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对头[重生](12)
于是这个青言刚被掳回无赦谷的时候,自然是被吓得茶饭不思,天天以泪洗面的,难免会变得面黄肌瘦气色惨淡,每每一见安齐远就哭哭啼啼的,光是眼泪鼻涕就糊了一脸。
在这种情况下安齐远对他自然也没了那种兴趣,就随意将人丢在一个暖阁里让杜遥帮着调教。
好不容易等着杜遥用各种锦衣玉食作为诱饵慢慢地让这个胆小如鼠的男人相信呆在无赦谷不仅不会要了他的小命,反而会给他带来富贵荣华和各种好处之后,久而久之,青言才算是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还没等回心转意的青言有机会主动献身,便发生了苏澈渡劫失败惨遭陨落的事。
安齐远那时正好在青言所住的暖阁附近,听到苏澈的便走火入魔了,还狂性大发地将身边的活物都撕了个粉碎,其中也包括这个一命呜呼的青言。
其实安齐远并不大喜欢青言这种未经人事的身体,他在某个方面确实天赋异禀,在遇到的对象是毫无修为的凡人的时候,时常会不小心闹出人命。若不是这个青言长得实在与苏澈太像,他也不至于会将他给掳回来。
可是既然此人已经这般不怕死地主动“献身”了,他安齐远倒也不是很介意提前享用一下,只是可能没办法做到最后一步罢了。
安齐远想罢,便将手从苏澈的衣襟探了进去,非常轻易地就捏到了一侧突起。
双腕被扣的苏澈原本还在头脑混乱地想着应对策略,谁知安齐远的手就已经从他腋下探过,像毒蛇一样直接钻进了衣袍里。
这具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在胸前那处被安齐远捏住之后,苏澈本能地低叫了一声,本能的反应是立刻伸手按住了安齐远的手腕。
这种动作在安齐远看来不过是欲拒还迎的小把戏崩了,倒也不以为意,低下头去就轻轻含住了苏澈的耳廓。
温热的舌尖慢慢地顺着耳廓的形状细细地描绘着,指尖也不断地揉捏拉扯着已经肿胀发硬的小突起,玩得是不亦乐乎。
安齐远对这等风月之事是轻车熟路,可在这方面完全比白纸还要白上三分的苏澈如今却像被五雷轰顶。
苏澈被他师父带回青阳洞修炼不过是十三岁时候的事,这正是一个青涩而懵懂的年纪,加之男孩比女孩发育晚,苏澈还没到可以去了解这些男欢女爱的年龄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修道了。
况且按照青阳洞的收徒惯例,门下向来都只收童子之身未破的男娃。
毕竟道修的实质就是一种“存天理灭人欲”的清修,为了追求天道之磅礴,其余任何凡人的欲望和杂念都应该被彻底舍弃。故而若是修士在入道之前就已经尝过了男女之事,难免会记住那种销骨入髓的感觉,日后在修炼起来也难以摆脱记忆的桎梏,在修为的进阶上势必会产生瓶颈。
苏澈拜在师父座下之后便开始修炼青阳洞的第一重心法清净心经,该心法的核心就是在各种欲望上清净无为,追求一种“天地皆归于我”的纯然境界。
苏澈以天人之姿仅花两年就完成了第一重心法的修习,进入到物我两忘的境界,从此便与“情欲”一事彻底断绝了关系。
所以说句大实话,在除了佛修之外的其他修士眼中,道修修士一个个都是极度的性冷淡,与讲究和合双升的合欢宗以及将自身欲望和执念放到最大的魔修完全南辕北辙。
可越是如此,道修修士的禁欲自律以及仙风道骨的形象却向来最受合欢宗及魔修修士的青睐。
历史上发生过的几次青阳洞与合欢宗和无赦谷的最大摩擦,都无一例外的是因为有门下的道修修士被合欢宗的人掳去当双修炉鼎或者被魔修修士抓去作为泄欲用的禁脔而引发的。
只是自苏澈师父一代起,青阳洞由于一直都有化神境界的修士担任宗主,在巨大的威慑力下,这才将合欢宗和魔修修士的邪念给震慑住了。
所以在陨落之前,别说是这种直接短兵相接的亲密接触,就连最原始的性冲动都从来未曾有过的苏澈,被身体里莫名被调动起来的陌生躁动给彻底地吓傻了!
第11章 初尝
被安齐远捏在指尖把玩的乳首很快地肿胀充血,在胸前引发出一阵阵的战栗。
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快速地向下传递,让苏澈不自觉地就寒毛直竖,但这种感觉却又不是那种因为惊恐或者痛苦而引发反应。
“你这是……在做什么!”
虽然力有不及,但苏澈还是尽己所能地推拒着安齐远的碰触。
可在动作之间苏澈好死不死地又忘记了自己的额上刚被烙下一枚新鲜法印的事情,这面部肌肉一有牵动,立刻又有阵阵熟悉的疼痛袭来,直疼得他是浑身脱力,最后连抗拒的力气都没了,只得软塌塌地挂在安齐远的怀中任他上下其手。
“怎么,从来没被别人这样碰过么?”
安齐远看着怀中的人如此生涩的反应,虽然语气上尽是揶揄的调侃,但心里却满意得紧。
这世上若说有谁最能洞悉他的心意,杜遥若称第二则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其他的男宠不过是用来伺候人的玩物,下手调教的时候肯定是怎么顺手怎么来,但这个青言却因为是长得最像苏澈的,若被调教成那种见了安齐远就腿软发情的放荡货色的话,那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了。
所以杜遥虽然一直在用糖衣炮弹的方式来引诱这个懵懂的小猎物心甘情愿地踏进入陷阱,但却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没有让他与任何风月之事沾边。
恰好这个青言所在的苏家分家是个极不得势的,外加青言不受人待见的庶子出身,硬是被当家主母找了各种借口熬到这般年岁也没给婚配,后来更是直接就被安齐远看上给掳回无赦谷里来了。
说穿了,别说如今这幅身体里已经换了一个人事不知的苏澈的芯子,就是没换之前,这身子也是清清白白的,即便再不受待见也罢,又怎会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这般亵玩?
苏澈先是被这种刻意的挑逗给惊呆了,其后便是出于本能的感到愤怒。
在他的认知中,即便是最讲究和合双升的合欢宗,也不过是采用惯常的男女搭配。毕竟只有阴阳相调,才是最符合天道伦常的修行方法。
如今安齐远的做法虽然让苏澈有所不解,但他也还不至于迟钝到连那种动作间都充满了情欲味道的事情都错认成其他。这种同性间的亵玩不仅颠覆了他惯常的认知,还让他羞愤地意识到自己如今真的已经沉底沦为了安齐远掌中的玩物。
敏感的身体很快就因为安齐远的挑逗而染上了淡淡的潮红,安齐远在主观上虽然明知如今在他怀中的不过只是一个长得与苏澈极像的躯壳(大误……),但在看到那张因为法印所带来的疼痛而不敢露出其他表情所造成的一派清冷的面孔,如今正因为自己而染上了勾人的色泽之后,原本只是抱着逗一逗小玩物的心态却开始认真起来了。
“呃……”
“你快……放开……”
苏澈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渐渐变得急促的喘息让他将想说的话变得有些支离破碎,但却无端地增添了几分情趣。
安齐远越发逗弄得欲罢不能,手上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变得更大了些。
如今苏澈身上的那件单薄的淡青色袍子已经因为安齐远的动作而敞开了许多,系带在苏澈方才挣动的过程中松开了来,宽大的衣袍顺着苏澈的肩膀往两边滑落,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安齐远自是乐得方便,索性两只手都绕过苏澈腋下,同时捏住了两侧透着年轻气息的淡茶色的突起,后又情不自禁地俯下身来,吻住了苏澈胡乱低叫着“放开”的嘴唇。
陌生的气息带着一股霸道的意味从相接的唇畔传递过来。
苏澈下意识地想要扭头闪避,但下一秒便被安齐远固住了下颌。
被用力捏开的下颌无法合拢,留出的缝隙正好能让安齐远将舌完全探进。
“唔嗯……”
苏澈瞪大了双眼,他从来就没想过唇舌除了吃饭和说话之外,竟然还能作出如此淫靡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