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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香记(24)

作者:小狐狸的大宝贝 时间:2022-03-19 09:44 标签:强制爱 架空

  元锡白一动不动地躲在佛像里,看这场活春宫看得好似在受刑。全身紧绷,脸色发绿,他甚至不敢转过头去看看宋钊此刻是何表情。
  而最令他惊恐的是,听着那催情的淫声,他不仅胯间硬了,连下面难以启齿的那处也湿了。
  *
  *世事如舟挂短篷,或移西岸或移东。
  ———唐寅《警世》


第25章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自从碰上了那个姓宋的就开始处处倒霉,早知今日就不该跟来——!
  元锡白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骂道:“……右相大人,你不是朝廷命官吗,此处有恶僧在这神佛之地犯此淫行,你不赶紧将他们赶出去!?”
  片刻,身后响起了宋钊不紧不慢的声音:
  “修佛之人的梵行自有佛祖来惩戒,我没有这个资格。”
  “什么歪理……你不出去赶紧放我出去!让开!”
  元锡白恶狠狠地往后撞了一下,那人却好似一堵纹丝不动的墙,挡住了他的出路。
  “让不让!?”
  殿中的动静愈发激烈,大约是那小和尚终于被干到了高潮,哭叫得一次比一次大声,其间还夹杂着男人下流的粗语与淫笑,又是骂他婊子又是骂他骚的,交合抽插的撞击声乱成了一片。
  身后那人的呼吸也急促了些,不仅不退,还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肩窝上:“不让。”
  元锡白怒道:“你……!!”
  宋钊一手制住他的腕子,另一手却从腰间环了过去,单手解开那腰带,隔着一层衣料握住了元锡白底下那高高翘起的物事。
  “唔!——宋钊、你疯了!”
  性欲高涨的阴茎被宽大的掌心裹着,粗糙的布料隔着敏感的马眼不住磨蹭,没过了几下元锡白就塌了腰,险些要站不住。
  “啊……放、放手……”
  宋钊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手法,修长的手指自下而上有力地抚弄着勃起的茎身,时不时还用指尖来回逗弄几下前头的小孔,直弄得那阳物颤动不止,不一会儿裹着那龟头的衣襟便完全濡湿了,跟尿了似的。
  元锡白明显也感觉到了下身不堪的淫状,透明的清液不断从那小眼中流了出来,将布料洇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再加上那人手上仿佛性交的激烈动作,一股濒临射精的快感直窜上了天灵盖。
  他的喉头颤抖了一下,几乎要跪在宋钊怀里:“……够了。”
  “不要……啊、在这……!”
  而那只作恶的手却仿佛执意要逼他走到最后一步,甚至随着外边那叫床的频率越来越快地撸动着那根可怜的肉茎。
  又过了片刻,元锡白齿间溢出了一声嘶哑的呻吟,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痉挛了起来,最终还是在宋钊手里射了出来。
  “你这个疯子……”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说够了你听不见吗,非要在这种地方耍弄我……”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只对我这样……”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松开了握着元锡白的手,温热的呼吸缓慢地打在他的脖颈上。
  殿中那几人休憩了几刻,马上便换了另一人赤裸光身地骑在了小和尚身上,跟畜生交媾似的粗暴地抬起他的一只腿,胯下巨物用力地捅起了那淌水的嫩逼,直把那可怜的小和尚操得哀哀直叫,连声音都哑了几分。
  “师兄肏得小骚货爽不爽?”
  “爽……啊、啊……!骚母狗…想要吃大肉棒……全插进来……啊!!!”
  “我要回去了。”
  元锡白不忍再听这越来越放荡的淫声,转过头,鼻尖却不慎蹭过了宋钊的侧脸。
  佛像内光线昏暗,他甚至看不清那人此刻的表情。但却唯独能望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眼珠黑沉沉的,仿佛世间只剩下了这一种吞天噬地的颜色。
  元锡白僵着身子,感觉那人呼出的热气就拂在自己脸上。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
  宋钊侧过头吻住了他。
  *
  “鱼啊!”一个稚生生的童音响了起来。
  “是鱼啊——”
  小孩大约一两岁的模样,连站都站不稳,就拿着一个木水瓢踮起脚去舀池中的锦鲤。
  “是鱼是鱼!小少爷,咱别折腾它们了行不!”乳娘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窗里福了福身,便将那还没水池高的小公子抱了起来。
  “鱼!鱼!!”那小孩焦急地挥着手,伤心地嚎了几嗓子,便被抱离了花园。
  “不好意思,让诸葛大人见笑了……”
  陆秉成有些局促地坐直了身子,给对面衣着华贵的人添了杯茶。
  “陆某一介小小侍郎,家境清寒,教子无方,今得诸葛大人这样的大人物造访,实是蓬荜生辉。”
  诸葛少陵笑道:“陆小公子聪明可爱,还未到开智之年,陆大人莫要苛求太过,在下还奢求能有这么个活泼的儿子呢。”
  “言重言重了。不过,诸葛大人此番前来,是有什么事吗?”陆秉成又问。
  诸葛少陵摇了摇扇,意味深长道:“我此次来陆府,实则是替另一人来的。”
  “另、另一人……”陆秉成脸色渐白,脑海中顿时涌现了那双鹰隼一般的老眼。
  莫非,陈国公已经知道自己暗中给右相递消息的事了!?
  诸葛少陵仔细端详着佯装镇定的陆秉成,半晌,才突然笑出了声:“陆大人,想什么呢?我是替巫祝夔大人前来的。”
  “——夔大人?”陆秉成愣了一瞬,随即又恍然过来:“噢!是我夫人寻的那位风水师傅?!”
  “正是。”诸葛少陵微笑,“夔大人让我询问陆大人府上近日的异状。”
  一听不是为了陈国公而来,陆秉成的心放下大半,再开口时便少了几分顾虑,多了几分忧心:“实不相瞒,家中近日发生了一些怪事,我与夫人都深受其扰。”
  “前一阵子府上招来了一批仆人,总共十五人,现在府上竟然只剩了三个人。”
  “有一个跌落荷花池中淹死了,有八个人像是被恶鬼上了身,死的时候面白如纸,仿佛被吸了精气一般,还有三个人……经不住这刺激,疯了……”
  诸葛少陵又问:“那八个人是如何死的?”
  陆秉成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他们死的那天恰好府中举办晚宴,明明早上人还好好的,可到了晚上就……”
  他接着道:“我询问了其他府的人,他们说这是因为府中被邪祟恶鬼所压的缘故,最近我与夫人入睡时,还经常看见窗外有影子在呜咽,想必是那些死去仆人的魂魄还得不到安息……”
  诸葛少陵沉吟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我认为此事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便是这府中有恶鬼作祟,以生灵的元阳为食,搅得府中不得安宁。”
  “至于第二种嘛,这世间或许并没有鬼神之论,一切祸根皆始于人——”
  陆秉成愣了:“人?”
  诸葛少陵悠悠地道:“我曾在《草木本经》中读过两种奇妙的草药,一种名为玄猊,一种名为苳狲。”
  “这两种草单从外观辨不出任何差别,只因二者连高度、颜色、乃至气味都几乎一模一样。可两种药的功效可是天差地别。”
  “传说玄猊乃是救人的神药,能将气脉断绝三天之人从鬼门关拉回来。而与它同貌的苳狲确是无色无味的杀人利器,能在转瞬间取人性命。”
  “一名优秀的医者应当学会分清两物的差别,可不能端端害了其他无辜之人的性命。”
  诸葛少陵笑着望向陆秉成血色尽失的脸,仿佛正在聊着无关紧要的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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