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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225)

作者:折桃问酒 时间:2024-07-20 10:01 标签:仙侠修真 穿书 轻松 天之骄子 近水楼台

  “嘴硬的醋缸。”
  糖渣融化成糖水,问泽遗不紧不慢地总结。
  “现在要担心祸从口入的分明是师兄,哪里是我。”
  春/药与原本的狗血文密不可分。
  原文之中,沈摧玉给原主反复下药,这才导致原主到最后形成药瘾。
  显然,下药强制是沈摧玉难以割舍的爱好,也是他最喜欢用的阴招。
  问泽遗很清楚借沈摧玉八百个胆子,沈摧玉也不敢觊觎他。
  可沈摧玉今日的态度,摆明了是要等个机会,让兰山远把春/药吃下。
  说他起色心也好,报复也罢,他确实对兰山远贼心不死。
  “小泽是在吃醋?”
  灿金色的阳光下,兰山远的瞳孔蒙了层光。
  “我没有。”
  兰山远关注的地方太歪,问泽遗好气又好笑:“我是担心你。”
  “虽然沈摧玉成不了气候,可他后边有高人相助。”
  祂上次帮沈还是拜师时,而进入持明宗后,沈摧玉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规则说过好多次放弃沈摧玉,可前几次都没真正放弃他,这次也同样说不准。
  “瞻前顾后。”兰山远认真道。
  “小泽,你很少如此。”
  问泽遗语塞。
  的确,如果他面临和兰山远相同的处境,并不会太过担心自己。
  关心则乱了。
  “不会有差错。”
  兰山远面上露出浅淡的笑,表情虽然还有些冷,但比之前做起来自然得多。
  “就算有,也有你在。”
  “也是。”
  问泽遗轻笑:“我一定会保护好师兄的。”
  虽然失去灵力后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兰山远在保护他。
  问泽遗已经逐渐适应没有灵力的生活,如果兰山远需要,他自然也会挡在他身前。
  说着说着,就走到了门口。
  刚关上院门,兰山远的手指开始在他腕骨处摩挲,动作逐渐大胆。
  因为偏瘦,问泽遗苍白手腕上的骨节凸起明显。
  兰山远喜欢这个位置,每次双修的时候都喜欢,平日里却很少去摸。
  这算是他和问泽遗心照不宣的秘密。
  问泽遗了然,语调中带了狡黠:“可我们还在分屋睡,怕是没地方去。”
  他推开卧房的门。
  两间连在一起的卧房宽敞,一边整洁到死板,唯有问泽遗经常用的书桌还有些人气在。
  另一边虽然干净,各种小玩意却随意摆放,只有被子被叠得四角锋利。
  说好了他们不能同床共枕,两张床自然用不得。
  兰山远的视线投向书桌,随后期待地看向问泽遗。
  问泽遗沉默了。
  虽然外面不会有人,可在桌前做未免太野了。
  而且桌边的窗户都没来得及关上,随时会有讨食的灵鸟路过。
  “过几日。”
  半晌,他道。
  “好几日了。”
  兰山远垂眸,有些失望。
  问泽遗已经三天半没碰过他。
  没有拥抱,夜晚的睡眠没有意义。
  血液不安地躁动着,兰山远迫切想褪去问泽遗身上的衣衫,强行将他带到床榻上。
  可他生生忍住了。
  他不想后面问泽遗生气,又不理他。
  问泽遗揽过他,微仰起头,亲了下他眉间的红钿:“还有两日,师兄再忍忍。”
  兰山远不满足于此,在问泽遗的嘴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下。
  没破皮,只是微微发疼。
  问泽遗配合地眯起眼,让兰山远吻得更深。
  直到亲到问泽遗觉得缺氧,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等后日。”问泽遗喘着气,颊边病态的苍白之中透着红,像是开到颓废的山茶。
  他凑到兰山远耳边,懒散地低声道。
  “师兄想怎么做都行。”
  兰山远的肩膀微不可闻地发颤。
  他声音略有些哑:“好。”
  问泽遗睡得依旧不踏实。
  他特意比往常早了一个时辰躺下,入睡却仍旧比平时晚。等到早上,他起得自然也比平时晚,嗓子干涩发堵。
  兰山远早已换好正式的着装,身上沾着淡淡的烟火气,像是已经出去过一次。
  喝过药,一颗甜润的糖喂到问泽遗嘴里。
  “这是哪来的糖?”
  问泽遗拿牙磕了下,这糖比昨日从药修们那得的糖要瓷实,不是他带回来的那一袋梨膏糖。
  “清早在山下买的,没用多久。”
  兰山远话一出,问泽遗又从甘甜里品出丝酸味。
  但这酸味还挺招人喜欢。
  兰山远下山只是眨眼的事,可找铺子排队还需要时间,没有他说得那般轻巧。
  “师兄有心了,我很喜欢。”
  问泽遗细细尝着糖的滋味,任由它缓慢地化开,没舍得嘎嘣咬碎。
  咽炎比方才轻了些。
  扫了眼兰山远的打扮,问泽遗迅速找出自己那一堆深色衣服里罕见的白衣,利落地穿在身上。
  这件衣服和兰山远平时的风格很像,但还远没到能惹人误会成情侣装的地步。
  毕竟大部分术修都爱这么穿。
  但落在沈摧玉眼里,这两件衣服定然般配到扎眼。
  随后,问泽遗取了块兰山远没佩戴出去过的玉扣,堂而皇之别在身上。
  玉佩撞上玉饰,发出叮当脆响。
  “师兄,走。”
  要是运气好,保不齐给沈摧玉点机会,他今日就会动手。
  就算运气不好,也就是多等几日的事,沈摧玉向来不是能忍耐屈辱的性子。
  果不其然,问泽遗刚跟着兰山远后脚踏入药寮的门,就因为扎眼的着装,收获了沈摧玉嫉恨的目光。
  “请诸位随意。”
  兰山远坦然地环顾四周,视线潦草地扫过沈摧玉,又迅速移开。
  修士们已经逐渐习惯了副宗主出现的地方,宗主也会出现,很快便开始各干各的。
  “师兄就非得过会去演武场?”
  问泽遗故意问兰山远,声音不大不小。
  “你也没要紧事,我看还是药寮呆着舒坦。”
  他说着,和兰山远进了屋。
  屋门被重重关上,极好地隔绝了声音。
  兰山远去演武场做什么?
  沈摧玉急得抓耳挠腮,恨问泽遗步子太快,他没能听进去后半句。
  他盯着紧闭的屋门,满脑子不受控地想着污糟事。
  门关着,兰山远怕是在里面和那个姓问的苟且。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拳头紧紧攥住,攥住手心的药瓶。
  他等不了了。
  被问泽遗三番五次羞辱,还让兰山远折磨,他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沈摧玉被愤怒冲昏头脑,他躲在角落里,伺机而动找着机会。
  约莫过去小半个时辰,问泽遗推开屋门,客气地叫住个抱着药书路过的腼腆修士。
  “劳烦了,帮我给宗主煮趟茶。”
  语毕,问泽遗拿出一盒早就准备好的雾里青,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兰山远爱茶全宗皆知,而问泽遗不擅长泡茶也人尽皆知。
  修士并未察觉异常,只是为难看了眼怀里的书。
  他本就不善言辞,这种小事又不好麻烦别人。
  “好,我把书送过去就来。”
  犹豫片刻,药修恭敬道。
  “行,那就交给你了。”问泽遗放心地转身离开。
  临走之前,他有意无意碰了下茶盒,将摇摇欲坠的盒盖顶开条极小的缝。
  机会来了。
  为了抓住难得的机会,沈摧玉的大脑顾不上过多思考,便指挥着他别扭地掐诀,用蹩脚的术法隐身。
  攥着药瓶的手激动地颤抖,里面已经被磨成细碎粉末的药来回晃荡。
  不受控地走了几步路,沈摧玉来到桌前。
  药修马上就会回来,他的机会只有一次。
  沈摧玉下定决心,手忙脚乱地打开瓶塞。
  怕被人发现粉末,他不敢多加醉笙箫,只是用手胡乱捏了一点,慌乱地丢入茶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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