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生妲己上位需要几步?(113)
-我真想掐死他对象,到底是哪个妖精,特么的呜呜呜……
-宁粉根本不再怕的,《烂红》年榜前三有了,年底还有剧上。
-汨江缭乱程松宁特出,戏份还不少,羡慕说腻了。
-手握《恶种》和《大江流》,10月还有杂志,怪不得不怕。
-主要是人家也不靠粉丝买单,资源根本不带断的。
-别说同龄生没有他这么好的资源,往上数30生也接不到。
-所以我担去年为什么会拒绝品格?现在又跑去参加第二季?
-……说了让你换个人粉,眼光不好的真的没前途……
-恶种全组都知道了啊(我心更死了
-宁妲己去了男人堆里直接放飞自我了。
-主要是烂红剧组之前真的,从头掐到尾没停过。
[管理员]转发一则:【张励采访称格斗训练强度很大,大家身上都带伤……谈及程松宁的痕迹,张励直言他最辛苦,身上只有药酒味儿】
-青蛙头的意思是:那是按摩推拿的淤痕,不是吻痕。
-好单纯的青蛙头,你都是60万大组的管理员了,成熟一点吧。
-一身药酒味儿的男人,谁特么亲得下去啊!
-如果这个男人是程松宁,我可以,我全身都能亲!
-一想到可以亲遍宁宁,我直接叽叽起立#狂喜#口水
-草啊,一进来就被裤衩子绊倒……
-青蛙头还在挣扎,看得出来他真的很不愿意相信了。
-什么推拿到推拿到脖子上啊,来个懂的说说看。
-刮痧。
-刮痧会刮到靠近后颈的地方吗?
-……当我没刮痧过吗?刮的不是一条、还这么歪着向锁骨延伸,我劝有得组员真的别自欺欺人了!没有X生活也看过小黄|文小黄|片吧?
-呃,楼上被折叠了,到底是谁在举报啊?
-聚宝楼里出现了管理员本人的身影,品格组真的说不清了。
第64章
《恶种》在一个深秋的好天气里举办了开机仪式。
这一天, 距离“吻痕事件”爆发已经过去半个月,事件主角程松宁在结束《烂红》宣传后,亦是时隔两个半月再次公开露面, 结果可想而知:全场的长|枪短炮都对准了他,电影相关的问题问完后,也不知道是哪家媒体开了个头, 其他记者也开始疯狂冲击——
“可以说说之前的吻痕吗?程老师是在谈吗?”
“是剧组参演的演员吗?这个范围是可以说的吗?”
“程老师稍微回应一下吧, 大家都很好奇!”
众人似乎已经默认了那个痕迹就是吻痕,也认定它就是程松宁那位“不知名”对象制造产生的,基于这个判断发出提问, 试图用声势来“逼迫”程松宁回应。
但这些手持麦克风、心里已经在默默撰稿的人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程松宁放任事态发酵,至今没有做过回应。
这个举动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强硬表态:他不在乎。
“没有什么好回应的,我谈了或者没谈并不重要。”
“今天这个场合, 还是希望大家多关注电影本身。”
程松宁的面部轮廓无懈可击,无论什么时候上镜, 都保持极佳的状态。经历过《烂红》后, 他显然更适应大大小小的场面。面对不断闪烁的闪光灯,程松宁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双眼不眨,尽情展现着疏离、甚至漫不经心的神态。那种矜贵又不至于过分高傲的姿态,撩人得恰好到处, 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用网友们的话说:这就叫红气养出来的“星味”。
在一片噪杂之中自动过滤掉不想回答的问题, 程松宁扭过修长的脖颈, 伸手去接其他媒体的麦克风,不再理会纠结于“吻痕”、“绯闻”的提问。
这段采访被搬上各大平台后, 无论哪个立场的网友都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爽感:
“好拽!我要是他老婆我现在直接爽飞, 谁懂?”
“嫂子不要太幸福, 就冲这张脸我每天能多吃一碗饭!”
“他去年爆红的时候还不是这样,果然还得作品说话。”
“怪不得粉丝没意见,这样是不是更好梦了?”
“但凡换个人,‘吗的最烦装比的人’就要骂出口了。”
“能不硬气吗,粉圈稳住资源不断实绩在手,爽死!”
“所以说到底是谁?我真的很好奇……”
当事人及其经纪公司、个人工作室三方缄默,剧组知情演员默契保密,其他圈内好友亦是闭口不提。
能做到这个份儿上,网友们也不由猜测:难道是真爱?
如果单纯炒作,甭管是谈着玩儿还是后续有一系列的营销方案,此事或多或少都该有个回应,又或者说有个交代,也好让粉丝安心。
可如果是真爱,那更不能藏着掖着了呀!
正儿八经地表个态,承认“我在谈,的确有个对象”,给对方正式安个名分不好么?
可程松宁这事儿吧,显然哪种都不算。
他所做的就正如他所说的:谈或没谈都属于私事,麻烦关注作品。言下之意,吃瓜群众闲着没事就别focus那么多了!
伴随《恶种》开机,程松宁入组拍摄,再次沉寂。
一时间,那个留下吻痕的神秘对象是谁似乎也不重要了。
*
【冬雷震震,天色发黑,寒风湿冷。
阿囝空出一只手将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顶上。
他被老瓦指派去送货,但并不清楚对方要送什么,时间也不容许按捺私自打开背包看,眼看着要赶不上,他骑着改装后的二手摩托冒险抄入隧道,而隧道的尽头衔接着一段并不平整的水泥路。
外头下起小雨,阿囝在灰暗的天色里差点滑倒。
到了麻水湾,将背包放到指定的位置,还没看清收货人的样貌,又一个相差无几的背包被扔了过来,阿囝下意识地伸手去接住,手肘却打到头盔,以至它从车头滑落、一路滚到坡下的水渠里……
算了,没头盔也骑吧,反正小心点儿就是了。
掂了掂背包,有些重量、但又不太重。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感觉里头似乎有一块一块的东西,像小时候在杂货店摸到的、被油纸包起来的大块肥皂;又像DVD放的电影里,赌桌上一摞一摞扎起来的钞票……
阿囝没多耽搁,顶着越下越大的雨一路往回赶。
路上的车辆并不见少,偶尔遇到恶劣别车的,他急着回家、硬生生忍下这口气。直到再次驶入隧道,阿囝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低调的黑色宝马,看似平平无奇,但他敏感地意识到:那是一辆警用隐形战车!
与此同时,外套贴近胸口的内袋里手机开始振动。
这并不是一个好的信号,老瓦在催促。
阿囝又看了一眼后视镜,决定加速前行。
又一个弯道,他差点被超速上来的小车逼到内线,膝盖从地面擦过一截,火辣辣的痛意瞬间从一处蔓延到全身,顾不上那么多,后头黑色宝马快速超过两辆车,距离自己还有30码的距离。
四轮驱动总比二轮快,在徒然变窄的隧道出口,他还是被黑宝马赶上!
对方鸣笛警告停车,阿囝不得不减速靠边。
他停好车,转过身对上警车里出来的一位警官——
“雨天开这么快,头盔不戴,还敢跟人别车压弯?”
阿囝下意识抓紧背包斜在胸前的跨带,紧张到语气完全干巴巴的,“对不起sir,我下次不会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试图看清对方的样子:高鼻深目,明明嘴里满是责备,神情却没有想象中的严厉。
宋永峥见他似乎是个学生模样,只教育,不忍多加责备。
说完后,他目光又扫到对方膝盖位置渗出的血迹,伸手一指:“你腿上伤成这样,自己都不觉得痛?”
阿囝慌乱低头,顿时想起痛来,不由倒吸气。】
兄弟俩的第一次有对话的单独见面,到这里才算走完一镜。
而这几镜正是谢宇璜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