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娶了小夫郎后(134)
“……你欺负人。你大我几岁,手里还有权,却非得逼我。”
非得逼着处在弱势的他,破釜沉舟,将唯一的优势赌出去,无赖。
无赖!
安哥儿眼眶里又浮出水雾,他又去拧这人腰间的肉,但这一次,谷栋即便疼得身子猛颤,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大手只狠狠抓着他臀部。
他掐的越用力,谷栋就抓的越用力。
最终,还是他先受不住,将手挪开,咬牙骂道:“你无赖!流氓!”
“那你耍回来,随你耍,我不反抗。”
谷栋说着扯了下他的裤子。
他穿的是长裤,本就有些热,又被谷栋一通闹,浑身更热了,他没反抗,由着谷栋动作。
“你也帮我。主动,主动!待会儿坐上来自己动。”谷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我买了耗子药后我再主动。”安哥儿羞愤道。
“行行行,你明日早饭后就去买,咱们俩一起去买,我明个儿不去衙门。”其实他今日就可以休息的,毕竟之前忙碌一个多月了。
要不是和安哥儿冷战,他才不会去衙门。
三日的休息时间,白白浪费了一日!
这么想着,他动作急了起来,捧着安哥儿的脸重重亲了下去,舌闯入安哥儿口中,勾着安哥儿的舌猛吸,吸得安哥儿舌根疼。
安哥儿抬手去掐他,他仿佛感受不到疼,自顾自的亲着,自顾自将安哥儿脱了个干净,等两人身子相连,他忘了之前辛苦维持的温柔人设,只顺着自己的心意,犹如打拳一般大开大合,一下比一下重。
还急。
一时间,满屋子全是羞人的声响。
安哥儿顾不得去掐他,只能抓着炕头实木柜子上的铜锁,好稳住身形。
口中不由自主也发出了些声响。
这声音让谷栋的动作更凶,很快,第一场结束,谷栋呼了口气,随手抓过蒲扇重重摇了几下,摸到一块布料,也不管是什么,只管拿着擦拭身上的汗。
安哥儿也出了一身汗,他蒲扇往下,将安哥儿也罩了进去。
风吹在身上,安哥儿终于从铺天盖地的愉悦中回神,那处有些疼,他狠狠瞪向身边的人,咬牙道:“你不是一直装温柔么?怎不装了?”
此言一出,风立马停了。
几秒钟后,谷栋手里的蒲扇又摇晃起来:“我喝醉之后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怎么什么都抖出来了……
他明明不发酒疯只安静睡觉的。
“你还说要在新院子里……在新院子里做这事儿,在新院子里的每一处都做上一遍!”安哥儿继续咬牙。
“……”
摇扇子的动作只停了一秒,谷栋干脆无赖道:“我想屮自己的夫郎,有错么?”
“你、闭、嘴!”安哥儿抬脚去踹他。
但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随后整个人都被拉入他怀里,安哥儿挣扎,抬手去推他。
热烘烘的,臭男人!
“好安哥儿,好安哥儿,还不是太稀罕你了,别说你想不明白,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呢。”谷栋忙放软了语气哄。
“如你所说,我见过的大姑娘小夫郎也不少,可偏偏就在意你了。一开始就一丁点儿在意,结果越瞧越顺眼,我那老二瞧见你就站起来,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啊。”
“……”
安哥儿抬手去捂他嘴巴:“你闭嘴吧!”
“好好好,我不说这些了。你看看你,在炕上还害羞。”谷栋赶紧摇晃手中的蒲扇,不敢再说乱七八糟的话。
他抓着蒲扇,好好给安哥儿扇风,等身上的汗下去了,就又捧着安哥儿的脸细细的亲。
这一次如春风般和煦,安哥儿态度渐渐软了下来。
可亲着亲着,谷栋却是停下来了,大手只捧着他的脸,轻声开了口:“对不起,我不该故意冷了脸。我原是想着闹一闹,好叫你重视我,可谁知你心里却是以为我要将你赶走。”
“我以为这是赌气,但与你而言,却是天塌地陷。”
“是我对不住你。好安哥儿,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你说的对,我流氓,我混蛋,但今日咱们将话都说开,我心里那点小九九,你全知道了,今后你心里有什么事,你也告诉我,成吗?”
“我是真的喜欢你,中意你,想与你过一辈子的好日子。”
安哥儿眼眶又热了起来,这人还记得这两日的胡闹,认真给他认了错。
这人此时的心是诚的,是真的。
他抱住谷栋的肩,稍稍用力,整个人倒在了炕上,随后他一个翻身坐在了谷栋身上,他摸索着,好让两人身子相连:“我、我就先主动,但明日的耗子药,我要买、买两包。”
深吸了口气,他继续道:“将来你若对不住我,我就先喂了你,而后再喂我自个儿。”
这话听得谷栋心里一阵阵难受,他抓着安哥儿的手,只道:“好。”
安哥儿处在弱势,却被他逼得交付真心,的确是他在仗势欺人。
为了让他满意,安哥儿只得拿出与朱二红同归于尽的决绝。
他眼眶也有些热,坐起身来,将安哥儿抱住,他又捧着安哥儿的脸慢慢的亲,慢慢的动作,这一次不是装的。
他心里盛着怜惜,也有愧疚。
他与那朱二红又有何区别?
都是将安哥儿逼上绝路。
可除了时间,他找不出证人来证明他的真心。
翌日,吃了早饭,安哥儿这才知道谷栋今日休沐,他原打算今日去买耗子药,但既然这人不去县衙,他就改了主意。
他回屋子拿钱:“我去买只鸡买只鸭给你卤上。”
“咱们先去买耗子药,买了耗子药再去买鸡鸭。”谷栋道。
“不行。我要悄悄买,再悄悄藏起来。”安哥儿摇头。
“……行行行,咱们先去买鸡鸭。”谷栋自然顺着他,还给他出主意:“你可以趁我不在家,将家中银子都藏起来。我来钱虽快,但也不贪不抢,这千两家底是我十年攒出来的,真没了,我定然要肉疼的。”
安哥儿闻言给他一个白眼:“别说这些假惺惺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咱们买鸡鸭去。”
“买这些何须你也去?你留在家里陪陪云哥儿。”安哥儿又摇头。
被人瞧见谷大捕头与他一起去菜市场,没得让人笑话!
谷栋睁大眼睛:“我就想跟着,我就想和你待一块。”
“那也不成。”安哥儿坚决摇头,恰好这时云哥儿进了他们屋子,他就揉揉云哥儿的脑袋,让云哥儿跟着谷栋识字。
他则是抓着铜钱快步出了屋子。
谷栋盯着他的身影,郁闷坏了,这个捕头的身份,竟限制他和安哥儿如寻常夫夫那般恩爱!
在外不能恩爱,那在家里时一定得补回来。
午饭后,见水缸里的水又快没了,他便拎上水桶去打水。
等安哥儿将灶房收拾好,他也将水缸挑满了。
于是两人回屋。
饭前他去买了两大桶冰块,邓氏屋里放了一桶,他和安哥儿的屋子放了一桶,关上房门闷了将近一个时辰,冰彻底化了,室内的炎热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就将屋门锁上,拉着安哥儿上炕。
倒也不是为了做那事儿,他就是想抱着安哥儿说些话,唉,安哥儿对他的误解太深了,他这个人甚少胡来的,即便将来对安哥儿没感情了,那也干不出将安哥儿抓进牢里的事儿啊。
安哥儿对他缺乏了解!
反正上次喝醉,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说了,他在安哥儿跟前,早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无赖,那他的过往,自然要与安哥儿坦诚。
他父亲去的早,家中也无田地,他们娘仨靠着给人做工勉强度日,这其中有多累,受过多少白眼,只有他自个儿知道。
在底层挣扎了很久,他知道活着是一件很难的事情,特别难,很多时候一文钱、一个窝头真的能让人为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