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少爷重生后开挂了(271)
“……那也不用这么急吧,我又不是活不过今天了,你犯得着这么突然吗!”
“没事的,你不用管他们。”
“问题太显眼了,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观赏的猴子!”
“……”
几分钟后,外面的吴浩接到路夕的消息,低头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你们走吧,他害羞,等我哄好了你们再过来。
吴浩整个人都惊呆了,几乎跳脚:“他没事吧!他当自己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呢!”
其他人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尤其在小院被近距离撒过狗粮的向野,直接转身,淡淡道:“走吧,让咱们期待路二下次发疯的时间。”
“还有第二次?向野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忍了?”
“路夕活这么大难得发次疯,作为朋友,都理解下吧,毕竟以前没少给我们收拾烂摊子。”
吴浩想想也对,从小时候读书到长大了工作,惹事生非的基本都是他们几个,路夕一直忙着捞他们,小到校长办公室,大到京城公安局。
费时费力费钱地捞人,从来也没有麻烦过他们什么。
现在难得叛逆下,他们有什么脸说不?
陆缈跟在后面,翻着白眼说:“其实阳阳挺有意思的,他可厉害了,你们别看不起他!”
吴浩嗤之以鼻:“行行行,他厉害,能把路夕迷成这幅样子,能不厉害吗?”
“你再阴阳怪气,信不信我揍你?”
“我说的是实话,你揍我也没有用啊,我真的不理解路夕喜欢他什么。”
“要你管!人家乐意!”
这边,坐着私人飞机抵达A市后,路夕开着车把季阳送到了小院门口。
他看着季阳进去,没有说话,也没有要跟进去的意思,季阳伸手推门的动作一停,转头看他,问道:“你不进去吗?”
路夕反问:“我可以进去吗?”
“当然,我代表导演邀请你进来坐坐,反正你是投资方,他不敢这么你。”
“好。”
季阳推开门,没有在小院里看见人,院子里连个摄像师都没有,挺奇怪的,大白天难道还睡觉吗?
还是都出门了?
“我看着你进去。”
“你不进来?”
“嗯,不能进去了,我自制力不够强。”
季阳看着他,忽然问:“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你过来。”
路夕听话地走过去,还没走近,季阳忽然拽住他衣领,把头拉过来,然后仰头,重重地吻在了他的唇上。并不是一个温柔的、蜻蜓点水的吻,季阳闭着眼睛,甚至吻得有些凶狠粗暴,如果仔细看,甚至能看到他舌头在路夕的嘴里狠狠搅弄进去的样子。
不是错觉,路夕感觉他的舌头顶进来了,一起被顶过来的,还有一块冰冰凉凉的薄荷糖。
那颗糖被含得化了些,原本的方型成了圆的,在两人舌尖上滑来滑去,推来推去,让这个亲吻变得粘稠而甜蜜起来。
呼吸肉眼可见地凌乱起来。
在即将失控的时候,季阳终于推开了。
中间拉出了一条银丝。
他看着微微喘息的路夕,仿佛看不见他眼底的幽深,说:“上次你给我的巧克力我给囡囡了,现在还你一颗薄荷糖,要吃完,知道吗?”
路夕舌尖顶着那颗糖,没有说话,微微垂下眼睛,看着有几分乖巧与可怜地点了下头。
季阳捧着他脸,忽然笑了下,低声:“早上说了让你去酒店的,是你不肯去,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晚上回来。”
“……什么?”
“我今晚、明晚、以后的每一个晚上,都会回来这里陪你。”
“不是,你晚上要回来现在还走什么???”
“上班,还有去幼儿园接囡囡。”
“阿姨会接啊,这段时间不会都是你去接她吧?”
“是的,她现在不像刚开始那么害怕我了,她还说会考虑我们的事情。”
“……”季阳无奈:“你最近真的不正常。”
“那我走了?我晚上会回来的,给我留个门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住酒店,我害怕。”
季阳真不知道他人高马大的有什么好害怕的,但还是点了下头,表示自己会给他留个门的。
这时候季阳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单纯以为路夕是“饿”太久了,忍不住了,所以非要今天晚上回来吃一顿,才说什么以后晚上都要回来的话。
季阳以为这就是男人上头时的一句心血来潮的承诺。
他没想到,这人来真的!
路夕一走,藏在楼上阳台准备给季阳惊喜的众人松了口气,不约而同在心里说,幸好只是接个吻,没有干别的出格的事情,院子里可是还有摄像头呢……
这边,路夕回到京城后直奔公司,但他没有急着处理文件,而是给燕图南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路夕不等对面开口,直接说:“你们家那个叫周也的小道士在不在,我找他有点儿事。”
“他没空。”
说着就准备挂电话。
路夕忽然站起来道:“燕图南,你跟郁白初是不是知道什么!”
作者有话说:
路夕只要不谈恋爱,智商就是正的
第204章 害怕
燕图南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挂断电话,两个人对着手机沉默,一个在等答案,一个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夕不知道燕图南在想什么,但他却在这时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误,燕图南跟郁白初有问题。
许久没有回答。
路夕皱着眉问:“我以前不相信什么算命,但我现在问你,你们家那个小道士,是不是给季阳算过命?”
燕图南终于说话了,淡声道:“21世纪了,你还信这种东西?”
“我信。”
“你喜欢信就信吧,还有事,挂了。”
“你既然不想说那我去问郁白初。”路夕立即道。
“……”
燕图南的声音肉眼可见地冷下来,嗓音压得很低:“路二,别找死。”
路夕面无表情:“有个人告诉我,季阳活不过25岁,你觉得我现在跟死了有区别吗?”
燕图南皱眉:“你听谁胡说八道?郁然?还是周也?”
“你在梦里告诉我的,既然是你说的,你就应该负责。”
“……”
“你不用想什么谎话来搪塞我,燕图南,你跟郁白初两个人有多奇怪,你们自己没有感觉吗?”
燕图南没有说话,轻轻挑了下眉,好奇他到底还能扯出什么鬼话来。
路夕:“季阳回齐林县的时候,郁白初原本在医院,他为什么非要跟过去?以你对郁白初的重视,你根本不可能会同意他去,还有那些保镖,都是特种部队里额的退伍精英,退伍后一直在为燕家做事,为什么会这么巧合地出现在一个小小的齐林县?”
“以及,你为什么会心血来潮告诉我,季阳死了?”
路夕能猜到这些燕图南并不惊讶,因为他不像季阳那么好骗,还算是比较聪明,燕图南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不然他能做得更加滴水不漏。
他其实完全可以让路夕发现不了这些端倪。
可他就是不愿意。
燕图南其实有私心,关于郁白初的私心——
他不想看他为了季阳的事情担惊受怕。
而比起郁白初缓和的处理方式,燕图南就显得简单粗暴许多,但不得不说非常有效。比如那次季阳回老家,郁白初想到的是去解救季阳,平常更是想方设法避免两个人吵架,避免产生误会,而燕图南不同,他的处理方式就是激化矛盾,不会苦口婆心告诉路夕季阳回去会有多危险之类的,他就一句话:你老婆死了,过来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