢你,但祁暮亭不愧是一身傲骨的男人,他把胜利者拽进怀里,半点不遮掩自己的坏心思,“外面天气冷,怕你冻着,所以我就退一步,我们在客厅做。”
“老章半夜下来怎么办?”裴疏槐怒斥,“你要吓死中年男人吗!”
“你声儿那么大,他走到二楼就该听见了,肯定不会再下来。”祁暮亭客观地说。
裴疏槐很操心,“那沙发被你弄脏了,第二天老章还有进客厅的人都能看见,我还要不要脸了?”
“也是。”祁暮亭佯装体贴,再退一步,“那就去车上,脏了,我自己来清理。”
裴疏槐撇嘴,嘟囔道:“又不是没在车上弄过……你也没有自己清理干净,害我丢脸。”
“真会给自己加戏。”祁暮亭笑道,“人家清理车子的人根本不认识你。”他嘲讽完毕,又换一副嘴脸,轻哄道,“宝宝,我们试试?”
祁暮亭凶起来,裴疏槐怂得不敢反抗,一温柔,他就舍不得反抗,这会儿差点就要上钩,幸好还剩那么一丁点理智,“艹,我才是赢家!”
“总算反应过来了。”祁暮亭揉他脑袋,“傻蛋。”
裴疏槐抱怨,“我觉得自从和你在一起,我的智商真的一天不如一天了,再这么下去,我会智商为负吗?”
“不至于吧。”祁暮亭也不解,“按理说咱们水乳交融那么多次,应该是互相了解,你不至于变聪明,但也不至于变笨。”
“肯定是你暗中坑害我了。”裴疏槐一拍大腿,尤其气愤,“你就是想让我越来越笨,干脆变成真傻蛋,然后把我关起来,每天和你这样那样,被你弄坏了还要傻兮兮地跟你说谢谢馈赠,是不是?”
祁暮亭思忖着说:“是个好主意。”
“呸。”裴疏槐晃着腿,“真是个牲口。”
祁暮亭凑近了,说:“牲口饿了,想吃东西。”
“吃屁去。”裴疏槐拍拍胸脯,“今晚我才是赢家,是这里的主人。”
“主人?”祁暮亭挑眼,“宝宝,确定要玩这么大?”
裴疏槐一愣,反应过来,忍不住给他一记沙包大的拳头,面红耳赤地说:“瞎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字面意思上的‘主人’!”
“难道我说的不是?”祁暮亭用鼻尖蹭起他的下巴,伸舌舔过那唇缝,“宝宝,给你这个机会,要不要?”
裴疏槐被狐狸精迷了心,摄了魂,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要”已经说出口了。
祁暮亭笑起来,裴疏槐就一激灵,反应过来,刚要反悔,已经被祁暮亭就这么打横抱起来。他慌死了,小声说:“二哥,二哥。”
“叫魂不管用。”祁暮亭说。
回了主卧,裴疏槐还在坚持叫魂,祁暮亭耳朵乏了,将他放下来,抵在门边教训,“宝宝,今晚你不是要做主人吗?能不能拿出点骨气来?”
裴疏槐倒是想拿骨气啊,但是他丰富的经验正在警告他:做主人的时候有多嚣张,时限到了后就会死得有多凄惨,这种贷款的“爽”是不能享受的!
“我……”裴疏槐抱住祁暮亭的胳膊,诚恳地请求,“我们可以走纯爱路线吗?”
祁暮亭表示在这个时间点,自己更想走成人路线。
如此坚决,裴疏槐为难,开始采取怀柔政策,“可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想欺负你。”
“这怎么能叫欺负呢?”祁暮亭垂眼,“主人给我的,明明都是宠爱。”
要疯,裴疏槐喉结滚动,在下雪天快憋出一脑门热汗,偏偏祁暮亭又颦眉蹙额,一副可怜,“主人不愿意疼我?”
“愿意愿意。”裴疏槐干巴巴地说,“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那要命令我做什么呢?”祁暮亭捏起裴疏槐的下巴,从唇下一路啄吻至耳边,中间还在那温热的脸腮处咬了一口,“做什么都可以。”他这般说。
都到这份上了,要是还不上,太监来了都得喊一声公公,裴疏槐咽了咽口水,轻声说:“我赢了,我现在要提惩罚。”
祁暮亭瞥眼,“请说。”
“我的要求很简单。”裴疏槐突然偏头,与他鼻尖相抵,“你今晚,不许戴。”
祁暮亭蹙眉,“这不行。”
“‘必须遵守’。”裴疏槐说,“‘做什么都可以’。”
“你是想弄死我吗?”祁暮亭捏着他的脸摇了两下,咬牙切齿地说,“不戴套子,你是要我在临门一脚时退出来吗?你干脆阉了我。”
裴疏槐好笑,说:“没让你出去啊,你弄进来不就好了。”
“……”祁暮亭差点想说脏话,憋回去了,“不行。”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要戴它啊?”裴疏槐挑眉,“你是在和我yp吗?怕你弄进去了,我怀上了,上门索要巨额抚养费?”
祁暮亭扶额,说:“宝宝,你怀不上。”
“所以不用担心这个啊。”
“我担心的是这个吗?”祁暮亭恨不得敲开他脑瓜子,帮他把脑子里的水舀干净,“虽然我每年两次体检,身体很健康,没有传染病,但如果真的弄进去了,你可能会发烧。”
裴疏槐说:“清理得当就妥了。”
“你!”祁暮亭不懂了,“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我想和你最亲密。”裴疏槐坦诚,“不要隔着别的东西。”
这话都说出来了,祁暮亭觉得自己再拒绝,裴疏槐肯定要闹情绪,今晚可能会不好收场。算了,他寻思着大不了到时候退出来就行了,正要先投降答应,裴疏槐却看透了他的心思,先一步说:“今晚你必须给我,否则从明天起,我们就分房睡。你如果敢半夜敲门,我就直接搬出去。你不给我这个,别的也别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