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种(24)
“哥,我都射给你,全部都给你,这次真的没有了!”
“不要说这么让人害羞的话啊,你这个……笨蛋奈奈子,憨憨奈奈子!”
“哥你害羞了?”严奈圈起杨池鱼软下来的阴茎,抖余尿似的抖动,又玩得杨池鱼一阵呻吟。
精液混得难分彼此,喷在双方的胸口上。杨池鱼抱住严奈,勾着舌头和他接吻。
“满足了吗,阿奈?”
“还不够,想要更多更多。”严奈视线一扫,“但是菜……”
杨池鱼蹙眉,手掌贴着严奈后背的蝴蝶骨,把他抱得更紧。
看样子今天要很晚才能吃饭了。
严奈心说,对不起了阿菜,希望我们do完几个回合,你还一样新鲜水嫩,能做一盘最美味的素食。
小青菜在地上躺着,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知道。
太长了,原本只想写三万
谁让奈奈子可爱呢,鱼哥的胸也让我无法割舍!
完结倒计时开始
还有什么想看的梗吗,我看看最后几章能不能塞一点进去_(・ω・」 ∠)_
第19章 又搞偷袭,代表什么
这年冬天,吴梓宣布了一个好消息——FANTASY模特经纪公司上市。
严奈入模特这行以后,和吴梓相处融洽,就一直驻扎在这个专业运营男模的公司,没有跳槽,意外的一起变成了这家前•野鸡公司的元老级员工。
公司不光扩宽培训平面模特、影视表演、播音主持等业务,也开始承办规模较大的模特赛事。
公司认为严奈的外形条件和气质都能排top,招聘新人时,特地用严奈以前摄影后的片子剪了个合辑,在一楼大屏幕里滚动播放,其他公司过来谈合作也一样。
吴梓不乐意这种没有事先通知的白嫖行为,向领导申请了一笔肖像权费用。
费用还没有下来,领导就把严奈安排去公司承办的比赛;严奈连拿了每季度的三金二银一铜后,在一年半后的第七次模特大赛成为了评委之一,也有幸和自己年少时在卧室床头贴海报的男模成为了朋友。
杨池鱼问:“你就这么喜欢他?”
“他是我进入这行的契机!”严奈用了专业工具,张贴海报没有起一个褶皱,说是不能让腹肌上的纸张褶子破坏了这浑然天成的美感。
杨池鱼没看出那位平平无奇的男模哪里有美感,想到严奈以前可能拿人家当过性幻想对象,还有点吃味。
“你拿他撸过吗?”
严奈张大了嘴:“我有一百多个G的资源,为什么要幻想他?我们这是纯洁的师生情!”
杨池鱼似笑非笑:“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不纯洁?”
“你吃醋啦。”严奈从梯子上爬下来,放下浆糊刷子,屁颠屁颠地跑到门口,抱住男朋友,“我们感情纯洁,肉体合拍,其他人都是浮云,你要是不喜欢,我也不贴了。”
杨池鱼被他抱着,长长舒了口气,反手将人回抱住。
“我真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严奈越来越把这里当家,不把他当外人,杨池鱼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
眼看严奈往家里的健身室墙上贴那位模特老师的海报,杨池鱼想了个平衡的方法,把他过去欣赏的调教圈内最英俊的调教师的照片打印成海报,贴了上去。
两面墙上、海报人物互相对着,风格各异,倒也算相安无事,除了偶尔过来探望杨池鱼的老管家尴尬癌发作,脚趾能抠出一片别墅群。
老管家给老婆打电话:“我担心这两个小伙子同床异梦,会分开!”
“你就别瞎想了老头子,有对象也不耽误欣赏其他人,欣赏是欣赏,爱是爱。”
*
严奈事业起飞后,在公众视线中的曝光率增加了,作为点评老师上节目的机会也相应增加。他在一次节目里被两位公开出柜的嘉宾同时表白,得了个称号,叫做“弯男收割机”。
杨池鱼觉得这称号恶俗且不好听,但看着严奈还挺骄傲的憨憨模样,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释放魅力而不自知的人,让别人喜欢上,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但他有了对象,杨池鱼为他套上了一枚戒指。
严奈开心就行。杨池鱼这么想着,笑摸男朋友狗头。
他们打算在交往三周年的纪念日出国结婚,如今还差一年,二人都蠢动得不行。
特别是严奈,两个人睡完后,他总是要问一句:“我们还有多久领证?”
这天严奈也这么问了,杨池鱼扶着严奈的肩膀,趴在他胸口,笑得全身发软:“你别急。”
“怎么可能不着急,前两天我还看到李静给你送花了!他肯定是喜欢你!”
“那是他自己家花田种的菊花,人人有份,只不过他第一个想到我,直接给我带过来了。”杨池鱼吻上严奈的嘴唇,安抚性地吮吸,“谁求爱还送白菊,是想被打死吗?”
严奈乖乖地应:“哦……”
之后再次干了个爽。
*
又到一年冬天,严奈刚结束节目的拍摄,在片场的外面看到了一团熟悉的人影。
前男友单禀穿着白色羽绒服外套,外套被大雪打湿了,单禀哭丧着脸,问严奈:“奈奈,你能带我回家吗?”
“别这么叫我,我们三年前就结束了。”严奈一把把单禀拉了起来,“还好吗,你家在哪?我送你去旅馆?”
“我是来求复合的。”
严奈很困惑:“为什么?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家里出了点事,嗯,我爸破产了。”单禀的声音低哑,一双眼睛红通通的,从来没有在严奈面前暴露过狼狈的他,双手抓着严奈的手说,“我想来想去,还是你对我最好。其实我没有劈腿,只是你大哥找我要房子,我害怕被你家吸血,又不想让你伤心,所以才找了个借口……”
“阿禀,你不要卖惨,谁比谁惨呢。”严奈打断了他的话,轻轻柔柔地说,“你找的借口同样让我很伤心,我三个月都没办法好好工作,从心理医生开来的药单还在,我没对你说谎,你要看看吗?”
单禀哑口无言,半天才说:“对不起,请你给我个机会,我会负起责任让你重新快乐的。”
严奈笑着看他。
在单禀快要被盯到后背发毛的时候,严奈双手交叠,比了个大叉叉:“达咩!”
“什么?”
“意思是,不可以。”严奈晃晃无名指上的戒指,“我结婚了,你换个人吧。”
“你和女的?”单禀皱眉,“你是不是没告诉人家你的取向,这样不好,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她要是闹到你公司,你……”
“单禀,别头脑风暴了。”严奈让他逗笑了,“我是和男的结婚,不可以吗?”
单禀卡壳,难以置信地问:“你和杨池鱼?!你们两个不是玩玩而已?”
“啊?你认识他?”
“妈的!!!他怎么什么都跟我抢,明明我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单禀怒吼了一声,抱住了严奈,要把他手指上的戒指脱下来,“不行,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凭什么,摘掉它,我给你换个戒指,比这个更好的,严奈,求你了!”
他力气太大,严奈一时甩不掉他,二人纠缠之时,严奇却跑了过来,要把单禀从严奈的身上扒下来。
单禀的注意力当即转移,跳了下来,与严奇激烈争吵。
严奈哪个都不想哄,刚捂住耳朵,往外走开两步,一辆路过的小破车停了下来,司机说:“上车。”
“您是?”
来接严奈下班的杨池鱼一摘墨镜,用嘴唇把他的求救声堵了:“憨憨,我换个车换个眼镜你就不认识我了。我们的L5早上送去保养,这是周繁的车。”
严奈霎时全身放松,上了车,叭地在杨池鱼脸上一大口亲亲。
亲吻声过于明显,在场的另外二人停止了动作,呆滞地往车窗看去。