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188)
话都说完了,还是不肯放人。
祁砚清推着他的肩膀,“好了,我要走了。”
“给我一点安抚信息素。”陆以朝抱着人,“不然我不放人,我就抱着你。”
“陆以朝,你别没完没了。”
陆以朝释放出一些alpha的安抚信息素,他们现在还有临时标记,等消失了就感觉不到了。
“给我一点。”陆以朝声音沙哑,跟他抵着额头,深邃的黑眸冷幽幽地看着他,“清清,安抚信息素。”
祁砚清被他看得脸颊发烫,还是释放了omega的安抚信息素给他。
陆以朝舒服地抱着他,咬住他的侧颈,也没有用力,然后落下一个吻痕。
祁砚清下车往舞协里走,拉好衣服扣住最上面的扣子。
烦死了,每次都要弄出点印子。
陆以朝开车去研究所,他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其实今天不该出门,昨晚易感期太煎熬了,今天还没怎么好。
注射过两针抑制剂,可能撑不了多久,处理完这边去找祁砚清的时候还得再注射一次。
他车刚停好,车窗就被敲了敲。
“陆先生,我们想跟您谈谈。”说话的是一个omega,清瘦温和,言语带笑。
陆以朝警惕地看着周围三个人。
omega递来一张名片,“陆先生您好,我们L药物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叫何夏。”
“现在试剂需要重新授权了,而且还有新的配比方案,我们可以谈谈合作吗?”
陆以朝眸色冷暗,“没这个必要。”
“陆先生,我们合理出价,您不考虑一下?”何夏笑着说。
“我不缺钱。”陆以朝下车往研究所的方向走,也是没想到还有同行在门口挖墙角的。
“陆先生。”何夏轻轻挡在他面前,“您不用这么排斥我们,我很友好,只是您可能不知道,温玥老师曾经用过的某些药剂成分只有我们研究有,她跟我们也是长期合作的。”
“她把你保护的很好,我们一直只知道她有孩子,近期才知道是你,觉得有些事还是可以说一说。”
“温玥老师在我们这边研发的试剂更多,系统也更完善,说不定新的配比方案你过来就想起来了,毕竟有些危险成分,我们也知道你不敢随便说。”
陆以朝语气冷漠,“我又不会这些,看多少东西也不会。”
“陆先生,我们这边还有温玥老师的很多视频资料,来看看吧。”何夏笑得更加温和,“还有一些关于陆家人和温玥老师争执的监控,我们一直存档但是不知道该联系谁,您来看看吧,真的很重要!”
陆以朝看着他,这人不像是在演戏,他深邃的目光藏着情绪,“带路。”
陆以朝上了车,把手放在口袋里,凭着记忆打开微信,从置顶点开祁砚清的名字。
“对了,陆先生,再次保证我们真的没有恶意,不过车里有屏蔽仪,您暂时不可以跟这个研究所联系。”
“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恶意?”陆以朝眼眸沉下去。
还是把位置发给祁砚清了,不知道按对了没有,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发过去。
到地方后,陆以朝被送到一个研究室。
何夏:“这是温玥老师曾经用过的研究室,您可以在里面看看,里面有很多东西我们都没动过,不过我们博士今天不在,要明天才能谈合作的事,陆先生先休息吧。”
说完就把门关上出去了。
陆以朝先拿出手机来看,消息没发过去,现在还被屏蔽着。
他又试了几条,还是不行。
说是谈合作,这更应该叫逼着人合作。
他翻着桌子上的文件,确实是他妈妈的笔迹。
这里离市区不远,他妈妈一边给陆家研究药品,同时也在帮这边?
他对研究方面的事的确知道太少了。
一直到深夜都没人过来,陆以朝绕着这间房子看了很久。
他按着自己的腺体,有点烫了,还是猜不到这些人想做什么,就只为了软禁他?也不急着拿出筹码。
外面响起笑声,是何夏的声音。
“就知道你们和温玥老师当初是一样的,假离婚对吧?这样某些东西就能放在你这边但是不被察觉到。”
“您真是想得太透彻了,明明都是做贡献,当然要选择对自己更有利的。”
“来,您请进。”研究室的门打开。
陆以朝猛地起身,攥紧拳头往门口走,怎么是祁砚清!
祁砚清主动伸手牵住陆以朝,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
何夏笑着说:“实在不好意思还得让你们等等,我们博士可能明天才能回来,我们明天再商量可以吗?”
祁砚清点头:“可以。”
何夏留下一张饭卡,“可以打上面的电话,食堂会来送饭,两位好好休息。”
门一关上,陆以朝连忙把祁砚清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看他身上连灰尘都没有,“你怎么来了?!我在这边等着他们想做什么!你来……”
“闭嘴。”祁砚清扯着他的领带拉低他的身体,“除了我还有谁会救你。”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果然比下午见面的时候状态更差了,祁砚清掌心贴了贴他的额头,试着他的体温,“你有点发烧。”
第149章 失控的陆以朝,祁砚清的拥抱(4700字)
陆以朝直接把祁砚清的手抓在手里,眼里一片赤红,气得控制不住声音,厉声道:“别管我发不发烧了!这里多危险!我自己来就来了,你来……”
祁砚清皱眉捂着他的嘴,“你再喊。”
“他们怎么让你来的?动你了?!他们动你哪儿了!”陆以朝把他两只手就握在掌心,眉头一直死拧着,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祁砚清眉心微蹙,手腕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一圈都被烫得发红,“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陆以朝摇了摇头,呼吸更加沉重,还能听到一些杂音,感觉他嗓子也不舒服。
祁砚清把他按在椅子上,“你他妈能不能听我说话?我去那边倒点水……”
“不喝。”陆以朝猛地勒住他的腰,把他紧紧抱着,脑袋埋在他腰腹处,“……你别走。”
祁砚清摸着他不断升高的体温,这不会被烧傻吧?
陆以朝声音很闷:“你胡闹,你随便找季朗月找戴柳柳,都比你自己冒险好……”
“我提前跟季朗月说过了。”祁砚清说,“我在你眼里是个傻子吗。”
陆以朝用力勒住他,深嗅着他身上的香气,“……别怕,我肯定能让你安全回家。”
祁砚清没说话了,就这么让他抱了一会儿。
来这里之前,他一直等陆以朝等到晚上,手机里没有信息,十点多的时候他给陆以朝打了个电话,打算告诉他训练完了,自己准备先回家了。
然后陆以朝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显示无法接通。
这才感觉到不对劲,祁砚清直接联系了季朗月。
季朗月:“我来查一下,我这边能定位陆总……信号被屏蔽了,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药剂研究所外面。”
祁砚清听着电话那头越来越详细的应答,就想到了陆以朝在车上接的那个电话,还有腺体局的那个人说的。
祁砚清想了想,问季朗月:“那几个人现在在哪能看到吗?”
“正常情况来说那当然是看不到,不过他们现在在等你,就在舞协外面,是同一辆车。”
祁砚清就这么来了。
当时就是有种莫名的预感,他就是觉得自己一定要来。
然后就来了。
陆以朝抱着他缓了好一会儿,等着腺体上急促又尖锐的疼消散,他才松开祁砚清。
“他们找我来是为了谈合作,说有当时的监控视频,不知道真假,但我想来试一次。”
祁砚清看着他因为发烧变得通红的眼睛,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