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少爷重生后开挂了(487)
周也终于开始大哭了起来,“哥哥,我怕,我害怕……”
他一哭,燕闻筝只能缴械投降。
燕闻筝听得出来,周也这次的哭不是往常那样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害怕了,身体抖得厉害。
燕闻筝轻轻叹了口气,将人放开了,然后帮他把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做完这些,就下车去了前面,开着车回了燕家。
一路上,燕闻筝都没有开口说话。
而后面的周也同样没说话,他一直都在很小声地、很没出息地哭。
“阿也。”到燕家大门口的时候,燕闻筝拉开车门,想要抱他下车,“我们到了。”
但周也立即往旁边躲了下,直接头也不回地从另一边下车了,然后就跟后面有洪水猛兽追他似的,直接跑了进去,连走过来跟他打招呼的苏白都没有搭理。
周也跑出去好远,燕闻筝僵在半空的手,都还没有收回来。
苏白是个纯种的二傻子,好奇:“大少爷,阿也穿成这样子,是在宴会上遇到色狼了?”
色狼燕闻筝:“……”
周也一路风风火火地跑回房间,然后把房门重重关上,拧上了锁,做完这些才像是终于觉得安全了,顺着房门瘫坐下来。
他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摸自己的脸,双颊摸起来都烫手。
周也脑海中不自觉回想起刚刚燕闻筝对他做的事情,越想越难堪,越想越不好意思,越想越觉得奇奇怪怪变变态态。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啊。
为什么要那样?
周也把自己摔到床上,然后拿被子将自己完完整整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窗外出神,几乎抑制不住地去想燕闻筝,想他今天说的话,做的事,想他各种奇怪的反应。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今天怎么了?
房门锁着,直到深夜都没有人来敲门,他下意识跑进的是燕闻筝的房间,可是很奇怪,燕闻筝一直都没有回来。
周也有些闷闷不乐地想,他是不是生自己的气了?
一直到深夜,房门才被人敲响。
周也立即从床上坐起,但门外的声音不是燕闻筝,而是苏白:“阿也,你睡了没有?”
听见是他,周也又裹着被子睡了回去,闭上眼睛,想要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门外敲了会儿,见一直没有回应,就停了,就在周也以为苏白睡觉去了准备自己也睡了时,阳台上忽然传来声音,他立即翻了个身,然后就跟拉开玻璃门的苏白对上了视线。
周也:“……”
“我就知道你肯定没睡。”
周也往被子里缩了缩,正要闭上眼睛睡觉,苏白就直接不客气地将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问他:“你今天穿成这样去干嘛了?怎么感觉你跟大少爷两个人都奇奇怪怪的?”
“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你一副被人玷污了的要死要活样?”
“……”
“大少爷去佛堂了你知道吗?那佛堂是小七爷之前建的,小七爷以前不信佛,也不知道建那玩意儿干什么,现在好了,方便大少爷以后被你赶出房间去那儿睡觉了。”
周也愣了下,小声问:“他去佛堂了?”
“是啊。”
“去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这不是来问你吗?”
周也就不说话了,一直沉默了很久很久,才扯着被子,红着脸很小声地说:“今天他对我做了很奇怪的事情。”
“他?你说大少爷?”
周也轻轻点头,又有些怯怯地看着他,说:“他亲我了。”
“哦,你之前就跟我说过了。”
“不一样,他亲我别的地方。”周也看他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忍不住有点儿急了。
“亲哪儿了?”
“胸、胸口。”
“啧,我还以为大少爷亲你** 了呢。”
周也愣了下,然后狠狠一脚把他踹下了床,脸上又羞又怒,将人踹下床了还不够,又直接跳下去拿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照着他脸踩,一边恶狠狠地踩,一边没好气地骂:“我让你胡说八道!我让你胡说八道!”
被踩了好几脚后,苏白才一把抓住他雪白的脚丫,哭笑不得道:“阿也,你不会就因为这个跟大少爷闹别扭吧?”
周也不说话了,静静地看着他。
跟了燕闻筝这么久,苏白没弄清楚他跟秦意浓之间的事,倒是看出周也跟燕闻筝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一开始觉得是大少爷心怀不轨,后面观察几天发现,周也自己也不见得多清白。
尤其在听了燕听雨的命令查完秦意浓后,他现在越来越怀疑大少爷是奉子成婚,是被秦意浓当接盘侠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阿也就是拉他回正途的最好方式。
“阿也。”苏白笑眯眯道:“我教你点成年人之间的乐子好不好?”
又是这句话,周也板着脸,摇头,“不好。”
“你不是想怀大少爷的孩子吗?光睡在一张床上,可是生不了孩子的。”
周也终于有点儿心动了,犹豫了下,说:“那你不许摸我。”
“……我对你没兴趣。”
十分钟后,周也跟着苏白去了他的房间。他披着小毯子,坐在书桌前的宽大沙发椅上,看苏白在电脑里找他口中的各种所谓珍藏。
调好电脑后,苏白把书房的灯关了,跟他说:“你自己看吧,我就不跟你一起看了,我去看看大少爷。”
周也乖巧地点头,然后把目光放到了电脑屏幕上。
作者有话说:
秦意浓:他是个君子,连我碰下他的手都不好意思
周也:呜呜,他怎么奇奇怪怪变变态态的
第343章 番外:周也VS燕闻筝(15)
苏白离开房间后,径直去了佛堂。
佛堂建在一楼旋转楼梯后面的位置,有扇门进去,房间里布置典雅讲究。最中间的位置请了座半人高的佛像,放在实木架子上,下面放着桌案跟蒲团,燕家请了专门点香的师傅,这里的香火从佛堂建起后就没有断过,隔段时间还会请德高望重的师傅来诵经。
苏白是不信神佛那一套的,但每回听见佛堂里传来木鱼声,都忍不住收起自己放浪形骸的性子。
推开门,他看见燕闻筝正跪坐在佛像前,腰背挺直,姿态端正,他头颅微微仰起,似乎是在看那尊佛像。
“阿也睡了吗?”
燕闻筝忽然开口,苏白被问得一怔,回过神后赶紧道:“睡了,睡了有一会儿了。”
他不敢说周也在自己房间看片。
佛堂里烟雾缭绕,空气里都是香火气,跪在佛前的人都有些看不太清。
苏白不爱闻这味道,捏着鼻子直皱眉,有点想出去了。
正要转身走,燕闻筝说:“苏白,去我书房的桌上,把笔墨纸砚还有经书取下来。”
“好。”
很快,佛堂前的长案上就摆上了纸笔,燕闻筝跪坐在蒲团上,左手边摊开着一本有些许折痕的经书,上面都是些苏白看不懂的内容。
他忍不住摸着下巴好奇,大少爷以前修的是佛学吗?他怎么记得是哲学跟经济学呢?
而且抄这鬼画符,有什么用吗?
“大少爷。”
半晌后,苏白犹犹豫豫地开口。
他看着面前跪坐着比他站得都要挺拔笔直的燕闻筝,有那么一点点羞愧,更多的还是钦佩,他在这里站了有一会儿了,燕闻筝没说让他走,但也没有让他做些什么,就好像没有注意到他似的。
纠结了好一阵,藏不住事儿的苏白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阿也今天好像……”
“我知道。”燕闻筝的语气听起来不慌不忙,丝毫不因为他提到此事而有半分异常,神态自若道:“我有些心急,吓到他了,是我的错。”
“……”苏白半张着嘴,没料到他会大方承认,更没想到他会这么面不改色地承认自己意图不轨,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要说的话,“那、那他现在,你们这样的话,跟秦家的婚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