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双性)(13)
男人静默了一会。说:“这部剧,我要以男主之一的身份参加后续的一切宣传活动。无论是角色海报还是站台宣传,都得介绍我是这部戏的男主角之一。”徐远平静的像是在跟人聊家常,“总之我要你为我的第一次复出造势。如果王董能证明公司造星的实力,我自然愿意跟你签约。你说是吧?”
徐远其实并没有把握王良能答应这种称得上是荒唐的提议,只是他在赌,赌男人之前说的关于打入电影圈的事情至少半真半假,这样说来,拿过不少国内外有分量奖项的自己多少就也算有一些跟人谈判的筹码了。
对于徐远想要空手套白狼的无耻要求王良没有过多思考,甚至很快就口头答应了下来。一时间徐远被他如此好说话的态度弄得有点懵,这种夸张的请求真得到对方的回应了,徐远反而心里有些发虚和不安。“那……”
“既然我们双方已经达成了协议,”王良坐回到刚才的位置上,翘着二郎腿,尽显轻松惬意,他慢慢悠悠的说:“那我现在拿点应得的利息你应该不介意吧?”
“什么利息。”
男人的手半撑着头,慢悠悠地拉下了裤子的金属拉链,一系列的动作带着难见的优雅,一点不像个色欲上头的人。说出的话却是极其粗鲁的:“今天在片场,就不勉强你用下边了。只需要用你上边的嘴含着我的大家伙,好好地款待一番。成吗?徐大主演。”
第23章
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拒绝王良的要求。徐远这个年纪了,加上一系列的经历境遇,他已经不是初次跟王良进行交易时那种略带矫情的心态了。自然而然的跪在男人腿间。褪低他的裤头,从裤裆里掏出王良沉甸甸的粗长性器,徐远做得很是熟练,大手稳稳当当的,不像第一次那般发抖打颤。
干燥而柔软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贴上耻毛丛中散发着浓厚男性气息的疲软阴茎,即便还没勃起,如此贴近的距离,依然能显出它的威武雄伟,光是看着徐远就不可避免地感到嘴巴下颌发酸得厉害,这样的大家伙想放进嘴里,不好好提前用口水滋润一番是绝对不行的,他可不想被阴茎捅得嘴巴脱臼去挂号看医生。
徐远瞥了王良一眼,见他还是保持单手支头的悠哉模样,饶有深意的凝视着自己。冲王良笑了笑,先是敷衍的轻吻几口这根粗大得吓人的肉棍给予点虚情假意地安抚,继而伸出红舌舔棒棒糖似的,从粗壮的茎柱与睾丸相交的底部自下往上舔弄。只是底边杂乱无章的男性耻毛总是会时不时戳立在英挺的鼻梁间,搔得徐远的嘴角刺刺痒痒的,有点难受。反复几次后干脆先把这些碍事的杂毛舔湿,使其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肉上。
王良勾了勾嘴角,亲昵的摸摸徐远的头,仿佛是在肯定他的小聪明。障碍算是扫清了,男人的动作可比第一次伺候王良时小猫喝水般的,用舌尖轻轻舔舐时开放淫荡多了。现在他的整个舌面几乎都贴了上去,舔舐的力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湿滑温热的红舌如水蛇般缠上“猎物”,在如此全方位不遗余力地刺激下,王良的呼吸声逐渐加重了。不出多时,被唾液浸湿得水润光亮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竖起,直直挺立在徐远面前。
徐远见到有了效果,更加卖力的运用灵活的舌尖,加了力道沿着怒胀暴起于阴茎表面的青筋舔了几十下,男人的大肉棒整个呈怒胀姿势,铃口更是已经爽得流出不少前列腺白浊的液体。明明徐远做得很好,王良却好像不太想买他的账,强势得抓扯着他的头发,强迫徐远抬起头看他,“看不出啊徐远,这张小嘴的功夫进步得这么快,真是越来越会讨男人欢心了,这些都是业星宇教你的?”
无端端的怎么会牵扯到业星宇?徐远一脸吃痛地心想,头皮传来的刺痛令他觉得很无辜:“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跟业星宇一点关系都没有。啧,放手!你弄疼我了……”王良直勾勾望进他的眼底,似乎打算从里头探究出他有没有说谎。男人看得他几乎要发毛了,徐远被疼痛逼得正想要反抗时,王良又先一步撤退了。指了指还暴露在空气中充血硬挺的自家小兄弟,命令道:“继续吧。”
真是莫名其妙,徐远揉了揉脑袋。心怀怨气地单手握上王良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起来,只是这混蛋的孽根也太大了,一只手根本不能完全圈住,没办法,只能双手一齐上阵才能把握住。徐远一边回想自己在自慰打手枪的时候怎样套弄最舒服最有感觉,一边实践性的把这些小技巧通通用在王良身上,暗暗期许着要是靠手就让他射了,就不需要用嘴巴去含男人的子孙根了,先不说他压根不喜欢做这种事,光是王良不同常人的可怕尺寸就能吓得他望而却步。
然而王良就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眼瞧着王良一脸舒服,身下那根大棒槌也被徐远的手服侍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然而除了上头不时的冒出点精水外,愣是没有射。而且王良大概是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嘴角的笑带着些许玩味。
徐远认命的动了动嘴,湿润着口腔。终于张开嘴,努力将男人的大肉棒含进去,只是茎头实在太大了,他嘴张得不够大,没准备好,心急的想快点吞下去的时候牙齿一个不小心就磕到肉棒边缘,王良吃痛地一把推开他,徐远直接就跌坐到了地上,“咳!咳咳……”不但王良不舒服,刚才姿势没调整好,上颚被戳顶得让他有点想反呕。
徐远泪汪汪地三步两步爬回去,抱着他的腿,“对不起王董,是我的错……我不会再弄疼你的,对不起……”王良脸色并不好看,目光阴沉地盯着徐远,不过倒也没说什么指责的话,“继续,这回小心点。”
这回徐远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的扶着男人的性器,放宽下颚到最大限度,费了好一会功夫,才勉勉强强含了一半,但是确实是不可能全部“吃”进嘴里的。光是这样的程度,徐远已然被怒胀在口中的肉棒顶得很不舒服,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命根子泡在男人红艳艳热乎乎的嘴巴里,里头的小舌更是被压迫得无处可逃,一扫一扫地刺激着茎身,王良拍拍徐远,示意他别光顾着含,“你这样我可缴不了械啊,大明星。”嘴巴已经有点发酸了,徐远也觉得这样僵持着不是个办法,再不动王良肯定会自顾自的在自己嘴里抽插,到时候更难受。他深吸一口气,开始男人想要的,脑袋一上一下地吞含起王良硬梆梆的大肉棒!每一次茎头戳到喉咙都令徐远反射性想吐,更是刺激得这块娇嫩的喉部不住地收缩,这对于徐远而言是一种苦难,而对于肏他嘴巴的王良来说,兴奋的茎头被收紧的软肉一股脑缠上按压吸吮所产生的快感对所有男人而言都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徐远感到嘴里满满都是苦涩发腥的味道,愈发浓郁的男性气味充斥着鼻腔,他知道这代表着王良快要达到临界点了。于是狠下心,重重的做了几个能让男人激爽得发出野兽般低吼的深喉!果然王良没能忍住,手掌狠狠按下徐远的头,一记极深的挺入!再拉开,湿漉漉的粗壮阴茎在徐远眼前颤了颤,没跟他反应的时间,一拨拨腥臊的精液直直喷射在徐远呆愣的俊脸上!
“你们有看到徐远吗?”业星宇一边脱下戏服一边问,“不太清楚,好像是被王董叫出去了?”“啊是的,我也有看到,刚才王董找他。”负责戏服的服装造型师为他指了指方向,“应该往这边走了。”
“喔,知道了。”业星宇对不熟的人总是冷冰冰的,把衣服丢给工作人员,他独自走了出去。这个时间了,徐远今天戏份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走了。
王良随手抽了几张桌上的纸巾给徐远擦脸,“……”徐远目光闪烁了一下,任由王良替自己清理。“好了,干净了。”“谢谢王董。”说着谢谢,还低头乖巧地替王良拉上裤链,整理好衣容。王良想着徐远这种性格沉稳,会看人眼色的可心情人可不好找呢。前倾着便想凑上去亲一亲还跪在地上的他。
没锁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徐远往门口处望去,是业星宇。“……”业星宇茫然地睁大眼睛,没想到徐远在这里,顺着别人指的方向去找,没找到人,就以为他已经回去了。想折回休息室那点东西再走,没承想会碰上。
“你们……”
“星宇,还没回去呢?”王良反应比徐远快得多,他笑吟吟的站起身,顺势把呆若木鸡,还没搞清楚情况的徐远一并拉了起来。“就算是年轻人也得多注意休息啊,下次我替你说说张导,别这么晚了还压榨我们的员工。”
虽说徐远脸上很干净,不过是嘴巴稍显红肿。王良也衣着整齐。然而他们方才的姿势和徐远慌张的神情在业星宇看来,一切都非常清楚明了了。
对比徐远的急促不安,王良可冷静得多了,或者说这也算是他算计着想要得到的结果。“你找徐远有事啊?那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王良不仅很快开溜了,还自作风度的替他们把门关上。
“……星宇,你听我……”
“闭嘴。”业星宇的语气冰冷的可怕。他死死盯着徐远艳红得不正常的唇瓣,几乎要抑制不了,忍受不住生理和心理同时涌起的恶心以及胃部泛酸疼痛的错觉。
“你这个婊子。”
第24章
“徐哥……”袁小爱看了看隔壁不远处的业星宇,他正闭着眼安静地让化妆师上妆。徐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随即又低下头继续研读默背着剧本台词。回了一声淡淡的“恩?”。
“那个,”她下意识挠了挠并不痒的脸,心里头一直怀着一个疑问,都困扰袁小爱好几天了,实在是憋不住了。“你跟,星宇哥……呃,你俩是不是,是不是吵架了?”她刻意压低了音量,毕竟旁边还有不少人在。
徐远聚精会神地依然在看着手里那本快翻烂的纸质印刷物。袁小爱见他不回答,扁了扁嘴,心想肯定是吵架了……这几天徐哥跟业星宇除了对戏和必要的接触外,完全就是零交流零沟通嘛。
这事不止袁小爱一人发现,许多人都在暗暗看着呢。徐远倒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好像他跟业星宇本来就不熟似的。袁小爱身为他的贴身助理,表面也随他一派和谐的该干吗干吗,其实心里早就万马奔腾,尘土飞扬了!怎么回事啊到底?这是闹哪样啊这俩人。
徐远一瞬不瞬盯着剧本,实际心绪已经飞到被业星宇撞破跟王良共处一室的那天。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应该给业星宇一个交待,虽说他们才认识没多久,大部分相处的时间还是在片场工作中消磨度过的。
双方也没有过多涉及过对方的交际圈和朋友圈。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工作而相识,比较熟络的工作伙伴的单纯关系。然而,自从他跟业星宇分手,决意自力更生后,碰到的不是侨家兄弟这样乘人之危,以为有钱有势就了不起的畜生,就是王良这种金钱至上,对自己抱有各种不单纯想法和目的的精明商人。跟这些各怀心思的人打交道,徐远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无法预测什么时候这些人会反咬自己一口,轻易就能破坏掉他现在拥有的生活。
而业星宇不同,跟他在一起从来不用去思考他的这句话是否隐藏着什么其他含义,或是他做的这件事背后是不是还杂带着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徐远在他眼里就是年少时崇拜过的偶像罢了。
那种善意单纯的眼神和那些发自内心为徐远好而私下做的,以为徐远不知情的各种事迹,都如温润的溪流静静地淌过心间,令徐远感受到许久未有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