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实习记录(75)
“滚开!”他仍没放弃抵抗,“我、我不会……”
“不会怎么?”我凑到他玲珑的性器旁边,竟然闻到淡淡的香气,“不过是一个俘虏,一个弃子,你不会怎么着?”说罢我用舌尖轻触了一下眼前的小东西。
他涨红了脸,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必收到极大地刺激,“就算我只有一个人,我也不会放过你!”
“那太好了,我也不会放过你。”我笑道,随手松开了手,放开他的脚踝。
他立马收回双腿,蜷缩在胸前去遮挡下身的弱点,却暴露出后部鲜嫩的雏菊,像一只顾头不顾尾的刺猬。
我欺身而上,压住他白皙的双腿,手指插入他挺翘的臀瓣中,寻找到那销魂的小穴,一点一点涌入破开。
“啊!”他瞬间睁大眼睛,脖颈扬起,惊声尖叫,“放开我!你放开我!”他全身肌肉紧绷,更是夹进了后穴,让我只探入一根指尖就无法继续。
真好听啊!他的声音、他的反应、他的美貌、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诱惑着我,让我兴奋地快要爆炸。
我不再怜愔他,手指奋力捅入,立马听到他更加尖锐的叫喊。
穴肉紧紧夹住我的手指,一点缝隙都不留。他应该很疼,如同身体在撕裂般地疼痛,但我不想停止,我要一举征服他,让他知道我是可以带给他疼痛的人,同时也是能赐予他快乐的人。
我艰难地转动了下手指,如愿地听到他的喘息声。
“啊一一”他疼地说不出完整的词语,泪水滚滚涌出,打湿了床铺。
我感觉到他还在抵抗,还没有接受命运,我不耐地直接插入第二根手指,撑开他细嫩的内壁,旋转手指帮他扩张。穴道干涩难以通过,我强行抽插手指,穴肉不断摩擦我的手指,生涩燥热。
“呜……”他呻昤出声,没有快感,唯有火辣辣
的疼痛,“不要,不要……”声音渐低,因为痛楚而模糊不清。
我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喜欢你的挣扎,会让我更想商你。”
“不要,不要……”他不断重复,“我不挣扎了,
好痛……”
我拍拍他雪白的美臀,圆乎乎地荡起涟漪,命令道:“那放松。”
他哭泣着尝试放松,手指地抽插变得顺利,减轻了他的疼痛。
我拔出手指,挖出一大块早已被好的软膏,再次插入三根手指。这次有了软膏的润滑,扩张变得更为顺利,他轻易地吞下我的手指,从穴口指缝间能看到诱人的内壁,娇艳欲滴。
在放松身体后,难以忍受的疼痛消退,他体会到听话地好处,乖乖地躺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瘦削的手腕被捆在头顶,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面色惨淡。
我开始希望他听话,现在又不满他的放弃,更加卖力的扩张。翻转手指忽然擦过某个地方,他“嗯一一”地呻吟出来,穴道也猛然收缩。
我露出笑容,像获得了最喜欢的玩具,再次擦过那销魂的一点,看着他紧咬下唇,倔强地不发出声音。于是我反复摩擦,眼瞅着他全身泛起淡红,精致的性器也渐渐翘起,让情欲蔓延于他的身体。
“发出声音来。”我诱惑他,手下不停的摸错,甚至弯曲去特意戳中那点。
前一秒他还摇头反对,下一秒就坚持不住,出声求饶:“不要了,嗯……放过我……”他的性器抬起头,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直观地反映出他的身体状态。
“好啊!”我把手指退出他的身体,在他快要达到顶点时撤退。
“嗯一一”他哼出动听的低昤,抬眼望着我,似乎不满我在这时候停下动作。
几秒种后他迷茫的神情恢复清明,惊恐地想起自己刚才的窘态,瞪大双眼,“你一一!”
我三两下脱下衣甲,提起真抢插入。刚才的扩张不足以容下我凶猛的狰狞,好在软膏润滑了内壁,一时间白沬飞灘,我顺势滑入花心。周遭的紧致温暖,一层一层包裹住我,紧紧贴在我下身长枪上。我体会到身下人的美妙,舒爽地叹了口气,叹息出了这几年等待的寂寞。
他双腿被分开缩在两边,性器坚硬的挺立在中间,犹如盛开的花茎。怒骂地话被憋回去,只剩下浅淡地喘息呻吟,一声一声荡漾开来。
我大幅商干起来,猛力抽查发泄这许多年的思念。
“嗯一一慢、慢点!”他禁不住我的讨伐,抽泣不停,不断求饶,双腿无力地伸开,瘫软在床上。
之前的调教耗尽我所有耐性,现在我只想看着他为我流泪,为我高潮,从今往后只能为我而活。
我想我一定坏掉了,只见他一面就难以自拔,从此深陷名字叫做杜苓的囚牢。这是他引发的罪孽,所以我要拉着他一起坏掉,让他眼中只能存在我的倒影,只能听到我的声音,只能接受我的触碰。
他高潮射出的时候尖叫出来,腰部抬起到一个扭曲的弧度,穴口频频收缩。
紧缩差点把我也夹射,欲火直冲头顶,我解开他手腕的捆绑,把他酥软的身体拉入怀中。姿态变换令我进入的更深,他乖巧地趴在我身前,全身重量都撑在我的长枪上,纤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缩着脑袋,连呻吟都发不出来,被折腾的只剩下呜咽啜泣。
我再次耸动腰部,带着他一起攀上顶峰,与他合二为一,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分开。
我终于得到了他。”
魏凯刚要翻下一张图片,然而手机瞬间被妹妹抢了回去,“下一张是我哥哥私事儿了,就不给你看了!”
魏凯:“……”你刚刚怎么不说是私事儿?!
第59章 案例12.5 ● 最爱的那只猫
古青啸在第二天对外宣称杜川沭不堪折辱,于夜间服毒自杀,闹得账外那群准备拿杜川沐换钱的将士哀怨连连,怒骂怎么这小子一点苦都吃不了,才被抓到就寻死。
而话题里的主角被锁在床旁柱子上,身体赤裸,虽已被打理过,但仍觉得股间有液体黏黏糊糊,被扩张到极限的部位颤颤巍巍合不拢。
他抱膝躲在柱子后面,脚踝上拴着锁链。锁链很长,能够到床上,但杜川沐碰到床就记起备受折磨的昨夜,死活不愿上床。古青啸也就随他去了,他不打算太过宠他,先让他知道自己的地位才好。
成为阶下囚的杜川沐就这样被迫消失在世间,变为古将军的小厮贴身服侍。偶有亲信看出他的身份也都视若无物,避而不谈。毕竟古青啸势如破竹地杀向敌国王都,不出意外很快就能完全拿下,一个灭国的皇子是死是活,是什么身份根本无关紧要。
也有亲信在许久之后提醒古青啸要提防杜川沐逃跑,并用利用血统寻找遗国将军富国。
古青啸随口笑道:“阿苓很乖的,不用担心。”
此时杜川沐已经做了五六年的禁脔,被磨掉了菱角,圈养在古府,对古青啸的需求千依百顺,乖巧听话。杜川沐想要什么古青啸就给什么,生活甚至比之前在皇宫里过得更为奢华。
古青啸怕他不熟悉符国水土,特意千里运送杜川沐家乡的泥土与植被过来,花重金栽培,把将军府设计的与杜川沐原先的庭院一样。
一开始将军府的下人还瞧不起杜川沐,认为他仅仅是暖床的奴仆,因而对杜川沐态度散漫,让他本就破碎的自尊心更碎了满地。
他默默咬牙忍受,怨气堆积起来,终于在某次床事运动时崩溃的爆发。他身体被搞得溃不成军,外加上情绪低沉,绝望地趴在古青啸身下痛哭。他以为他会就这么被玩死,却在第二天发现所有欺负过他的人都消失了,新来的仆人皆机灵懂事,把他当成主子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