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断袖娶和尚(135)
杨砚青:“......!”
杨砚青像终于忍不了了,突然摔下笔猛一转身把手伸进墨踪怀里,再伸出手时拽出了一条蓝色手帕。
墨踪:“......”
杨砚青看着帕子的一张脸又变回了惨白,拿手帕的手也跟着说话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这手帕......哪儿来的。”
墨踪遽地低头竟忍不住翘了下嘴角,声音却一贯冰凉,“新添置的。”
杨砚青:“......”
杨砚青骤然起身把手帕一下甩到墨踪身上,“我出去一趟。”
话音没落杨砚青就被墨踪一把拽坐到了腿上,杨砚青立刻起身却又被墨踪强势搂在怀里不得动弹。
“你放开我!”
估计杨砚青这辈子也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仰慕半生的偶像这般出言不逊。
杨砚青:“......”
爱情还真特么能改变一个人......
“曹砚青。”墨踪突然噙上了杨砚青的耳朵,“她没亲到我。”
杨砚青:“......?”
当杨砚青反应过来时耳朵倏地红了。
墨踪则熟练地继续攻击着杨砚青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我当时躲开了。”
杨砚青:“......”
杨砚青眼里一点点漫上水雾,声音也渐渐不稳,“送上门的,你躲什么......”
“恩......”墨踪增强了攻势,呼吸也随之加重,“既然青儿这般说,下次我便不躲了......”
杨砚青:“!”
都已在沦陷边缘的杨砚青又猛地瞠大眼,刚拧起眉又像反应过来什么一般嗖地回头,嘴角跃跃欲试扬了起来,“你,你叫我什么?
墨踪看着被自己每一句话牵动着喜怒哀乐的杨砚青,一股强烈满足感和幸福蒸腾胸腔,他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杨砚青的头,“我叫你什么了......”
杨砚青:“......”
“你,你刚才叫我青儿?”
墨踪蓦地冲杨砚青笑弯眼角,“没有啊。”
杨砚青:“......”
杨砚青则因看到墨踪久违的似能融化世间一切的笑容而怔住,久久不能回神。
墨踪把手轻轻放到了杨砚青脸上,“青儿,我想亲你......”边说边歪头吻上了杨砚青的唇。
杨砚青:“......!”
杨砚青终于得到朝思暮想,想得快发疯的吻,在他心里,墨踪的吻甚至比交合还让他满足,让他心里感到说不出的踏实。
杨砚青贪婪地享受一切,而当他身,下传来疼痛时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被墨踪带去坐榻上扒了个一干二净,而墨踪滚烫有力的手掌正揉,着自己屁股,厚重紊乱喘息一阵阵贯入耳中:
“青儿,别忍着......我想听你,叫......”
杨砚青:“......”
这哪里是神明,这分明是色狼!
翌日一早杨砚青又差点儿没去成画院,昨夜墨踪也不知为何变得粘起人,非要跟杨砚青挤在一张坐榻上睡,杨砚青都说要一起去卧房睡,可墨踪却说挤着睡更暖和......
杨砚青蹲在马车里,两手擎着下巴傻笑一路,宋小宝扒着车帘露出个脑袋观察了杨砚青一路,他觉着不等少爷魔怔他得先一步疯了。
“少爷?”宋小宝已数不清第几次唤杨砚青了,“是不是有啥喜事儿?”果然杨砚青还是把他当成摆设或马车的一部分,根本不搭理他。
宋小宝:“......”
进了画院后宋小宝左右抡着胳膊擦汗,跟在笑容镶嘴角上的杨砚青身后,直到回了理事房见到把椅子坐成火炉的赵司业后,这才见杨砚青收敛了笑容。
“小宝,你先出去。”
听到杨砚青的声音宋小宝狠狠松口气出了门,心说这小祖宗可算开口说话了,看来没大事儿。
赵司业在瞧见杨砚青后立马从火炉子上窜起来奔了过去,可没待开口就被杨砚青抢了话。
“大人莫急,此次大考提前了,乃天助我也。”
赵司业一翻白眼儿差点儿气晕过去,刚要开口又被杨砚青抢道:
“大人,想必六皇子早已身在沙洲,曹祭酒此举便是因小失大。”
赵司业猛一抬手又被杨砚青抓住,“大人,我曹砚青对天发誓,这次我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让曹祭酒一败涂地!”
赵司业:“......”
赵司业颤悠悠收回手,有气无力张了张嘴:“来不及了......”
“大人。”杨砚青猛一拱手,“砚青要安插几人进画院,还请大人协助。”
赵司业:“......”
“就,就那个揉馒头的?”
“正是。”
赵司业扶上额头八字胡狂颤起来。
“另外,还有怡香院的凤儿。”
“什么!一个妓,妓女?”赵司业一翻白眼后退两步瘫坐到了椅子上,上气不接下气,“你,你还想弄个女子进来?!”
“女扮男装便可。”
赵司业:“......”
“此外,砚青还要安排一人进来,若能得此人相助,事必成。”
赵司业掐着人中,声音虚弱:
“是谁。”
作者有话说:
大过节怎么可能没糖吃!枝携几位主人公同祝宝贝们国庆快乐!
感恩遇见感恩喜欢,枝说不出有多爱你们,只有眼眶打转的光
别怪我矫情,枝的每一次敲打键盘都因你,你的每一句留言都是馈赠
就像现在枝窗外那片海,你不说话我也知大海的包容与浪漫
谢谢你在故事下面为小杨、墨踪、梅赤,为这方世界留下的每一个字
多年后枝定会一条一条,重复读()
(这么稀罕你的三好太太哪儿找去!赶紧加好友!关注枝的专栏还有围脖啥的O(∩_∩)O)这太太可真不害臊~( ̄▽ ̄)~*
第一百二十九章 因他喜欢我
当杨砚青告诉赵司业要把“墨踪”带进画院后,赵司业一口气差点儿没捣上来。
“胡闹!”赵司业脸憋得紫红,全身都跟八字胡上下一起狂颤起来,“曹砚青啊曹砚青,你把妓女招来我都依你,可你竟还要把那吐蕃奸细偷偷带进画院?你是不是魔怔了!”
“大人。”杨砚青不苟言笑一字一板道:
“要是放在从前,画院第一学正,敦煌大画士墨踪,那都是画院里天资最高的画僧才有资格直接向他求教并得到一对一指导,普通画僧根本没机会,就更别说那些普通学子了。”
杨砚青见赵司业一时没了声,赶紧趁热打铁:
“而如今墨踪沦为阶下囚又嫁给我曹砚青为妻,这难道不是上天在助我们?我若不加以利用,便是这世上最大的傻子!”
赵司业:“......”
赵司业整个人像被钉到椅子上,只剩下眼睛在眨。
杨砚青又抓住赵司业方才话头,加快语速接道:
“大人啊,距大考没剩几日,给学子们准备的时日也不多了,的确是来不及了,如今只有把墨踪带进画院给那些重点培养的学子们额外授课才有一线生机。”
“哼!”赵司业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颤抖地抬起手指着杨砚青,胡子又抖上了,“糊涂,糊涂啊!那墨踪受了奇耻大辱又被你等非人对待,你竟然还能指望他会真心来帮......”
“都是假的!”杨砚青猛地打断赵司业,“老赵,我一直把你当自己人,如今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
赵司业:“......?”
“我对墨踪的所有凌辱也都是在演戏,其实背地里我都快把他供奉成菩萨了!”
赵司业:“......”
赵司业慢慢眯上眼揪起了胡子,咂了咂舌,“监丞大人呐,你这戏唱得也太逼真,竟然连我都没看出来?”
杨砚青不好意思地刚挠了下眉毛,又听赵司业冷哼一声。
“但你以为这些小恩小惠墨踪就能为你卖命?天真!”赵司业一甩袖子:“你要知他可是吐蕃贼人,他能帮我大乾?不胡乱搅和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