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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逆袭[重生](30)

作者:四月流春 时间:2018-10-27 10:04 标签:甜文 强强 重生 宫廷侯爵


    尤其长公主嚣张泼辣,目中无人,唯我独尊惯了的,这气质跟定北侯府格格不入,郭家断不肯接纳这种媳妇。

    “小九!”赵宜琳气急败坏,如果不是看对方受伤,定要动手掐几把!她索性直接问:“你帮不帮姐姐?”

    “帮什么啊?你先说来听听。”涉及外祖家,赵泽安诚挚地表示:“外祖母虽然疼我,但表哥的亲事,怎么可能轮到我说话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赵宜琳见事已挑明,索性豁出去了,吩咐道:“过些日子宫里要办元宵灯会,到时你传话叫他来这儿看你,姐姐亲自和他谈。”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语毕,她盯着容佑棠,语气森冷:“你负责去传话,以小九的名义,把郭子琰约到静和宫来。胆敢透露半点风声,你先想好怎么死!”

    容佑棠:“……”

    赵泽安:“……”

    两个加起来不满三十岁的男人瞠目结舌。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长公主全然失去理智!

    “那样不大好吧?”赵泽安虽年幼懵懂,却也知道不妥,提醒道:“万一被外人发现,他们会非议大姐姐的。”

    赵宜琳傲然高抬下巴:“这个不用操心!总之,到时你叫他来看你,姐姐也‘碰巧’来看你。咱们姐弟亲情,哪个敢嚼舌根?”

    “我——”赵泽安吱吱唔唔。

    “小九!”赵宜琳先是横眉冷目,随即暗骂自己,换上哀怨脸孔,泫然欲泣:“九弟,难道你忍心眼睁睁看姐姐跳进火坑、嫁给个窝囊废么?”

    “我没有!”赵泽安忙否认他努力思考片刻,眼睛一亮,提议道:“要不、等下次父皇来看我——”

    “不可以!”赵宜琳严厉打断,紧张威胁:“小九,你要是把这件事告诉父皇,我就死给你看!”

    “别、别啊,千万别!我不告诉父皇就是了。”赵泽安被吓一大跳。

    容佑棠看得心里直摇头:你为难弟弟有什么用?病急乱投医啊。

    “那就按我的吩咐去做!帮我一次,小九,姐姐不会亏待你的。”赵宜琳发号施令惯了,自顾自拍板。转头望向低头思考的容佑棠,她忽然起了莫须有的疑心,冷不丁起身,抬脚狠踹向其小腿迎面骨!

    “啊——”容佑棠猝不及防,刚张口叫了半声,脸上又“啪~”挨了清脆一耳光。

    “放肆!”赵宜琳呵斥,猜忌道:“狗阉奴,你刚才在笑话本公主?”她以为容佑棠是庆王府的小太监,怯懦胆小的那种。

    “大姐姐!”赵泽安忍无可忍,生气瞪着眼睛:“你进屋就打人,现在又打人,我的人你想打就打!我要告诉父皇,请他评评理!”

    容佑棠连天牢都待过,对体罚毫不陌生,所以他很快镇定下来,反而劝道:“九殿下,太医嘱咐您卧床静养,严禁频繁翻动,快些躺好吧。”

    赵泽安歉意看看容佑棠,无可奈何地躺好,气鼓鼓闭上眼睛,不理人了。

    赵宜琳见容佑棠并没有嘲笑自己,这才开始哄弟弟:“小九,不过一个下人罢了,你就这样跟姐姐说话?好了,姐姐向你赔罪还不行吗?对不住啦,小九儿。”语毕,随手拔下一个金镶翡翠的戒指,丢到容佑棠身上,说:“先赏你这个,待事成之后,另有赏。对了,你既连大周都认识,想必也认识郭公子了?”

    “谢公主赏。”容佑棠咬紧牙关,忍辱负重拾起戒指。他是万般不愿意牵涉这种勋贵家的儿女情长、私相授受,一不小心,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但没办法,谁让他撞了上呢?

    “回公主,小的是小人,郭公子却是侯门之后,岂敢言相识?只偶尔打个照面罢了。”容佑棠十分为郭达忧心:他虽是贵公子,却颇有侠义心肠,从不刁难下人,整日乐呵呵。容佑棠确定他不会喜欢长公主这样的姑娘!因为有次闲聊,他明说喜欢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能够日夜听自己吹牛胡侃的。

    “那,他最近来看小九了吗?”赵宜琳明知故问。青年才俊都围着捧她,只有定北侯府的郭二从不接近。他生得高大俊朗,是战场历练过的年轻将领,为人幽默风趣,连个通房也没有,正派上进。比那些吃喝/嫖/赌脑满肠肥的臭男人好多了!

    容佑棠据实以告:“年前来过一次。”怎么瞒得住?皇宫可是她的天下。

    “好没心没肺,年后就没来看看小表弟?我们的小九伤得这样重。”赵宜琳佯怒道。

    “……”这话容佑棠没法接、也不能接。

    赵泽安不乐意了,睁眼解释:“今儿才初六,按律要元宵后才允许后宫亲眷探视。再说了,表哥自己也进不来,他是外男,得跟着外祖母、舅母才能进来看我呢!”

    “今晚皇后寿宴,你舅母带了蕙心妹妹来……可惜,席上还有一大群莫名其妙的人!”赵宜琳脸上逐渐浮起怒气戾气,冷冰冰道:“哼,皇后的妹子也真真有趣,八字没一撇的事情,她就亲热贴上来,把本公主当未来儿媳妇了,当众说说笑笑,还把她女儿拼命往前推!周筱彤算什么东西?装腔作势,恶心人,泼她一脸茶都算轻的!”

    ……原来周仁霖的宝贝爱女周筱彤在皇后寿宴上被长公主泼茶了?

    可惜我不在场,否则就可以看到心狠手辣表里不一的嫡姐吃瘪了。容佑棠扼腕叹息。

    赵泽安代替表哥解释后,复又闭上眼睛,他深知长姐性格:打骂下人是家常便饭,横行霸道是正常,泼茶?真不算什么。

    长公主威逼利诱,以死胁迫,足足待了大半个时辰才离开——她当然知道成算不大,可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不试试,怎死心?

    “她走了吗?”赵泽安睁开眼睛问。

    “长公主啊?走了。”容佑棠回答。

    “唉,你和小豆子受委屈了,平白无故挨打。我拦不住大姐姐,她动作实在太快了。”赵泽安苦闷感慨。

    “我没事。可是小豆子,他的鼻梁骨被踢断,得养上一阵子了。”容佑棠同情道。他刚才送长公主离开时,回来就打听了同挨打的小内侍,把那戒指给了对方,聊表慰藉。

    “叫他好生养伤,药、膳,都走小厨房,从我月银里划。”赵泽安设法补救,宫女感同身受地叩谢,匆匆下去安排。

    赵泽安又严肃对容佑棠说:“大姐姐着魔了,她脑子不清醒。我得告诉我哥才行。”

    啊?

    容佑棠整个人定住片刻,没说话,眼神却明明白白写着:

    哎,可你刚才被逼着发了好几个毒誓啊,答应长公主打死也不说的。

    赵泽安会意,理直气壮地指出:“我刚才发誓是承诺不告诉父皇、不告诉别人——可我哥是别人吗?他才不是,他是我亲哥哥!”

    “……”容佑棠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哎,真是小孩子,有趣!

    “我哥怎么还不回来?”赵泽安急切道:“大姐姐太吓人了,我怕她到时候欺负二表哥。”

    容佑棠忍笑,艰难地开口:“就、就是啊,我也担心郭公子会吃亏。”

    一大一小等来等去,庆王却迟迟未回转。

    赵泽安最后实在撑不住了,临入睡前不忘叮嘱:“等他回来,记得叫醒我。”

    “您睡吧,很晚了。”容佑棠轻声说,心里也犯嘀咕:殿下怎么还不回来?寿宴也该散了吧?

    若有所思,耐心等候。

    当门外陆续传来“见过殿下”请安声时,容佑棠已经不知不觉迷瞪过去了,猛然惊醒:庆王正站在九皇子榻前,细观其睡颜。

    “殿下?”容佑棠起身。

    “长公主来这儿撒脾气了?”赵泽雍直接问。

    容佑棠心想:我能不能回答“是”?

    赵泽雍一身酒气,是以并未触摸胞弟,他放轻脚步,离开前吩咐上夜的宫女:“好好照顾,谨防他睡着了又抓挠伤口。”

    “是。”

    “你出来。”赵泽雍头也不回,容佑棠自觉跟上。

    进书房,赵泽雍除去外袍,洗手净面,端起解酒茶,这才沉声问:“除了你,还有谁挨打了?”

    “小豆子,他鼻梁骨断了,但九殿下已妥善安置。”

    “唔。”赵泽雍头疼地捏捏眉心,板着脸问:“她找小九干什么?”

    皇后寿宴,长公主当众发难,泼了周家千金一脸茶汤,泼完扬长而去,皇后险些没绷住脸皮。

    兄弟姐妹众多,同父异母,首先就隔一层,不常见面,又远了一层。

    唉!

    庆王面无表情喝茶。

    “回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我不敢隐瞒,九殿下也想当面告诉您的。”

    接下来,容佑棠简明扼要地讲述了整个过程。

    “她还没死心?本王明说过的,小二不行。”赵泽雍头疼地皱眉,说:“子琰生性跳脱,最惧束缚,他可不愿当驸马。而且,众所周知,郭家的孙媳,必须得先入老祖宗的眼,父皇早年亲下口谕,故谁也越不过老祖宗的意思。包括父皇。”

    “九殿下也是这样说的,不过长公主似乎并未听信。”容佑棠直言不讳。

    “她是着了魔了。”赵泽雍叹息。

    不愧亲兄弟,连评价都是一样的。

    “他们不合适,两个都太刚强。宜琳那性子,定北侯府不适合她。结不成亲,反倒结怨。”赵泽雍摇摇头,透露道:

    “最重要的是,老祖宗已经看好孙媳了,小二知道后,悄悄去探看数次,本王看他那样子,是满意的。估计元宵一过,老祖宗就会进宫求赐婚旨意。”

    唉呀!

    这下彻底不可能了!

    “那,元宵灯夜怎么办?”容佑棠唏嘘问。

    赵泽雍沉吟许久,有些束手无策,因为儿女情长他知之甚少,且两边都是亲人,太难处理!

    “此事切莫声张,女儿家名声要紧。”赵泽雍严肃叮嘱,顿了顿,他无奈问:“你可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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