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180)
叶威笑着:“真是他的好二叔,我对你们的恩怨不感兴趣,不过黑池比赛一直都是我们协会的冠军,祁砚清要是不肯加入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哎,可惜了。”
叶威递给他一支烟,“按死一个人不如按死两个,合作愉快。” 。
陆以朝处理完beta这边,就往祁砚清那边走,离得远就看到祁砚清的脸色不太好,一直在出汗。
走得近了正好听到祁砚清说:“我会跟国际舞蹈比赛协会反应这个情况,你们有什么话不用跟我解释。”
陆以朝走过去揽住祁砚清的肩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感受到他偏高的体温,脸色顿时冷下来,语气严厉不客气。
他说:“犯人会被我们带走,这件事我们绝对不会姑息,接下来有任何事和Dawn影视联系,我们会全权接手。”
祁砚清靠在他身上,眼眸微垂,抿了抿泛白的唇,手一直揣在口袋里捂着胃,肩膀微微塌下来一些。
陆以朝抱紧他,“这个比赛结果我们不同意,掺了水分的奖杯我们不稀罕,这种比赛还不如我办几场让清神高兴一下,不就是砸钱的事吗?”
“幕后的事我们会彻查,比如安检是怎么过的?omega发情催化剂都能随身携带,您这比赛还真是够正规。”
负责人:“不、不是!没有,肯定是漏查,我会严加管理,不可能再出这种问题!”
“不用麻烦了。”陆以朝黑眸深邃,整个人散发着寒意,“我帮你们查。”
负责人被这两人怼的说不出话,本来只是个简单的问题,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真是踢到铁板了!
陆以朝感觉到祁砚清越来越没力气,几乎都靠在他身上了,去握他的手全是冷汗。
他不再多说,抱着祁砚清就走。
剩下的事情留给周简跟国内的工作人员处理,他现在只担心祁砚清身体撑不住。
果然一出去就吐了,在里面一直强撑着不想示弱,出来还没走到车边就吐了,没吃多少东西,就干呕着吐了酸水。
陆以朝抱着他给他拍背,从车里拿水给他漱口,“我们马上就回去了。”
祁砚清觉得恶心死了,一想到自己被人当成泄欲工具,还一边叫他的名字……
“唔……”祁砚清趴在车窗上,胃里阵阵痉挛,“他妈的……我要找叶威,弄死他!”
“好。”陆以朝把他扶回来,强行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他还加量吃了药,现在释放信息素腺体和心脏都在急促地疼着。
不过还好,只要他闻到祁砚清的信息素就还好。
不敢耽误时间,陆以朝飙车回了酒店。
祁砚清不舒服地靠回来,声音沙哑,“我要找叶威。”
“什么时候了找叶威。”陆以朝摸着他的腺体,“先回酒店。”
“我不!”祁砚清整个人都很狂躁,浑身湿漉漉的,意识已经飘忽不定了。
“叶威活不了的宝贝儿,我按死他,你别脏手。”陆以朝停了车,抱着祁砚清回酒店,闻着不断散发出的幽香。
祁砚清靠进他怀里,痛苦地皱眉,“难闻、我想吐……”
“马上洗。”他把祁砚清抱进房间,衣服都来不及脱就先放进浴缸里。
两人身上都不好闻,祁砚清总觉得还有那股怪味,沐浴露搓了满浴缸的泡泡,沾了两人一身,都带着同样的沐浴露香味。
祁砚清软绵绵地靠进他怀里,湿热的吻一路向上,然后咬住他的侧颈,“我要……”
“要什么宝贝儿。”陆以朝扯下浴巾裹着他,撕了他的阻隔贴。
“要……刷牙……”祁砚清很久没发情了,这次只觉得哪哪都是烫的,但就是很恶心,“想吐……”
陆以朝让他刷了牙,又含了一块薄荷糖喂给他,“别想了,想想我。”
水温不够热,陆以朝也怕他在水里感冒,就带着满身的泡泡又回了卧室,湿淋淋地滚到床上。
祁砚清面若桃花,眸中水光潋滟,不舒服地撕扯衣服,要自己来……
陆以朝轻轻咬住他发情的腺体,声音低沉沉的,蛊惑温柔,“让我帮你,好不好……”
祁砚清软成一滩水,眼角噙着泪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然很难过,“不要你……”
陆以朝捂着他软塌塌的胃,“湿衣服穿在身上会感冒,我们先脱了。”
他吻住祁砚清,尝到了他嘴里凉丝丝的薄荷味,祁砚清腰上挂着一条浸了水的金属腰链,在皮肤上磨出一道道红痕。
发情期很磨人,尤其像祁砚清这种被迫发情的,他贴着陆以朝咬着他的脖子,不知怎么就哭了,声音哽咽着说:“不要你,你滚……”
第144章 “没发烧,也没受伤……”(4000加更)
“不要我要谁。”陆以朝咬着祁砚清的下巴,眼里爬满了红血丝,他燥热的鼻息喷到祁砚清脸上,又沉又柔的声音慵懒,“你只能要我。”
两人陷在柔软蓬松的被子里,白色被罩又皱又湿,凌乱地卷成一团,就连翻身都成了阻碍。
祁砚清嘤咛着,视线模糊不清,只能看到面前有个轮廓黑影,他身上不舒服,冷白的皮肤浸出热汗,身体难耐地在床上翻动着,指尖都变得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了。
陆以朝抱着他露在外面的腰腹,咬开那条碍事又磨人的腰链,干燥的唇若有似无地碰了碰他的腹肌。
祁砚清全身一颤,潮湿的手指抓着陆以朝的手,声音虚弱:“滚……”
这样说着却忍不住抬了抬腰腹,渴望他的亲吻。
“我之前对你不好,让你不喜欢了。”陆以朝牙齿咬着他衣服的下摆,声音闷沉沉的有些含糊。
他痴迷地看着祁砚清,脱了他的湿衣服,吻吻他的脖子,留下点点吻痕,“怎么会不喜欢发情期的你……清清,你太美了。”
但只有他看到过,只有他沉沦过。
祁砚清冷白的皮肤透着粉,粗粝的手指划过的地方都能摩擦出一道红痕。
他柔软的红唇会轻轻抿住,却无法抵挡破碎的嘤咛声,他脸上挂着细汗,汗珠会坠在眼睫上,随着煽动的睫毛而抖落,那双水眸眼梢被摩擦出红,湿漉漉地半垂着,鼻尖痣诱着人吻上去。
满屋的红玫瑰信息素,夹杂着微弱的白兰地酒香。
陆以朝吻住他燥热高肿的腺体,感觉到身下的人颤栗不止。
甜腻的玫瑰香气往他鼻腔里钻,仿佛化成数道无形的银丝,顺着脉络勾住他的心脏,收紧,割裂,沾满血迹。
在祁砚清面前,心脏的痛意反而不明显了,他现在眼里只有祁砚清。
只要抱着祁砚清,他可以死在他的怀抱。
祁砚清有了短暂的清醒,他用力吞咽着口水,汗津津地扯住陆以朝的衣服,露出白皙泛红的侧颈,“咬……快点!”
陆以朝一下下拱着他的脖子,啄着发热的皮肤,“……慢慢咬。”
“陆……啊!”祁砚清在他怀里埋头,“你他妈的……滚!”
陆以朝眼眸低沉,喑哑低沉的声音慢慢响起来,呓语似的:“祁砚清,只有我能标记你。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
“你杀不死我,我就纠缠你一辈子。”
他牵着祁砚清的手放在自己脖子上,声音还有点委屈,眼里早已蒙了一层欲,“你拴着我。”
“祁砚清我爱你爱得心脏疼,你离开我我会死……”陆以朝唇齿不断碰到他的腺体,这个味道诱着他咬下去,吻上去。
陆以朝全身都疼,反向标记让他只想沉溺在祁砚清身边。
他想咬穿祁砚清的脖子,想占有他。
陆以朝牙齿抵在祁砚清的腺体上,就在要标记的那瞬间,他想到了那场清除标记手术。
他亲眼看到手术刀一点点挑断了腺体上的标记,祁砚清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