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郎有点甜(45)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想干,就想知道云程的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这难道是云程臆想出来的婚后生活?
叶存山重新誊抄了一遍功课,仔细检查确认无误,放桌上晾着墨迹,等着明日带去书院。
再到床边,云程也写完开头,放下了笔伸懒腰,使唤他:“叶小山,快来把桌子搬下去,过来给我暖被揉肩。”
于是叶存山有了答案。
这原来是他的婚后生活。
端洗脚水是他。
暖被揉肩伺候人也是他。
这一晚,云程被摁着亲了好些回。
最后被磨得都要哭了,“我不是说了吗,这个赘婿是个大佬啊,他很厉害很强,是商业帝国的王啊!”
什么东西。
听不懂。
叶存山只觉得他哭得好听。
一边想再听他哭两声,一边又舍不得。
就这一下的犹豫,被云程带着委屈劲儿踢了一脚。
要不是云程那点子力气不够,他就跟文稿里的赘婿一样,被媳妇踢下了床。
叶存山:这还不是我??
云程超委屈。
叶家男人都是什么毛病,小说而已,为什么要代入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榨干自己给读者老爷送上万字章(ps:快转点了,我没来得及检查错别字,等下万一我找到错字改,显示更新,我会挂上捉虫字样,看过的就不用再点进来了
大家晚安呀~
明天见。
第29章 我有一个朋友(小修)
叶存山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说:“可是那个赘婿就是很像……”
云程打断他的话:“你还记得你写过的书生吗?”
叶存山瞬时哑了声,表情凝固。
云程气性上头,也不嫌弃冷,拢着被子坐起后,跟人掰着手指算,“神女、狐妖、县令家的千金,你书院还藏着一个……唔。”
话说一半,叶存山就捂住了他的嘴,不愿再听,光速滑跪:“我错了。”
云程的力气在他面前都不够看的,两手并用都没办法把这只大手从嘴巴上扒开。
他一着急,舔了下叶存山掌心。
叶存山哪见过这阵仗,立马松手了。
云程问他错哪儿了。
叶存山说不该松手的,被云程骂色胚他还笑,“我又没碰别人。”
云程不上当,“别想转移话题。”
他就说了,他俩不能聊对方的小说内容,这是要闹矛盾的。
叶存山非要踩雷。
他以前没个恋爱经验,也不知道跟对象吵架要怎么收场。
就等着叶存山主动说个错处,他就顺台阶下。
结果叶存山不仅不认错,还把他抱到了床尾。
中间腾空那一下,他都以为要被叶存山扔下床!吓得他抓着人衣襟不放。
叶存山给他把被子重新裹上,跟他商量,“咱们今晚睡这头吧?”
云程懵着,“为什么?”
“因为床头吵架床尾和。”
漏了夫妻二字。
云程给他气笑了,脸上热意滚烫,也不知是怒意残留,还是害羞。
他说不睡这头,“这头放过脚丫子,臭。”
根本就没有味儿,就精神上受不了。
他自己挪了窝,叶存山跟着蹭过来。
闹这么一下,被子里那点热气都抖没了,贴着炕都觉着冰冰凉。
叶存山不继续闹他,抱着人给他捏胳膊手腕儿,再认错就诚心多了,“是我想岔了,我以后不提了。”
云程气消了,也问他这个故事怎么样,“你想往后面看吗?”
叶存山不想,他觉得憋屈。
于是云程懂了,掐他腰。
别人腰上都有软肉,痒痒肉。
叶存山浑身都硬邦邦的,捏都捏不动。
被子里再次回暖后,云程也迷迷瞪瞪睡着了。
依稀听见叶存山说他明天去问问其他同窗的意见。
羞耻劲儿上来,云程有一瞬清醒,但很快被倦意包裹,又进入了梦乡。
早上两个人没生火,叶存山起早出门买了素馅儿包子跟肉丝面。
云程起床正好吃,他让叶存山以后别来回跑,“我起来就自己去了。”
这也不远,出了巷子拐个弯儿,走不了几步路就是正街,有很多人摆摊。
昨晚买的米酒还没喝完,叶存山倒了一杯,来不及热,就喝冷的,叫云程看了直皱眉。
知道他要踩点去书院,就没说。
叶存山贪杯,“就一口,没事。”
云程:“你别嘴贫,吃完去收拾书包,别忘记把桌上文章带上。”
写了半晚上呢。
送走叶存山,云程就关上院门,回屋从箱底把昨天下午画的稿子都拿出来。再新起一张纸,慢慢写着他曾经查过的“穿越古代如何赚钱”的种种小发明。
从肥皂玻璃,到制糖晒盐,还有香水酒精和火药化妆品,以及自行车、化肥等等。
盐是绝对不能碰的。
化肥云程了解不多,只知道粪水和草木灰。
据他观察,静河村就是这样施肥的,他便略过。
香水跟酒精都需要多次蒸馏提纯,不符合小成本买卖的要求。
化妆品云程了解不多,只知道怎么做天然面膜,在这里不太实用。
肥皂需要油料,不适合穷人起家。
倒是《本草纲目》上有一个法子,皂角煮熟捣烂加白面就行。
云程就按照记忆先写下。
这里面还需要添加香料,他附带上了,根据实际条件调整。
静河村的水田里种过莲藕和茭白,刘云说莲藕价格不高,他便把藕粉的制作方式也记下。
这一早上,都只记录。
中午叶存山带叶延回来吃饭,他才将将放下笔,火都没生。
看叶存山又带了一大盆菜回来,他不好意思极了,躲着叶延,跟叶存山小声商量:“要么还是先请个人吧?每顿都买好贵的……”
叶存山说这是书院买的饭菜,“味道不是特别好,二十文钱管饱。”
揭开盖子,就看见里面的白菜炖粉条。
大骨头汤底炖大锅菜,分出来没什么荤腥,油星子润一下,只能尝个香,叫人越吃越馋。
叶延头一次来,夸这小院不错,离书斋书院都近,跟正街隔着一条,出门热闹,关门也不吵。
院里就有井,不用再挑水买水。
县里人取水麻烦,若家里没开井,就是请人驾着水车送,三文钱一桶,十文钱一满缸。
吃饭的点,不好说污糟话,其实上厕所也是要钱的,一清早就有人来收,按月交钱。
饭间,云程听他们聊天,才知道书包在书院卷起了一股风潮。
叶延说:“我耳根子软,要不是想着云娘每天都很累,差点就答应下来要给他们书包了。”
书包原材料就是布和纸,这两样他家里都有。
因着成本不高,同窗开口他要不出价,若答应了,辛苦的就是家里妻子。
还好叶存山及时解围,直说这书包是村里人拿来挣钱的手艺,喜欢的话到时就请多捧场,顺便宣传了一波手套跟毛衣。
叶延附和了句:“还有毛裤。”
他说完乐呵呵的,等人散了,被叶存山问起,才想起来毛裤是他家云娘单独给他织的,独一件。
就是毛衣,现在都没几件。
今天他俩在书院外等了会儿叶粮,还说传个信回村,没等着人。
云程夹一筷子菜,问道:“不是可以叫人跑腿吗?”
上次叶存山就叫人回去送信的。
叶存山说:“跟另两位同窗说了,他们家人在收羊毛捻线,弄完一批再送过去,顺带捎个话。”
村里羊毛也不多,没碰着人就算了。
一顿饭吃完,云程找了个机会,趁叶存山不注意时,把书斋给的小纸条交给叶延。
“余掌柜说过稿了,月底时凭借这张条子去领润笔费,恭喜啊。”
他过稿了也不乐意宣扬,笑得牙不见眼,让云程先替他保密,等拿了润笔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