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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夫郎哭唧唧(76)

作者:秃尾巴的狐呆呆 时间:2024-07-13 10:08 标签:种田文 甜宠

  胡秋月知道他的意思,有个汉子在身边,人家轻易不敢来欺负,是给他们壮胆的意思。
  她笑眯眯的道:“我们来得早,卖东西的时间长,约你不方便。”
  李立维咽下一口羊杂,就想把张红玉告诉他的话说出来。
  话到嘴边,想着宴宴的火爆脾气,知道了一定要去找张红玉吵架。
  现在情况不明,但显然王麻子背后有人,他不想打草惊蛇,决定避开宴宴另外找机会单独和胡秋月细说。
  想到这里,他把嘴边的话和着羊杂一起咽下去了。
  李立维在家很少吃白面馒头,这白面馒头吃到嘴里,觉得又香又甜,羊杂汤也很鲜美,不觉吃得很快。
  一时吃完,李立维招手喊伙计来结账,胡秋月笑道:“不用你,已经给了。”
  李立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红着脸道:“让你破费,多不好意思的啊!”
  胡秋月嗔道:“你这孩子,这么见外!大姨请你吃一碗羊杂汤怎么了?”
  李立维笑道:“谢谢大姨,下次我请你们。”说着,偷偷望了宴宴一眼。
  宴宴吃撑了,坐在那里,一只手支在桌子上托着下巴,望着窗外发呆,根本没注意李立维在一眼一眼的偷瞄,白竹旁观者清,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可他自己对情爱懵懂无知,见俩人又小,以为俩人从小一起长大的,自然比别人熟络些,根本没有多想。
  胡秋月吃了东西,坐着歇息了好半天,精神好一些了。她撑着桌子站起来,就想要去挑一担木桶。
  “娘,我来!”
  “大姨,我来。”
  白竹和李立维俩人异口同声地说完,又忙着去抢空桶。
  小汉子动作快,李立维先抢到了扁担钩,一把钩起四只空桶,笑道:“小哥,我来挑,你帮我背一下竹篓吧!”
  他的竹篓是空的,白竹拿给宴宴背着,自己背着装了砧板菜刀小秤和板凳的背篓,扶着胡秋月回家。
  胡秋月不舒服,走的慢,走走歇歇,到家快申时末了。
  听到说话声,蛋黄在院子里“汪汪”大叫,跑到门口,把院门挠的一片响。
  宴宴打开院门,还没进去,蛋黄箭一样射出来,冲到白竹身前,两只前爪抱着白竹的小腿,猴子一样往上爬,口子“呜呜”叫着,委屈万分。
  它虽然努力地往上爬,可它不是猴子,爬不上去,往上拱了半天,还在白竹的脚背上。
  白竹一把抱起它,心疼地道:“蛋黄,是不是想我了呀?这不是回来了吗?”
  蛋黄靠在白竹身上,使劲在他胸前蹭,口里哼哼唧唧的,似乎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白竹把它一个人,不,一个狗丢在家里,心里也颇愧疚。这时见蛋黄委屈的撒娇,心就软了,抱着蛋黄,一下下的抚着它的背,低声安慰着它。走进院子一看,天,院子里像是遭了贼!
  蛋黄见白竹不带它,大概是气疯了,把麻线球咬得乱七八糟,散架一样丢在院角。它从柴房里叼出一些细柴,东一团,西一块撒得满院子都是,更过分的是,它到处拉屎,东一堆,西一堆的,并且被它扒拉散,院子里到处都是它的狗屎狗尿。

第 99章 娘病了
  宴宴一见,生气地骂道:“蛋黄,你这个臭狗,看看你做的好事!”
  蛋黄挨了骂,知道自己做错了,缩在白竹怀里,头埋下去,装听不见。
  院子里一片狼藉,猪把两只前爪搭在木墙上,扯着嗓子没命地叫唤,原来是饿了要吃食。
  鸡也饿了,扑扇着翅膀“嘎嘎”叫,在鸡圈里转来转去。
  一时猪大叫,鸡扑腾,狗捣蛋,院子里兵荒马乱的,乱成一团糟。
  李立维见了他们家乱糟糟的样子,知道在这里帮不上忙,反倒要他们花时间来招呼自己,识趣地放下木桶,背起竹篓,招呼了一声,先走了。
  胡秋月本就肚疼,走累了,口又渴,人又倦,见家里鸡飞狗跳墙的,心烦不已,也没留他,挣扎着要去煮猪食,想先把这帮造反的畜生安顿下来,让人得个自静。
  白竹忙放下蛋黄,扶着胡秋月进灶屋坐着,倒了三碗水,端给胡秋月一碗,自己端了一碗猛喝了一口,才道:“娘,你要想睡就去睡一下,等饭熟了我送给你吃。不想睡就坐着歇一会,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来。”
  说着,一口气把剩下的水喝完,抹抹嘴巴,跑去生火煮猪食。
  宴宴也没闲着,拿起大扫帚去打扫院子。
  白竹快手快脚,喂过猪鸡后,畜生们吃饱了安静下来,院子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家里总算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宴宴扫干净院子,逗蛋黄玩了一会儿,跑进来帮着烧火。
  白竹洗干净锅,想着中午吃了羊杂汤,不饿,只简单做了一锅面汤,一人吃了一碗,给蛋黄的狗食盆里倒了一碗,匆匆洗了睡了。
  白竹和宴宴年轻,本就好睡,累了一天,更是沾枕头就着,一夜好眠。
  白竹醒过来时,宴宴还在呼呼大睡,他往窗外一看,天早已大亮,院子里却没有动静。
  他心里一慌,平时这个时候胡秋月早就起来了,不是在煮猪食喂猪,就是在打扫院子,今天怎么没动静呢?
  他担心胡秋月,忙起来穿衣服,一边扣扣子一边轻轻打开房门往外跑。
  院子里没人,一片安静,连蛋黄都还在睡着。
  他怕胡秋月昨天累了,今天想多睡一会儿,没有贸然喊她。
  但胡秋月昨天不舒服,他是知道的。到底不放心,他站在卧房门口,耳朵贴着门缝,侧耳一听,听见了她的轻轻的呻吟声。
  他心里一惊,忙推开胡秋月的房门,走进去,站在床前,轻轻地喊了一声娘。
  胡秋月哼哼着,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一声,白竹弯下腰,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着急的问道:“娘,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
  胡秋月怕他担心,打起精神道:“没事,头疼,心里不好受,睡一下就好了。”
  白竹摸着她并没发烧,心里好过点,想起她昨天挨了一拳,又问道:“肚疼吗?”
  胡秋月仰面躺着,蓬着一头乱发,闭着眼睛,神色憔悴,摇头道:“不疼,就是心里像塞了什么东西,胀得难受。”
  “你好好睡着,我去请王郎中来瞧瞧,抓两副药吃。”白竹说着就要往外跑。
  “唉,小竹!”胡秋月喊了一声,想说这么早,人家郎中只怕都没有起来。可不等她说出来,白竹已经拉开院门,跑出去了。
  王郎中住在村头,离他家有点远。这时村子里起得早的趁早上凉快,下地干活去了,起得迟的还在床上做美梦,路上并没有看见人。
  一口气跑到王郎中家,他果然才刚刚起来,王夫郎在灶屋做饭,王郎中在院子里洗漱。
  他小脸跑得通红,气喘吁吁的道:“王大叔,我娘病了,麻烦你去看看,抓两副药吃。”
  王郎中望了他一眼,一边拧着帕子,一边问道:“哪里不舒服,发烧吗?”
  白竹摇头道:“我摸了,不发烧。娘说头疼,心里胀地难受。”
  王郎中点头道:“年纪大了,总会这里不舒服,哪里不舒服的。没啥事,我去看看吧!”
  说着,进屋背起药箱,给夫郎打了声招呼,跟着白竹走了。
  有王郎中一起,白竹不好再跑快,陪着他慢慢往家走。
  王郎中望了他额头一眼,笑道:“小竹,我看你孕痣颜色好起来了呢!”
  白竹摸摸额头,小声道:“没有吧?我看不出来。”
  说着,犹豫了一下,他本想问问王郎中他这样的孕痣能不能生育,可他害羞,问不出口。
  王郎中虽然年纪大了,但毕竟是个汉子,他一个小夫郎实在不好意思问这么私密的事情。
  想到这里,他微微叹了口气,抿紧了唇。
  王郎中却像知道他为什么叹气似的,微笑道:“年纪轻轻的,叹什么气?放心,你孕痣颜色浅,形状却好,生育是没问题的。只是你之前身子亏空得太厉害,想马上生育却难。现在你自己看孕痣,是没有明显的变化,但其实已经褪去了那层死气。平时好好调养,多吃点红枣,鸡蛋之类的,也可以喝点红糖水。等身子养好了,孩子自然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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