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152)
他所有的技巧都是从萧陟那里学来的,这一世的兰猗于这方面似乎有些笨拙,也或许只是因为过于羞涩,唇舌在主动和犹豫之间来回摇摆,让萧陟忽上忽下,被撩得心痒难耐。
萧陟难以抵抗地反客为主,直亲得扎西眼里都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才松开。
扎西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有些委屈地说:“你别去钻帐篷。”
萧陟登时失笑,原来是吃醋了啊!
他在扎西腰上胡乱揉着,又起了逗弄的心思:“说起来,我连钻帐篷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呢,你给我讲讲呗。”
扎西现在一看他这眼神就知道他是故意在逗自己,微微涨红了脸,却还是老实地解释道:“就是……没结婚的男子,可以去钻没结婚的女子的帐篷……如果女子愿意,两人就可以在帐篷里……在帐篷里……”
扎西说不下去了,萧陟已经将他整个揽进怀里,手也从藏袍的前襟伸了进去,隔着缎面的贴身衣服轻轻抚摸着,声音也变得又低又缓:“在帐篷里,怎么样?是不是干我们现在干的事?”
扎西让他揉地浑身又热又软,无力地倒进他怀里,这次却没有推开他,由着他把里衣的扣子解开两颗,火热的手掌探了进去。
肌肤一相触,扎西竟然被烫得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他自己听到后顿时臊得从额头红到胸前,萧陟一边摸着他,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下面柔嫩的肌肤粉红一片,呼吸顿时也加重了:“你可真容易害羞。”
这样一说,扎西更是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
可萧陟刚吃到甜头,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还忍不住继续问他:“我现在算不算钻了你的帐篷?是不是,可以对你做那种事了?”
扎西猛地推开他,萧陟没有防备,被他推了个跟头,还以为扎西生气了,忙爬起来准备去哄。
却见扎西脸上红得要滴血,眼睛眨动得很快,却还在勇敢地直视着他:“这里不行……都是人……等以后吧……”
萧陟顿时喜出望外,把衣衫不整的扎西搂进怀里,在他脸上“吧唧吧唧”地亲着,“你不害臊了?”
扎西任由他亲,两手还环上他腰身:“还是有一些……但是看你好像很喜欢那种事……”
萧陟爱他爱得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叼起他脸蛋上一小块肉轻轻地磨了磨,又使劲舔了两口,轻声问他:“你真的愿意啊?你知道怎么弄吗?咱们两个都是男的,得……你愿意吗?”
扎西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太懂,我没跟别家的阿哥们钻过帐篷…… 男人和男人……就更不知道了……”
萧陟嘿嘿地傻笑:“都交给我吧,我懂。”然后又臭不要脸地加了一句:“我技术可好了,肯定能让你快活。”
扎西脸上更红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怎么会那些的?”一边问着,一边又为自己的小心眼儿羞臊不已。
萧陟这么优秀,肯定已经和别人……这种事在草原上是极常见的,婚前的男女怎样玩乐都不为过,可是他一想到萧陟曾经这样抱过别人,心里就酸涩得难说。
萧陟哈哈大笑着在他脸上又“吧唧”了好几下,“放心吧!我只钻过你一个人的帐篷!从来就只有你一个!你要是再吃醋,可就是吃自己的醋了!”
第151章 世外桃源
两人在帐篷里腻乎着, 突然听见守在外面的其珠吠了几声,然后就听到有人站得远远的,朝他们喊:“扎西啊,你大白天的怎么还把帐篷帘子放下来了?”
扎西手忙脚乱地从萧陟身上爬起来,红着脸朝外面喊了一声:“你们一个个都跟发了情的牦牛似的, 成天就知道钻帐篷,我不放下帘子怕被你们的骚气熏了鼻子!”
外面的人明显地一噎。
萧陟绷着嘴唇使劲憋笑, 没想到总被自己逗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的扎西,对着别人的时候, 嘴皮子竟然这么厉害。
帐篷外的人气咻咻地说:“我说不过你!你们就躲在帐篷里偷懒吧, 我们可要去河谷放牛了!你再磨蹭就赶不上我们了!”
扎西一边整理自己的衣领, 遮住被萧陟啃出来的红印子, 一边高声道:“你别管我了, 我们去山上!”
帐外又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去那么远做什么?山上多冷啊, 风又大!河谷里又不是没草,干嘛去受那份罪?”
扎西又抹了抹嘴上的水渍, “我带我朋友去泡温泉!”
萧陟本来也在整理衣服,一听这话登时激动起来,搂着扎西又是一顿猛亲,把他刚擦干的嘴唇又嘬地湿哒哒的, 闪着水光。
扎西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 小声问他:“露天的温泉,没有家里的舒服,但是没有别人, 就咱们俩……”
话没说完,扎西又被萧陟按倒在被褥上。
“那我们先走了!我说扎西,你们到底在干嘛啊?刚来牧场就偷懒,在家里没睡够吗?”
扎西躲开萧陟的唇舌,用手捂住他的嘴让他停一下,然后小声喊了声:“其珠!”
外面顿时响起獒犬低沉响亮的吼叫,几个年轻人“哇哇”乱叫着,被其珠追着逃远了。
帐篷外先是喧哗了一阵,随后那些人声、犬吠和牛羊的叫声渐渐停歇,帐篷外安静下来,他们帐篷里带着啧啧水声的亲热声就变得更加明显。
两人像是怎么亲热都不够似的,刚整好的衣服很快又被弄得一团糟。他们的胸膛贴到了一起,蹭的火热,又被热气蒸出薄汗,两人都是有肌肉的人,贴在一起弹性饱满、还滑溜溜的,黏腻地让人面红心跳。
扎西早上绑好的辫子也都散了下来,和辫子编在一起的红绳也掉了,被萧陟缠在手指上把玩。
“这个要怎么编?看起来不太好弄……”萧陟终于肯从扎西身上起来了,看着手里的红绳问道。
“不编了,反正没别人。”扎西坐起来随便整了整衣服,然后把辫子彻底抓散,乌黑发亮带了些弧度,比平时显得短了。他的头发本来是不带卷的,但是因为这两天一直编辫子,便带了些卷曲,显得更加豪放。
“咱们也赶紧出发吧,趁着太阳还没升高,把牛都赶过去。”扎西站起身拽了拽藏袍的下摆,然后张开五指从额前往后一拢,乌亮顺滑的头发从他指间掉下来,散落到肩膀和背上,几乎与他黑色的藏袍融为一体。
萧陟坐在褥子上,仰头看着他,被他这个动作深深地迷住。再没有什么人,能如他的扎西一般,同时具有粗犷与柔媚的美感。
他们把大帐篷留在这里,只带了一个便携的小帐篷、一些生活用品和牛肉干、糌粑之类的饭食和饮水,让牦牛驮着,然后两人一人骑了一匹马,在其珠和两只牧羊犬的协助下,把两百多只牦牛从牛圈里赶出来,朝着更高的一座山出发了。
“扎西,一只牦牛能卖多少钱?”
“卖钱的话卖不多,就几百块吧。”
萧陟挑眉:“那也不少了。”扎西家有一百多只牦牛,据说还有不少羊,托朋友养着,他们则帮朋友养着牦牛。
只是算牦牛的话,扎西家也早就是万元户了。
扎西笑笑:“价钱高有什么用?根本没人买。要是卖的话,只能卖牛毛,有纺织厂过来收。这里家家户户都养牦牛,可是收牛毛的工厂不多,所以也卖不了多少钱,主要还是自家用。”
萧陟听后若有所思。据他所知,牦牛这种高寒地区生活的物种,它们的毛发质量是极高的,很适合制作高档面料。其实不止毛发,牦牛肉在口感和营养上也高于其他牛肉,在过后的几十年里,牦牛的价值会被人们逐渐认识到,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
可是现在这个年代,市场经济刚起步,和海外的交易更是有限,藏区的好东西销不出去,内地的日常用品也卖不进来,实在是可惜。他借了原主的光,倒是有不少生意渠道,他又有不少想法,或许可以帮扎西他们家、甚至整个村子的人富裕起来。
牦牛走得不快,两人并排着骑在马上,格外悠闲地跟在后面,看着其珠和两只牧羊犬围着牦牛跑来跑去。
脚下是绿草,远处是雪山,头顶是蓝天白云,身边是自己的爱人,还有什么时刻能比此时更惬意?
萧陟心中被幸福充盈着,不由看了扎西一眼,正捕捉到他也正看向自己,眼中满是浓浓的情意。
两人四目相接,都是一愣,随即同时笑起来,两人的快乐在这广阔的天地间肆无忌惮地响起,与被阳光暖热的山风融合在一起。
萧陟突然心情激越,仰天长啸一声,唱起他从前在北漠时,听别人常唱的情歌。
北漠的情歌同高原的情歌比起来,是另一种直白的豪放,扎西静静地听着,虽然听不懂,眼里和嘴角却一直含着笑意。
一曲过罢,扎西松开缰绳给萧陟鼓掌,“你唱得真好,是用汉语唱的吗?我怎么听不懂?唱的是什么意思?”
萧陟深深地看着他,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却说道:“这首歌,我早就想唱给你听了。”
可惜、可恨当时没胆量,也可幸如今唱出来还不晚。
他们一路上见到几名和他们一样赶着牛羊的藏民,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都会点头示意,也不需下马,打过招呼后,又会赶着各自的牛羊继续往前走。
沿路还有往年来过的牧民留下的风马旗和玛尼堆,玛尼堆都是牧民们路过时不断添石形成的,体积有大有小,有的地方可能是石头比较少,还会有牛角甚至羊毛添在上面。
每次路过一个玛尼堆,扎西都会下马,围着玛尼堆转一周,口中念着萧陟听不懂的经文,神态虔诚而宁静,让萧陟在一旁看着,不敢打扰。
念完经,扎西会在地上找块石头,直接用藏刀在石头上雕刻一个简单的佛像,然后添到玛尼堆上。
萧陟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扎西说:“祈求神灵赐福,远离灾祸。”他说这话时,眼睛深深地看向萧陟,萧陟立即就明白了。
之后再经过玛尼堆时,萧陟就会跟他一起围着玛尼堆祈福,他不会念经,就念扎西教他的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
他问扎西这六个字代表什么含义,扎西说:“它的含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念这六个字时,心中是否虔诚。”
萧陟便懂了,口中念着这六字,心中想的是——希望他的扎西、他的兰猗,如他的名字一般,永远吉祥如意,心灵如大海一般澄澈而浩瀚,远离俗世的烦扰。
他学扎西,也捡了块石头,他不会刻佛像,便依然刻了六字真言,然后同扎西的那块一起,紧挨着加到承载了许多人美好心愿的玛尼堆上。
一共走了四个多小时,他们终于到了扎西选中的这座山,果然如扎西所说,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人、三条狗和一大群黑压压的牦牛。
牦牛们已经自发地分散开来,慢悠悠地吃起草来。其珠和两只牧羊犬来回溜达着,时不时把走得太远的牦牛赶回来。
他们两个合力把小帐篷搭好,然后把生活用品都放进去,萧陟钻进去试了试,他一个人就快要把剩下的空间占满了,如果再加一个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