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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香记(19)

作者:小狐狸的大宝贝 时间:2022-03-19 09:44 标签:强制爱 架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钊则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屏外的吴新丰与徐达还在轻声交谈,元锡白也不敢大声说话,肺都快憋炸了:
  “拉、拢、我?”
  宋钊不知在捣鼓什么,过了一会才转身走近他,手中似乎拿了瓶药液。他坐在床边,面不改色地将那掉在褥子上的玉势拾起来,当着元锡白的面将伤药仔细地抹了上去。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他将那湿答答的药玉往元锡白满是情欲痕迹的股间戳了戳:“腿张开。”
  元锡白眼都瞪直了,他转头确认了一下吴、徐两人都还坐在外边,又一次被宋钊的不要脸程度给震惊了:
  “……你疯了!?光天化日之下…………”
  宋钊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点漆似的眼珠就这么静静地凝望着他。
  “……”
  良久,元锡白低声骂了一句,将腿主动张开盘住了宋钊的腰,泄愤似的咬上了那人的肩:
  “……快些!”
  【作者有话说】:
  每次看到收藏数都觉得自己可能写得还是不合大家胃口



第20章 “因果轮回,仇怨得报,缘何……”
  那下头的穴眼昨夜被硬槌似的肉棒又插又搅,里头的蚌肉早就被肏软了,稍微掐两下便又出了水。
  宋钊两指撑开湿漉漉的肉缝,顺势将那冰凉的玉势给挤了进去。
  大约是被玩得狠了,里头破皮和发肿的地方不少,才刚推了一个头,元锡白就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指甲深深嵌进那人的后背里。
  宋钊皱了眉,警告地打了他的手背,握着那根玉杵又往里推了几寸。
  “!………”
  元锡白强忍着喉间的呻吟,憋得眼眶红了一圈,全身上下抖得不成样子。
  外间正侃侃而谈着救国兴邦的新政,狭小的里间却充斥着淫靡黏腻的水声与克制的喘息声,令人有种强烈的错位差与羞耻感。
  此时,屏风外忽然传来了吴新丰的询问声:
  “宋大人,您在里面待了好些时候了,东西找着了吗?需要我和老徐帮您一起找吗?”
  元锡白浑身一僵,仰头望着宋钊依然平静的双眼。
  “不必了,马上就要找着了。”
  他将手中玉器倒旋一周,又激起身下之人的一阵无声的战栗。
  那玉势本就是仿着男子胯间阳物所制,尺寸与寻常性器勃起时一般无二,就连前端粗大的伞状龟头与茎身上虬结的青筋都做得十分逼真。
  一捅进去,便能直直地戳到元锡白又痛又爽的地儿,令他欲生欲死、如遭火烹。
  “噢,那就好……”吴新丰毫无察觉地咳了咳,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外边寂静了一会儿,他又按捺不住道:“现下这屋只有我等三人,有一事下官不知该不该问……”
  “吴大人请问。”宋钊手下动作不停,言语间却依然自若。
  吴新丰与徐达对视了一眼,这才讷讷地开了口:“早朝上听闻、呃……元锡白元大人的事,不知他现在是否、是否仍在…………”
  “是否仍在府中?”宋钊如实回道:
  “是。”
  元锡白瞪大了双眼。
  搞什么!!
  莫非这厮早朝时把他们的事都抖了出来!?
  吴新丰又问:“噢!也不知元大人伤势严重到了什么程度,那我和徐大人既然今日碰巧来了府上,是否应该前去探望一二……?”
  宋钊顿了顿,垂下了眼:
  “元大人——想必现下还静卧在床,我等还是莫去扰了他的清修为好。”
  元锡白对宋钊说瞎话的功力实在是瞠目结舌、叹为观止,一时连声音都忘了忍,被那人手下一拽一推,差点便要惊叫出声:
  “——!!”
  玉势上凹凸的沟壑正好碾过穴内的敏感处,窜起一阵过电似的濒死快感。
  元锡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为了不发出声音,那薄薄一层皮都快被他啃破了。
  他极力地用理智抵抗着那一波即将来临的高潮,但下体却又一次诚实地泄在了宋钊手里。
  潮吹的水多得淌湿了身下的褥子,连带着那人的手指也被浸得带了股淡淡的骚味。
  元锡白羞愤地闭上了眼睛,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宋钊的怀里,外间的对话也渐渐在他耳边模糊了。
  而宋钊扶着元锡白的背,望着他的眼神也比从前多了一丝复杂。
  *
  夏已去,很快便到了秋杀之日。
  幽深的佛堂前,一人正静静地跪在蒲团上,闭目沉吟着什么。一时之间,室内只闻得敲在松竹林间的潇潇雨声。
  周遭昏暗一片,唯有两侧明灭的烛火映着莲花座上那尊足足有五丈高的巨大玉佛像,仿佛千万只慈悲的眼,无言地望着这世间的一切苦厄。
  炉中燃着檀木,轻烟缥缈缭绕,袅袅腾升至佛幡处便失了踪迹,徒留一抹悠久的余香,绕着梁柱徘徊不去。
  跳跃的烛光照着宋钊的侧脸上,将那人的棱角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俊美得不似尘世中人。
  他身着缁衣,手持一串紫檀念珠,正阖目诵着华严经中普贤行愿的段落:
  “如是乃至众生界尽,众生业尽,众生烦恼尽,我礼乃尽,而众生界乃至烦恼无有尽故,我此礼敬无有穷尽……”
  宋钊虽不信佛,但仍坚持每月定日来佛堂诵经,为的是清去心中那些烦杂忧虑。
  以往他诵完经后便解了疲惫,除了心役。但奇怪的是,今日在此坐了一天,那颗心却一点也没有轻松下来,反而觉得被什么东西死死地缠住了。
  他仰头望向玉佛后的壁画,那里栩栩如生地绘着九重天上的八十一位神仙佛祖,其间或庄重、或开怀、或哀愁,神态各异,姿势也不尽相同。
  可诸天神佛法力再高,却无一人能解他心中困惑。
  “因果轮回,仇怨得报,缘何……”
  心中却无一分释然之感?
  宋钊听着堂外的点滴雨声,望着那慢慢淌落的烛泪,心中却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些荒淫的画面。
  那人通红的眼眶,唇边的涎水,又紧又湿的穴肉,还有那一声声隐忍又勾人的喘息。
  因他而流的泪,因他而颤抖的身体……
  一切的一切,都仿佛那在菩提树下引诱佛祖的魔罗一般,无时无刻不牵引着他的心绪。
  清寒的夜风吹过,将长幡拂得前后摆动。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沉重而缓慢的脚步声,还伴着玉珠碰撞的清脆响声。
  宋钊起了身,回过头鞠了一躬:“祖母。”
  来者正是宋家礼佛的那位老太太宋罗氏,她已经年逾古稀,手上拄着一支楠木粗拐杖,精神看上去仍十分稳健。
  “你来了。”
  她面相严肃,眼神犀利,大约是主母当久了的缘故,连出口的话也带了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正好我有事要问你。”
  “祖母请问。”
  宋罗氏身材虽矮小,但气势一点也不输高大的宋钊。只见她启了启唇:
  “为何急着要将老身送往九华山?”
  宋钊与她对视道:“九华山清净幽深,乃修佛之圣地,比起上京,更加适合祖母颐养天年。”
  “说谎!”
  宋罗氏拧了拧眉:“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说谎的时候喜欢直勾勾地盯着别人的眼睛看。”
  “别以为我这个老太婆什么都不懂,是你父亲回来了。”
  宋钊垂着眼,沉默不语。
  宋罗氏接着道:“你虽为妾室所生,但这么多年宋府从不曾亏待过你。如今你做上当朝右相,你父亲也有一半功劳,你与他是血浓于水的亲父子……你扪心自问,真有必要走到今日这一步吗?”
  “您知道他想做什么吗?”宋钊望着宋罗氏已经开始浑浊的双眼,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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