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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148)

作者:李思危 时间:2018-10-04 13:17 标签:种田文 爽文 重生 科举

  因为胡曦岚是留名后世的大儒啊!
  但程岩显然不能说实话,只敷衍一笑,“天机不可泄露……唔。”
  等一吻结束,程岩笑道:“跟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庄思宜:“不是天机不可泄露吗?我帮你封嘴啊。”
  程岩:“……”
  两人就这么腻歪了半天,一直到庄思宜头发都干了,程岩才想起要帮庄思宜擦头发的事。
  然而这夜以后,不论是《茶经》或是绿白茶,都渐渐有人议论,半月之后,京中几乎人人得知闵省曲州府出了一种奇茶,只是大多人只闻其名不见其物。同时,他们也知道了翰林院某位大人和友人同著了一本《茶经》,乃是由云斋先生以及建和三十九年的状元、探花,还有位不知名的隐士一齐作序。
  如此声势下,皇上自然有所耳闻。
  不日,关庭献上原本抄录的《茶经》,皇上下旨由皇家书坊刊印此书,而绿白茶,也正式被选为贡茶。
  如此,《茶经》和绿白茶名声大噪,更引人追捧,最早的几十本雕版《茶经》早已被炒出不菲的价格。不过起初,大多人在意的只是《茶经》中列上的几个名字,然时间一久,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茶经》本身的内容,方才明白此书之妙,更理解为何有如此多的“大佬”为其作序。
  此后,《茶经》里记载的烹品煮器都渐渐盛行,民间亦有更多人开始培植、产制茶叶,茶文化也在安朝达到了顶峰。
  而《茶经》的原本一直收藏于大安皇宫,后毁于战乱,让无数人扼腕。好在民间存有《茶经》者众,仍有一部分流传下来,其中一本雕版《茶经》被收录于后世最大的博物馆中。
  这本《茶经》被后人誉为茶叶的百科全书,乃是全世界最完整、最全面的一部介绍茶的著作,后世诸多与茶相关的著作都以其为蓝本,或加注释,或予以增补,并先后译成多国文字。
  至于《茶经》的作者陆秀明,也如他所愿以“茶仙”之名万古传世,只是后人大多有些误会,竟将《茶经》另一位作者阮小南封为“茶圣”,这一仙一圣,从此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阮小南:exm??我跟个文笔恶臭的糟老头子锁了???
  陆秀明:嘻嘻嘻,假装文化人儿。
  ——
  【值夜班小故事】
  ①唐朝值夜班不但要准备高级被褥帐子水果点醒,还要安排俊男美女作陪,美滋滋。
  ②乾隆年间有个透明小官饱受“官场冷暴力”,反正就是同僚和上司都喜欢安排他值夜班,结果有一回,乾隆临时找到值班的人办一件事,小透明抓住了这次机会,于是被乾隆赏识,一路升迁,最终升至两广总督。
  ③据说杜甫大大也老被安排值夜班,但没有小透明运气好……
  ——
  胡曦岚啊,追连载的可能有人忘了,提示一下,岩岩和41在鹤山书院的一位同窗,喜欢淡定装逼那个。
  本章参考《洗冤集录》百度百科= =
  Ps.查不到古代自序和推荐序该叫什么,就这么叫吧,我查到的资料说古代是自序在前面,推荐序放后面。轮值资料我没查到,又开始乱编……


第110章
  六月, 皇上的口谕传至曲州府, 陆秀明险些激动得晕过去。
  与此同时, 曲州府上上下下的官员有不少人都受到口头褒奖,其中,阮春和与程岩还分别得了赏赐。
  不过绿白茶才培植一年,普山县还远未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故而皇帝的赏赐也仅仅是钱粮布匹等物,但已足以表明态度。
  此时,庄思宜单手揽着程岩,望着满院赏赐调侃道:“我们岩岩,又出息了……”
  程岩侧过头看他,“你是嫉妒, 还是羡慕?”
  庄思宜:“又嫉妒, 又羡慕。”
  程岩眼带笑意, “谁让你辞官不干了,否则也有你的一份。”
  庄思宜信口胡言:“有岩岩在, 一定能帮我实现抱负, 做不做官又有什么所谓?我只想一心为你打理后宅, 暖床叠被,管教啸天,再与岩岩野史留名……”
  “汪汪!”
  躲在院子角落被迫吃狗粮的啸天或许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赶紧猛甩着尾巴叫了两声, 以彰显存在。
  程岩被逗得肩膀直颤,道:“可到时候史书上只有老爷我的功绩, 夫人岂不是被埋没了?”
  庄思宜嘴角一勾,“对我来说,纵然史书上千百字,也比不上和岩岩的名字列在一处。”
  纵然知道庄思宜在说骚话,程岩仍有些感动,“你是吃蜜长大的吧?”
  庄思宜挑了挑眉,“感动了?感动就亲亲我。”
  程岩静静看了庄思宜一会儿,直接吻了上去。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交融,俨然忘我。
  一旁的啸天见摇了半天尾巴也无人搭理,委屈地“嘤”了声,有气无力地趴在地上。
  过了两日,曲州府迎来了一位新同知。
  这位同知名为方真荣,年约三十五六,出身非常不俗。
  他虽是寒门子弟,却在十八岁那年便中了状元,算是大安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当年可谓风头无两。
  可十几年过去,他却只是个五品同知,虽和程岩同品同级,但程岩为官仅五载,两者一比较,这方真荣未免太过令人心酸?
  衙门中不少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私下里猜测两位同知会不会撕起来?毕竟大多数人遇上个和你起点一样,却处处都比你混得好的后辈时,要么觉得不自在,要么则是心怀嫉恨。
  此时,一位黄姓通判正对自家夫人分析官场局势,末了,他洋洋得意道:“到时候鹬蚌相争,说不得老爷我还能沾点儿好处。”
  黄夫人:“老爷,您都说了程同知有知府大人护着,且在京中还有阁老为靠山,这新来的方同知又如何与他斗呢?”
  黄通判冷冷一笑,“聪明人当然会避着程岩,但方真荣若是脑子好,为何十八年来却只是个同知?夫人有所不知,那方真荣不但是大安最年轻的状元,岳父还是林阁老呢。”
  黄夫人一惊,“那他怎么混得这么惨?”
  黄通判往软榻上一靠,懒懒道:“此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当年东省黄河水患,涉及许多官员的贪污渎职,原本已经被压下来了,却是这位当时还在东省任职的方真荣将事情捅到御前,最终损失了东省一大批官员,差点儿把林阁老都给连累了。他方真荣‘大义灭亲’,林阁老焉能不恨?据说林阁老本欲让女儿与他和离,但方夫人坚持不愿,最终父女生怨,这些年方夫人连林府的门都进不了。”
  黄夫人颇为无语,“如此好的牌面,他也能打成这样,真是……”
  黄通判笑道:“方真荣又迂又腐,多年冷板凳坐下来,我就不信他没有半点怨言,尤其对比官路亨通的程岩,他难道就不眼红吗?若他们真对上,那就有好戏看了。”
  然等到方真荣上任数日后,黄通判便知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盖因这位方同知与他所想的“嫉恶如仇”、“尖酸迂腐”完全不同,对方简直弱鸡得毫无存在感。
  “今日我与他交接公务,他竟全程避着我的眼睛。”程岩坐在书房里跟庄思宜抱怨:“与我说话时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可以说是气若游丝,急死我了。”
  庄思宜笑着递给程岩一块西瓜,“还是第一次见有谁能把你急成这样,我倒真想见一见那位方同知了。”
  程岩皱眉道:“我想着日后要与他共事就头疼。对了,昨日阮大人还被他吓了一跳,大中午的,阮大人小憩醒来就见窗外飘过条人影,还当是自己眼花见了鬼,结果正是路过的方真荣。他人瘦,走路又快又没声音,还喜欢捡着没人的僻静处走,猛地撞上,真能吓你一跳。”
  “这个方真荣多半是不擅与人接触,甚至有些恐惧人群。”庄思宜慢悠悠分析道:“听你说来,我还真难想象当年的他怎么敢顶着巨大压力状告东省贪污渎职案的,那可是与一省的官员和自家岳父对着干,胆气不俗。”
  程岩叹了口气,“是啊,只听他做的事,又如何能料到他是这种性子?”
  不过庄思宜提起东省之事,程岩不免觉得自己过于浮躁了,想那方真荣为人正直,只是性子内向孤僻,更需他多多包容理解才是。
  正聊着,忽听庄棋来报,说是武学那边来了消息,教场改建已成,请程岩明日去看一看。
  如此进度可比程岩预计的还要快上十余日,他心中一喜,自是答应。
  次日恰好休沐,程岩一大早便和庄思宜来到教场。
  原本一过照壁便可见一座拦马墙,如今已被拆除,而之前的三义阁与守备署都已改建为讲堂,旧军房则为学生的住所,唯有演武堂与演武场维持原样。
  总之,整个教场已大变样,就等着开放之日挂上匾额了。
  程岩颇为满意,与人商议后,决定选在端午前一日正式开放。
  等正事办完,程岩和庄思宜便打算上街逛逛
  闹市中,两人并排而行,藏于袖中的手不停勾缠,又分开。或许是在许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搞暧昧颇为刺激,他们每一次相触皆是心有悸动,如此幼稚的游戏竟都乐此不疲。
  路上,程岩道:“如今教场已改建完成,梅先生也从他昔年旧部中请了一些人来任教,可谓万事俱备了,只不知揭牌那日是个什么光景?”
  庄思宜听出程岩有些担心,笑道:“岩岩是怕来的人多了,还是人少了?”
  “人怎会多?武学初办,又有束脩为门槛,大多人只会观望。”程岩叹了口气,“我是担心到时候门庭冷落……”他瞅了眼庄思宜,干咳一声:“身为幕僚,你可能为本官分忧?”
  庄思宜刚要说话,前方突然传来嘈杂声,两人驻足望去,就见几个家丁正追赶着个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为了不被逮住,一路上掀翻了不少路边摊子制造障碍,摊主们各个惊慌四散,街面一片狼藉。
  见状,程岩顿时火冒三丈,寒声道:“庄棋。”
  深知程大人的命令比一切都重要的庄棋瞬间领会精神,几步就冲到中年男子身前,一把擒住对方。
  男子还要挣扎,后来的家丁却已赶到,他们本想抓住男子,却被庄棋挡住。其中一名家丁情急之下就想掀开庄棋,孰料刚一伸手就被庄棋捏住了,痛得他大叫不止。
  “放肆!我们乃梁府中人,你可是要与我们梁府作对?”
  家丁头子怒斥庄棋,而不远处庄思宜却愣了愣,盯着被庄棋擒住的男子道:“梁四爷?”
  程岩:“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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